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施家十四!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這章太好玩了!施家男兒有幾個好玩的人物,可惜沒機會拉出來溜達!
名單上的第二號人物:金財多。七十九歲。家住南區學府街二十七號。
施小池心下有些遲疑。
南區是汽配城,對于施家這個一向重視速度的家族,關于汽車的話題最為重視,施家與他同輩中還有兩人經營與汽車相關的行業。
南區還有小吃一條街,許多年輕人喜歡約三五知己一塊吃烤串,喝杯飲料聊天什麽的。在南區活動他提防的人太多了。
去,還是不去?
真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午後兩點,施小池卻準時出現在周裏村的村口站臺。他都氣自己這雙腿,根本不由自己控制。
誰讓它倆來的?!
這問題,他歸究于前日小飯館夏餘的表現。萬一出門又碰上不良分子,她不得又昏倒在街上,身為醫者怎能放着病人不顧呢!
反正不管是哪條理由,都不過是他的藉口罷了。
這位金財多先生的位置非常好找,按下門鈴,老先生也在家。只可惜一再詢問,仍是沒有收獲。
在名單上,夏餘只好又劃下一條橫線。
施小池倒松了一口氣,只因南區不宜久留。他快步出了學府街,在對面是蘭花街卻走出兩人,遠遠見施小池便高興地大聲叫喚:“小池哥,小池哥……”
聽在施小池耳內像是一道雷鳴,轟得他有些頭暈,不知他假裝沒聽見,掩頭就走,行不行呢?
可惜夏餘停住腳步,問他:“是你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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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池餘光一掃,那兩人已大步穿過斑馬線快要到面前。
他無奈地點頭。
這兩哥們,高個子的叫竹生,胖的叫肥标,都是他年少時玩汽車認識。
肥标人雖肥,但動作敏捷,步子比竹生要快。他樂呵呵地撞了施小池一下,笑道:“小池哥我們多久沒見啦?大夥都想見見你呢!”
竹生也嘆道:“你不賽車真是太可惜了。”竹生經營一家修車行,當年施小池參加比賽時,車子便在他的車行修理。
那兩年施小池在車道上瘋狂的表演,車子的速度和俊俏的外貌都引起了無數的話題,在賽車界留下神話般的傳說。他保持的圈速至今仍無人打破,他追到了當時賽場上既冷豔又高傲的一朵花。
“你家小花呢?怎麽不帶她一塊回賽場玩玩。”肥标雖肥,但目光不差。小花的确是一枝花,冷豔,教人難忘。
作為女性車手,已屬罕見,車速又比男性快。
只可惜這朵小花短暫出現了三個月,卻被小池哥這只花心男摘下。
當年令多少賽場的男生咬碎了手帕,晚上又喝了多少箱啤酒,醒生夢死多少個夜晚,暗地流了多少傷心的男兒淚啊!
竹生忙拉了肥标一下,暗示他,別亂說話。
肥标忙給施小池投一記歉意。
施小池倒大方,笑答:“你們不都知道我施小池換女人的速度嗎,這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都換了不止上百名了。”
肥标尴尬地笑了笑。暗罵:我,只想要一名。不換。
他剛剛偷偷地瞄了眼小池哥身邊這位安靜的女生。
這一瞧估計他又要得抑郁了,怎麽小池哥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美。
眼前這名具有古典氣質的美女,與那些塗脂抹粉,濃妝豔抹的妖精非常不一樣。那雙鳳眸微垂,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
現在的古典美女非常稀少,甚至是罕見。往街上走十圈百圈都尋不到一位。這樣絕色居然又落進了小池哥的手裏。
飲恨啊!
肥标一直在研究施小池追女孩的手段,發現他基本沒有手段,只靠臉。關鍵他沒有臉,能靠什麽呀?恨啊!
不同肥标只顧盯着施小池的女伴,竹生只與施小池只是閑聊幾句。今日他剛好有零件送給一名姓宰的客戶。于是與肥标一塊到蘭花街來,竟讓他碰上了小池哥。
實在是不宜久留,施小池與竹生閑扯幾句,便告辭了。其實也因旁邊有一只肥豬總盯着這尾呆魚。
魚,雖然呆點,但是他施小池看中的。誰亂瞧,他就要不高興。
兩人往汽車站方向走去,夏餘問:“我們現在就回家嗎?”
“是啊!你還有事情?”
“呃……那小吃街有家三婆的豆花特別好吃。若是不趕時間,我請你去吃一碗怎麽樣?”以前因她愛吃三婆家的豆花,哥哥總去排隊,但只要他在,隊伍會很吓人。後來,三婆親自下了指令,只要他一來,就算是市長先生也得給他讓位。
哥哥曾埋怨道三婆總趕他走,一刻都不留人。他想再添杯豆漿也不行。
哥哥出國已經兩年,她有兩年時間沒有吃三婆家的豆花了,難得出來一趟,她很想吃上一碗。
施小池卻不知她心中所思,只想趕緊回家,随口應道:“改天吧!今天我還要忙呢!”夏餘垂下臉,不作反抗。
雖然她真得很想,很想吃!
兩人在公交車站等車,冷不防有人揚聲一喚:“施小池!”
施小池一顫,僵着身子不敢回首。那人卻大方地來到他跟前,推了推黑框眼鏡,笑道:“喲!”
夏餘看到一名很高的男生起碼有一米九以上,男生不但高而且瘦,說瘦有些不恰當,纖細會比較合理,偏他又高,這真是矛盾的相合。
這把又冷又陰邪的嗓音教施小池全身顫抖。
施家,他最害怕碰見的只有兩名。一位是施家十八此人是狐貍一名,碰上了準流血。另一位是施家十四,此人一來,他不止流血,簡直會吐血。
媽啊!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僵着身子仰首,施小池答:“唉!怎會碰上你!太倒黴了今天。”
施十四不怒反笑,“喲,我可是很想你!”
“少惡心啦!你這死娘娘腔還不給我滾遠點。”對方是堂哥,是他的長輩,但施小池就是看不慣施十四明明是個高個子,卻總愛裝娘。
他從小就恨不得将他折了,看埋在哪座山頭比較不紮眼。
聽聞施十八差點就動手實施,後來因十五出面介入,才不了了知。
“喲!小池你總這樣傷人家的心,真是太壞了你!”施十五雙手捧心,頂着一張胡子臉作小女姿态。連一向守禮的夏餘都不由撲哧一笑。
施十四半彎身,以手指拈起夏餘肩膀的一片衣衫,轉首問堂弟:“這只女人是你的?”施小池眯起眼,指着堂哥說:“你想怎樣?”
“我喜歡,你讓給我怎麽樣?”
這女孩生來就是宅男的女神。
他呷意。
施小池腳底一滑,差點倒地,怎麽也沒料到施十四居然看上了夏餘。他目光直視夏餘,将她眼內的慌張和驚詫都收在眼內,他回她一記安心的眼神。
“我以為你喜歡男人呢!最近怎麽換口味了?”施小池諷刺。當年就是因為他這個特殊的愛好,施十八方忍無可忍,決定為施家除害。
施十四松開手,任夏餘踉跄地退了幾步。
施小池不敢分心,只瞪着施家十四翹起蘭花指,指向他,胡子臉上一雙大眼欲哭藏憐。“你——你別冤枉人家。人家什麽時候喜歡男人來着?太過分了你!”
“屁呀!那你為什麽要偷看我哥洗澡?還有十六,十七,十八和十九。你不用否認,我都和十八都捉到你了!”光是他知道就不止這幾人。這事本是家醜本不應該外揚,偏他卻要打夏餘主意,惹火了施小池。
施十四滿臉委曲,不顧旁人側目,豆大的淚說掉便掉。“人家那會年少無知,只是有些好奇,好奇。你們把人家看成是什麽啦!”
施小池冷冷地送他兩個字:“變/态!”
“哇……”施十四突然蹲在路邊雙手掩臉痛哭,施小池見機會來了,拉起一旁吓呆的夏餘雙雙跳上公交車,揚長而去。
不料施十四跳起來,一邊追公交車,一邊大罵:“施小池,你這個壞人。我要回家告訴大伯,看你還能逃到哪去?”
施小池推開車窗,往他大叫一聲:“有種你就去啊!我也會告訴十八,你房間挂着他的裸/照!”
要死的話,他不介意一塊死。但以施十八的個性,施十四絕對比他先死。
除了老一輩嘴巴總念着找他麻煩,但真正找他麻煩的只有施七。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把柄在他手中,不會貿然主動找他麻煩。
施十四像機械人忘了上發條,猛地剎住腳步,大眼瞪着那臺綠的公交車緩緩地駛出眼內,他卻不敢移動半點。
突然有人出聲喚他。
施十四抹了一把眼淚,眼鏡也不知掉落在哪裏。他恨恨地瞪着那路人一眼,甩頭就走,生怕別人觑視他的美貌。
路人甲真是欲哭無語,他不過想提醒這高個子,你的鼻涕沾胡子上啦!在街上亂走會被人當精神病。
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施小池癱坐在公交車上。夏餘微張唇,此時她找到自己的聲音。“剛才那人是誰?”
怎麽一見面就說诨話。說什麽叫施小池将她讓給他。她與施小池不過是鄰居,又不是他所屬品,怎由他讓就讓呢!
夏餘極不高興別人将女人當成是商品。女性這幾千年來已經受了太多的罪,現下社會還自願淪為商品,她都替她們害臊。
“不用理他,就是一神經病。”施小池丢下一句,便閉目養神。
夏餘只能繼續看街景,回到海洋大宅後,她入廚房幫張姨準備晚餐。用過晚餐後,施小池卻跟她說,今晚不用準備夜宵了。
晚上八點半,施小池敲響了二八五的房門。
夏餘開門一瞧,走廊上不見一人,卻見門前擺着一碗豆花。她彎身拿起,看那包裝正是三婆家的豆花。
她向對面的房門輕輕地道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