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糯米丸子VS面具男
糯米丸子VS面具男
月黑風高,山壁一處亮光閃動,兩小孩對面而坐,中間是篝火和幾盒甜點。
"鼬,鼬,我跟你說,大蛇丸老師腦子絕對有問題。別的班都是指導上忍帶着到處跑,出任務,我們第七班倒好,整天窩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裏,調試着各種實驗器具。鼬,他幹脆發任務,招一批科研人員得了,省得還要浪費大量的培訓時間!"
"鼬,鼬,我跟你說,大蛇丸老師絕對對我有偏見。同樣是學習忍術,紅豆和兜就幾個卷軸,而我,竟給了半米高,同樣的時間,你說我學得完嗎更扯淡的是,大蛇丸竟說,宇智波擁有血輪眼,複制忍術只在分分鐘。鼬,你說這學東西又不是圖快圖多,而是講究質量與應用,大蛇丸老師幹脆多購置幾臺電腦得了。"
"鼬,鼬,我跟你說,大蛇丸老師絕對是在報複。我不過稍稍抗議了下,如此沒效率的忍術學習,他竟單獨對我展開類似單詞聽寫的忍術考試。這種每天都換不同的忍術,每天受傷又被治療的反複日子,鼬,你可以想象到是多麽的悲催嗎?
大蛇丸老師,絕對是在玩我,上千種忍術使用下來,能在我腦海裏刻上痕跡的就那麽十幾種,卻偏偏讓我一個一個的嘗試。那映在玻璃窗的詭異笑容,宛如我就是只被實驗的小白鼠,所以大蛇丸老師為什麽不搗鼓他的小白鼠呢?"
"鼬,鼬,我跟你說,大蛇丸老師又扔下一沓任務,搞失蹤了。我們3個翻看了一下,靠,除了D,E級任務,還有C任務。鼬,我們還是下忍,還是需要被愛護的對象,有必要如此挑戰極限嗎?還有,最無法忍受最坑的事,老師還單獨給我留了作業",幽佐抽出幾個卷軸,扯開讓鼬瞧瞧,"挺複雜的結印手勢,而且超浪費查克拉,都不曉得是水遁還是土遁?"。
"你試了?"聽着幽佐一晚上唠唠叨叨的鼬,終于開口了。
"嗯,出來好多條藤蔓。"幽佐故作深思狀,突然他抓住鼬的肩膀,頗為嚴肅可眼眸裏流動着其他的光芒,說:"這忍術在砂之國肯定暢銷,植樹造林,幾年那裏就變成綠洲啦!姜還是老的辣,大蛇丸老師,果然考慮深遠。"
“幽佐”,鼬吼了一聲,打破了已經偏題N遠的某人幻想,萬分疲憊地說:“那明擺是木遁!”
"木遁!!"抽空吃丸子的幽佐,嘴張得老大,尚未吞到肚子裏的丸子又滾了出來,當然這次幽佐可沒功夫心疼掉在地上的丸子,因為他已經傻掉了。
'千手族都很少覺醒的能力,在一個宇智波族身上覺醒了,可想而知……。'幽佐眼前浮現許多穿白大褂,手拿各種恐怖器械的醫療忍者的身影,他不禁下意識地哆嗦起來。
“鼬,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拜托拜托。”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多嘴的。可……”鼬挑眉,暗示幽佐腳邊的卷軸。
“大蛇丸老師?他怎麽舍得放手呢。”二人對視須臾,鼬收回視線望了下夜空,說道:“但願吧,幽佐,我回去休息了。”
“今兒睡這麽早,還是你要逃避責任?”幽佐指了指一地的狼藉,沖着鼬壞壞地笑着。鼬的面癱臉有一瞬間崩了,可很快又恢複如常,他冷冷地說:“明早7點,我們在木葉大門集合。”
‘出任務?鼬幾個月前已經通過中忍考試,分配給他的任務一定很有趣,不像自己天天圍着實驗室轉,好好的孩子都熬的死氣沉沉、半點生氣都沒有。’幽佐托着腦袋,哀怨地盯着鼬。“這次去哪裏公幹,湯之國?”
“雨之國。”
“那地方常年下雨,可不是個度假旅游的好去處?”
“想什麽呢?”鼬戳了疏于防範的幽佐的額頭,說:“委托人讓我們護送一貴族到雨之國。”
“幹什麽?”
“這可不是我們忍者該好奇的事,幽佐。”
“是,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別到時候被人販子賣了,還遵守原則地幫人看場子。”幽佐明擺着話裏有話,鼬想問,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雨之國是曉的老巢,現在他們的勢力有限,可雇傭集團已經形成。一個養尊處優,連到鄰國都要忍者護送的貴族,會親自跑到雨之國那個破地方?
不管是謀殺者還是被害者,其實意圖很明顯。唯一問題是,為什麽要舍近求遠,求助火之國木葉村的忍者不是更為妥當?除非這是另一場權利博弈,而且木葉村也卷入其中。’幽佐捏着下巴,踩着滿地的垃圾,吱嘎吱嘎的噪音,卻未讓其分神。
‘愁死了愁死了,幹脆我也跟着去吧。’幽佐低頭看着已經變得更難收拾的洞穴,十分不要臉地轉身離開。
糯米丸子、糯米丸子,
軟軟甜甜的糯米丸子,
五顏六色的糯米丸子,
我最愛吃的糯米丸子,
糯米丸子、糯米丸子,
獨一無二的糯米丸子。
“靠,誰暗算我?”幽佐180°大轉圈,沖着身後早已忍耐極限的同行者吠吠。
“你到底有完沒完?”鼬飛起一腳,幽佐似導彈般飛出,砰砰的幾聲,巨大的岩石多半是碎了。
這在忍界不是什麽新聞,可若說這話,踢這腳的是面癱鼬,好似就不那麽尋常。沒瞧見,一向視鼬為男神的女忍,都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嘛!
“小的怎麽招惹您了,忍者大人?”幽佐拍了拍身上的碎石屑,不怕死地湊到鼬面前。
"你穿成這樣混在随行人員裏,到底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呀!"幽佐直視鼬的雙眼,以表句句屬實。
"不過",幽佐歪着頭嘟着嘴,雙手交叉于胸前,輕佻地口吻說:"鼬你為何總對我這身裝扮指指點點?哪條明文規定上寫道,忍者出門必須戴護額,衣服上必須要繡上族徽又有哪條明文規定寫道,忍者出行必須要表明身份,不能以平民的身份接受其他忍者的保護為什麽你們就喜歡拿那些條條框框來束縛自己,潇灑自在點,有何不妥?"
"所以,你是純粹來找自在的?"
"老師不是安排了好些任務嗎,我也不算是單純為私啊!"
"依着你昨晚的描述,大蛇丸大人布置的任務應該各個國家都有吧?"鼬揪住了打算開溜的某人後領,嘲諷到:"幽佐,這借口找得可不佳啊!"
幽佐見掙脫不開,就轉過頭,沖着鼬傻笑,"要糯米丸子嗎,我可是披星戴月排隊搶來的。"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鼬接過食盒,并附加一道兇狠的目光。
"是,是,忍者大人。"幽佐裝模作樣地陪笑着。
……
"沒想到,鼬竟是如此霸道強橫的人啊!"衆位看官心裏如是想到。
雨之國多雨,地面總是濕漉漉的,這頭頂這片天也幾乎未曾放晴過。這玩弄筆墨的人,總喜歡借景抒情,烘托故事情節,幽佐不禁大膽聯想,這大boss生出毀滅世界的蛇精病想法,是不是和常駐雨之國有關?
一個人能十年如一日的為一個目标奮鬥,是多麽令人佩服,倘若換了他人,過個一年半載,記憶就跟沙灘上的腳印,消失的無影無蹤。
幽佐撐起了雨傘,一把印着XX甜點店的雨傘。
'又不是下雨了,不過是風攜着幾滴雨星而已。你到底有多嬌貴啊!'這是已經見怪卻不能不怪的衆人想法。
'滴答滴答',雨水敲擊傘面的聲音,像一首歡快的旋律,幽佐喜歡雨中漫步,疲憊的心一瞬間被治愈了。可旋律停了,幽佐移開頭頂的傘,望着依舊向自己飛來的雨星,皺眉,'奇怪'。
突然幽佐神色劇變,大喊到:"鼬,有敵人!!"
"什麽?"鼬立馬轉換成寫輪眼的狀态,與帶着面具的男人交上了手。'怎麽樣也攻擊不到實體,幻術,還是和幽佐類似的空間忍術?'
鼬知道自己遇上硬茬了,他求救似得望着躲在自己隊友身後的幽佐。'靠,你躺下裝死,是幾個意思?'
心領神會的隊友,喂,會錯意的隊友,感覺受寵若驚。'那個拽到天的臭小子,鼬,竟會向自己求救,當老師(隊友)的覺得好榮幸啊!'
三個蠢貨就像被打了雞血般的沖了過來,面具男變出一把半人高的大扇子(靠,你從哪裏拿出來的!),沒什麽章法地亂扇,所到之處不單飛沙走石,還一撮撮火苗歡快地在地面上跳躍。
幽佐很有先見之明地往旁邊又挪了挪,'哇靠,這殺傷力,貴族大叔性命堪憂啊!'。
'神威',接着射向衆人的苦無全部消失,'血輪眼',隊友們不自覺地望着也在整理思路的鼬。
'鼬是兩輪勾玉,敵人是3把鐮刀,這是血輪眼?'隊友們走神片刻,身後慌亂一團的随從發出刺耳的尖叫。
精美多于實用的轎子被紮成了刺猬,紅色的液體順着轎邊落到了地面,慢慢地彙聚成一個水窪。随從們你看我我看你,無人敢去掀開轎簾,查看他們主子的生死,可又不敢轉身就跑,畢竟他們還要為日後的生計着想。
"你是何人?"鼬難得震怒。
"年紀輕輕就開了兩輪,這幾年宇智波族在木葉混得不怎麽樣啊!"面具男答非所問地刺激鼬。
'火遁·鳳仙火之術',鼬釋放大招,數枚帶着火焰的苦無像原仙花種子一樣,向四面八方散開。因為所有火焰都是由查克拉控制着,'神威'想悉數轉移并不容易,鼬借此再補上一擊。
“什麽,虛像?”鼬握劍的手抖了抖,畢竟吸收忍術已經逆天,若是連肉體都能轉移,那還有打鬥的必要嗎?
'木遁·扡插',面具男将一根兩頭尖的木棍插入鼬身體,然後結印,數根木條從鼬身體長出。鼬狂吐鮮血倒地不起,一切發生的太快,隊友還來不及反應,鼬的屍體就變成烏鴉飛走啦!
“烏鴉替身術?殺了你着實可惜,我幫你開三輪吧!”面具男看着因查克拉使用過多而氣喘籲籲的鼬,将手中的木棍擲向往鼬身邊跑來的隊友,理解敵人意圖的鼬神色大變,他慌亂地聚集查克拉,可是……
“幽佐!”支撐不住的鼬暈倒在地。
“影/分/身,水遁·水牙彈,土遁·土流城牆之術。”
幾根水柱從天而降,飛濺的水花将四周的能見度降到最低,同時高大的城牆拔地而起,很好地阻擋敵人的攻勢。面具男揮舞了幾下大扇子,空中的水霧就消散了,有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趕腳。
幽佐用查克拉鎖鏈将鼬拖了過來,十分戒備地撇了眼看不到表情的敵人,利落地抽出封印卷軸将昏迷不醒的鼬塞了進去。
"有趣,什麽時候忍者出任務,還混在平民裏"面具男看着坐在城牆上,晃着小腿的男孩說道。
"這任務和我可沒關系,我單純與其順路而已。"幽佐變出一盒糯米丸子,想了想扔給對方,又拿出一盒來。
"聊聊呗,反正我們都是您砧板上的魚肉,要死要活還不是您一句話"
"血輪眼",尚未弄明白的三人,立馬又中了幽佐的幻術,現在戰場上就剩下兩個清醒的人了。
"你也是宇智波族的人"
"是,可我卻撐不起這個名號。"幽佐有一瞬間神色低落。
"哦,看來你已經見識世界的黑暗了。"
'世界的黑暗我有将話題引到這個方向'意識裏的幽佐尴尬地笑笑。"我可是族內車頭徹底的吊車尾,不會火遁的宇智波!"
'被命運作弄的人,和自己一樣!'面具男萬分同情地看着故作堅強的幽佐。
"前輩,前輩",靠,陷入回憶的男人,幽佐不得已擡高了聲音,"目标人物已死,可否放我們幾個離開"。
"你們倆可以走,那三個必須死在這裏。"
"這樣不好吧,前輩,鼬醒來會揍我的!"幽佐哀求道。
面具男不搭話了,幽佐狠狠地盯着某人,'吃吃,就知道吃,那還是我給的糯米丸子呢!'
'等會兒',幽佐眼珠子一轉,奸詐地笑笑。前文說幽佐擅長空間忍術,所以虎口奪食對他來說并不能。
"前輩,鼬他們任務都接近尾聲了,你才跑出來暗殺我不得不懷疑,您是不是有事耽擱了,來晚了按照您出現的地點推測,您是從木葉方向來的?會朋友走親戚,呵呵,是買東西吧!大清早、去木葉、買東西、還沒搶到,是什麽呢?”
幽佐笑得那叫一個陽光燦爛,男人不禁納悶,自己怎麽會覺得這個腹黑的小子與自己同病相憐?
“空間忍術雖好用,可查克拉消耗巨大,前輩,一天應該用不了幾次吧?”
幽佐原地轉了一圈,把從面具男手裏搶到的丸子又還了回去,“還熱乎吧,那咬下一口,香甜之味彌漫在口中,久久無法忘懷!前輩,這可是木葉老字號推出的新品,為了吃上它,我半夜就蹲在他家店門口。店長十分感動,特別準許我将所有的甜點買走,臨走時還送我把傘做紀念。”
“原來是你給店長下了幻術。”
“班門弄斧、班門弄斧。”幽佐笑嘻嘻地看着,即使不摘面具也知道某人被激怒了。
“你想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一番?”面具男一跺腳,地面就龜裂開來,幽佐伸着脖子瞅了瞅,好像四周就沒幸免的地方。幽佐的氣焰瞬間熄滅,他稚嫩的臉孔堆滿了笑褶,手腳還不安的搓着,“前輩,我只是想進行一個互利共贏的交易。”
“怎麽個交易?”
“甜點全孝敬給您,這躺地上的三,太礙眼了,我把他們拖走吧?吃甜點也得講究環境不是,要不怠慢了您心愛的甜點,您這心該多難受啊!”
“你小子着實有趣得很。行吧,我放他們一碼,可下不為例!”面具男拔起了扇子別到身後,幽佐十分有眼色地替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恭敬的雙手托舉幾個巨型卷軸。
‘神威’,空中一塊扭曲成漩渦狀,男人和卷軸被揪住一角,像攪拌雞蛋似得,豔麗的蛋黃漸漸變得無色,男人在完全消失前喊到:“記住,小子,我叫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那個大頭鬼啊,誰不知道你是冒充他身份的蛇精病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着,宇智波帶土,我非讓你十倍百倍地補償我的損失,我可憐的糯米丸子,我的糯米丸子……。’幽佐癱在原地,嚎啕大哭起來。
‘可憐的孩子,應該是被吓壞了。’被吵醒的三人不約而同地想着。
‘幽佐,幽佐,你幹嘛把我封在卷軸裏?快放我出去!!’鼬又喊又叫,末了,還使用武力,可依舊無法引起悲痛欲絕的幽佐的注意。‘不就是幾盒丸子嗎?我們回木葉去店裏,再買來不就得了!’
“鼬,你是打算請我嗎?”砰地一聲,像大變活人一樣,鼬在一塊空地上憑空出現,他看了看手,又瞅了瞅腳,以及被踩在腳底下的珍貴卷軸。鼬錯開了閃瞎自己眼睛的期待目光,打算嚴詞拒絕,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請客,可以,但今日之事你要老老實實交代一番。”若是幽佐刻意隐瞞,自己也拿他沒轍,反正這是個賠本的買賣,唉!鼬無奈地想着。
“我只能說,沒有事情是糯米丸子解決不了的!”幽佐擺了個勝利的手勢,将身上的負重一扔,轉身撒腿就跑。
‘幽佐,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吃貨轉世!’鼬剝落身上的雜物(幽佐剛扔的),惡狠狠地咒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