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着鐘祁的事情,謝承冬的情緒很是低迷,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鐘厚那邊去,甚至餘家也知道了,為什麽餘路衍沒有和他說過呢。

謝承冬給餘路衍打了個電話,到底将回鐘家的事情抖了出來,繼而擔憂的問,“你家人那邊......”

他隐約猜測到餘路衍和家人的關系可能不是很好,大學的時候就是如此了,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改善。

餘路衍語氣很輕松,“沒事,我會處理。”

簡短的一句話讓謝承冬莫名安心,兩人聊了一會兒,餘路衍問道,“今晚我能去你那邊嗎?”

話裏帶了那麽點暧昧的因子,謝承冬的耳根子有點發熱,猶豫再三,輕輕的嗯了聲。

餘路衍音色愉悅的和他道別。

挂了電話,餘路衍從房門裏出來,實則他今日也被召回家教育了一頓,下樓時,保姆張姨他,“這麽晚了,就別回去了吧。”

餘路衍回道,“不了,有點事。”

坐在沙發上的餘父冷不丁道,“他想走就讓他走。”

餘路衍眼神暗了暗,頭也不回的離開,他已經不是十七八歲任人把控的少年,餘家早就管控不住他,餘父再怎麽氣他與男人厮混,也無法讓他回頭。

他記得第一次被父親發現自己是同性戀時,父親覺得他生了病,将他送進醫院治療,整整一個月,他吃了大量的藥,被捆在床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針頭,後來假意自己不再喜歡男人才得以被放出來——他的父親是不會因為他的痛而心軟的,他要的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繼承人,而同性戀就是父親心中他最大的污點。

從那時候開始,餘路衍就學會了韬光養晦,這些年他到底是逐漸擺脫了被動的局面,盡管如今他依舊被困在餘氏裏,他也不會任人擺布。

他想起自己對謝承冬說的話,“得不到的,幹脆不要去肖想了,抓住眼前的才是最正确的選擇。”

餘路衍是騙謝承冬的,他只是沒得選,不得不自欺欺人罷了。

謝承冬到家沒多久,餘路衍就到了,他訝異餘路衍來得這麽快,剛想說點什麽,餘路衍就三兩步上來抱住了他,謝承冬疑惑的眨眨眼,低聲詢問,“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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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路衍抱他抱得很緊,半晌才松開,露出個笑容,“外面好冷。”

謝承冬才不覺得是因為外面冷餘路衍就這麽做了,他猜測餘路衍可能是在家裏受了氣,忍不住拿手撓撓他的手心,輕聲說,“吃過飯嗎,我給你煮點熱的?”

餘路衍被他撓得心癢癢,原本沒有那層意思,卻在見到謝承冬寡淡的臉時有點控制不住,他反握住謝承冬的手,把謝承冬一只手指輕輕的含進嘴裏,謝承冬感覺到柔軟的舌頭擦過他的指尖,讓他尾脊骨猝然發麻,餘路衍神色暧昧的看着他,摟着謝承冬的腰把謝承冬往卧室裏帶,低低的說,“不餓,但想吃你。”

謝承冬被他推到大床上,明晃晃的燈光,餘路衍俊朗的臉近在眼前,謝承冬有點緊張,但沒有拒絕,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也知道正常的情侶之間會有很多親密的行為,況且他其實并不排斥和餘路衍上床。

盡管如此,謝承冬還是有些害羞,他抱住餘路衍脫他衣服的手,商量道,“關燈好不好?”

餘路衍很幹脆的搖搖頭,他喜歡開着燈做,喜歡看清謝承冬在他撞擊下逐漸崩壞的表情,他邊給謝承冬脫衣服,邊去吻謝承冬的唇,把謝承冬吻得濕漉漉的,水潤的唇看起來就像是天底下最甜蜜的糖果。

謝承冬被親得迷迷糊糊,到底是忘記了要餘路衍關燈的事情。

兩人很快就赤裸相見了,屋子暖氣打得不是很足,謝承冬又緊張,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顆粒,餘路衍的手摸到哪裏,他就微微抖着,像是冷風中迎風拂動的花,謝承冬身形偏瘦,皮膚觸感很好,餘路衍有點兒愛不釋手。

他摸了一會,察覺到謝承冬漸漸放松下來了,才去親吻謝承冬,從頸子到胸口,暧昧旖旎,留下一道水痕,亮晶晶的,看着很是色/情,謝承冬小腹燃起一團火,難耐的扭了下/身體,被餘路衍抓緊了腰,餘路衍的眸色深的像黑曜石,他觀察着謝承冬的反應,知道謝承冬情動了,忍不住俯下/身去在謝承冬耳邊說了些淫語,“想要我一點點進去,還是全部進去?”

謝承冬沒想到正經的餘路衍在床上會說這些話,臉蹭的紅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餘路衍,餘路衍滿意于謝承冬的反應,在床上說些助興的話并沒有什麽,前兩次他怕吓着謝承冬,但今夜卻莫名的興奮,想要謝承冬為之顫動。

“把你喂飽好不好?”

餘路衍一下下舔舐着謝承冬的乳尖,謝承冬抖得厲害,眼神都有點渙散,偏偏餘路衍嘴上動作不停,故意在他身上吸出聲音來,他把謝承冬的乳尖卷進口中,用舌頭刷過,手也沒有停着,用指尖刮着謝承冬另外一只敏感的乳肉,謝承冬十指因為動情而蜷了起來,喉嚨也發出類似于嗚咽的聲音。

餘路衍把他抱起來,讓他以一種跪趴的姿勢立在自己面前,引誘道,“幫我含含。”

謝承冬腦袋哔的一聲,他有點兒清醒了,為男人口/交這種事他是想也沒想過的,雖然知道和餘路衍已經确定了關系,這只是表達親密的其他一種方式,但看着眼前的巨物,到底很是猶豫,餘路衍輕輕抓了下他的頭發,聲音輕柔的喊他,“承冬......”又親昵至極的用疊字,“冬冬......”

這種倍受人珍視的感覺讓謝承冬恍惚了,他舔了下幹澀的唇,這才是慢慢的接近眼前的東西——餘路衍的性/器長得很漂亮,尺寸粗長,但并不顯得很猙獰,謝承冬閉着眼睛含了個頭,聽見餘路衍倒吸一口氣,他便努力的把餘路衍的東西含進去,嘴裏頓時都是屬于餘路衍的味道。

餘路衍蠱惑他,“用舌頭舔......”

謝承冬吃得很是費力,餘路衍的東西太大,他又不得技巧,很快兩頰就酸痛,從餘路衍的角度看去,謝承冬閉着的眼睛不住顫抖着,臉埋在自己胯下,兩頰因為吮/吸而凹陷下去,有一種淫靡的美,平心而論,謝承冬的技術實在不佳,甚至有幾次拿牙齒磕到了他,但餘路衍卻是從所未有的滿足。

謝承冬弄了好一會兒,嘴裏的東西越來越大,卻一點兒沒有釋放的意思,他喘不過氣了,只好把東西吐出來,嘴角都濕淋淋的,眼神很是茫然,他這個樣子落在餘路衍眼裏,只會讓餘路衍欲/火奔騰。

餘路衍把謝承冬按在床上,架起他兩條腿,注視着謝承冬緋紅的臉,用濕漉漉的性/器去摩擦謝承冬的入口,謝承冬呼吸很急,性/器吐出點水來,全弄到肚子上去了,餘路衍把他弄出來的沾到入口,一點點的沒入。

謝承冬唔唔幾聲,餘路衍怕傷着他,進得很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巨物慢慢刺進自己身體的形狀,讓他腹部都有點痙攣,餘路衍等他适應了點,便有意折騰他,大開大合的操弄起來,他今晚興致很高,謝承冬覺得他撞擊的力度都要比之前大了許多,他被撞得直往上拱,像是海面的小舟,而餘路衍就是主宰他這葉小舟的人。

他無意識向餘路衍索抱,不知道是舒爽還是其他原因滿臉都濕漉漉的,餘路衍把他抱在懷裏,下/身不斷發力,粗暴的親吻謝承冬的皮膚,低喘着,與肉/體撞擊聲融為一體。

有那麽一瞬間,餘路衍甚至想對謝承冬說我愛你,但意識被欲/望支配,他未能來得及抓住那些微的異樣,便又沉溺在欲/望的大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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