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令人惱火的發狂的聲音低笑着響起,"恐怕我不需要任何情報,特工莫德,我要的是你!"
"你已經得到我了。"莫德指出,手腳掙紮着,連接鐐铐和身體上方橫棒的金屬環發出"叮當"的脆響。
"對身體來說,是這樣,但我還需要你內在的東西,特工莫德。你已經惹起了我為之工作的那些人的……惱怒。"
"那麽他們想怎樣?"莫德擡起頭,希望可以看到點什麽。
"你其實早就知道答案了,他們做的足夠說明問題了。他們不想殺了你,特工莫德,你非常有價值,他們沒理由不讓你繼續你的工作——當然在我們的指導下。已經讓你放肆得太久了,現在要讓你冷靜下來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他媽的什麽意思!"莫的憤怒得回敬。
"你會懂的。你是我們一手栽培的,特工莫德,你屬于我們。我們只是讓你重新修正一下你的态度。我會說明少許将在你身上發生的事,這樣你就可以理解作為我的客人你被期望些什麽。"
"客人?"莫德諷刺得問道。
"你不喜歡這種待遇?"那個聲音似乎有點惱怒:"哎,親愛的,這些可以改變的——但首先我們要看到你真正的承諾。"
"去死吧。"這是一個不理智的、毫無疑義的抗議,他知道,而且這甚至不能讓他感覺好點,但他還是說了。
"啊,好的,在我印象中這不是一個完全的承諾,"聲音輕笑着響起:"很好,特工莫德,讓我給你說明一些事。我不想從你身上得到任何東西——你可以什麽也不說,或者都說出來,這樣可能讓你不再痛苦,也可能會讓你更痛苦。沒有咒語,沒有答案,所有一切都不在你的控制下發生。你将會乞求憐憫,甚至主動說出信息以期望改善你的處境。你會辯解,會哭喊,會乞求我的良心發現,但只有靠你自己才能把自己從麻煩中擺脫出來,我什麽都不會做。走出當前的困境并不容易,但通道的盡頭是光明的,當我和你一同穿越過去,你終将解放——成為一個更快樂的人。所有這些易變終将離去,從你身邊離開,從那時起你就将成為我們的一員。你看特工莫德……"
他聽到門開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從耳邊轉移到房間的另一側,讓人有點迷惑。他沖着輕輕的腳步聲響起的方向擡起頭。
"我們只是在心裏對你最有興趣。"那個聲音又響起,現在靠近了,莫德知道他的施虐者就站在旁邊。
"這一定就是你們把我捆得象只該死的小雞的原因。"他評論道。
"沒錯。沒人能說通向快樂的途徑是輕松的,"捕獲者回答:"唯一重要的是下面幾個星期将發生的事,特工莫德,那就是我将打破你。"
這些話是如此簡單,但顫栗從莫德的脊柱上傳過,他赤裸的身體又是一陣絕望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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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雞皮疙瘩。"
莫德發出一聲驚叫,一根手指順着他的臂從肩滑到手腕。
"我可以看到最後的陳述産生了效果,特工莫德。"
"我相信這就是你的目的,不是嗎?!"莫德咆哮着回擊。
"不,這只是對事實的簡單陳述。我打破過很多年輕的男人和女人,特工莫德,你也不會有什麽不同。最後你将愛上我,他們也都如此。哦,當然他們很怕我,但他們也愛我。你也将愛上我。"
"我可不他媽的這麽想!"莫德"呸"的吐了口口水。"哎呦!"他痛得叫了起來,什麽東西鞭打在他無防護的大腿上。
"這是你的鞭子,特工莫德。是你的,而且只屬于你一個人。不管我喜不喜歡我都會用它,但你也有辦法避免它。詛咒和辱罵肯定會讓我有點惱怒,所以你可以在心裏偷偷的這麽幹。"
"我他媽的才不會關心什麽激怒你"莫德大喊,馬上又畏縮了一下,等待着下一次的鞭打。
"你會的,"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着點愉悅。一秒鐘後鞭子在空氣中發出"啪"的撕裂聲,在他的胸膛上抽了一記,這個暴行帶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發出一生嘶喊。"我來解釋一下,"他的捕獲者耐心的說:"我為之工作的是一群偉大的男人和女人,為個我們的寧靜舒适他們奉獻出自己,奉獻出他們的快樂,所以得到些回報是他們的權利,也是公平的。他們寂寞得工作着——需要些放松,需要那些心甘情願的身體來慰籍。"有時一陣沉默。
"你的意思是你開了家妓院。"莫德發表了評論。鞭子突然再次落下時他并沒有預料到這也會受到鞭打,這次打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喘息着,因疼痛而嗚咽。
"不是妓院,不是。我調教那些男孩和女孩以讓他們适應在集團中的位置,我打破他們每個人,他們比以前得到更大的滿足。沒有我,他們講過一種空虛的、毫無意義的生活。我解放他們,特工莫德,就象我将解放你一樣。"
"通過把我變成某種形式的娼妓?"莫德冷笑。真是可笑:"看看我,如果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在床上我是個廢物。我沒有情人,最後一次我和人上床,她要的是我的血,而不是我的陰莖。我是個惡心的廢物。"
"那是因為沒有人釋放出你的潛能,"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莫德感到胃部一陣惡心。
"我興奮起來有困難,"莫德坦白的承認,"我做不到你想的那些事。"
"我完成調教後你就能夠按命令勃起——如果做不倒也沒關系。在精英群中你的屁股有很大的需求量,我相信他們全都想試試我們最後的受訓者。"捕獲者聲調裏有一種惡毒的快樂。莫德控制不住全身的顫抖。
"不……"他低語。
"你害怕了。"
"當然。我很正常,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會害怕。"莫得回答,頭扭向他的捕獲者。
"很好,在愛上你的囚禁生活之前你還要忍受很多東西,"施虐者說道:"所以畏懼是正常的,別擔心,當你被打破時我會一直在這兒。"
"這真令人欣慰,"莫德喃喃低語,整個身體掙紮着,想得到自由,逃離那個人的瘋狂。
"安靜。"一根手指游走在他的身上,刺激下,順着手指産生了一片雞皮疙瘩。"安靜,安靜,安靜。"冰冷的手指愛撫着滑膩的皮膚,指尖下的身體扭開了,躲避着這種愛撫。"你是個極有魅力的男人,特工莫德。打破你會非常愉快。"
"噢,這種樂趣全都是你自己的,我确信你會如此。"莫德斷言。
"我相信你在期待一些管制和責罰。這兒都有,在被打破前你只要接受我給你的那些就行了,以後我們就會看到你的解放。"捕獲者告訴他,他感到幾根手指在他臀上,然後在刺進他的身體。
"操,不!"他喊起來,拉扯着手腳上的鐐铐。
"安靜,安靜……"他撫慰着,好象他是個孩子。"這只是準備工作,特工莫德,我現在還不會貫穿你——我留着晚些時候再做。"
"該死的混蛋!"他用最尖銳的聲音尖叫着,接着鞭子斜斜的抽上他的胸膛,尖銳的刺痛。
"安靜些。來這兒。"一個杯子放到他的唇邊,他大口喝起來,感謝上帝!他急着要減輕身上的疼痛,緩解幹澀的喉嚨,但接着他就感到一整眩暈,跌入沉沉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又被下了迷藥。
他面朝下醒來,雙臂被拉向兩旁,牢固的捆縛着,雙腿仍被展開,但這次不是用橫棒,而是用其他的什麽東西通過緊緊的鐐铐固定着。他被完全固定住了。
"最先是對反抗的懲罰,接下來是灌腸,來為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做準備。"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努力反抗,但被約束得太緊了。他感到一根鞭子靠在他的屁股上,然後被舉起又落下,在他的臀上深深烙下火辣辣的熱吻。他嘶聲尖叫,,但鞭子仍無情的舉起、落下,施虐者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嘶喊。最後,他精疲力盡,汗水不停的滴下,他疲倦的把頭落回臺子,重重的擊在聚乙烯的臺面上。鞭打仍在繼續,但他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了,劇烈的疼痛讓他腦中"嗡嗡"做響。鞭打結束時,開始他甚至沒有察覺,但當什麽東西猛然塞進他的屁股時他清醒了。他緊緊的收緊雙臀,他的捕獲者開始拍打他飽受創傷的肉體,他大聲咆哮。灌腸管被深深送進了他的體內,他感覺到溫暖的水流沖入腸腔。慢慢的他産生出強烈的欲望,想蹲下來把液體排出。但臺子立了起來,他發覺自己成了一種直立的體位。他感到自己的臀部正抵着一個碗狀物,又尖叫起來,努力去抗争,但身體成了他的敵人,很快他就瀉進了那處碗中,一直一直他都在尖聲嘶喊着他的反抗。這個過程被一再重複,掙紮讓他鐐铐中的雙臂傷得很厲害。最終他無力的癱了下來,讓一切進行着,忍受着被沖洗的羞辱,就好像他是狗一樣。最後,臺子又回到水平位置,他閉上眼睛,和加在他身上的羞辱作抗争……那些将要發生在他身上的事,無論他願不願意。
"很好,你已經很幹淨了。現在,我要你放松,去享受我為你制定的計劃。"捕獲者如是說,莫德大笑起來,帶着一點痛苦、憤怒的笑。
"享受……?你他媽的要強奸我!"他咆哮。
"噢,不,應該是我和你将共享一段特殊的時刻,我希望你能象我一樣牢記這個時刻。我一直很享受第一次的結合——第一次了解我的新手的那刻,通過完全的親密接觸去充分體驗他們、品嘗他們。我喜歡這種感覺的方式,喜歡看到他們在我的觸摸下、我的掌握中一點點的軟化,這是一種美妙的時刻。"聲音聽起來幾乎帶有點夢幻般的色彩,莫德戰栗着。有東西滑進了他的臀間,探查着他,他猜那是他的捕獲者的手指。他縮緊了入侵者周圍的肌肉,馬上又大叫起來:他劇痛的屁股被再次擊打。"無論你是否反抗,這一切都會發生。"聲音傳進他的耳中。
"操你!"他罵道。
"不,莫德,被操的将是你,"捕獲者大笑:"這是個特制的臺子——中間部分被切掉了,你的腿被系在分開的兩邊,所以我可以走到你伸出的大腿之間,到達你的肛門。看。"從打開的兩股柔嫩的肌肉上,他可以感覺到那個人褲子毛料的質感,想到那個捕獲者就站在他兩腿中間,他感到一陣惡心。"很好,時間到了。保持安靜。"溫暖潮濕的嘴唇落在了他疼痛的屁股上,舔弄着,吮吸着,他什麽也不能做,冷汗從赤裸的背上冒出。"安靜。"
他覺得這場游戲似乎進行了好幾個小時。細細的輕吻,細細的輕噬,帶着微微的刺痛,仿佛一個情人,卻是一種扭曲的愛意的拙劣模仿。
"好美……你真可愛。我喜歡這樣品嘗你,"那個人滔滔不絕的說着:"我可以更頻繁的品嘗你,在這兒咬一下,在那兒咬一下……"他的牙齒滑向莫德的後面,特工再次尖叫。"好孩子,全喊出來吧,我相信還有很多讓你尖叫的事,我相信你度過了一段艱難的生活,現在我們可以改變這一切。安靜……讓我們成為一體,然後,當你逐漸認識到你的新責任,你可以尖叫的更多。這是發洩,就順其發展吧。"甜言蜜語般的聲音撫慰着,,莫德把臉埋進聚乙烯的臺面,淚水順着臉頰流下。他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然後是一聲愉快的嘆息,"啊,如果你能看見,你就知道你讓我多興奮,特工莫德。我早知道你會讓我硬起來,但我已經好久沒這樣被一個新手搞的這麽興奮了。我現在已經很硬了,很容易進入你,把你變成我的人。安靜"
當一只手逐漸把他的雙臀分開,他顫抖了,努力縮緊直腸的肌肉。什麽都沒發生。他可以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猛然撞上了他的大腿內側,他意識到是那個人的陰莖,膽汁湧進了他的喉嚨。他再次尖叫,被自己的嘔吐物堵得幾乎窒息,但什麽都沒發生。他的雙臀被分開,那個人只是在對他說話,簡短的詞句——毫無意義,撫慰的言語:"很好,我要悠着來,我會等一會兒,希望在我們連成一體前你能平靜下來,希望你能欣賞那一刻,心理學上說這非常重要。我們連成一體時,如果你不想對我說些什麽,我就會更專注于我們做的事。按你喜歡的方式盡情歌唱吧——除了我沒人能聽見你的叫聲。"
莫德再次精疲力盡的癱軟了,身上的每塊肌肉都在發痛。他感覺到已經和時間還有自己的身體分離了、脫節了。這一切并沒有在他身上發生,他不相信正在發生的事,但接着身後就有了動作,他畏縮了,再次縮緊了屁股。
"好了,我只是要給自己塗點潤滑劑。我希望能進去得更容易,真是美妙的感覺……"他聽見一只手拍打着身體并且前後滑動的聲音,"當然如果你反抗,對你來說會更痛苦一些——我自己是很喜歡一點抗争的,但你被捆的太緊了,根本不可能阻止我深深進入你的體內。我要探索躺在這兒的這處寶藏,進入深處,我要發掘你裏面的部分。"
"這他媽的是我的屁股,"莫德斷然說:"不是他媽的什麽神殿。"
"這是個迷人的屁股,很紅潤,你身上已經有了很多鞭痕——今天早上還會再有一些傷痕,"施虐者柔和的告訴他:"很好,我們第一次的偉大時刻來臨了,在我進入你的時候要保持安靜,特工莫德。"
雙臀被再次分開,他發出一聲慘叫,有堅硬的東西輕輕推了推他直腸的入口,他要阻止它的進入,他要盡所有可能反抗,他縮緊了肌肉,在鐐铐中做最大程度的掙紮,但他失敗了,就象他們都早已了解的那樣。他的施虐者有足夠的時間,好整以暇的,等待莫德掙紮的平息。當最終安靜下來,當莫德無力的垂下他的頭,大汗從他的皮膚上滾落,捕獲者再次平靜的打開他的臀瓣,把陰莖抵到了入口開始向前推進。當堅硬的陰莖進入他的身體,莫德又大叫起來,他一遍遍的喊叫着,但他的施虐者似乎對此并不關心。那個人按一定的規律間斷停頓,直到莫德的尖叫平息下來,然後把自己再向前推進一點,只是很小的一點深度,前進得是如此之慢,這首次的侵入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歇。陰莖冷酷的一寸寸進入他的身體直到他相信不可能進得更深了,莫德覺得自己将從痛楚中死去。
"請停下來!請……把它退出來……請……"他翻滾着,嘶啞的哭喊着。
"荒唐!這正是我想要到達的地方,"那個人說道,輕輕拍拍莫德的屁股:"可以再深一點,你可以接受的更多,不是嗎?"
他尖叫着說他不能,他乞求那個堅硬的陰莖從他臀內離開,但一切都沒有用,那個人繼續滑進他的身體,直到他被撐開到如此的程度,被插得如此之深,以至于他不能确信自己還能否呼吸。
"啊,太好了!你的感覺真好,特工莫德。我可以永遠留在裏面。"施虐者滿足的嘆息,"保持安靜。太好了,讓我做些調整……"
莫德發出一聲尖銳的聲嘶力竭的哀號,捕獲者改變了體位,他的臀部被轉動以求得更好的着力點和可以插入的更深的路線。
"太美妙了!好熱,好緊!實際上緊的過分了,特工莫德。我相信會流點血 ,但這是意料之中的。繼續。"雙臀被拉向後面,減輕了那種深深的、撕裂般的疼痛,然後又被送了回去,折磨他的人向前插入他的臀內,這個痛苦的過程反複了三次。每次刺入過後,莫德都痛苦得尖叫,直到他的喉嚨幹澀的發不出聲音,只能做出悲痛的無聲的低泣。"我喜歡把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持續很長時間,"身後的那個人說話了。莫德在眼罩後眨了眨眼睛。
"當然要和你"做"得很快也很容易,非常容易。你是如此美麗啊,在我身下顫抖着、反抗我。但是我知道,從心理上理解我正在你身上做的事的重要性,對你來說非常重要。我也知道,你需要這樣持續足夠多的時間來領會你的處境。因此,為你着想我要持續盡可能長的時間,來增加這種感受,并且延長你目前的不适。請盡情得喊叫吧,你太沉默了。"
莫德想濕潤一下幹澀的嘴唇來回擊,但發現嘴裏已經沒剩下什麽來做到這點了。發出一聲嘶啞的呻吟,他把頭落回臺子上。那個人深深的嵌在他的體內,從飽受蹂躏的直腸裏他可以感覺到捕獲者陰莖上的傳來的搏動。那個人無情的反複戳進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似乎已經過了幾個小時,最後就在他看起來要達到高潮時,他停住了,靜靜的埋進莫德的屁股,等待着,直到高潮退去,又重新開始。從另一方面來說,捕獲者的自控能力給莫德留下了深刻印象。暫停時,那個人在他身上快樂的輕輕晃動,象一條乞尾的狗,這簡直就如同被插入時的尖銳刺痛一樣讓他惡心。他控制不住得拼命扭動,肌肉因掙紮而筋疲力盡。
"這裏,很好,我喜歡這兒。我真高興你選擇和我分享你的童貞,給我這個榮譽,讓我成為第一個被允許進入你美味的屁股的人。你有一個讓人沉醉的身體,特工莫德,我喜歡你的肌肉在皮膚下運動的樣子——非常美麗。而且你的屁股很緊——是我遇到的最緊的一個,我可以說感覺非常好。當然我們還要再對你做些調教工作令你能撐得更開些。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安排你連續不斷的讓我們的客戶更多的探訪你的身體,我知道他們會同我一樣欣賞你的緊澀,但我們仍必須要讓你變的更好以贏得更多的歡迎和接納。我确信,知道了你的過去,還有你新奇的價值,他們就會希望能經常使用你,更不用說你的美麗了。當我們完成調教,你将為任何一個想要你的人打開你的身體,但在那之前,我們還要對你做很多的工作。我們需要讓這條美麗而緊澀的小徑更容易通過一點,讓即使是最偶然的訪問者也能輕松的穿行。
莫德可以嗅到自己身上的痛苦,那是如此真切的存在着,他再次無力的癱軟在聚乙烯的臺面上,低聲抽泣,淚水從臉頰滑下。
"哭喊對于新手來說并不少見,所以請不要因為我抑制你自己,我喜歡這種聲音。"施虐者說着,陰莖在莫德的體內前後滑動着。"你是否了解了一些我們正在這兒創造的這種結合,特工莫德?"當捕獲者再次停下來喘口氣時,他被問到這個問題,堅硬的陰莖仍深深嵌在他的體內。
"沒有",莫德無聲的抽泣,但這不是真的,他被面朝下捆在臺子上,另一個男人在兇殘的強奸他,而他不能做任何事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他知道什麽正在他身上發生,他也的确了解目前正在這兒發生的某種扭曲的結合。
"你正在開始了解什麽是你需要做的,這是個緩慢的過程,但你是個聰明人。你會逐漸習慣我在你體內的感覺——我會頻繁得貫穿你的身體,當我沒這個心情時,我手下的某個人會代替我。你需要去習慣不同類型的人接觸你、進入你的身體,特工莫德,我只是衆多将喜歡這個緊澀小穴的人中的一個,你要馬上學會接受這些。最終你将歡迎它——在我打破你之後,而我會打破你的。你知道這些,不是嗎?"
這幾乎是個并不需要回答的問題,莫德凝視着面前黑沉沉的深淵。
"不,"他用顫抖的低語回答,因為他必須這樣回答,但他害怕事實并非如此。他不知道自己力量的極限是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忍受每天被禁食的折磨,和那種描述出來的殘酷的強暴。
"好!"捕獲者說話的語氣極決然,印證這點的,是連續一連串惡意的戳入,令莫德大聲喘息起來,手指無用的攥緊又松開,似乎想握成拳頭去對抗。"我發現開始時新手們都很令人興奮,讓我幾乎舍不得把手從他們身上移走,所以你可以預料到,在以後的幾天甚至幾個星期,我會頻繁的甚至随時進入你的身體。我實在喜歡這種成為我的新手身體一部分的親昵接觸,我喜歡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刻,彼此分享的時刻,深化我們結合的時刻。現在,太安靜了,我已經說過你可以哭喊出來,哭吧,特工莫德。"他真的做了,在臺子上震顫着,眼淚落在聚乙烯的臺面上,鹹澀的淚水濺在鐐铐上、幹裂的唇上。"哭吧,我親愛的孩子,從那些淚水裏可以看出你一定經歷過多麽悲慘的人生啊,哭出來吧,全都哭出來吧!"
莫德被悲哀所淹沒:他的捕獲者反反複複緩慢的把自己植入他的身體,撫摸着他,對他滔滔不絕得說着,安慰着他,讓他遭受着痛苦,卻同時還說着相反的陳詞濫調。那個人似乎因莫德的淚水而更加興奮,插入得越來越快,直到達到高潮,發出一聲響亮的心滿意足的哼聲。莫德感到溫暖的精液,也可能是血液,落在他大腿上,平滑的臺面掩住了他低沉的嗚咽。捕獲者看起來并不忙于退出,他倚在莫德身上,讓已變軟的陰莖仍嵌在趴着的受虐者的體內,舔着他赤裸的背上的汗水,用冰冷的手繼續撫摸他的屁股和大腿。
當最後那個人終于退出他的身體,莫德喊了出來,他感到更溫暖的液體滴落在他的腿上,他知道自己失禁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甚至不知道剛才殘酷的如此徹底的剝奪了他人性尊嚴的那個男人的樣子。他精疲力盡的趴在臺子上,甚至當屁股被再次撐開時也無法移動,但一根冰冷的潤滑過的手指推進他劇痛的直腸時,他還是叫了起來。
"安靜,親愛的孩子。"他的屁股被輕輕拍了一下,接着一個藥拴被送進體內,他感覺到那個東西很快在他的直腸內融化了。"這會幫助你預防感染。我将會給你一些東西減輕疼痛,但目前我真正要求你的是去體會最大程度的不适。現在我要離開你去休息一會了,我會把溫度調高一點,因為你在發抖——你現在不被允許蓋上任何東西。我們要讓這具美麗的身體一直展示出來,把它從眼前藏起來是一種罪過。"
又被輕輕拍了下屁股,然後雙唇印上了他的一側臉頰,但身體上強烈的疲憊和精神上嚴重的創傷令他無法從這個流連的吻下移開,他接受了這個卑鄙的愛撫,但只是當聽到腳步聲漸漸離去,聽到門被打開又輕柔的關上,他才最終屈服了,屈服于他全部深深的痛苦。他無聲的躺着,深深的、無言的悲痛讓他一陣窒息。他迷失了自己的靈魂,在黑暗中,尋求不到任何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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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非常順利。我喜歡他的反應。新手蘇醒後的第一反應總能告訴我不少東西。他的反應則是強自鎮定下來,默不作聲地思索對策……一切都告訴我他擁有堅強不屈的意志,拒絕向現實妥協的性格。真正的美麗啊,美麗的肉體、美麗的靈魂。最終他掙紮了,帶着決心,以及一個男人的絕望,飽含了情報生涯中累積的想象力,也許還有經驗。他知道自己将來很可能面對的遭遇,感受到了真切的,幾乎可以觸摸及的恐懼,但這種恐懼并不足以擊潰他多重的思想。我無法形容出他多麽令我振奮,大多數新手在移交室醒來後,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地被綁得結結實實,都會掙紮着尖叫起來,很少有人的反應只是靜靜等待,或者試圖和我交談。他真是一個驚喜啊。老實說,現在的我摩拳擦掌、滿懷期待的樣子可真有點象個卡通中的人物。真想了解他更多!如果是一個耐心少一點,經驗缺一點的人,會回去繼續做下去,但那是錯誤的。他需要時間靜下來反思,消化一下自己身上發生的殘酷的卻又真實的事情。那些事,我知道,将會悄悄吞齧他——那種自由和尊嚴的外衣是多麽容易從一個人身上剝下啊。随着這種認識,他會逐漸了解我——他的敵手是多麽的強悍。我毫不猶豫地在他身上奪取他的珍貴之物,無情地漠視他的痛苦。這也将困惑着他,他會考慮和我交談,試圖了解我,用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反作用(譯者注: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心理學名詞,是解釋人質愛上劫犯的一種假說)。當然這些都不會有什麽用處,因為對此我已經我很老練了,也夠狡滑,特工莫德。
我回到沙龍巡視一下營運狀況。通常我還會洗個澡,可是你要知道,我不想洗掉身上他留下的美妙氣息。坐在書桌旁,我的腦海裏一遍一遍地回放剛才令人興奮的那一幕。不能再好了,即使在威脅下,他依然反抗,他言語的回擊,他鋒利的思想,還有在我的意志下卑微的屈服的身體……這一切都令我興奮。還有他說只能是我一個人舒服罷了,他對自己性無能的坦言……這令我迷惑。很多男人是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性無能的,他讓我着迷了。他得不到性快感的根本原因是什麽呢?他真正的性取向是什麽呢?沒見到他之前,我還以為他只不過是又一個異性戀的聯邦特工,笨拙而愚蠢,需要花相當大的精力去調教以取悅我的客戶:那些男人和女人。我眼前的卻是一個異數,一個封閉自己的身體以抗拒外界刺激的人,一個壓抑着性本能的人。我喜歡打破這種壓抑。從他尚不明朗的性取向還能得出什麽結論呢?無疑他是處子,沒有頻繁的同性性生活,還有……我有點興奮過頭了,可是我沒法控制自己。我想象着,當他發現我可以讓他達到高潮,他自己沒法達到的高潮,想象着他那時的恐懼,還有這對他心理産生的深遠意義:他會明白在這裏連自己的身體也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太棒了,跳過那些檔案什麽的果然是正确選擇;一層一層的剖析他更令我興奮。
寥寥幾個小時已足夠他恢複元氣了并且思考一番了。淩晨時分,所有客人都已帶着各自的受訓者回到客房後,我又折回了移交室。福克斯,狐貍——多麽貼切的名字啊——仍躺在臺子上,修長的四肢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很蒼白。他神色平靜,沒有哭泣,也沒有明顯的悲傷表情。如果他露出那種神情就會有人通知我的——新手們的一舉一動都随時置于嚴密監視下。他躺在原地,一小癱血和精液的混濁物沾在兩股上。他似乎醒着,我一走進來他立刻身體僵硬,擡起頭。
"哦,你醒着啊,特工莫德。"
"你真的想我睡着嗎?"他反問道,口氣依然不遜。
"睡着是明智的選擇。你要盡量能睡就睡——在打破的過程中,我們要求你在'使用'時确保擁有相當的充沛精力,所以一有機會你就該抓緊時間恢複體力。"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聲音裏極度的絕望打動了我。我走到他身邊,輕輕撫摸他的頭發,他卻受驚似地畏縮了。我只是繼續愛撫他,幾乎能從皮膚上感受到他的厭惡。
"我做這些是因為你需要脫離原來的你,離開過去,重新開始。我可以給你新生,福克斯。"
聽到我用福克斯叫他,他身子一僵。"你不喜歡你的名字?還是不喜歡我這樣叫你?"我問。
"都不喜歡。"他的聲音低沉而緊張。
"那好我可以叫你別的——怎麽樣?情人之間叫特工莫德太刻板了,我想。"
"什麽?"他的聲音哽住了。
"情人。"我低聲說道,将唇印上他的臉頰,順着淚濕的肌膚蜿蜒而下。"象今夜早些時候那樣,我們的身體合二為一。"
"那是強奸。"他斷然聲明。
"不,親愛的。那是一次美好的、銷魂的親密接觸——以後會有很多次——強烈的似乎連靈魂也結合了,"我柔聲說道,一邊潤濕我的食指和拇指,摸索着到他的胸前,輕輕捏住他的乳尖。"你一定也這樣覺得吧?"
"不,我他媽的沒有!"他頓了一下。我的手指一用勁,他的身體在鐐铐下緊繃,哭喊聲在他的唇間流連。
"我們還沒有商量好你叫什麽名字。"我從臺子上取下鞭子,若有所思地輕撫他裸露的軀體,所到之處是一片雞皮疙瘩。"你小時候有綽號嗎?"
"他媽的我怎麽會記得,"他叫道,鞭子馬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