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婦也配和我們賞花,剛剛她不是嚣張嗎?這時怎麽不嚣張了?敢得罪本小姐,哼。"

另外個少女卻害怕了,道:“姐姐,她不會死了吧?今天賞花的來了好多人,萬一鬧出人命就不好了,我們教訓她一下就行了,萬一讓別人看見,我們可是要攤上人命官司的。”

林月冷笑道:“妹妹,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她這麽輕易死了!”

待許眉半死不活時,找個男仆脫光了在跳下去救她,和一個男仆有了肌膚之親,到時候看田貴還惦記不惦記她。

作者有話要說: 修下文章,下章一會奉上

☆、和離前

秋末的湖水已有了寒意,一陣陣刺骨的寒氣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包裹着她,刺破她的皮膚進入她的四肢百骸,冷,冷的發抖,無處着力的恐懼,掙紮,一次次淹沒了她,絕望,後悔各種情緒從腦海中閃過,通通化作了不甘,恨意。

眼前一黑,她努力睜大雙眼,掙紮着卻無濟于事,朦胧中仿佛有一條黑影往她這邊游來,似真似幻,她掙紮着使勁一抓,似乎抓住了什麽東西,恍惚中仿佛有什麽東西拖着她的手,最後迷迷糊糊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林月正得意的看着許眉掙紮着,不想突然從遠處飛躍來一人,他身手敏捷,一眨眼就到了眼前,然後,撲通一聲,他毫不猶豫的跳下水中,快速的游向掙紮的許眉,一把撈起她就往岸邊游過來。

到了岸邊,他把許眉整個人反過來,快速摁壓她的胸口施救,連續幾下過後,許眉吐了好幾口水,人卻依舊昏迷,他臉色嚴肅的一把抱起許眉,轉身就要走。

“站住!不許走!你是誰?怎麽進的我家?本小姐沒發話,誰讓你救的人?”林月喝道。

從林月的方向,只能看見這人身穿一身黑色的勁裝,背對着她們,此時聽見林月的喝斥聲,慢慢轉過身來,林月看清楚了這男人的面容後,頓時倒抽一口氣,吓的連退兩步。

這人身材魁梧,有力的雙臂正抱着昏迷的林月,他的面孔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整個人帶着一股極重煞氣,此時他眼神陰鸷掃了一遍衆人,冷冷的道:“誰做的?”

人群靜默下來,無人敢應聲,眼神卻都看向旁邊的穎兒。

“你是誰?關你什麽事?”

穎兒驚的臉色慘白,眼看衆人都看着自己,終于氣不過鼓起勇氣上前一步斥道:“這無知村婦冒犯林小姐,死了活該!”

Advertisement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眼前人影一閃,待回過神,撲通一聲,已被人扔進水裏。

“救命,救命……”她掙紮着喊道。

看着被抛進湖中的穎兒,掙紮着呼救,下人吓的雙腿顫顫,也沒人敢去救,沒人敢多說一句話,眼看着那人轉身要走,田貴終于忍不住道:“放下小眉!她是我媳婦,你不許帶她走。”

那人轉過身看了田貴一眼,面露鄙視道:“你不配。”

田貴臉忽青忽白,卻不敢上前去搶過來許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說完,幾個縱躍,消失不見了。

剩下的幾人這才緩過神,仆人們這才慌慌張張嗯急忙去救被丢進湖裏的穎兒。

“這人是誰?”

林月回過神,怒氣沖沖的問身邊的仆人。

田貴眼帶憤恨的回道:“這人名許峰,是鎮上出名的混混頭子,上次我的傷就是他打的。”

“許峰。”一聽這個名字,林月心裏有了熟悉感,今天爹請的客人好像就有這麽一個名字,不過不管他是誰,他居然敢在她家這麽嚣張,還在她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這麽不把她放在眼裏,哼,她一定不會放過他,,許眉和這人一定是有什麽關系,許眉的朋友就是她的敵人,她一定不會讓他這麽好過,不就是一個混混頭子嗎?有的是方法讓他消失。

打好主意的林月,心裏舒坦許多,一轉眼看到不知在思量什麽的田貴,心裏又竄出了怒火。

“田貴,我限你七天之內休了你那媳婦,不然就別來找我!"

說完她一甩袖子,轉身走了。

田貴看着她的背影,嘴唇緊繃,臉色難看,手中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終還是跟了過去。

許眉再次有了知覺,只覺身體仿佛騰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搖的難受,冷,濕噠噠的衣服粘在她身上非常不舒服,她想用力掙開眼,卻怎麽也掙不開,還好這種濕冷的感覺沒持續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仿佛感覺到一個溫暖的地方,又暖又熱,只是這熱的地方有點硬硬的,仿佛一堵牆一樣,盡管有點硬,不過卻非常暖和舒服,她禁不住一點點湊了過去,想多汲取點溫暖,不想那堵牆卻似不願意,動來動去,還推開她。這讓她非常生氣,兩只用力抓過去抱在懷裏,嘴裏同時的嘟囔着,抓着不讓它動來動去,它一動,她就抱緊了。

剛開始那牆不願意讓她抱,她生氣後,一口用力咬上去,那牆自她咬了之後就不動了。又熱又暖舒服極了,她美滋滋的蹭了蹭,進入了美美的夢鄉。

馬兒一路飛奔,往目的地而去,馬車中,李峰面無表情的抱着許眉坐着,李媽也跟着在馬車上,她心情忐忑,想說點什麽,不過偷窺了一會主子的表情,到底咽了進去,主子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妙,她這次沒看好小眉,讓小眉差點淹死,等下主子還不知道怎麽罰她呢,李媽盡管也一身濕衣服,非常不舒服也不敢動一下,沉默中煎熬中,終于目的地到了,李媽急忙道:“主子,到了,是回小眉家,還是回主子家?”

李峰猶豫了一會終于道:“回我院裏吧,你也渾身濕透了,趕緊收拾下。"

李媽終于松了一口氣,急忙點頭道:“主子,小眉今天就交給你照顧了,我等下去照顧小小姐。"

她說完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一會走的沒了影。

李峰抱着許眉,一路直到自己的房間,吩咐仆人拿了新的衣服,想給許眉換下來,不想許眉的雙手拽的緊緊的,努力了一陣,怎麽也弄不開,他無奈只好放棄了讓別人給她換衣的打算。

可濕衣服也不能總穿着,他只好閉着眼,一件件把她的外衣脫下來,只留一件內衣,把她放在了床上,剩下的濕衣用匕首劃破了,扔在地上。

他做這些事,雖閉着眼,摒着呼吸,可手指還是免不了碰觸到她的肌膚,每碰一下,他的心便忍不住顫動一下,待把許眉抱到床上,他累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的許眉,渴望了這麽久的人就這麽毫無防備的躺在他的床上,他忍不住湊了上去,想吻下她,卻最終忍住了,他躺下把許眉抱在懷裏,滿足的嘆了一聲,嗅着她的香氣睡了過去。

被懷中的人的動作再次驚醒,天色已大黑,房間裏不知何時已點燃了一盞油燈,懷中溫香軟玉,香氣襲人,李峰低下頭,昏黃的燈光下,那飽滿如花瓣的櫻唇,散發着誘人的光澤,李峰終于忍不住湊過去,吻了過去,又香又軟,一吻之下,他不禁喘氣粗重,身體熱了起來。

咽了幾口唾沫,李峰喘息着勉強自己不去看她的嘴唇,他轉過頭,滾過去一點,想離她遠些,不想他離開,她又立刻跟了過來,扒着他不放,幾次來來回回,李峰已到了床邊沿,退無可退。

他用了很大的定力,想起身,不想此時,許眉不禁抱着他緊緊的,同時小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她咬的并不重,可李峰卻如被電擊了一樣,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又麻又癢的感覺,直鑽到他心裏,癢到他的某個地方,瞬間他再次粗喘起來。

他扭過頭,盯着許眉熟睡的臉,看了一會,終于忍不住欺身而上,舔上了那渴望許久的小嘴。

許眉是被熱醒的,她仿佛被什麽禁锢住,熱的透不過氣來,她掙紮着卻掙不出,一急就醒了。

慢慢的清醒過來的神智,首先耳朵聽到一陣粗重的喘息聲,有男人在她旁邊!還抱着她!

這個想法一冒出,許眉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走了好多小天使,不過留下的,我更愛你們,麽麽噠!

☆、和離前

她的身體被男人緊緊的禁锢在懷裏,一動也動不了,她大驚之下,迷糊的神智瞬間清醒,睜大眼看去,待看清面前的人,她的尖叫聲卡在喉嚨裏,要吐不吐,一下憋了回去,一時間就連呼吸聲都憋住了,漲的臉通紅。

抱着她的不是別人,竟是上次輕薄她不成,一次又一次欺負她的李峰。

想到這人的兇神惡煞的人模樣,許眉睫毛微顫,雙眼又緊緊閉上,心底對他頗有些畏懼害怕,她身體僵直,一動也不敢動,模糊中回想起,落水時看到的黑影,和眼前這人的模樣,有一種奇異的相似,腦海中兩條身影漸漸重合到一起,揉合成此人的模樣,再一聯想她此時和他單獨在一起,許眉推算出,今天在林府恐怕是此人救了她吧。

只是救了她,就可以趁她昏迷的時候欺負她嗎?許眉心底暗怒,卻沒有勇氣呵斥他,生怕萬一這時惹怒了他,恐怕她今天難逃此人的魔爪。她不敢動彈,只能閉着眼裝睡,祈禱他能良心發現,放過她一個落水昏迷的婦人。

許眉不知道心底為什麽會有如此僥幸的想法,或許是源于之前他從田貴的手中救了她,又或許因為今天她落水時,又一次的救了她,她能感覺到此人對她沒有惡意,也許他不會對她做出太過份的事。

懷着這樣的僥幸心理,許眉默默的忍耐着。

只是随着時間的推移,面前這人不僅沒有收手,反倒越來越放肆,他的一只手箍緊了她的身體緊緊貼着他,勒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另一只手,從底下的小衣蜿蜒處攀爬而上,揉上了她的一處高聳,耳邊的喘氣聲,越發的低沉急促。

許眉忍耐不過,裝作不适的一揮手,推了面前這人一把,翻過身去繼續裝睡。

面前的人仿佛受了驚吓,動作停了下來,許眉心底輕舒一口氣,總算是停下來了。

不想,這人看她只翻了個身,又不動了。卻又挪了地欺身而上,這次更過分,竟然貼上她的櫻唇吸詠起來,這人還不滿足竟撬開她緊閉的小嘴,硬要與她唇齒相接,津液互換。

李峰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急需一個發洩口,這股燥熱憋的他喪失了理智,面前這女子冰肌玉骨,用手一摸微溫的皮膚又滑又膩,香甜的氣息沁人心脾,一絲絲一縷縷,勾着他的心他魂,越汲取越難受,仿佛怎麽也不夠,險些令他發狂。

他強壓住內心的渴望,放輕手腳生怕吵醒她,可怎麽也控制不住,手下的肌膚又滑又嫩,如暖玉一般的手感,讓他忍不住揉了又揉,流連忘返,越發的放肆起來。

突然一絲苦澀從唇下傳來,隐有抽泣聲傳來,他混沌的神經驟然一緊,頓時清醒起來,他一看,才發現身下人兒早已淚流滿面,她閉着眼無聲哽咽,長長的睫毛粘染上了點點水珠,顫顫巍巍,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淚珠一串串流下,流到潔白如玉的臉蛋,在流到如花瓣般的櫻唇下,蜿蜒而下,沒入被中葷染開來,剛剛他嘗到那一絲苦澀便是她眼淚的味道。

李峰瞬間手足無措,向來僵硬無表情的臉,罕見的露出一絲心疼,他快速的騰身而起,跳下床,僵直身站了半天,哄道:“你,你別哭,我,我……"

他眼角處瞅見那潔白無暇的肌膚處的斑斑點點,一個個的如潔白雪花中的點綴的紫梅,美的驚心動魄的時卻又那麽觸目驚心,他記得沒下這麽重的手啊,怎麽會留下這麽多青紫?

再看那如果凍般晶瑩剔透的櫻唇,也仿佛不堪□□腫的驚心,同時卻另有一番風情誘惑,想到剛剛□□它的主人正是自己,李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口幹舌燥起來。

許眉哭泣一陣,見眼前的人沒了動靜,便忍不住悄悄睜開眼,一看這人正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睛仿佛如幽譚般幽深神秘,盯着她的眼神隐有藍光,那神情仿佛要吞吃了她一樣。

她吓的便不敢在哭,急忙拉上衣服蓋住□□的肌膚,眼看那人不錯眼的盯着她,許眉一陣惱怒,這人太過份了,用這樣的眼神盯着她,莫非還想欺負她?

許眉快速坐起身,跳下床便往外跑去,她不能和這人呆在一起,剛剛他不知為什麽良心發現這時放過了她,可萬一再獸性大發,再對她做什麽,那就晚了!雖說她不像這邊的人,看貞操這麽重,而且她也是嫁過一次的人,不過她還沒和田貴和離之前,再和此人有什麽關系,總歸不好,再者,她也不願意和這麽一個煞氣重,一次次欺負她的人在扯上一點關系。

不過許眉剛跑一步,李峰便如一堵山一樣橫在她面前,攔住了她。

許眉看着這人的魁梧身材,有些絕望,今天果真是逃不過了嗎?

想着她心一橫,從頭上拔出一根簪子,握在手中,退後幾步喝道:“無恥之徒,你在逼我,我便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如願!”

李峰皺了皺眉,她這是做什麽?剛剛是他不對,一時冒犯了她,不過他又沒對她怎麽樣,現在她做出這幅視死如歸的模樣,步步後退抵擋,他有這麽可怕嗎?

如果他想做什麽,剛剛就不會放開她,更何況她這麽一幅柔弱的模樣,又能抵擋了誰?

李峰心下不悅,面上便嚴肅起來,加上他壓迫性的氣質,許眉就更心驚膽戰起來。

她拿着簪子,連連後退道:“別過來……”

她眼含淚水,柔美的面上露出了一股決絕,身上衣衫不整,一頭烏壓壓的青絲散落在何處,一雙白嫩的小腳連鞋也沒穿,踩在地上。

李峰面露不悅,如今的寒秋涼意頗甚,她又落了水,再受涼可就不好了。

看着她一雙白嫩的小腳,李峰往前走近了些不悅道:“你鬧什麽?別受了涼,快回床上去!"

他這麽微微一皺眉,一股壓迫感從他身上傳來,許眉手都哆嗦了,讓她回到床上去,莫非這流氓又想對她做什麽?她決不能讓他如願!

作者有話要說: 榜單一萬五,我要加油碼字了!

☆、和離前

許眉這點力氣,李峰是一點不放在眼裏的,無視許眉的警告,他大踏步走過去,抱起許眉就往床上放。

許眉大怒,手中的簪子毫不猶豫的往這人胸口插去。

噗!手中的簪子插入半寸,血暈染開來,一滴滴順着這人的衣衫流了下來。

沒想到許眉竟然敢真的傷他,胸口的疼痛雖然不算什麽,但李峰的臉色還沉了下來。

許眉也驚呆了,她沒想到這人竟然不閃不避,一擊之下,她真的傷了他。

看他盯着自己的眼神中有惱怒,有震驚,許眉渾身哆嗦着,臉色慘白,從床上爬起來,迅速往門口跑去。

李峰嘴唇抿緊,眼神蘊怒,任憑她跑出大門,沒在追過去。直站了好一會才喝道:“來人!”

門外迅速躬身進來一仆人。

李峰背手而立,眼神沉沉,終嘆了一口氣,吩咐道:“讓李媽過來一趟,把她帶回去。”

漆黑的夜,許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胡亂的奔跑着,也不知這裏是哪裏,摸索着往前走,她不敢回頭,一想到那人就在後面要追上她,她便又加快了幾分腳步。

只是這夜太黑,又不知是哪裏,許眉奔了許久,又冷又累,到最後也沒找到院門,她又恐慌又害怕,黑影重重處,仿佛有什麽鬼怪盯着她,追着她。

遠處仿佛有人形的黑影往她這邊飄來,許眉崩潰的蹲下身,抱着頭哆嗦。

“小眉?”

熟悉的嗓音讓她擡起了頭。

"李媽。”

許眉如絕處逢生,瞬間淚流了出來。

有李媽帶着許眉順利的回了家,她這才發現,自己家竟然就在隔壁,那不是那個可惡的人,一直都住在她隔壁嗎?想到原來她不僅做點心送過去,還送了許多禮物,她就恨的牙癢癢,早知道隔壁是那人,她才不會回什麽禮過去,不對,她根本不會租住在這裏!

許眉又恨又惱,看着李媽便有些遷怒。

“李媽,李峰是你的主子?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李媽看許眉臉色不好看,又聽她如此語氣說話,便明白主子想必對許眉做了什麽事。

她這個主子一向是個冷清的,連和姑娘都沒說過幾句話,更不知道怎麽讨姑娘歡心了,如今獨獨忠情于許眉,想必一個不好,做了什麽過份的事也說不準。

李媽想了想,肯定有什麽誤會,她笑道:“哎呦,我的姑娘,我怎麽知道你們認知,今天我可吓壞了,你不知道,姑娘你差點淹死,幸虧主子救了你,又幫你報了仇,把那個推你的壞女人狠狠教訓一下,哈哈,可大快人心了。”

李峰幫她報了仇?許眉有些詫異,那個混蛋有這麽好?

不過李媽說的對,他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可剛剛她又刺傷了他,流了那麽多血,她這樣對他是不是太過份了?

許眉心裏揣揣,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可轉念一想,又恨的牙癢癢,救她一命,便可以為所欲為嗎?便可以随便侵犯她嗎?哼,那混蛋活該!

跑了這麽久,又受了驚,這一回到家,許眉眼睛便有些睜不開了,謝過了李媽,許眉往床上一躺,便睡着了。

翌日,太陽已高高挂起,早就醒來的田小靜,小大人般自己穿好了衣服,玩了好一會,發現許眉還睡着,她蹬蹬的跑過去,推了許眉好幾下。

許眉終于醒了,卻感覺渾身不舒服,頭又疼,身體又難受。

經過昨天的落水,又吹了夜風,折騰了一天,許眉身體受了寒,徹底罷工了。

勉強爬起來,穿上衣服給田小靜做了飯,許眉只覺得難受的厲害,便又躺回床上休息。

睡了一覺,發了些汗,許眉感覺好多了,不過身體還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眼看外面陽光正好,她便搬了椅子坐着,懶洋洋的曬太陽。

半昏半睡中,突聽的外面砰砰的敲門聲,伴随着一個高嗓門喊道:“許眉,你個不要臉的給我出來!”

這屬于張婆特有的高嗓門,非常好認,許眉一聽這個嗓音,頓時身體緊繃,神經緊張起來。

砰砰砰,砸門聲更急,張婆的嗓門更大。

“許眉,你給我開門!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趁夜裏天黑把家裏的錢財都偷光了,一聲不響的便跟別人跑了,還在鎮上租了房子,和別人勾勾搭搭,如今竟還要和我兒子和離,你要不要臉?”

“你給老娘出來!出來!大家都來看啊,都出來看看這不要臉的女人,如今躲在屋裏不敢出來了,呸,我告訴你許眉,你就算不出來,我娘也饒不了你!”

她這樣的高嗓門嚷嚷,半條街都能聽見,已有人探頭探腦的看過來。眼看有人好奇,張婆越發砸的門震天響。

“給我開門,快給我開門!丢人現臉的東西,許眉你偷了我家的錢都要給我吐出來,不然我一直罵你三天三夜,讓你擡不起頭,讓你出不了門,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麽的東西!"

“大家快來看啊,這裏面住的是我的二兒子媳婦,你們不知道,這女人有多可惡,和男人勾勾搭搭不說,還偷了家裏,我兒子的錢財,跑了出來,可憐我的兒子什麽都不清楚,還為她說好話呢,嗚嗚……我老婆子的命怎麽這麽苦啊,好不容易兒子娶了個媳婦,竟然是這樣的人,大家快來看看啊……”

這陣子田貴回到來,林月的脾氣,李峰的護着許眉的模樣,這一切切讓他心裏不憤,添油加醋的對張婆說了許眉一陣壞話,把責任通通推到許眉的身上,張婆本來不待見許眉,一聽兒子這樣說,又哪能罷休,一怒之下找了過來,決定不罵的許眉大出血,決不罷休。

她在門外幹嚎,許眉聽的怒火高漲,颠倒黑白不說,還把髒水往她身上潑,這張婆真當她好欺負的嗎?

田小靜一聽這罵聲,頓時吓的躲在許眉身後,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小聲的抽泣道:“娘,奶奶又來了,我害怕。"

每次奶奶發火,她們肯定要倒黴,挨罵還是輕的,重的一頓打不說,還沒有飯吃,在這鎮上過了一段好日子,田小靜都有些忘了以前的生活,如今張婆一罵,以往的日子她算想起來了,條件反射的害怕起。

“不怕,不怕,小靜不怕。”許眉安慰一會,站起身,想去開門,不想剛起身,一陣眩暈天旋地轉差點摔倒,扶住椅子,好一會才站穩。

田小靜一看許眉這樣,吓的大聲哭了起來。

隔壁,李府,李峰舞了一會劍,吃過早飯,書房裏,左手拿着一本書盯着,他眼睛看着書,心思卻不在書上,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看着桌邊的一根簪子,他右手撚了起來,細細的看着,這是一根普通的鐵簪子,沒什麽特別之處,花式雖然繁雜,但在他看不到眼裏。

簪子的一頭尖處,有一絲褐色的血痕跡,已經幹涸,盯着這根簪子,他仿佛又看到了簪子的主人,那一頭如雲的秀發。

要不要去看看她,他有些猶豫,不知道她後來回去怎麽樣?還有沒有生他的氣?

李峰覺得平生沒這麽糾結過,想見那人卻又怕她不見他。

正想着,突聽砸門聲從隔壁傳來,緊接着一個女人的罵人傳來,他不由的皺了眉。

“李媽,去看看怎麽回事?”他漫聲吩咐道。

李媽躬身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今天爆發了,喜歡作者的文就收藏哦

☆、指責

李媽只出去一會就回來了,憤憤道:“主子,是小眉那婆婆還帶着一個兒子來鬧呢,老婆子看上去兇的很,這會子正砸大門呢,主子你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只這一會子的時間,只聽的隔壁田小靜的大哭聲傳來,又夾雜着砸門聲和着罵聲,又吵又鬧。

這哭聲一起,李峰臉色霎時就陰沉下來,淡淡的道:“李媽,跟我出去看看。"

李媽高聲答應一聲,心裏卻暗喜,知道主子這是生氣了,這次那兩人肯定讨不了好去。

且說許眉頭暈眼花趴在桌椅上休息了好一會,勉強站起身,喘了口氣,才覺得好了一些,耳聽的女兒吓的大哭,她急忙蹲下身抱着她哄道:“小靜不怕,不怕,娘沒事,你先去屋裏玩會,娘去外面看看。”

田小靜眼裏淚花閃閃,硬是憋住眼淚,懂事的點點頭。

“娘,小靜不怕,靜靜要跟着娘一起打壞蛋。”

“小靜聽娘的話,乖乖呆在屋裏哦,你還小,等長大了在打壞蛋,聽話……”

許眉費了一會神,才安撫好女兒

只這一會大門被砸的砰砰響,發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響聲,這噪聲夾雜着罵聲,直鑽入她耳膜,許眉頭又暈了起來,她慢慢站起身,忍着眼花,一晃一晃的挪着步子從廚房裏拿過刀揣在懷裏,一下打開了大門。

猶不及防,外面砸門的張婆險些栽了個跟頭,多虧旁邊跟着的田柱子扶了一把,這才站穩了。

張婆這一下險些吃了虧,在看許眉一身新衣裳穩穩的守在門邊,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實比以往在家裏圓潤了許多,頓時大怒道:“小蹄子,你還知道出來?你不守婦道,卷款擅自離家,勾搭男子,還要不要臉?”

這一番動靜鬧過之後,本是靜極的路上,不多時呼啦啦聚了不少人,左鄰右舍的都跑出來看熱鬧,聽的張婆鬧騰一說,霎時間交頭接耳,嗡嗡議論不休,圍着許眉的門外,指指點點起來。

“我說呢,這女子孤身一身,長的又漂亮,住這麽大房子,肯定不是好人家的女兒,真是丢人啊,我要有這麽一個女兒,早早打死了算了,省的祖宗臉上蒙羞。”

“嘿,別瞎說,這女子還帶着一孩子呢,都以為是喪夫的寡婦呢,前幾天我看見隔壁的李媽和她說說笑笑呢,還可憐她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不容易呢,想不到竟然是這種女人。"

“要我說,這樣喪德的女人不能讓她住我們這裏,連累我們的名聲不說,還可能帶壞別人,不行,讓她趕緊搬走。"

“是啊,是啊,喂,那老婆子,你趕緊把她帶走,不行就送官府,我們這不讓這麽不要臉的女子住。”

看着人都圍聚了過來,對着許眉指指點點,更有甚者要趕她走,張婆更是得意道:“大家都來看看啊,看看這不要臉的女人,我兒子自從娶了她,對她那叫一個好,不短她吃,不短她喝,她偏偏不守婦道半夜把銀子都偷跑了,到這鎮上買了房子過好日子,我一家老小沒了銀子都跟着喝西北風,嗚嗚……我家這麽倒黴娶這麽一個媳婦……嗚嗚……”

她說着拍着大腿哭嚎起來。

眼看衆人看她的眼神帶着指責和不善,許眉更覺頭暈眼花,雖氣的恨不得大聲反駁,但她卻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依在門框上,手中默默握緊懷中的菜刀,護在身前,等着身體撐過這一陣。

田柱子見許眉不吭聲,以為她默認了,遂勸道:“二嫂,這件事你做的太過了,二哥回去都把事情跟我說了,你做的大錯特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二嫂你就跟娘認個錯,把拿走的銀子還回來,你還是我的二嫂,二哥看在夫妻感情的份上也會不計較的。"

看田柱子誠懇說了這一番話,好一會,許眉忍過這一陣頭暈,感覺好受了些,才擡眼看他道:“二弟,你二哥他做的什麽好事,他清楚的很,你去問他,他真心讓我回去嗎?林月她答應了嗎?要是林月答應了,再來告訴我不遲。至于銀子的事,我不清楚怎麽回事,一早走的時候你們可在屋裏睡着呢,我就拿了兩件衣服,什麽都沒帶,銀子什麽我都不知道。"

“你胡說!”張婆聽她說完,馬上從地上跳起來道:“你剛走,我攢的銀子就全丢了,不是你還是誰?”

許眉不耐于她糾纏,皺着眉淡淡的道:“你愛信不信,反正不是我!”

“你說不是就不是?我可不信,柱子我們進去搜,等搜出來看她還有什麽話說?”張婆說着一拉田柱子就要往院裏闖。

田柱子有些犯難了,以往許眉對他還不錯,此時讓他去許眉屋裏搜,他非常糾結,只是自家娘從許眉走後,就說丢了銀子,又哭又鬧了好幾次了,幾個人屋裏都翻遍了,也沒找出銀子來,直到田貴回來後,說許眉在鎮上租了房子,又賣包子,張婆這才一口咬定銀子肯定是讓許眉給偷走了,不過起初他是不怎麽信的,根據幾次與許眉的接觸,田柱子覺得二嫂不是那樣的人,但架不住田貴都這麽說,漸漸的他便也有些懷疑了。

田柱子臉帶愧色的對着許眉低聲道:“二嫂,對不住了。”

只要搜一搜,便能真相大白,想來一時委屈一下也不算什麽,要是冤枉了二嫂,大不了以後多多賠罪,想來二嫂證明清白以後,肯定能明白他的不得已,想到這田柱子便不再猶豫,不待許眉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拽開。

“你幹什麽?”

随着一聲低沉的怒喝後,一拳頭突然從斜角處,擊向田柱子的臉。

田柱子來不及躲閃,砰的一聲,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臉上,瞬間血花飛濺,田柱子疼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伸手一摸,滿眼都是血,在一看面前這人眼帶暴戾,一身煞氣,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連退好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殺人了,殺人了!”張婆驚慌失措交叫不止。

“你鬼叫什麽?”這時李媽擋在許眉前面喝斥道:“你們兩個人欺負人家一個柔弱的小娘子也不害臊,剛才我都聽見了,砸門聲最大的是你吧?砸壞了我家的大門你賠的起嗎?哼,你在這亂喊亂叫吵的我家主子睡午覺都睡不着,實在煩死了。”

李媽這麽一堵身子往那一站,把許眉擋的嚴嚴實實,一絲頭發絲都不露,張婆想趁機撲過去撓許眉,卻沒了機會。

“二嫂他是誰?”田柱子擦了擦鼻血,一指臉色陰沉的李峰問道。

“還能是誰?一瞧兩人這模樣勾勾搭搭,肯定是奸夫!”張婆搶過話道。

李媽噗嗤一聲笑了,不屑的道:“呦,這才幾天啊,就不認識了,想當初還是你們請我們主子去你們村裏打的野獸,怎麽換身衣裳就不認識了?還奸夫?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家那個什麽什麽田貴是吧?勾搭上鎮上的林府小姐,連老婆女兒都不要了,一心只想着攀富貴,我老婆子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不知羞恥的人家,自己兒子攀龍附鳳,反倒潑可憐的媳婦一身髒水,也真真無恥之極。”

什麽他是那混混李峰?張婆臉色一下變的煞白,她記得上次李峰上次去她家的時候還穿的一身破舊衣服,雖說當家的留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