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落到他光裸的背上。他嗚咽着,喘着粗氣。"我想不起來。"他用窒息般的聲音輕輕重複。

"我叫你什麽你自己挑吧。随便你喜歡的名字。"一旦做了這個選擇,他就可以全心投入到新的身份中,假裝自己身上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而事實上他已經選擇了去承受痛苦和屈辱。那我就有了對付他的武器——當我打破他時,我會毫不猶豫地揭穿他的僞裝,讓現實把他逼到絕路。只是他的下一句話讓我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叫我莫德。每個人都這麽叫我。"

"甚至情人?"我問。

"我沒有情人。"他淡淡的答道。

"莫德聽起來太拘束。"

"你一定要這麽想,那就叫我福克斯好了。"他的聲音透出疲憊。"名字有什麽關系。他媽的我才不在乎你叫我什麽。"我只好又鞭了他一下。他尖叫了起來,肌肉痛苦地痙攣,頭落回了臺子上。這是如此絕望而痛苦的樣子,我只好扳過他的大汗淋漓的臉,緊緊吻住他的唇。他低低地咆哮了一聲,試圖咬我。察覺到他的意圖,我抽身後退,再次狠狠地鞭打他。他痛苦地呻吟着。

"莫德,我給你清洗一下。你躺在這堆血啊尿啊精液裏也有好幾個小時了,看上去真髒。" 我直言不諱地對他說。

"哦?對不起。"他嘲弄地說,接着他畏縮了一下,準備挨鞭子。鞭子這次沒有落下。

"我喜歡新手都是幹幹淨淨的。"調試着水管,我告訴着他,決定給他點必要的痛苦作為小小懲戒。确定水溫足夠冰冷後,我對準他噴了起來。他喘息着,在鐐铐中拼命蜷縮着身子,肌肉漸漸凍得發白,令人愉悅的映出背上和臀部的紫紅的鞭痕更加明顯。我慢條斯理地沖洗他,仔仔細細的徹底沖洗他的屁股,把水流集中在那裏,伸進手指清理着內部。他的臉和頭發都被汗水和淚水弄髒了,所以我也在那裏花了不少時間。開始時他感激的轉過頭來喝水解渴,不一會就開始躲閃着水流的沖擊。但是這個小小懲罰也只是另一種提示,提醒他必須服從我的訓練方式,必須接受他已身不由己的現實。

最後,我用從容地用大毛巾擦幹他,一邊還不忘寵溺地愛撫他。完成這一切後我檢查了他的直腸,已經充血了,有點小創口,但沒有大礙——我決定,當他在适當的情況下能耐受時,那裏必須被再次貫穿。我很小心的不讓撕裂之類的事打斷調教的進程。把一次貫穿做得恰到好處,是我引以為傲的專業能力的一部分,當然這次我也成功的做到了這點。

"好了,莫德,我要把你從臺子上解開了。"但首先我得确保他自由後能夠合作。我在他腰上扣了根皮帶,把他的手铐系在上面,以免他動拳,然後我松開他幫他站起。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我知道他一定覺得不舒服。"乖,莫德,好樣的。"我鼓勵的說道。他則痛的倒抽口冷氣。我攬住他的肩頭,溫柔得親吻他的額頭。他側過身子想躲開,沒有成功。然後我解開環在他陰莖的小籠子和繩子,讓它自由擺動,實在賞心悅目。"瞧,你很勇敢,現在該獎勵你啦 。"

"別說你會放我走。"他揶揄着。我則大笑了起來。

"還不行,你還沒被打破呢,莫德,不會放你走的。但我要帶你去一個不會給你痛苦的地方,在那兒你可以随心所欲得說而不必擔心挨鞭子。跟我來。"

我在他腰帶上又系了一截鏈條,把他從臺子上拖下來。他笨拙的下來,眼睛被蒙着,仍不願信任我這個領路人。剛剛被綁着折磨的身子仍然沒有恢複,因為震驚的緣故肌肉似乎也沒有放松。我先讓他适應一下血液流回麻木的雙腿,然後慢慢的把他拉向門口。

"你得學會信任我,莫德。"我輕柔地告訴他:"我一定會小心的領着你,你根本不必擔心下一步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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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嗎。"他嗤之以鼻。仍然用腳尖摸索着路。我嘆息一聲,深感無奈。

"我的意思是,當你蒙着眼睛戴着鏈子走路時,必須接受極準确引導。你得讓自己信任我。"我再三重複"信任"這個詞是故意的。"你只要放松,跟着我。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命令,繼續用腳尖摸索着前進,但他将了解這只是浪費精力,我總會安全地領着他。帶他走過地下室,到了主建築,沿着地毯來到沙龍。我帶他進去,命令他呆在那兒,召集警衛只守在門口,再把房間光線調暗,以免傷害他的眼睛。一切就緒,我又回到美麗的俘虜前,讓他遠遠的在房間另一端的扶手椅上就坐。接着我解開他的手铐,摘下他的眼罩。我已經玩弄了他的身體——現在是玩弄他的頭腦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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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從眼睛上移開,莫德驚疑得眨眨眼,他用了幾分鐘來适應屋內柔和的光線,然後仔細的打量起這個房間。他坐在一張樣式高雅,微舊但很舒适的扶手椅上,房間裝飾的有幾分象維多利亞時代的男士俱樂部,高雅的黑色壁紙,厚厚的勃艮地地毯,牆上有幾張油畫,其中的一些他相信如果靠近觀察,會證實是原作而且價值不斐,牆壁前盆中高高的落地植物舒展着寬大的葉片。一切都極高雅整潔,但也有一點修飾的過分了。最後,他的視線落在坐在對面榻上的男人身上,那張卧榻的位置——他确信是故意擺在那兒的——在火爐旁,阻止了所有熱度傳到莫德身上。

坐在那兒的男人比他預想的還要老,優雅的穿了件敞領的灰藍色襯衫,枯瘦的脖子上以精确的角度系了條領巾。他很高,非常瘦,指甲修剪的極完美,濃密銀亮的白發用發乳固定。但是真正吸引莫德的是他的眼睛,那個男人的眼睛是他見過的最美的眼睛——深深的藍色,幾乎是紫羅蘭的色彩,活潑,熱情,而又冷漠,灼人的冰冷,就象鑽石:美麗又冷洌。發現這些耀眼的特質竟如此集中在一個人身上,莫德倒抽了口氣,如果在其它的時間和地點,他會非常喜歡這個引人注意的焦點之處,但現在這令他顫抖。接下來一陣羞辱的眩暈襲上來:他意識到自己完全是一絲不挂的,而與之對應的是屋裏的其他三個人全都衣冠整齊。莫德覺得自己的陰囊在收縮,似乎在努力縮回體內。他幾乎是本能的用手遮住下體,但随即就意識到,經歷了早前的那種綁縛和強暴之後,這僅是個非常無用的姿态,幾乎是種反射動作,但也沒有任何意義。莫德的視線掃過門旁的兩個人,又收了回來,他相信那兩個人并不重要——只是打手。房間裏他唯一需要擔心是那個正坐在榻上,用撲朔而殘忍的眼光充滿興趣得觀察他的人。莫德被刺痛了,他知道,從某些方面來說,他要應付就在幾小時前殘酷的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但現在問題是他能否幸存下來,他的部分思想為情緒、為恐懼、為被強暴的事實而被控制,被禁锢,只想讓自己活下來。

"你一定很餓,而且很渴。"聲音從對面骨瘦如柴的男人那兒傳出,驅除了他可能不是那個施虐者的懷疑,認出了那個熟悉聲音,莫德發出驚訝的聲音。就是這個男人強暴了他打擊了他,這個瘦弱的、優雅的,像鳥一樣的家夥?

"請自便。"男人指了指莫德身旁的小桌子,上面不協調得擺放了一套茶點,仿佛是優雅的波士頓茶點的劣質仿制品。有一個中式的茶杯,一個茶壺,一盤三明治,牛奶,檸檬,一碗糖,還有一些小蛋糕。莫德看着提供的這一餐,笑了起來。他的捕獲者輕輕揚起一條眉毛,在自己的中式瓷杯中抿了一口。

"在這個房間你可以随便吃,"他說道,"我建議你盡可能的吃掉,這是你唯一可以得到食物的地方,你需要保持體力。"

"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強暴我?"莫德問道,"謝謝你,但我不想為了這個原因保持清醒。如果能讓我失去知覺,我會很高興讓自己餓昏。"

捕獲者只是驚訝的笑笑:"瘦一點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我自己就吃的很少——我發現這可以讓我保持警覺。如果你把自己餓得很久以達到餓昏的程度,那必然你會失去你的敏銳,莫德。"

"你很邪惡——你知道這點,不是嗎?"莫德用帶着幾分驚疑的聲音問道。已經單純的被一個聲音極嚴重的束縛着、強暴着、打擊着,但是可以看見這個正在傷害他的男人,可以面對這個聲音,可以坐在這間房中好像他并不是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所有這些才造成了一種真正的恐怖。他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想在某些方面找到些變化,但除了那些臨時的鞭痕和擦傷,他沒有什麽明顯的改變。

"我很有技巧,我知道如何把痛苦變得最大而同時讓身體實際的傷害減至最小。我們的目的是完成這一切之後讓你取悅我們的客戶——而鞭痕和傷疤一般不會被認為很漂亮。"捕獲者微笑。

"我幾乎不能想象出你的客戶會明顯對我感興趣,"莫德聳了下肩:"我想他們更喜歡一個人的屁股和奶頭。我假定你的大部分顧客都是男人。"

"是,大部分都是男人,但你錯了。當然我們一直需要提供小姐,但我們的客戶做的都是很艱苦的工作,有時需要發洩過多的壓力……男孩子更适合于他們的情緒。在這兒享受男孩們的服務沒什麽可恥的,一個全力工作的男人需要更多花樣的性刺激也是正常的。我們提供各種工具。"男人又抿了口杯中的茶,臉上的表情莫德只能用職業的自豪來形容。

"男孩們?"莫德問道,"我可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客戶'……"說到這個詞他歪了下頭,"不會發現某個人已年近40,而且身上還有槍傷留下的疤痕,很無趣。"

"你太妄自菲薄了。"那個男人拿起一片三明治,咬了一小口,細嚼起來。莫德嘴裏開始流口水。"你是個格外吸引人的男人,有一副引人入勝的身體,不僅如此,你還有一定的新穎的價值。我們的客戶會挑選你是因為你就是那個惡名昭著的福克斯*莫德,一個他們無疑會幻想征服的男人。我預言你會極其受到歡迎。"

莫德立刻閉上了眼睛,與身體上劇烈的疼痛及痛苦鬥争着,同時驅散腦海中關于那個男人剛剛描述的自己種種可怕情形的想象。他的敵人為了報複,迫使他成為一個性玩具,如同變成了一件東西,一片肉,一個沒有意志沒有思想的物品。這是對他自我存在完全的否定,他寧願要肉體上的痛苦。

"我親愛的孩子,你看起來很虛弱,喝點茶吧。"捕獲者建議。

莫德睜開眼,麻木得盯着那個男人,"操你。"他說道。他不知道會有什麽等着他,但總之他畏縮了:他記起了黑暗之中身體後面非人的、火辣辣的鞭打。這次沒有報複,強暴者僅僅因他對痛苦明顯的想象表情笑了一下。

"在這兒沒有處罰,莫德,在這個房間你可以說任何你想說的話。現在是休息時間,在這兒你可以喝點水,吃些東西,可以不被責難、不被打擾的說話。"

"為什麽?"莫德茫然的問道。捕獲者微笑起來,非常得意的。"你叫什麽?"莫德拼命問道:"我什麽對我做這些?你不要自以為做了這些還可以逃脫懲罰,你需要不止這該死的一星期來打破我。"他突然剎住聲音,意識到,在已成為他的生活的這場宛如下國際象棋的心理游戲中,他已經失掉了一顆小卒子:他的話意味着他可以被打破,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而他又足夠誠實,他相信會這樣的。他相信在适當程度的壓力下任何人都會被打破。"過一個星期,史卡莉會開始找我。"他聲明,想掩蓋他的錯誤。

"史卡莉,你希望是她找到你?"捕獲者問。

莫德皺皺眉,這是什麽該死的問題?"我不想讓一個雜種找到我,我只想看到你可憐的屁股被鎖進監獄,而鑰匙被扔進了大海。"他斷然說道。

"這不大可能發生,我被保護的很好,,而且當然我也知道得太多,所以不可能在監獄終老。"那個人得意的微笑,"現在你問我叫什麽,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是勞倫斯,但你要喊我'先生'"。

"我可不他媽的想這麽做。"莫德嗤之以鼻。

勞倫思微笑:"到時候你會的。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對你的回答感興趣。你确信你不知道你希望誰來負責你的營救?"莫德不解的盯着那個男人,頭腦努力跟上為了擺脫困境而進行推理的混亂思維,全力反抗這種"打破"的方法。

"我只想回家。"他說道,到最後一個字時,甚至自己都驚訝得停住了。勞倫斯擡眼望着他,眼裏閃動着某種神秘的奇怪的同情。

"你當然可以,而且會實現的,只要我們一做完,"他憐憫的說:"我們并不希望把你從自己的生活中不可挽回的剝離出來,莫德,我們只是要你服從我們,服從我們的目标。會有我們需要你合作的時候,到那時候我們必須确信你是我們中的一員,而不是冷漠的站在外面,那樣的你是多麽孤獨啊。我們希望讓你加入,關心你,令你溫暖而安全。當你離開這兒時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莫德,你将不再孤獨。"

莫德無助的凝視着那個男人。他能說什麽?甚至他如何去理解所說的這種扭曲的思維?他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盡管他飽受折磨,但現在相對來說他還是很強,而待得越久他會變得越虛弱。對面的男人很老了,而且很瘦——很容易制服,門邊的男人是更嚴重的問題,但如果老板被挾持,他們可能會被迫放了自己。嘗試逃脫對于他來說沒什麽損失,他已經被強暴被傷害了,最壞的情形是他們可能重複這個過程,而看起來無論如何他們還會這麽做,盡管他現在正在參加這個不真切的、禮貌怪異的茶會。莫德立刻下定決心,甚至睜開眼之前就站了起來。蹂躏後的身體并不能讓他倒下,三步他就穿過了房間,右手從經過的盤子裏奪過一把刀子,把它壓在一個枯瘦的喉嚨上。警衛們移到了警戒位置,但顯然受過良好訓練,沒得到指令前不會有任何行動。

"別做蠢事,莫德,"勞倫斯斥責他,口吻象在批評一個小孩子。"他們有槍——而你有的是一把切三明治的餐刀,用它你需要好幾分鐘才能對我的身體起到作用——在這些時間裏你早已因為腿上的彈孔躺到地板上了。他們當然會小心的不殺了你,我們只是要讓你平靜下來,繼續我們中斷的工作。現在請把你的手放開,親愛的孩子,這樣我們可以繼續我們的交談。

"沒有這種該死的可能性!"莫德握緊了那個纖細的脖子,向四周胡亂掃了一眼,突然迅急而尖銳的一肘重重的擊在肋間,他大吃一驚,痛的幾乎喘不過氣。他試圖重新掌握住局面,但他的控制已經被削弱了,而勞倫斯比看起來要強壯得多。老人故意向後踩上了莫德光裸的足背,在這場混亂的結果中擺脫了他,幾乎是很随意的就離開了他的控制範圍,留下他赤裸的呆立着,手握一把餐刀,面對着将要到來的懲罰。很顯然莫德失去了機會,他發出一聲恐懼而挫敗的嘶吼,朝門前的人撞去,胡亂的想拼命逃出去。恐懼給了他真正的力量,在被壓倒解除武器之前,他甚至把門打開了一半。即使被按倒他也沒放棄,就象他的名字"福克斯——狐貍"落進陷阱一樣,被抓着時拼命反抗,吐口水,嘶咬,叫喊……真的弄傷了他們,用指甲挖他們的眼睛,用牙齒咬他們的身體。要不是勞倫斯又叫人來幫忙,他還能抗争好長時間,直到最後他被壓在地板上,身上坐了六個強壯的男人,他才停了下來,身體所有的腎上腺素都耗光了,留下蜷縮在地毯上的一個挫敗的、赤裸的、羞辱的肉體。

"真是太糟糕了,"勞倫斯仿佛有些煩心得嘆口氣,似乎他只不過是把茶撒到了領巾上,正對着幹洗店的賬單哀嘆。"我是真的想和你談談以對你了解的更多些,好,既然這樣,帶他回去。"莫德被擡起,透過這片人海的縫隙,瞥見了他的施虐者正惋惜的審視着他。眼罩又蒙住了他的眼睛,他被送回了曾慘遭強暴的那個房間。從淡水和那種淫靡的氣味中,莫德知道進到了房間,他害怕懸挂在空氣中的那個東西,因此他又掙紮起來,最迫切的希望是不要被綁縛住,但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他的手铐被扣在金屬杆上,接着,更可怕的是,金屬杆慢慢的升起,他也被向上垂直拉起,直到他幾乎是踮着腳尖站立。然後他被直直的綁到了根柱子上。

"把他的鞭子遞給我。"他聽到捕獲者吩咐,在感到火辣辣的鞭痕落在後背之前,他已抗争的大叫起來。鞭打持續了很久,已經超出了他認為自己能忍受的程度。鞭子舉起又落下,勞倫斯始終一言不發,在他的肩頭、後背、雙臀描繪着蜿蜒的痛苦的線條——甚至還落到了他的大腿上、雙膝後。莫德開始尖叫,更多的是因為對這種侮辱還有自己無力逃脫的憤怒。就如同因為疼痛一樣,他在憤怒中,在挫敗感中,在深深的恐懼中大聲咆哮,而當他開始漸漸遠離這些感覺,對所受的折磨産生了淺淺的麻木感時,他沉默了下來。他緊抓着鐐铐的末端,雙眼無焦距的凝視着眼罩後的黑暗,感覺到幾乎是夢幻般的從正在發生的一切事中脫離出來。當折磨終于結束時,他只是一堆了無生氣的癱軟的肉,只有起伏的胸口表明他還活着。頭垂在兩肩之間,他發現自己奇怪的着迷于一種感覺,一種什麽東西順着他的後背和大腿滑落的感覺。開始他以為那是血,但接着他想到那可能只是汗水,無論那是什麽,它都在自由的流下他的後背和雙臀,他發現自己專注于每一條細流,奇怪的全神貫注于它們的流動。他模模糊糊得意識到腳步聲離開了房間,他又是一個人了。

莫德不知道已經被吊在那兒多久了,可能是幾分鐘,或者幾小時,也許是幾天了。他在一種恍惚狀态,已經不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或是還在苦難中。汗水順着他的一側臉頰留下,流到眼罩後面,流進他的眼中,他眨眨眼把它們擠出來,對自己溫柔的哼着歌。他已喪失了神志,他已經不在這兒了,他是在其它的什麽地方,陽光下的某處。

是在夏天。他站在一條街道上,努力去決定是去書店,還是去餐館。他很餓,但他也想讀書——不,是他需要讀書。他站在兩者中間渴望的掃視着,知道他付不起這兩樣,他只能選擇讓書埋住他,或者去吃東西。最後,遺憾的掃了一眼餐館,他走進書店,不只為何,他就是知道做出這個選擇會改變他的全部生活。

"莫德,"一個聲音打破了他的幻覺,他發覺有手指在後背探查着。一聲凄厲的慘叫傳過房間,帶着幾分驚訝,他意識到,那是從他自己的唇間發出的。"很抱歉,我只是在估計傷害的程度。在沙龍裏意外事故是最不幸的了。無論如何,我相信你現在很感激這種你會改正将來的舉止的結果。"

"別他媽的指望這樣。"莫德的話哽在了幹裂的唇間。

"又來了!"勞倫斯輕聲斥責:"真值得這些痛苦嗎?嗯哼?一點反抗後跟着的是劇烈的不适,不值得這樣。你是個明智的人,莫德,你了解這些。"

"讓我走。"莫德感到手指落在了下巴上,把他的頭挑起,他的象鉛錘一樣沉重的耷拉在兩肩之間的頭。

"還不行,莫德。我還沒有打破你,你被打破後我會讓你走的。"

"我被打破了。"莫德開玩笑的說。

勞倫斯笑起來,他可惡的手指愛撫着莫德的嘴,探索着他幹裂的唇。"不,你沒有,莫德。我可以一直這麽說,在下面的幾星期裏你還會告訴我很多次說你被打破了,甚至在一些情況下你可能真的相信是這樣,但那都是錯的。人的精神可以忍耐最痛苦的折磨,但或快或慢,打破的時刻都會來到,然後我們兩人會同時意識到這個時刻的來臨。那将是個美好的時刻,莫德。我形容不出它的美好,但我已經見證過很多次了。你會為那種溫暖而快樂的感覺所傾倒,你會突然領悟你是誰,你發生了什麽,你會對我展示你充滿了感激之情。"

"我可不這麽想。"莫德低聲說,他的嘴太幹了。

"相信我。我曾看到這些發生在象你一樣桀傲不遜的人身上,一個很特別的人。"勞倫斯的聲音帶着幾分懷念的色彩,"他非常驕傲,非常年輕,而且很野性,我馴服了他,把他送上了重要的位置。你見過他,莫德,你認識他,他是我最好的作品之一。我想,到時候,他是僅次于你的人。"

莫德沒有回答。他正被吊着,沒興趣聽他的捕獲者炫耀過去的勝利。

"啊,你還被捆着。我提醒你要盡可能的入睡。現在,我要放你下來。"莫德感到把他捆在柱子上的皮帶解開了,手腕被置于更大的壓迫下,他發出一聲悶喊,接着被解開了。他倒向地板,但勞倫斯在兩腋下架住了他,防止他在地板上跌成一團。"你要走一點路,就在這兒。"莫德放任自己被引導着走向他知道的那張臺子,感激的坐下,當劇烈疼痛的臀部碰到聚乙烯的臺子,痛楚令他又叫了一聲,他試圖向前趴去,但被捕獲者阻止了。

"很抱歉,莫德,現在還不行。我通常在一次鞭打後會給你時間複原,但我怕這次你還要做些賠償。"男人說道。

"賠償?"疑惑的詞句消失在莫德幹澀的喉中。

"是的。恐怕你在掙紮中弄傷了我的兩個警衛。要知道,如果他們受到傷害,我總是允許他們得到補償,這将防止他們因惱火和憤怒鬧事。

"不,我不明白這些。"莫德迷惑得說,他靠着火辣辣的後背小心翼翼得平躺着,喊了出來,但他太疲憊了,根本無法反抗。他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注意自己正被再次捆上這個事實。兩臂被系在頭頂的橫杆上,兩腿被系在腰上方的杆上,他顫抖了,他害怕這個姿勢,因為這讓他記起了剛醒來的時候。

"很好。這是移交體位,所有的新手都是在着個體位中醒來,"勞倫斯平靜得說:"我很高興這對你有重要意義,可是我要把你系得更牢一點以便順利完成我們下面要做的事。我當然更喜歡靠你的配合,可惜你才剛剛被送來調教。繼續。"莫德感到皮帶穿過他得上身和臀部,把他牢牢系在臺子上。他被綁的象只小雞,兩腿大打開,臀部伸出臺子外面幾寸。"好了,我們現在要開始了。第一個警衛的尺徑非常粗,所以你會發現接納時有些困難,但我們保證會盡可能的潤滑好避免你被撕裂。第二個警衛更細更長一些,這樣你會發現可以刺進得更深些。"

"這是地獄嗎……?"莫德終于再次開始掙紮,拼命拉動着鐐铐。

"真不幸,但我已經答應了他們這次補償。這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莫德,所以不用擔心。"他感覺到冰冷的讨厭的手指把一件堅硬的金屬物套在他的陰莖和雙球上。"你和我之間有種特別的東西,我的警衛幹了你之後我自己會接替上去的。要安靜,我答應了他們應得的權利。"

莫德開始顫抖,四肢痙攣。"也許這只是想象中的"他對自己說"不會真的發生"

幾分鐘過後他聽到腳步聲——不止一個人發出的腳步聲,接着是把橡膠手套戴到手上的"啪啪"聲。當一根冰冷的粘糊糊的手指伸進他的屁股,他全身緊張,發出一聲殘缺不全,仿佛喉嚨被扼住的慘叫"不!"但探查還在繼續,一邊松馳着他,一邊給他潤滑。

沒事,我在這兒,我只是把你交給第一個職員。我想你是相當不幹淨的咬了他的手,莫德,所以他希望貫穿你。好了,好了,我會在這兒看着你,你沒事的。"莫德感到臉上有溫暖的呼氣,一雙唇在摩娑他的臉頰,接着他的臀被拉開,堅硬東西的插進他的肛門。他發出一聲嘶喊,勞倫斯安慰的拍拍他,"接受它,莫德,你很快會發現這也不太難受,只要你放棄一切。盡情得喊出來吧,你想對我說些什麽嗎?"

"有——讓我走!"莫德覺得他的屁股被一個大的似乎難以想象的家夥撕開了,他哭喊出來。

"會的,我會的,在你被打破後,莫德,你被打破後。"勞倫斯安慰他。體內柔嫩的肌肉被巨大的肉棒沖開,莫德尖叫着,一點點沉入了黑暗的虛空中,仿佛一個大槌在狠狠撞擊他的身體。當那個男人站立着開始抽插起來,他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聽見了那人的喘息,這聲音就讓他全身不舒服。抽插的幅度很小,連貫而平穩,一種他無法适應的規則的節奏,盡管他試着去适應。

"你做的很好,"勞倫斯的聲音在耳邊想起:"非常好,美極了。"

一張溫暖的嘴銜住了他左邊的乳頭,莫德又哭喊出聲,勞倫斯吮吸着那兒,手一直在撫摩着他的身體。

莫德記起了那個選擇:是去書店,還是去吃午餐?他記得自己站在外面,下定決心去做個決定,他記得自己走了進去。這是之前的回憶,接着他又記起了現在正在發生的事。在如夢如幻中,他仍能意識到身上劇烈的疼痛,然後他感覺到那痛苦的根源退出了他的身體。說話聲、腳步聲漸漸遠去,只餘下一股熱流從他的臀部遷延流下。他再次獨自一人了。幾分鐘過後他聽到回來的腳步聲,不禁戰栗起來,發出嗚咽之聲。

"沒什麽,只是另一次小小的貫穿。乖。"勞倫斯這次移到了他右面的位置,手指撚拉着他右邊的乳頭,玩弄着。"你在這個警衛一側的臉上抓了一條長長的傷口,如果再長一點夠到他的眼睛,你就可能把他弄瞎了。他非常不高興。"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莫德大叫,但是他的雙臀被抓住、分開,又是一次恐怖的侵入。這次侵入的陰莖更容易的進去了,很順滑的深深埋進他的體內,那道劇烈的疼痛仿佛将他身體的某處狠狠劈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否承受這份痛苦。他了無生氣的躺在那兒,不能理解為什麽這麽可怕的事情會如此突然而殘忍的落到他的身上。

"他現在可遠不如剛才那麽勇敢了。"一個陌生的嘲諷的聲音在他打開的兩腿間傳來。

"安靜!"勞倫斯厲聲斥責,在這聲音中莫德的身體僵直了。"乖,一切都很好。他知道他不能說話的,"勞倫斯說着,一邊安慰得撫摩着莫德的手臂,"你現在很勇敢,莫德。過一會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只有我和你,這是令人期待的事,不是嗎?"

莫德咧嘴笑了起來,在黑暗中,全然充滿質疑的瘋狂的怒笑。他努力再次回憶起那個書店,設法忘卻正在發生的事。那裏充滿了濕冷的氣味,滿布灰塵,一個真正的老店,有着所有老店的特色。他在那些書架間徘徊,漫無目的地浏覽書名,匆匆翻閱一下然後離開。他喜歡這地方的氣味,還有這些書的觸感。他熱愛知識,他希望學習。突然一道紅光閃過,不是他的襯衫……那是……集中精神……是藍色的——牛仔褲,對,是牛仔褲。他沖自己點點頭,感覺到有張嘴含着他的乳頭,吮吸着、玩味着、舔食着、戲弄着,他想吐。空氣中是淫靡的氣味,不是書店裏的黴味——是性的氣味,精液的氣味,還有汗味。他感覺到那個男人大力抽插得他全身都被震動起來,然後一道滾熱的粘粘的液體再次流進他的臀內,接着是粗暴的抽出,讓他大聲喘息起來。然後他聽到遠去的腳步聲,還有關門聲。

"好了,都結束了。現在只剩我們兩人了。"

他竟然覺得有點感激他。該死,但他真的感激他!發現這個可怕的事實,他幾乎喘不過氣,忍不住自嘲的低笑起來。他現在他媽的從心底裏感激被獨自留了下來!他感覺到一條濕毛巾在擦拭他的屁股,然後一根潤滑過的冰冷手指擠進了體內,"很好,有點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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