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壹

好姐妹們相聚萬裏晴空下,咖啡廳裏四個女人談天說地。

小孔“聽家裏說,老三慈善宣傳片很成功”

小曼“項目将30%盈利作慈善基金,我感到很意外,他說看到我義工的地方,感覺那裏太需要關注和幫助”

胡瑛“唐柏這樣做,對于片子的宣傳也有好處,國內外知名雜志報刊都對宣傳影片報導。雙贏局面,他腦子蠻機靈的”

小曼“如果唐柏聽到你這樣說,會驕傲的”

小孔“以老三性子的确會”

四人開懷大笑,胡瑛看到身邊好友話題都離不開老公-兩個字,這個時候總會感慨身邊是否應該多一個人。

夜深靜谧時,家裏空蕩蕩時,胡瑛會想了又想,奇怪的,這時候,她會患一種病,是天底下大夥都會得的毛病-‘拖延症’,只是想,想了又想,落實行動卻只是屁話,改變現狀,甭提,身為新時代女漢子傑出代言人物,哪能說罷工就拍屁股走人?

多一個男人的好處在哪?不就是女人身邊多一個男人,說話時,多張嘴,吃飯時多雙筷子。。。正所謂有得必有失,女人難免成了生育機器,我可不要落入這等傳統套路。

周一日語稱作‘月曜日’:一月之計在于始日。

胡瑛接到新聞局裏工作,為省醫院做專欄采訪,正巧唐哲在那上班。那家夥最近忙着省調研課題,像國家領導人似的,日裏萬機,想見一見也難,今天我能見到他嗎?

院裏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年輕女醫生。

秦蓉,院長女兒,外科醫生,膚質瑩潤透亮,舉止娴雅,身材高挑多姿,微風迎面緩緩而來,烏發輕輕飄蕩于風中,揚起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與我同行的兩位男同事瞬間變了某樣,殷勤、獻媚、毫無急着向前陪伴左右,噓寒問暖,談天說地。

何等精致的美人兒,舉手投足間彌漫着仙女韻味,特別是側臉那一輪彎彎的嘴角,俨如奪命勾魂錘,輕輕敲一下,肢體骨頭滿地碎,最要命的是,你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她的魅力在不經意間,如一頭惡狼将你狠狠地吞噬幹淨,莫要想點肉,粘附骨頭上的一絲薄肉也免不了被銳齒嚼光嚼淨,我不禁驚訝,塵世間居然有種女人,此人本應天上有,何故留落凡塵間?

我們一幹人來醫院領導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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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旁邊站着幾位醫院重要骨幹,其中包括唐哲。我若無其事地逐一與他們握手微笑問候。

素來注重辦事效率的新聞中心工作人員,我們用了半天時間就将所有材料采集完畢。離開時,前來送別的女醫生和唐哲郎才女貌般地站在醫院大門口,遠看近看,無論哪個角度,他們都像極一對新婚夫妻,我們就像喜宴裏的賓客,與他們一一道別。

“感謝貴院對本次采訪的支持”胡瑛官腔地咧開嘴角道。

“專訪的事情麻煩你們了”女神對我們一行人說

同行全部男同事們紛紛說“不辛苦,不辛苦”

胡瑛望着春風滿臉的男同事們,不知道為何今日的他們格外別扭,甚至想裝作不認識他們,哎,自古以來男與女都逃不過四個字:同性相吸。她仔細地看女神醫師,哪有不喜歡尤物的男人?旁邊的唐哲也不例外,你看,唐哲微笑着,笑得多燦爛,猶如天上的繁星,如果是今晚的繁星,我一定老早地睡大覺,管他什麽星光照耀。

下午回到新聞中心,我分派下屬同事們任務後,回到辦公室裏坐着,拿起雪白瓷杯時,淺褐色茶水面中浮有小小的剪影,那個影子模糊暗沉,神色間淡淡的失落油然而生,仿佛随着那一縷縷茶煙袅袅升起。

回想與唐哲相識的往日,我整個人陷入了沉思當中。

與他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小孔受傷進醫時的事情了。當時我收信息,急得人仰馬翻,下了飛機後,一路狂飙醫院急診室。那時候,我根本沒有多看唐哲一眼,記憶裏對他的印象就是醫生,一個救人性命的活菩薩,倆人能說的話,當然也是草草幾句。

腦海裏真正記得這個人的時候,我想應該是随小孔一起去唐家吃飯。

唐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帥哥,他與哥哥們相比,能做到平分秋色,不分上下,特別是那個标致到極點的唐柏,在他面前,唐哲也絲毫不讓半分秋色。他的短發整齊油亮,輪廓完美精致,最要命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精彩,配上俊氣的五官和一身白皙透亮的肌膚,讓人一看再看,欲罷不能。不認識他的,還以為他是天王巨星。後來聽唐媽媽說,唐哲讀大學時,有星探找過他,不過,最後給他婉拒了,那時候,他覺得做一名醫生更具吸引力。一個為理想堅持不懈的好男人,唐家及街坊鄰裏對他的評價可謂一致好評。當年的我,也是随波逐流的一人:他是好男人。

到心裏銘記他的時候,應該是‘酒後亂性’--小孔婚前的單身派對。當時,我穿着抹胸短裙,豐腴的白皙圓滑,何等國色天香。門鎖‘咔嚓’地打開後,本想轉地身跟他道別的,唐哲前腳一伸,雙手扣住我的腰身,與我一道锒铛後退進屋去。待門再一次‘咔嚓’ 鎖上後,他産生了變化。手不斷往我身上點火,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可能酒精上腦,我并不讨厭他的親密接觸。在他堅實的懷裏,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胸部死死地被箍住,那是一道不斷升溫的體牆。我明顯感受到濃烈的化學反應正在我倆之間一點一滴慢慢散開。

紅暈的臉頰輕輕仰起,雙手悄悄地滑到手臂肌上,他的輪廓越漸模糊,俊氣的臉孔卻異常清晰,美麗的事物誰不喜歡,不吃白不吃。

我動起了壞腦筋,故意沿着他結實的肌肉線條緩緩磨蹭,途經之地,熱火朝天。布滿全身的神經末梢分泌着天然潤滑劑,那點液體人正慢慢地分解,兩個人變得軟綿綿的,如兩團棉絮湊在一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的腳偷偷撩動惟一的僵土,剎時間,它更像燒熱的鐵杆子。唐哲無法挺直腰杆,雙手環抱我,他的手在不經間松開,我不急不忙地滑下去,靜靜地吸吮,唇舌間不停地挑逗舔舐,引發一陣陣GAO CHAO。

白色稠液從嘴角漫漫地流淌下來,如兩行小溪,我微微咧開口,俨如YU求不滿,半晌後,唐哲深深地呼吸,竭力地拉着我往浴室方向走去。

浴室的白熾燈特別明亮,站在燈光下的唐哲,猶如一塊溫玉,白皙潤澤,手觸生溫,讓人忍不住動起邪念。

浴室內水花飄散,兩人吐出的二氧化碳與溫熱的水珠氤氲成點點霧氣,黃豆般大小的水珠挂滿浴室冰冷牆體雪白瓷磚面上。

我大腦游離着,六神無主,不知道自己似乎已經幹出十惡不赦的□□之為。依稀間,我只記得嘴角微微住上捎,如一輪皎潔的明月,然後眼冒金光地盯着青年才俊。

耳畔邊萦繞熾熱的喘息聲就是此夜的全部。

隔天清晨,我倆并沒有因愛生情,在大夥面前,仍然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的,普通友好交往。

男女之間存‘xing’關系,卻沒有彼此的責任承諾,非常抱歉,我們成了‘床伴’,即俗語所說的性伴侶。

骨子裏渴望着自由,我是女人,卻不願意被婚姻束縛,不想為某個人停留腳步,我只想飛,只想翺翔,說白了,就是不想負責任,自私自利。不過,現代給這類流氓群體似乎多了一個說法:不婚主義。

我讨厭麻煩,極度厭惡。發生那件事情後,如果唐哲用此來要挾我交往結婚的話,我的人影甚至我的發尾,他也甭想瞧上一眼,我會整個人逃回英國,從此不踏足國內一步。幸慶的是,唐哲高風亮節,品德高尚地以禮相待。那天的事情,他沒有說漏一個字。我還偷偷地樂了一回。

這小子學霸出身,罕有傲慢,品謙恭良,溫文儒雅,待人禮數周全,英俊的臉上還不時挂上陽光似的明媚笑容,進醫院工作後,自然成了院裏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适婚年齡的他追求者每日駱驿不絕,誇張的是每逢情人節,不論七夕或者valentine's day,他的抽屜全是滿滿的巧克力及紅玫瑰。唐家小傑往往看到麽叔手中的幾大袋巧克力,就會眼巴巴地抱上唐哲大腳,高興地說“麽叔,你回來拉,想死小傑了”

唐哲摸了摸他的小圓頭,放了幾大袋在他跟前,說“随便吃”

這句話的意義等同,男人拿着卡遞在女友跟前,然後說‘随便刷’ ,一樣的道理,一樣的魔力。

小傑感動地眼冒淚光,哽咽地說“我愛死你了,麽叔”

唐哲喜歡小孩子,叔叔們之間要數他最縱容小傑了。有人說過,喜歡孩子的男人不會太壞,我傻乎乎地深信不已。

某天,唐家出外吃飯。我如往常一樣,厚着臉皮過來蹭飯吃。ROSE MARRY餐廳的包廂,古典雅致,四面雪白的牆挂上名家山水,字畫旁還擺放一盆盆撲鼻香的白色蘭花,大夥如置身于蘭花仙境中,滿滿仙氣随處可泌,何等高雅。

吃飯時,小孔,阿芯,小曼被身邊的唐家兄弟無微不至地照顧着,臉容如一朵綻放的菊花,嘴角不時往上捎,幸福感滿得無處可溢。我希望身邊的朋友幸福美滿,我并不嫉妒眼前光景,沒有落空沒有失望,做人基本的度量,我還是有的,只是我的黑色眼珠子,不知道為何落到唐哲身上,我倒吸了一口氣,他暴露空氣中雪白肌膚,像一塊磁鐵,強而有力地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的心髒,我的。。。我往下雙筷,手輕輕地将一绺發束撥到耳框後,靜靜地走過唐哲身後,隐隐的體香中蘊藏着淡淡的菊花味。

這瓶香水,我剛從英國帶回來,是唐哲我愛的chrysanthemum。不出我料,他緊随後跟。ROSE MARRY餐廳與ROSE MARRY酒店是一體的,走過餐廳後來,就可以拐彎大堂處登記入住。

我倆一前一後地走入酒店房間。

踏入門關處,我被唐哲逼到牆角處。他拎起我的手,往頭上拉,雙手輕輕地扳開雙腳,微微扭轉,兩人如藤蔓繞樹般交織着,難分難解。

兩人目光正面相對,彼此的眼眸底燃燒着不一樣的火焰。唐哲滾熱的雙唇細細地由頭頂往下移,額頭,鼻子,臉頰,下巴,最後他選擇了停留蓋在紅潤的雙唇上,舌頭慢悠悠地潛入口內,每到之處仿佛傾注着流年忘返的眷戀。正當他意亂情迷,我睜開雙眼,清醒地要求停止,臉稍左右擺動,好不容易争脫他的糾纏。

“你向家人交往去哪了嗎?” 要知道剛剛兩人以去洗手間為由的,如今老半天都回不去,不知道實情的人,還以為咱們掉到馬桶裏被水沖走了。

唐哲抱着我走進主卧內,平靜地說“醫院有急事,先走了”

他雙手扶住我的臉給了我一個很長很長的吻,呼吸間夾帶微微喘息,他盯着底下的我,問“那你呢?”

“我。。。”

後面的話還壓在舌間底,沒能說出來,唐哲就像剛出生的饑餓小野獸瘋狂地吸吮誘人的甘汁玉露。我十指□□黑亮的黑發間,不停地撫摸,身體像一座爆發的火山,不停噴發熾熱的焰火岩漿。

半晌後,我倆滲出一層層熱汗水珠。交纏間,已經分不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我的,那種感覺就像一股不知何方而來的蠻勁狠狠地将自己捏碎、撕碎後,毫不留情地再沉重地踏碎,确定碎肉只能擠出水時,又重新一塊一塊地撮合兩個完整的軀體,那種痛快着的沉淪牽絆着這對男女。

天亮時,光線從窗簾縫間掃入房間內,我的眼睛被光刺得隐隐作痛。待睜開時,眼眸一片白芒芒的,下一秒,我則無法相信眼前光景。一整晚,我摟着他睡了一整晚。

情yu過後就是清醒了,我推開他的胸膛,掙脫扣在腰間的手之際,誰也想不到,他居然醒了,迷人的雙眸深深地凝視着我。

“不要鬧了。。。” 我弱弱地說了幾個字,像做賊似的,不敢直視眼前的他。

唐哲閉上雙眸,雙唇落到耳畔旁,說“難得周日休息,晚點再走”

這下子,酥麻感無聲無色悄悄地漫漫由下而上地萦繞倆人,感覺就像內奔騰的河流無法停住腳步,不過,我更覺得它像四肢健全的昆蟲,一只一只往你身上随處跑。當你癢癢的,想抓一只消停片刻,卻落得兩手空,因為你的縱容如撒哈拉沙漠的細沙子,無窮無盡的鋪天蓋地,被蓋得死死的,談何逃生?你只能越陷越深,無法争脫,這就是你的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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