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番外四④
休戈的廚藝是專門為了蕭然練出來的,蕭然之前養傷那段時間裏因為種種忌口沒辦法吃正常的飯食,休戈便在寝殿邊上自己支了竈臺整日忙活,最終練得一身還算不錯的廚藝。
盡管寝殿的小竈臺就在眼前,休戈也還是拎起兒子的領口帶着他繞了遠路去宮裏的總膳房,兒子的肚子和蕭然的睡眠,在這兩者中休戈顯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膳房裏的竈上還有一小鍋牛腩,正用小火煨着,一看就是特意留下的,休戈的眉目被燭火暖光暈染了三分,他挽起袖子洗了洗手,頗為輕車熟路的舀出面粉兌水和面,有條不紊的忙碌之間,還不忘往還在吸鼻涕的兒子臉上揚一捧白面。
休戈臂力足夠強勁,擀起面來簡直是得心應手,他學這個學得最快,不到半天就能從膳房總管那偷師成功,一度氣得何淼淼直跺腳。
蕭然在某些細節上還是保留了南方的飲食習慣,他更喜歡細面,只要蕭然喜歡,休戈肯定會卯足了勁去學,切面這種技術活在一開始的确比擀面要難上手,絕對不是只用蠻力就行,但他連那麽大的馬刀都能收放自如,更何況區區一柄菜刀。
休戈煮得細面是北原宮城中的一絕,他煮得面蕭然每次吃得連湯都不剩,所以無論巴布和伊爾特之流的再怎麽好奇,最多也就只能聞聞刷鍋水是什麽味。
阿斯爾也一樣,他再怎麽餓得眼圈通紅,休戈也不可能父愛泛濫的給他煮一碗蕭然愛吃的細面。
休戈擀平面皮之後切得大刀闊斧氣勢磅礴,一指寬的面條十分具有草原上的硬漢氣息,他抓起面條往鍋裏随意一扔,完全不管鍋裏的水有沒有徹底燒開,好在竈火旺盛,鍋裏的水溫也足夠,這才使得那些面條不至于皺皺巴巴的黏到一起。
阿斯爾眼巴巴的坐在小板凳上翹首期盼,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膝頭,他在吃飯這件事情上的還算知道點最基本的禮儀。
他剛住進昭遠的時候,吃起飯來和狼崽子一模一樣,他自小就沒吃過多少飽飯,所以一看見吃得就特別護食,每次都是恨不得抱着碗碟護進懷裏,再用手抓着飯往嘴裏塞,後來休戈按着他的手,蕭然抱着他一口一口的喂,這麽管了他兩個月才讓他學會了飯桌上的規矩。
水燒開的熱氣熏得阿斯爾鼻尖又紅了一點,他眼見着休戈将煮熟的面條撈出浸入冷水,嘴角的口水都差點跟着留下來。
阿斯爾的口味随休戈,吃飯不挑食,給什麽吃什麽,幼年的記憶太銘心刻骨,在他看來只要是煮熟的東西都算是美味了。
他在北原過的第一個年節,除夕當天休戈跟蕭然親力親為的在宮城裏系紅布挂燈籠,何淼淼雄心壯志的耗在膳房裏做年夜飯,他瞪圓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跟在姑姑身後當跟屁蟲,何淼淼那天難得發揮超群,硬是搓了四個圓溜溜的獅子頭出來。
拳頭大小的肉丸要先蒸再炸,最後再燒汁勾芡才算出鍋,何淼淼蒸過肉丸就開始忙活餃子,打算卡着晚飯前一刻鐘再把這道重頭菜下鍋燒熟。
結果阿斯爾跟竈上的肉丸大眼瞪小眼的瞅了半天,最後意志極其不堅定的吃了一半,若非何淼淼發現的早,他怕是能将這一盤統統吃了。
何淼淼哭笑不得的拎着小侄子衣領想揍又不舍得下手,蒸肉丸這一步單純是為了去油去膩,根本沒有更細致的調味,純粹只有鹹味的肉丸換成她家那兩個崽子肯定是一口都不會吃。
Advertisement
“爹…可以吃了嗎?”
饑餓的肚子發出惱人的抗議聲,阿斯爾揪着袖口可憐巴巴的開口問詢,他這個習慣随蕭然,一緊張或者焦慮就愛這麽幹。
面條入冷水浸透撈去碗中,休戈把煮面的水倒幹淨,又從砂鍋裏舀了兩勺肉湯加進鍋裏,燒開的肉湯香氣撲鼻,饞得阿斯爾就差把自己袖口給啃了。
肉湯澆在面上,再碼上一排整整齊齊的牛腩,休戈擡眼沖着兒子啧啧兩聲,逗狗似的叫他過來自己端走面碗。
風卷殘雲和狼吞虎咽都難以形容阿斯爾的吃相,半大的孩子跑來端走面碗,還沒等重新做坐下就先把臉埋進了碗裏,他是真得餓狠了,休戈本來還打算給他加個煎蛋,結果雞蛋剛煎熟一面,阿斯爾那邊嘬面條的吸溜聲就已經告一段落,改為了咕咚咕咚的喝湯的動靜,
白瓷藍花的海碗比阿斯爾的臉都大,阿斯爾喝得起勁,休戈看得眼皮子直抽,生怕他一頭掉進碗裏嗆着。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父親能在兒子身上看見和自己當年一模一樣的蠢樣子,這個道理真的是半點不假。
休戈拿鍋鏟盛起煎蛋走過去扔進阿斯爾碗裏,又忍不住塞給他一個喝湯的木勺子,順便屈指敲了敲他的腦袋讓他坐直,“規矩點吃,你阿爹怎麽教你的,坐直了!人還沒碗大,頭就埋那麽低,也不怕嗆着。”
傳承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休戈清晰的記得他小時候也是這副模樣,而他的娘親也是這樣教育他的,思及此處,他面上的神情不免又溫柔了一些。
然而這種溫柔并沒有停留太久,因為短短片刻之後,阿斯爾就仰起還挂着湯漬的小臉跟他說沒吃飽,還要一碗。
白狼循着肉味跑在前頭,蕭然到膳房的時候阿斯爾正摟着白狼一頓亂蹭,而休戈則在一邊咬牙切齒的給兒子煮第二碗面。
男人蜜色的小臂上血管突兀,精悍的上臂肌肉将貼身的袍子撐出有致輪廓,滿是煙火氣的休戈和往日有些不同,深邃剛毅的氣質被孩童在側的溫馨氣氛軟化了許多,他看上去仍是滿臉嫌棄,但事實上眼底早已滿是柔情。
蕭然看得出神,以至于差點忘了自己明明是來跟兒子說話的,過門檻的時候他還小小的踉跄了一些,想要來扶他的休戈被他用眼神強行勒令着停住了動作。
“阿爹,我,我知道錯了,我會好好練功,我,唔——”阿斯爾捧着大海碗停下了大口喝湯的動作,他仰起紅潤的臉蛋吸着鼻子跟蕭然認錯,嘴角還挂着一根沒吃完的面條。
蕭然本想将嚴父的形象做到底,但卻終究扛不住兒子小奶狗一般的濕漉漉的眼神。
他身上裹着休戈的袍子,大出一截的外袍對他而言就像是女孩家席地的裙子一樣,蕭然嘆了口氣,先撩起袍角抱在懷裏才蹲下身去拿袖口給阿斯爾擦嘴,一邊擦還一邊數落他怎麽不會用勺子喝湯。
“知道就好,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們都不再提。你休息幾天,等休息好了就開始重新練功,每天上午加練一個時辰的心法,下午去找昭兒,和他一起練字,左右手都要練。”
想要寫好字必須依靠手腕的力量和靈活度,阿斯爾寫字是橫平豎直力透紙背,但寫得卻不好,大字勉強能入眼,小楷就徹底沒得看了,總是由于下筆太狠而寫成一個黑黢黢的墨團,這也是由于他練不好手腕的力量,和他練刀一個毛病。
蕭然自認練字是個好辦法,阿斯爾的筋骨還沒長開,刀法上不能下太多苦工,但他遠遠想不到自己這個主意會帶來什麽後果,十幾年後阿斯爾梗着脖子跟休戈叫板要娶何昭的時候,他足足幾個月都沒從死胡同裏走出來,總覺得是自己親手把兒子帶偏的。
蕭然囑咐完,休戈的面也煮完了,熱騰騰的第二碗面由于蕭然在的緣故,于是比第一碗精致多了,不僅面切得細,而且還窩了兩個圓鼓鼓的荷包蛋。
阿斯爾認真應下蕭然的話才開始捧着面碗繼續吃面喝湯,休戈和善又慈愛的揉了揉他亂蓬蓬的發頂讓他自己在這吃,他叼着荷包蛋乖乖的點頭,順手還分了腳邊的白狼兩塊牛肉。
休戈自然是将蕭然打橫兜在懷裏抱走的,臨出門前他似在不經意間回頭去跟狼吞虎咽的兒子對上目光,阿斯爾嚼了滿嘴面條再次用力點了點頭,顯然是領會了他的深意。
皎月高懸,休戈抱着蕭然走在回寝殿的路上,值夜巡守的侍衛都習以為常的悄悄避讓,生怕撞破自家王上的好事。
蕭然倚在休戈肩頭,昭遠入夜之後沒有多少燈火,他一擡眼就能看到天幕上的璀璨星河,然而即使再亮的星光也無法将他吸引走。
他稍稍仰頸去蹭休戈面上的小胡茬,細微的疼麻蔓延開來,他眯起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似一只午後貪睡的小貓一樣放松之極的拱進了休戈的頸間,
蕭然直到現在才算是真的如釋重負,孩子的事情解決徹底,緊繃的神經完全松懈下來,他環緊了休戈的脖子任由休戈抱着他大步跑回寝殿,肢體糾纏的那一刻他主動吻上了休戈的唇面,他們勞心勞神的折騰了這麽長的時日,眼下理應放縱一番。
情事本就不需要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蕭然陷進柔軟的獸毯裏,白皙精瘦的軀體被休戈慢慢剝離出來,和午後那會不太一樣,休戈似乎找回了游刃有餘的穩健,一時間居然還頗有耐心的替他解起了扣子和腰帶。
蕭然眼尾泛紅情難自持,少了點衣衫撕裂的聲響,他還有些不習慣,糾纏的肢體貪婪的汲取着彼此的體溫,蕭然腿根發顫的嗚咽出聲,單薄窄瘦的腰胯在休戈掌下被揉搓出了誘人的緋紅。
他早已不是當年那種臉皮薄到極點的狀态了,休戈蓄意撩他他便睚眦必報,蕭然的目光很亮,可以燎原的小火苗在他眼中熊熊燃起,他攀上休戈的胯骨用力擰腰,柔韌纖瘦的身材在床笫間爆發出罕見的蠻力,硬是将休戈死死壓去了身下。
他俯身追着休戈慢條斯理的唇舌一頓亂啃,長發籠住他蒼白單薄的肩頭,陳年的傷痕皆以化為平整的淺淺印記,蕭然吻得又深又急,即使吻技沒有太大長進他也還是能将休戈勾引得睚眦目裂。
津液交融,呼吸交錯,一吻終了之後,他成功啃破了休戈的唇面,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兩個人的神經,蕭然腰間塌陷,主動滲出水液的穴口緊緊挨着休戈高翹的下腹。
“你不是……不急嗎?”
蕭然攏起額前的碎發吐出一聲摻雜氣音的話語,他眉眼盈盈,飽含情欲的眸子裏透着些許得意的狡黠,他在這種事情上跟休戈沒學到什麽好的,幾年的功夫下來,他反倒學會了最基本的流氓應該怎麽耍。
休戈被他噎得下腹火熱,要不是最近都沒有正八經的做過,怕蕭然受傷,他早就挺腰不管不顧的直接幹進去了。
下午撇在一邊的脂膏被蕭然重新攥在手裏擰開,他一手撐在休戈腹上一手将脂膏送去自己體內,習慣情事的穴口很順暢的接納了主人的指尖。
透着藥箱的膏體遇熱即融,滑膩的觸感和若有若無的酥癢沒有給蕭然帶來太多羞恥,他習慣在休戈面前袒露最熱切最露骨的欲望,因為他不會得到絲毫的鄙夷或奚落,休戈總是教他坦然面對情欲,他這樣主動積極的投入情事,只會換來更美好的回報。
粘膩的水液順着食指流進掌心,蕭然抖着腿根開始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繼續往裏擠,殿裏沒有燭火,殿外的月光穿過窗棂灑在他輕輕顫抖的脊背上,慷慨之極的為他籠上了一層聖潔的光亮。
蕭然隐約洩出喑啞綿軟的呻吟聲,如畫的眉眼盡是紅潮,他再次颔首與休戈吻到一處,甜膩到極點的親吻似是世間最美味的糖果,他并指擴開自己窄小高熱的甬道,柔軟的黑發同休戈的卷發垂到一處,宛如暈開的墨跡。
短暫的擴張以不會受傷為準,蕭然從來都不需要在前戲中投入太多,他抽離濕軟的指節去扶休戈那根硬邦邦的東西,第一次沉腰沒有對準,他因而被腫脹的傘頭結結實實的蹭過了會陰,
酸麻舒爽的滋味讓他繃緊了瘦削的腰腹,假若不是休戈眼眸赤紅,他還真想多嘗試幾次。
他再次扶住休戈的性器擡腰去吞,休戈忍無可忍的掐過他的腰胯重重往上一頂,代替手指慰藉後穴的肉刃粗硬滾燙,蕭然啞聲溢出一聲驚呼,略顯高亢的尾音在接踵而至的抽送中化成了斷續的氣音。
性器沒入極樂之處,休戈掐着蕭然的腰一連頂了幾十下,緊熱爽利的快感沖得他頭皮發麻,暫時得償所願之後他才想起來使壞。
“急啊,怎麽能不急,兒子一會吃碗面就該回來了——”
他拉過蕭然濕潤的五指一一細吻,肏幹到興頭上的性器漸漸偃旗息鼓不再動作,休戈眯起深邃明亮的眼眸稍一挺腰仔仔細細的研磨着驟然緊致許多的內壁,面上的笑容三分痞氣七分欠揍。
蕭然同休戈這麽多年,原以為自己早已吃透了休戈的各種手段,然而在情事上休戈似乎永遠都沒有下限,被情欲浸染透的腦海早就把阿斯爾扔在了腦後,休戈一提他才如夢初醒似的想起了這茬。
蕭然瞳孔緊縮,正在興頭上的身體非但沒有冷卻而且還更敏感了幾分,他羞惱的咬緊了下唇,飽含情欲的聲線連一聲像樣的呵斥都說不出口,他夾着休戈的性器難堪到腰腹打顫,被肏出輪廓的小腹上蒙了一層薄汗,而身前高翹的性器更是被腺液濕了個徹底。
休戈顯然是不打算再出力,蕭然只能紅着耳根絞緊體內的性器擡腰擰胯,他本就喜歡由自己主導情事的滋味,眼下雖然休戈惡劣無賴,但他又确實受用之極。
“你自己來——對…做得好,就這樣,乖……然然乖——”
情欲再次将腦海翻攪的一片混沌,蕭然側首蹭上愛人溫熱的掌心,沾滿淚漬的鴉睫輕顫不止,他騎在休戈身上急切熱情的主導着兩個人的欲望,腸液和融化的脂膏随着他放蕩的動作順着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透明的水液被操幹成細小白沫挂在穴口,休戈的言語充滿了蠱惑,蕭然溢出些許清淚,紅潮暈染的五官豔麗動人,他挺腰繃緊腿根将自己的腰臀高高擡起,休戈的傘頭滑至穴口的時候他才沉腰重新坐下。
再次生生貫穿進體內的肉刃仿佛将他一分為二,爽利到極致的快感讓他泣出低微的哀叫,劇烈痙攣的軟肉急不可耐的将休戈死死纏住,蕭然爽得腿根發軟,他撐着休戈的腰腹反複擺動腰胯,不停的主動将腺體往休戈的傘頭上碾。
情欲在他自己的把控下傾巢而出,因為擔心被兒子撞見,他到得又快又急,粘稠的白濁星星點點的濺射出去,精神抖擻的性器吐露了出不少存貨,有的濺在他自己胸口,有的還濺去了休戈臉上。
蕭然陷在意識模糊的不應期裏,悠長綿軟的回味讓他腿根泛酸,他滿心以為休戈會替他的收尾,所以即使被休戈摟過腰肢壓去身下他也沒做抗争。
然而休戈并沒有結束的意思,蕭然睜着水光融融的眸子再次被他一舉入侵到深處,又一輪的唇齒糾葛比先前的還要激烈,蕭然蹙起眉眼繃緊了腿根,射過一次的性器在這種境地下,除去被尿意逼迫到狼狽跳動之外幾乎沒有別的用處。
休戈笑着将自己送去更深的地方,他吮過蕭然豔紅的唇肉嘬弄出聲,一手鉗過他的腕子壓去頭頂,一手穩穩的撈起了他滿是紅痕的腰胯,“逗你的,早就告訴他今晚自己回偏殿睡了,他哪敢過來,我們慢慢來——”
休戈的慢慢來就是一直折騰到晨曦微露,蕭然癱在獸毯上被他裏裏外外蹂躏遍了,到最後連兩條腿都合不上。
休戈神清氣爽又體貼備至的清理善後,饒是再小心翼翼也被蕭然咬了一臉牙印,從前還會顧忌他面子的蕭然早就不在乎這個了,也就是累得擡不手,不然恐怕揍他一個烏青眼都不會解氣。
蕭然渾身酸痛不假,但也算是被休戈喂得餍足,清理上藥之後,蕭然懶洋洋的不再鬧騰,轉身窩去了休戈懷裏合眼安睡。
休戈擁着蕭然的身子多給他揉了一會腰,直到天邊泛起小片魚肚白的時候才停手。
蕭然睡得呼吸綿長,他側首吻上蕭然的眉心輾轉留戀,吻夠本了他便不依不舍的合眼休息,打算趁着朝會之前睡上一個時辰。
只是他剛幸福美滿的一閉眼,外頭就傳來了刀刃破風的獵獵聲響。
隔着半個院子和一個門板也能聽出來早起練功的阿斯爾氣勢十足,休戈氣得後槽牙發癢,額角青筋蹦得分外活潑,他咬牙切齒的伸出手去仔仔細細的給蕭然捂住了耳朵,滿心都是遲早要把兒子扔出去歷練的算計。
【兒子們的場合】
七歲和五歲
阿斯爾:我寫完了!
何昭:你寫的不對,這個字,這個字,還有這個字寫錯了,這個筆畫不是這麽寫的。
阿斯爾:……………….我練刀給你看好不好,阿爹說我練刀練得可好了!
何昭:不好,你就是得重寫,舅舅說不寫完不能吃飯。
十七歲和十五歲
阿斯爾:我弄完了!
何昭:你歸類的不對,這個折子講得不是軍馬新政,他講得是軍職整改要重新分劃戰功。
阿斯爾:…………………狄安來了個戲班子,我帶你去看好不好?父王都帶着阿爹去看了!
何昭:不好,你就是要重新歸類,舅舅說你不弄好不能吃飯。
二十七歲和二十五歲
何昭:………………………你弄完沒有!
阿斯爾:之前我們說的是不碰前面弄一次,剛才不小心碰到了,我們重新來。
何昭:…………………………..
阿斯爾:碰了就是碰了,我們要重新來,不好糊弄的。
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