第22章 被豬拱了

當自己被砰地一聲扔到床上之後,白芙确信,蔣巅真的瘋了。

他平日裏雖也偶爾跟她嬉戲打鬧,但除了最初那段日子下手沒有輕重,後來都很注意控制力道,再沒弄疼過她,更別說像這樣把她當塊兒石頭似的随處亂扔。

好在床上鋪了被褥,雖然被人重重的扔了下來,倒也不算太疼。

可是當那座大山似的身影壓下來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痛呼了一聲。

太沉了,像豬一樣。

白芙很想把這頭豬推走,可惜她顯然跟對方不是一個重量級的,被壓得喘不過氣不說,嘴唇還被封住,幾乎窒息。

她不知道應該拿這樣的蔣巅怎麽辦才好,伸手戳他這招已經不管用了,發狂的蔣巅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

直到衣裳被嘶啦一聲扯開,中衣和肚兜也歪歪扭扭的露了出來,白芙才徹底驚慌起來,紅着眼睛連踢帶踹的厮打。

她覺得自己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可對于趴在他身上的蔣巅來說卻如同被蚊子叮咬了幾下一般,不痛不癢。

白芙急得紅了眼眶,淚水在眼中不停地打轉。

蔣巅這時松開了她,她以為他回過神打算放開他了,卻見他只是直起身來,跨坐在她身上飛快的脫起了衣服。

外袍很快被他脫了下來,半敞的中衣露出精壯魁梧的胸膛,幾滴汗水沿着鼓起的肌肉滑落,順着銳利的線條往下流淌。

白芙一邊攏住自己的衣裳一邊閉着眼睛哭喊,兩條腿還在用力的踢踹着,想要脫身。

耳邊窸窸窣窣的響聲沒停,她知道蔣巅還在繼續脫衣服,心底越發覺得發慌。

這時忽然聽到男人的聲音響起,急促慌亂中又帶着毫不掩飾的迫切:“阿芙,我要脫褲子了。”

白芙一怔,腦中片刻的空白,下一刻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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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脫了褲子壓過來的蔣巅動作一頓,趕忙抱緊了她:“怎麽了?怎麽哭了?”

我委屈……

白芙哭的驚天動地,連掙紮都顧不上了,只知道哭嚎。

蔣巅又慌又亂,他覺得自己好像應該停下來,可是他真的停不下來。

身下的小姑娘嬌嬌軟軟的,淩亂的衣衫下隐約露出美好的弧線,他血脈贲張,只想抱緊一點兒,更緊一點兒。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小姑娘死死的抓着不讓動,他就從她衣裳的下擺鑽了進去。

又細又滑的觸感從掌心傳來,蔣巅咕哝一聲,埋首到她頸側,啃咬她嬌嫩的肌膚。

感受到那滾燙的手掌貼到了身上,一個勁兒的想往她胸前鑽,白芙哭得更大聲了,震得蔣巅耳朵都在嗡嗡響。

“不哭不哭,我不動了,我不動了……”

蔣巅說着真的把手撤了出去,可身子卻不自覺的在她身上蹭了起來,越來越用力。

白芙哭的嗓子都啞了,被他拱的難受,纖腰幾乎被勒斷,泛紅的眼茫然的看着晃動的帳頂,只覺得這一夜漫長的似乎永無止境。

…………………………

翌日清晨,蔣巅醒來時看到杏粉色的帷帳皺了皺眉,這不是他的屋子。

待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方,在看到身邊躺着的阿芙,他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都愣住了。

白芙鬓發淩亂的躺在一旁,身上衣衫半敞,脖頸上斑斑點點的紅痕,一直蔓延到鎖骨,隐沒在胸前。

她的裙子不知被扔到了哪裏,下身只有一條皺巴巴的中褲,褲子上有許多斑駁的痕跡。

順着中褲往旁邊看去,一只微微攥起的小手耷在一旁,手上也是同樣的東西,有些甚至黏膩尚未幹涸。

蔣巅雖然沒碰過女人,但還是個正常男人,平日也會自己纾解,當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我……我做了什麽?”

他扶着額頭喃喃自語,半晌沒回過神來。

他只記得自己昨晚犯了病,然後像往常一樣趁着還清醒的時候讓小吉他們把他關到了廚房裏。

再然後……

再然後他看着那些雞鴨卻不像以前一樣恨不能立刻把它們剁碎,拆了它們的骨卸了他們的肉,而是覺得這些東西很髒,到時候弄得自己一生雞毛鴨毛,阿芙肯定又要嫌棄他了。

一想到阿芙,他就再也不想碰這些雞鴨了,他只想出去,想去見見阿芙,他要見阿芙。

所以……

他就來見阿芙了?

他就是這樣……見阿芙的?

蔣巅腦子裏轟的一聲,恨不能找面牆撞上去。

他竟然……對阿芙做了這種事?

蔣巅坐在床上差點兒抓狂,回過神後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到淨房打了盆水來,用打濕的帕子給白芙清理手上的痕跡。

結果擦到一半,白芙醒了,看到他後像受驚的兔子似的,刷的一下把手縮了回去,整個人蜷成一團,躲到了床角。

蔣巅怔了怔,心口又湧上那種不明所以的抽痛。

上一次阿芙這樣躲着他,還是他剛從街上把她找回來的時候。

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們好不容易親近了一些,阿芙也沒有要逃跑的跡象了,結果一轉眼就又回到了最初,好像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似的。

蔣巅捏着帕子的手垂了下去,低着頭坐在床邊,明明身形高大的像座山,神情卻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內疚而又不安。

“阿芙,對不起,我……我昨天、神志不清,所以……”

無力的解釋顯得那麽的蒼白,他自己都覺得說不下去了。

而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瘋症被白芙發現了,她會不會也像那些人一樣對他避而遠之,再也不肯留在他身邊。

一想到這兒蔣巅覺得自己又要瘋了,那些往常從不在意的指指點點,那些不放在心上的流言蜚語,此刻都像尖刀一般紮在心頭。

他不敢去看白芙哭紅的眼睛,也不敢再繼續待在這間房間裏,猛地起身跑了出去,在清晨的陽光中,在早起的下人詫異的視線中,一頭紮進了院中的池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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