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9-3

她抱緊衣服,滿身的戒備,“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幹你。”

她的臉脹紅,抱着他衣服的手更緊,聲音因為緊張還變得顫顫悠悠,她舔了下嘴唇, “我們可不可以談談條件?”

他挑眉,“條件?”

她又舔了下嘴唇,“你要的是名聲,想通過結婚洗刷你自己,我可以讓你達成心願。但是,結婚登記後,你放我走。”

“讓你走?去哪兒?”

“随便,出國或其他的。”

葛笠冷笑了下,“你不是怕我對你們家的公司心懷不軌?不留下來看着我?”

“我留下來也不可能看得住你。”

“倒也算有自知之明。那你又怎麽不想想,你哪裏來的資格和我談條件?”

“你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不會想通過強一個女人來刷存在感。”

他嗤了一聲,“這個時候來認同我的人品,我是該感動你的眼光,還是該嘲笑你的用心?沒用。”

他的衣服讓她抱的快成團了,“葛笠,一開始時你說的很明确,只是要通過結婚來洗清你的名譽。”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那個時候你和我提,也許我就真的答應了。現在麽,都上過兩回了,你跟我說,第三回 很有差別?”

葉篁篁張口結舌答不上來。她又急嘴巴又幹,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他毫無征兆的忽然吻了下來,“你數沒數,剛才你舔了多少下嘴唇?”

他去扯她懷裏抱着的他的衣服,她下意識的去拉,讓他拽走,“不用抱它,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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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汗浸浸的,這種汗意與某些時候有些像。他把她的頭發往後撥,“這種碎頭發以後想辦法收拾收拾,遮得看不見臉。”

“葛笠,我們還沒談完。”

“主要的談完了,剩下的我不答應。城下之盟,你也沒的選擇。”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她想起韓動的那次,意志一下子變得強硬。她乘他不備,狠撓了下他的脖子,他吃痛的停住,仍然騎坐在她身上,一臉愠色,“葉篁篁。”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她不敢動,身下的沙發很軟,她想讓自己稍稍擡起一點上身,結果卻似乎陷的更深。

她有些狼狽,想談條件但又不敢狠拒,不敢得罪他又不得不想辦法為自己争取利益,“你出爾反爾,”她說,“原來不是這麽說的。”

“我只是說要和你結婚,但什麽時候說過不操了?”

他抵在那兒,她大氣不敢喘,“你偷換概念。你第一次找到我時,和我表達的清清楚楚,只是想結婚、恢複你的名譽——你和我爸談的,也一定是這個。”

他嗤笑,“在銀行存個錢,日子長了利息還更貴呢。當時的情況和現在不一樣,顯然是現在更壞了。我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她緩了口氣,決定打同情牌,“和我做,應該挺沒意思的。真的,剛才你……一要過來,我就想起了韓動,我發誓,我沒有騙你。一想起他,我就惡心。在這方面,我有的都是屈辱的經歷,心理感覺肯定不好。”

他歪着頭,帶着點懷疑和審視。她繼續說,“你既然還願意和我談合作,肯定是這中間有什麽東西吸引你。我應該是你考慮合不合作的最不重要的因素,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高擡貴手、放我一馬?”

他短暫的沒有說話,她還以為有餘地,他卻忽然說,“我為什麽要高擡貴手、放你一馬?是當年你拒絕了我的和解條件、非要把我送進監獄,還是我出來後一次又一次的找你、你卻口口聲聲的罵我強`奸犯?抑或是我出面維護了你,你卻忽然變臉的耍了我?”他往前頂了一下,“是哪個?”

她的緊張讓額前的汗水晶晶發亮,她的大腦高速運轉,想着說辭。

“或者,還可以加第四個,你自己送上門來,求着我幫你,婚都要和我結了,卻不讓我操?”他又往前頂了一下。沙發太軟,讓她覺得他貼的自己太緊。

她的大衣半脫未脫,毛衣被推高,肉身蹭在毛料大衣上,有一種輕微的刺癢感。這種刺癢随着他的些許動作蔓延至傳全身,她禁不住扭動了幾下。

他輕笑,“瞧,你這騷樣子是有障礙的?葉篁篁,要算計我,你還太嫩。和韓動的那次,是你算計他,當然談不上什麽惡不惡心。至于和我的時候,我伺候你的不好麽?”

她抓着沙發,想咬着嘴唇,他偏偏折磨她,手輕輕游移着,“每回都是開着燈操,你臉上的樣子真刺激,你還想騙我?”

葉篁篁脹紅了臉,“你不要胡說。”

他不以為然,“我胡說?說是有障礙,到底是因為被`操有障礙,還是沒被`操滿才有障礙?”

他的勃勃欲發讓她很緊張,他存了心折磨她,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仿佛像那分分鐘會來的酷刑,足夠讓她崩潰。

“要不要我讓你看看你自己的水,讓它來告訴你,你到底有沒有障礙?”

他的觸感和他的話,絞斷了她已經很脆弱的神經,忍了半天的淚,就這麽掉了下來。

他皺着眉,看了她一會兒,翻身下來,把紙盒遞給她。她也慢慢的坐起來,頭發蓬亂,大衣亂七八糟。他伸手輕輕扯着她的袖口,帶了一點命令,“也不嫌熱。”

這半天她讓大衣裹着,又緊張,又熱又悶,她如獲大赦,就着他的力道,把大衣脫下來。他把他的和她的、一灰一駝兩條大衣扔到一邊,又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他點着煙,任由她抽抽答答的哭着。看到她把水喝光,就又起身倒了一杯。直到她喝完第二杯,把第三杯握在手裏,才聽她低聲說,“看我這樣,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有勝利的成就感?”

“怎麽說?”

她用泛紅的眼睛看着他,“這件事從頭至尾你都知道,你不覺得我可笑?還是因為勝利者有一分仁慈的心理在裏面?”

“我覺得你前面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雖然你轉來轉去,似乎又轉回了原點,但是,和生下來就被教導世界上男女不平等、也沒有公理在的人相比較,你是幸運的。所謂幸福,就是還信點什麽、願意堅持點什麽。當然,這點什麽,不是金錢至上,也不是現實至上。天真一些,沒什麽不好。”

她笑了,淚卻嘩嘩的流了下來,“你這是在施展勝利者的仁慈安慰我嗎?所謂的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大度?”

他沒有直接否認,“你也可以這樣想,有人對你大度,總比沒有好。”

她低頭,把那已經濕了的面巾紙疊成長條,然後放開,然後又疊了起來,“你既然這麽大度,為什麽非要把我的自尊和傲氣都打掉?”

“就因為我讓你主動走過來?”

她搖頭,“不止這些。是我來找的你,你已經贏了,這口氣,你已經争到了。結婚我也答應你,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他不說話。

她的淚成串的落了下來,“葛笠,你要的是名聲,你又不愛我,你又不屑于和韓動一樣,但和一個女人保持着一種沒有感情的肉體上的關系,你的趣味在哪裏?還是你有一種征服欲,我越是對抗你、你就越要征服我?”

“我沒有那麽無聊。”

“那你是為什麽?我什麽都沒有了,我爸爸、我的男朋友、我原來、現在甚至以後的生活、我的理想和我的人生,什麽都沒有了。我就剩了最後這一點點的執著和傲氣,也許是挺可笑的,可它就是我最後的東西了,”她用手背抹掉眼淚,“你為什麽就非要剝奪走?”

他的眼睛像黑曜石,“你就這麽怕嫁給我?”

“我是怕嫁給你。在所有咬我的蛇當中,你是最毒的那一個。誰都不如你,哪怕就是林致楚和韓動。”

他沉默不語。

“你口口聲聲的說,我不選擇你是我矯情。你說,我既然能以和林致楚結婚作為條件來試圖保住公司,為什麽不能和你?你說我居然去爬韓動的床,是蠢。你說林致楚是小白臉,說他關鍵時抛棄了我,是的,他的愛情是不堅定。但如果沒有你,我們已經結婚了。結婚後我家再發生這情況,他未必就會扔了我。

“你說是你救了我,免得我被韓動騙。既然是你贏了,我當然無話可說。這到底只是矯飾之詞還是你當時真的就這麽想,只有你自己知道。但對韓動,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交易和利用。謀劃失敗,是我學藝不精。我要悔恨、要痛苦、甚至要自殺,也只是因為我自己的行為、我必須要承擔的後果。而不是在一無所知、完全無辜的情況下,被你侵犯。

“我不願和林致楚結婚,是因為我對愛情還有堅持。後來和韓動交易,是不光彩也不高明,甚至有些蠢,但也是我的努力。堅持之後還會失敗,是會讓原有的堅持看起來挺可笑的。但是,但是——”

她的淚流了下來。她扶着沙發,讓自己看起來穩一些,“現在我只能選擇你。現在你是個勝利者,可以不屑林致楚,可以譏諷韓動,可他們都是我當時最好的選擇,就像現在我選擇你一樣。之後的哪天,你也和他們一樣,我是不是也要承受着其他人的指點和笑話?甚至更嚴重,因為嫁林致楚是出賣愛情,和韓動只是單純的交易,但嫁給你,我是不折不扣的嫁給一個強`奸自己的人,而且這個人曾被我堅持送進監獄。這否定了我之前的全部信仰和堅持,也毀滅了我對自己的尊重和希望。”

作者有話要說:  從下午兩點多更新,一直改到現在。

經過确認,女主因為房間太熱,沒喝水,嘴巴幹就舔了下嘴唇,男人毫無征兆的吻了下女人,這确定是晉江的違規了。哈哈,截屏下來,永做紀念。

第一二遍無任何關于修改的提示。在強烈要求下,第三遍有了,按要求改了。第四遍又無提示。第五遍說這裏及另一處違規,第六遍改了後,晉江确認上面舉例的是違規,又把第三遍改過、第四、五遍沒提出來的地方又提了出來。

現在是第七遍。純粹抱着想看看晉江到底有多少花樣的心态來折騰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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