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一會兒,僅僅因為那個期待而興奮着。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我将開始最大的挑戰。啊,我希望他反抗,我希望他難以打破,反抗我,挑戰我,我希望他的頭腦真的象我聽說的那麽聰明,希望他象我相信的那麽獨立而充滿野性。我不想要一個輕松的勝利,我希望能花費很多時間,我要享受那每一秒鐘的樂趣。

盧克就坐在我身邊,熱切的想為我做點什麽,但送他去履行自己的責任的時候已經到了。他其實還需要更多的幾個星期來完成調教過程,但他的可塑性很好,很容易完成目标的——他會很出色的。

"盧克,我要你離開你的房間,"我溫和的告訴他,他疑惑得望着我,溫潤的褐色眼睛裏充滿警覺,"到你該飛出去一點的時候了,你要和其他受訓者待在休閑室。"

我按鈴叫來了布瑞德——這些受訓者離開我的照顧後就由他負責。他是一個高大的、有點虛張聲勢的男人,沒什麽想象力,但他也不需要負責整個休閑室。他只需要維持那兒的秩序,在需要的地方執行那兒的紀律。他必須保證受訓者們總是很幹淨,房間很整齊,讓他們保持漂亮的外貌和積極的态度以備使用。如果一個受訓者堕落了,或讓顧客不愉快了,就将送交給我或者我的助手做矯正處理。我通常不會為了提醒他們剛被打破時的情形而做得太過,而兩天後他們的态度就會明顯改善,可以回到休閑室,重新熱誠得履行自己的職責。

"你有一個新人要送到休閑室。"我告訴布瑞德,他點點頭,用一種捕獵的眼光打量着盧克。在把每一個新來的受訓者送去服務之前,他總是先試用他(她)們。他需要了解他們的力量和弱點,還有他們會吸引哪種精英組的成員。

"先生,請……"盧克擡眼看着我,眼裏充滿了絕望。我微笑着,捋了一下他耳後的卷發。

"現在,盧克,別逼我懲罰你,"我堅定得告訴他:"你屬于集團,不是只屬于我,現在到了你用最好的技能為他們服務的時候了。"

"但是我将離開你,先生。"他低聲說。

"你當然要離開。"我的拇指摩挲着他的臉頰,"你已經成為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但你不能永遠和我呆在這兒。"

"但我想這樣。"他看起來要哭了。

"盧克,你學過了,什麽是你要做的?"我用沉穩的聲音問他,他的眼睛瞪大了。

"我必須只做那些集團需要我做的事。"他回答。

"很好,如果你為他們服務的很好你将得到回報,如果你做不到,你将送回我這兒做矯正處理。你不會喜歡那樣的,盧克。"我警告說,他的眼裏現在映出驚慌的神色——他記起了被打破的過程。

"不,先生,我會很好的,我發誓。"他的聲音很甜美。

"好孩子。"我站起來,示意他走過來,在他低垂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現在和布瑞德去吧,有一份愉快的工作在等着你,盧克。"我柔聲對他說。

"是,先生。先生……"他走到門前突然轉過身,"你不會忘記我吧,先生?"他充滿希望的問道,仍需要我的再次保證,看起來他的确離開我太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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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盧克。"我輕輕得說,他回給我一個美麗而燦爛的笑容,然後布瑞德把一只手放在了他背上,把我最新訓練出來的受訓者帶走了。我沒有騙他,我不會忘記他的。我從沒忘記任何一個我調教過的人——我記得他們每一個人。我記得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抗争,他們被帶來的那刻,被打破的那刻。我不可能忘記他們任何一個人,然而,現在,盧克,他離開了這間屋子,帶着他少年的夢想和期望,帶着他年輕生活的小小煩惱離開了,我卻把他抛著腦後。現在,我把全部身心都投駐在一個新人身上,這個人,我将用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心神去馴服他,最後,打破他。我現在極其興奮!

我格外仔細的準備那間移交室,畢竟在下面的幾天裏,這将是那個新手的房間,而後,他将被轉移到原先盧克的那個房間,才完成整個調教過程。但對于最初的移交,我發現這時集中了喪失尊嚴和肉體不适兩個方面,再加上劇烈的疼痛,将會起到最好的作用。這個房間不特別大——我寧願需要一個小點的空間以增加新手的幽閉恐懼感——還利于讓他的精神僅僅集中在那些愉悅自己身體的東西上,而注意力不易被分散。屋裏面簡單,有張可調控的臺子,帶有塑膠的桌面和鎖鏈,可以從每個方向綁縛住人。從天花板垂下幾根橫杆,如果需要,可以系住新手的四肢,屋裏還排列了幾個架子,放着我要用的裝備,我一件件的仔細檢查,确保每一件都很幹淨,并可以完美的使用。我打開了一根新鞭子的包裝紙——這是福克斯的首根鞭子,第一根,但我相信,不會是留給他的最後一根。

這個房間很暖和——我喜歡舒适得工作,而且當這個新手被單獨留下時可以延緩他感覺喪失的速度。屋裏光線很暗——盡管我很可能把特工莫德的眼蒙一段時間,他畢竟是那種喜歡控制周圍一切的人,喜歡有所行動遠勝過消極的無所事事,失去最基本的感覺:他的視覺,将會使他無所适從。查爾斯已經給了我關于親愛的特工莫德10寸厚的檔案,但至今我仍拒絕讀它。我早已了解了他故事的大概輪廓,剩下的我寧願從他身上了解到。我工作的基本原則是,不需要任何先入為主的概念:要讀一個人的語言,聆聽他聲音的特色。如果他撒謊,我就會知道,不是因為我從一份文件裏知道真相,而是因為我職業技能的出色。另一方面,我想聽的是他對自己的人生和個性的自我感覺,而不是從那些彙編文件的集團工作人員那裏了解他的各個方面,真相隐藏在特工莫德的身上,而不是一堆紙上。我停了一下,看到了桌子對面巨大的鏡子,瞥見了我自己,驚訝于自己眼中的光彩和雙頰的微紅,我實在是太高興了。這面鏡子有兩種用途:一個是讓受訓的新手看到折磨中的自己——如果我希望他看到這些,當然我經常這麽做,但它也是一個觀察窗,通過它可以從隔壁的房間觀察受訓的新手。很明顯新手在所有時間都被監視着,有時被用來觀察他們的舉止——在他們以為自己是單獨一人時——實際上可能完全暴露在強光之下。

最後我很滿意這個房間,回到沙龍讓自己鎮定一下。我感到自己就象一個演員在準備上臺表演,表演出我整個職業生涯的最精華,一種類似于怯場的恐懼般的顫栗游走過我的脊柱。這是最重要的時刻,當聚光燈在我頭上亮起,我将為集團履行我最偉大的服務。我幾乎可以聽見樂隊的奏樂聲漸漸響起,但我并不因為那如潮的掌聲和歡呼聲而滿足,我的快樂在這件事本身,而不在于從中可以得到的榮譽。為了等待鈴聲響起的那刻,我已經忍耐了一生最長的一段時間,當最後的時刻來到,我的心髒因為預料中的緊張而跳了一下,但接着經驗戰勝了一切,我冷靜的放慢了腳步,準備走到舞臺上進行我最精彩的演出。

移交室在地下室——可以完全隔音,只有最高層的手下才允許進來。我順着鋪了地毯的走廊走下去,踏上了地下室本身粗糙的石質地面,來到那間觀察室。坐上寬大舒适的扶手椅,我按了一下鈴,通知手下準備開始了。幾秒鐘過後,移交室的門開了,三個男人擡着不省人事的新手走進來,把他放到臺子上,然後詢問得看向那面鏡子。

"您想讓我們綁住他嗎,先生?"一個助手問我。我按下一個按鈕,打開面前的麥克風來回答:

"他什麽時候被麻醉的?"我問到,回答是不到3個小時。他後來又被注射了另一種麻醉劑,以便讓他再沉睡兩個小時,所以現在我有充分的時間,因此我拒絕了他們的建議,打發他們走了。

這是我最喜歡的時刻——和一個新受訓者首次的單獨見面,觀察他或者她,以了解他們的一些方面。我看了莫德好幾秒鐘,僅僅是品味這個事實:他在這兒,在我的掌握中,還有想象在我面前将要産生的快樂,我品味着、想象着……移交室太暗了,我沒法看得更多,而且他似乎要醒了,現在應該去感受他的觸感,品嘗他的滋味,感覺他的氣味,于是我打開了兩屋間的門,走到了他的面前。我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看到他胸廓的起伏,我又走近了點,在更加緊密的位置來觀察他。

這就是特工莫德!我伸出一根手指撫過他的面頰,然後輕輕得将他額上的頭發撥到一旁。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他已30歲了,我會以為他還很年輕。安靜的睡着時,他給人一種奇特的單純的錯覺——在這方面讓我想起了查爾斯的助手,盡管那個孩子一睜開眼睛這種錯覺就被粉碎了。我懷疑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或者是在醒來後他是否還能保持這種年輕的單純。他并不漂亮——至少不是那種普通意義上的漂亮,但他有張極其吸引人的面孔,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具有致命吸引力的面容,這讓我更加的興奮。他的鼻子有點太長了,下唇的輪廓相當清楚,讓他有種近似女性般的外貌。我喜歡他這樣:這種淡淡的中性的感覺非常迷人。他很高——四肢修長,很纖細,脫掉衣服後應該可以更好的評估一番。他還穿着皺巴巴的工作時的衣服,襯衫上有一個番茄醬的污漬,我非常讨厭不整潔的儀容,這簡直讓我生氣。他的黑發很厚,非常吸引人——我把手指插進去,愛撫了幾分鐘。在他身上有些什麽,幾乎可以稱得上……熟悉的感覺,也許,這完全是我們命運的相逢、相識、相知。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将來和他分離的時刻,或者是否最後他将厭煩我?就象其他人那樣。

他的皮膚非常細膩——很少見的細膩——而且蒼白,我相信,對于撫摸會很敏感,這會讓他很難忍耐得住。我撫摸着他的臉頰好一會兒,又拿起他的手檢查起來。我吻着他修長、美麗的手指,良久得吸吮着每一根手指,他品嘗起來相當美味,但有一點點粗糙的鹹味,這種美好的感覺更加刺激了我。這個奇異的生物不應該是一個FBI特工,他應該是一名藝術家的模特,或是一個富有的主人的禁脔。我早已覺得與這個睡着了的可愛的孩子異常親密,我簡直想迫不及待的開始,但經驗告訴我不能太着急,要慢慢的進行這每一刻,享受這每一刻。我先脫下了他的鞋和襪子,昂貴的鞋,但穿得很舊了,長時間與腳的磨合讓它變得很舒适。讓我驚訝的是他的襪子竟然不成雙,這是一個小細節——在暗處,深藍色的差別如此細微,如果不是一雙有經驗的眼睛,絕不可能發現。我想他頭腦中有比襪子重要的多的事情,盡管他總的表現顯示出了一種高水平的自負。他把自己打扮得很好,甚至還有一點虛榮——除了襪子他的确是以很完美的形象出現了。我喜歡這樣。他的衣服也很昂貴,裁剪得體,指尖下的羊毛非常柔軟。

你可以從一個人所選的領帶上了解到他很多東西——莫德的領帶給我們提供了如此有趣的線索!它是暗綠色的,非常不讨人喜歡,簡直到了難看的地步,這不是一個時髦的領帶,也沒有什麽新奇的線條圖案。所以在我看來,他就象用一條熏魚作領帶:精心設計以讓那些偶爾出現的觀察他的人被那種氣味熏走。這不僅令人們不要太近的觀察他,還是故意讓人們降低對他的興趣。他是個有很多秘密的男人,僅僅去探尋這些秘密就多麽讓人快樂啊!

我解下他的領帶,仔細纏好,扔進了一個用來存放他的雜物的塑料袋,總用一天他還會需要這些東西,但不必等上幾個星期。我的手指滑向下面,又解開了他的腰帶,這是一個簡單的腰帶,樸素的黑色,最有趣的是這幾乎是故意的不加以裝飾,我也把它纏起來,繼領帶之後扔進了那個袋子。接着我取下了他的手表,在這兒他不需要知道時間。另一方面,我不希望他知道。對于他來說,在這兒時間失去了所有的意義,除我之外,對于他,任何事都沒有意義。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他唯一的真實存在!

我脫下他的外套有點吃費力,畢竟他相當重,但我也有很多為昏睡的人脫下衣服的經驗,所以實際上對他也沒什麽問題,相反我懷疑他醒了後更加不會配合。我把這件外套仔細疊好後扔進了那個塑料袋,和其他東西放在一起。再下面是襯衫,慢慢的深情的解開每一個紐扣,終于,全部解開了,露出了他纖細的身體。我熱切得把襯衣拉開,饑渴得望着他的胸膛和軀體。他有着迷人的寬肩,美麗的粉棕色的乳頭,我低下頭,溫柔得、小心翼翼得吸吮着這美麗的兩點蓓蕾,當然他也不能動,一遍遍的我品嘗着這種美味,這種莫德本身具有的精純的芳香和味道,這幾乎讓我有點眩暈。我的手撫上他光滑的胸膛,感受着他身體的柔軟和溫暖,最後我把他的襯衫完全脫掉,再次打量他一遍。他有着一符長跑運動員的身材——也可以說是游泳運動員的身材,或者兩者都是。他身上有一種急速的動感,甚至超過了他本身那種雄性的感覺,這将對我将用來打破他的手段有一定影響,而且可能影響到他對何種疼痛最能耐受。他的胸肌發育的很好——我猜測他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樣到健身房裏鍛煉過了。我并不贊同只鍛煉肌肉本身,但對于他來說看起來很不錯——沒什麽問題。最後我解開他的褲子,迅速得從他身上脫下來,疊好後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最裏面他穿了一條柔軟的灰色的棉質內褲,緊緊得裹住了他的身體,三角褲和橡筋褲腰很好的勾勒出他的肌肉,很明顯舒适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我迅速脫下他的內褲,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他最後的衣服,然後開始檢查他的下體。那兒漂亮的垂下——和上面的部分一樣形狀完美——天生的,無懈可擊。他的陰莖很光滑(這一點很和我意),有着非常吸引人的形狀和寬度。他的陰毛很黑,卷曲在比我預料的還大一點的那對球囊周圍。皺了一下眉,我彎下腰,把陰莖撥到一旁,以得到一個好視野更近的檢查他的睾丸,在手裏掂了掂它的重量,我發現竟然比我預想的還要重一些,這令我相當滿意。

他仍然昏睡着,看起來至少還會睡上一小時,這給了我足夠的時間進行我的初次檢查。我退後一步,繞着他走了一圈,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全身撫摸起來,更親密得探尋這個漂亮的新手。當然一個人的身體不會象思想一樣有趣,但是通過身體我可以感知他的思想,而且,他的身體的确令我極其興奮。我感到下體已經變硬了,但我寧願等他醒後在他的嘴裏或臀間釋放出來。當然還要再晚些時間才能這樣做——在我确認他已經能完全意識到反抗帶來的痛苦懲罰以及合作的必要性之前,還不值得冒險把我放進他可愛的嘴裏。他身上有很多傷疤,最嚴重的在肩部和大腿上,破壞了身體的美感,但是,我完全不讨厭這些,相反,它們令我更加欣賞眼前的這個人。他有一種奇特的優雅,甚至在昏睡不醒時——還有着難看的過長的四肢,卻同時仍有一種奇怪的魅力。盡管他還沒說出一句話,卻早已讓我被深深迷住了。

"這就是那個危險而任性的特工:福克斯*莫德。"我喃喃自語,手中愛撫着他的下體,随着刺激,那兒變硬了,我微笑起來。當然,一開始不能允許他很興奮,我要把這作為一種獎賞——同時還是一種心理工具,要讓他了解,他在我的掌握中能達到的程度,他的身體該對的我該有反應……這一切不能由他自己的意志所決定!這也是為什麽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約束他的陰莖,把它禁锢在一個小小的金屬籠中。即使在他興奮時,他也不能勃起,他的快樂就如同他的痛苦一樣,完全在我的支配中。

現在該捆縛他為醒來後的事做準備了。我從他的手開始,拿起纖細的手腕,铐進一個舒适的、絨邊的塑膠手铐裏。當然"舒适"這個詞是從某方面相對而言的。當被用一種最不舒服的姿勢捆綁時,這個手铐無疑是"舒适"的,那時他的手很快就會失去知覺——尤其當他反抗時。他不會一直用手铐的,那僅是一種笨拙的簡單的操作步驟。把他的手腕"舒适的"铐牢,我又把它們系在了他胸口正上方的橫杆上。手腕被牢固而松散的挂着,他可以用各種方式反抗,但不可能掙脫出來。我把注意力又轉到了他的腳踝上,用塑膠手铐緊緊扣上,開始了一個更為愉快的過程。我擡起他的左腿靠在我的肩上,他太重了,另一方面畢竟我也不再象以前那麽年輕了,我氣喘籲籲得努力将他的腿系在目标上——通過手铐系在他身體上方的金屬杆上。同樣在另一邊我系緊了他的右腿,現在,他的兩腿被大展開,身體中最隐秘的部位就展示在我的眼前。我滿意的退後一步,再次仔細的察看他。

他看起來非常迷人,就像一個落入陷阱的動物——或許就象他的名字福克斯:狐貍——長長的四肢,裸露的肉體。他的身體被擺在桌上,兩臂被吊起來,腿擺成了"V"字形,從腳踝那兒高高的挂起。如果他能夠放松一點,這個姿勢不會讓他太難過——但如果反抗,他的手腕和腳踝都會磨傷。不知為何,我就是知道他一定會反抗,就像他們通常做的那樣。

現在需要更深入的檢查他。我戴上一副乳膠手套,先潤滑了一下,接着把一根手指伸進了他的直腸。盡管他仍不省人事,不能進行任何反抗,他的肛門仍緊緊的閉合着,這讓我确信對于後面而言他還是一個處子。非常好!我得承認,無論對于心理或者身體而言,我都極滿意這點。對一個男人來說,後面失去童貞可以産生深刻影響,甚至可以因此打破他們。第一次被貫穿在肉體上無疑是痛苦的,但在心理上更是一種嚴重的打擊,因此,我一直喜歡這麽做,甚至超過了單純拷打折磨他們(盡管我也喜歡這些)。又加了一根手指,仔細探查着,我認識到奪去他的童貞這個過程會非常困難,但沒關系,要點是要給他足夠的潤滑,把那兒盡可能的張開而不要撕裂得太厲害。我并不想過份的折磨讓他一直受傷,要知道我總是驕傲于我的受訓者總能在最理想的狀态為那些精英群服務。我要把特工莫德的後面松弛到最大程度,可以讓他的新主人們即使是最大的家夥也能輕松進入,同時也不會造成任何傷害。這是調教過程中重要的一環。

我愉快的探查了好一會兒,手沖擊着他裸露的雙股,最後,我把手指抽出來,脫下乳膠手套,扔進垃圾堆。那上面有一點污漬——在第一次貫穿前他還需要一次灌腸。我遺憾的看了一眼手表,發現我們首次小小的交流該結束了,于是我完成了他醒來前的最後一項工作——把一個厚厚的眼罩蓋在他的雙眼上。盡管僅遮住了這張具有沖擊力的面孔的一小部分,我仍有點遺憾,我非常想看到他醒來後眼睛睜開的樣子,但眼罩是必要的,我要讓他醒來後完全迷惑。

最後,我又給了他一個愛撫,愛撫他那蒼白的、纖細的身體,溫柔的沖擊着他的身體,他發出柔和的呻吟。他還沒醒,但明顯快醒了。我遺憾的退出房間,回到觀察室,在那兒我可以看到他醒來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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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睜開眼……發現自己仍在黑暗之中,喉嚨很幹,四肢很沉重。有一陣兒,他假定自己仍在床上昏睡着——腦中有一團迷霧讓他不能清醒,但很快他就認識到并非如此。突然的瞬間,所有的感覺流回了他的身體,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是被捆住了,非常難受。他的雙臂受了傷,手指已經沒有了感覺,更糟的是,他是赤裸的。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陣極輕柔的微風從大腿拂過,讓他知道自己被剝光了,并且被人抓住了。他第一個本能是掙紮——但他并沒有這麽做,而是呼吸幾下,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動了動手指,然後是手腕,來判斷自己是如何被捆綁着,以及能否在某一處打開那些鐐铐。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被捆綁的非常緊固,根本不值得花時間僅僅去做一次象征似的、精疲力盡的掙紮。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腿上,在極度的羞辱中,他的血湧到了臉上:他發覺兩腿被大展開高高的懸挂着。他努力想并攏雙腿,但是做不到。被禁閉的感覺混合着恐懼襲過身體,他甚至聞到了自己恐懼的味道,空氣中那種苦澀的氣味,但他仍沒有掙紮。他在眼罩後眨眨眼睛,用舌頭潤濕一下幹澀的嘴唇,黑暗重重壓迫着他,他陷入極度的恐慌,只有力量才能讓他不屈服于這種恐慌。不知為何,他就是确信掙紮沒有任何好處,他現在需要的是清醒的思考。他試着回憶自己是如何被弄到這兒來的,找尋陷入如此困境的原因的每一條線索。他記起了那條商業街,他的車——還有什麽東西蓋在了他的臉上。就這樣,他被捉住了。他們不可能關他很長時間,明天早上上班時他會被發現失蹤了……史卡莉會找他,史卡莉和斯金勒,他們都會找他,他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靜,與抓他的人合作,他們會……他的心突然沉下去:他記起來了,沒人希望他明天上班!他有一周的休假,一周內甚至沒人會找他。一周內什麽都可能發生,他的腿被分開,他的雙臀暴露在外面,這讓他更強烈的認識到這點,一聲低低的呻吟逸出他的唇間。他第一次想知道是否他正被注視着,是否抓他的人就在旁邊。如果是,那麽他們沒說話,保持着極度的安靜。他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盡可能的保持寂靜無聲,仔細得傾聽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的呼吸。沒有,根本沒有任何聲音,他獨自一人。他長長的出口氣,努力擡起頭,想把眼罩蹭上胳膊,以松開一點點。但很快他就發現這根本辦不到,甚至這個小小的轉頭的動作都讓他精疲力盡,他的頭重重的落回躺着的臺面上,開始重新計劃。

死一樣的寂靜包裹着他,他會死,他可能很快就死去!他讀過太多那種變态者的犯罪紀錄,所以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成為了一個連環殺手的受害者。他被捆綁的方式明确說明俘獲他的人出于一種性方面的目的,所以他不象是被某個敵人捉住的。莫德仍安靜的躺着,和這種将要讓他屈服、讓他癱倒的純粹的恐懼感鬥争着。太糟了,什麽都不知道……至少如果他知道……他開始漸漸習慣自己的呼吸聲,還有那一次次"怦怦"的心跳聲,恐懼,令他的心跳實在太快了。他可以感覺到皮膚上冒出了雞皮疙瘩——他有一點冷,但他懷疑其實更可能是這種沖擊令他如此,因為這個房間很溫暖舒适。過了一會兒,他決定把這個游戲玩得盡量長久——黑暗壓迫者他,這種強烈的壓迫感幾乎傷害了他,他需要舒解壓力。他試着張開嘴,又舔了一下嘴唇。

"為什麽把我弄到這兒?"他聲音嘶啞:幹澀的喉嚨令他無法正常發聲。他努力咽了口唾沫,再次嘗試:"放開我,"他命令道。沒有反應,仍是長時間的沉寂。"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麽?"他繼續嘗試,但仍沒有回答。失望的,他把頭再次落回臺面,試着盡可能得深呼吸。他一直被捆着,手腕和腳踝已經開始疼痛,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忍受這個體位多久。一個念頭襲了上來:也許沒人會來?也許他被留在這兒一直到死?慢慢的,可怕的,無疑的,躺在他自己的屎尿中一點點死去……尿?!他的陰莖很痛……他掙紮着去分辨原因。他感覺不出陰莖被怎麽了——刺痛着,只有一點痛,感覺很不舒服。是有什麽東西碰到了他的陰莖——不,是套在了上面。該死!但如果他不是被蒙上了眼罩……他又冒出一身大汗,他想到這所有的恐懼正是因為不知道什麽發生在他身上,因為他不能夠看到發生了什麽。

沉寂宛如實物般沉重得壓迫着他,莫德大口吞咽着虛無的空氣,但仍拒絕做那種毫無疑義的掙紮。他晃動着身體……等待着,過分活躍的思維在整理着得到的各種信息,拼命得做着各種假設。他需要知道會發生這些事的原因,他覺得,有人會把他綁縛成這種體位而不留在旁邊看他醒來後的反應是不可能的。只有性虐待狂才會用這種方法捆縛人,這種人還喜歡和受害者呆在一起……也許他們已經這樣做了。想到自己曾被脫光衣服、被捆縛的情形,莫德重重的咬了一下嘴唇……也許自己已經被以某種方式侵犯了……而且……大部分變态喜歡觀察他們的受害者,喜歡看他們狼狽的樣子,他甚至想象得出,自己醒來的那刻尤其令那個病态的家夥興奮,那家夥就是想看他的反應才把他捆縛成這種樣子的。

"你已經看夠了吧?"他問道,用的是一種很平常的語氣,,決不允許自己的聲音裏透露出恐懼,"你已經用你的仁慈把我捆好了,你也已經看到了我的第一反應。我醒了,我知道你再看着我。"

仍是沉寂。他閉上眼睛,試着讓自己鎮靜。睡着是不可能的,但理智告訴他,除了根據經驗放任自己,他別無選擇。沒有任何出路,無結果的掙紮也是毫無疑義的,他只有接受一切,至少目前是如此,他只有依靠某人的額外恩典,他的未來并不在他自己的掌握中。他只有接受這一切,然後保持警覺,等待某個破綻的出現,或者一次逃出的機會。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呼吸上,許多畫面閃過他的腦海。他可以看到史卡莉正在他辦公室門口對着他微笑,還有斯金勒,正站在寒風中指揮一次行動,手裏拿着電話,看了他一眼,呼出的氣體結成了淡淡的白霧。他們會尋找他,會把他救出來,他會得救的。他們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信任的兩個人……他們還會送他去度假,會送他去……

"不!"他做了一次深呼吸,終于開始掙紮,反抗着束縛他的鐐铐。恐懼突然壓倒了他,他絕望得翻騰着,手腕和腳踝劇烈的摩擦着鐐铐。

"特工莫德,"身旁聲音突然響起,他驚得跳了起來,但是沒有人在那兒。他知道那兒沒有任何人!他感覺不到心跳聲,聽不到呼吸,而且沒有任何腳步聲出現。該死的眼罩!"特工莫德,請安靜下來。到目前為止,你已經展現出了令人欽佩的克制,掙紮是毫無疑義的。"

"那就放開我。"他立刻回答,一聲諷刺的輕笑在耳邊響起,但他可以發誓那兒的确沒有任何人。他動了動頭,試着去分辨附近的人。

"在這兒你不能下命令,特工莫德,相反的,你必須服從我。"

"你不能命令我。只要你放開我,我會做你要求的任何事。"他回答。

"現在還不行。"

"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麽?為什麽要這樣綁架我?我會被發現失蹤……'他的聲音突然頓住了,似乎不太能确信這項事實。

"你會怎樣?"那個平靜的、無機質的聲音問道。

"沒有去工作,別人就會發現我失蹤了。"莫德大聲說。

"你在度假,今天下午早些時分你從自動取款機上取走了一筆錢。以前你也曾經沒留下任何留言就走了,甚至沒有通知搭檔你的去處。這次你怎麽可能被發現失蹤?至少過一星期他們才會開始找你。"

"開始"這個詞讓他的心涼了半截,恐懼襲過全身,又一陣冷汗從他從他赤裸的皮膚冒出。這是事實,在別人發現他失蹤之前,他還得忍受整整一星期!忍受一星期的什麽事?"

"你想要什麽?"幹澀的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

"啊,如果我想得到些具體的東西會很容易,不是嗎?比如情報。"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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