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暗流

暗流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一閃動寒光的苦無刺穿黑暗，雲霧散盡，某個更純粹的黑影不尋常的扭動，就像條毒蛇蜷縮在一起，伺機向敵人反撲。

“幽佐，你是第幾次被我抓個現行？”所謂的敵人，雙手交織于胸前，冷冷地盯着某個鬼祟的家夥。某人連忙扯下面罩，露出花般燦爛的笑容，并自以為無人發覺地将一枚手裏劍藏在機密卷軸裏。

'坐标印記？你這是瞅我轉身離開，又竄回來的打算啊！依着大蛇丸大人與團藏老師的交情，調閱這幾卷秘術，并非難事。幽佐，你三番兩次地潛入根部檔案室，意欲何為？'止水頓時覺得，了解某人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啊！

"哥，止水哥!"神游太空歸來的止水，猛然看到一張瞪着大眼睛的臉，差點叫出聲來。

"老規矩，放了我，回頭請您吃糯米丸子。"幽佐已然蹲在了窗口，對着止水揮手告別。

'靠，這小子，我話還未說完呢！'瞬神不愧為瞬神，哪怕逃跑技藝登峰造極的幽佐，都甘拜下風。

"哥，您這是找我有事啊！"

‘希望不是神社石板的事，我又不是故意摔壞地嘛。’幽佐暗想到，他拽了拽被鉗住地手臂，拔不出來，這就是某人怠于訓練的後果。

"為什麽這麽說？"人贓俱獲的現場，怎麽讓幽佐一說，好似我別有用心!止水因此質疑道。

"你堂堂根部大隊長，沒事總到檔案室溜達什麽？"幽佐又湊近嗅了嗅，然後眉頭扭在一起，嫌棄道:"這麽重的血腥味，哥，您這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跑來逮我？"

'還說不是有事找我。'止水了然了幽佐尚未說出口的話。

"真是瞞不過你！"仗着身高優勢，止水狠狠地按了下某人聰明的腦袋，當然，某人臉頰立馬似河豚般鼓了起來，甚是可愛。

"那我就開門見山，高層對于九尾暫住宇智波族地，意見頗多。"

"他們是害怕了吧，那個傳說中能控制尾獸的宇智波？！"幽佐諷刺地大笑起來，"這木葉高層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先不論會不會誕生傳說中的天才，他們又如何确定，這個人一定敢和老奸巨猾的掌權者作對呢？"。

‘靠，幽佐你這膽大妄為又口無遮攔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幸好大蛇丸大人護着你，要不你怎麽死得都不知道!’止水捂住了大放厥詞的某某人，壓低聲音打算繼續無意義地勸導，突然某個思緒一閃而過，他試探性地問道："幽佐，大蛇丸大人是否參與此事？"

幽佐眨了眨眼睛，有些搞不懂止水到底在說什麽。“九尾是四代火影使用漩渦秘術封印在鳴人體內，近期大蛇丸大人搜集各種□□，我以為……。”

幽佐奮力掰開止水的手掌，不滿道：“你以為什麽？大蛇丸三三把鳴人寄養在宇智波，方便他解除封印、研究尾獸？”

'這注意倒是不錯。'幽佐越說越興奮，他雙眼泛光地看着止水，說：“既然止水哥你如此希望，不妨假戲真做？大蛇丸三三，應該不會反對這天大的好事。”話畢，幽佐撒腿就跑。

“喂，幽佐，宇智波神社裏那塊六道仙人留下的石板，是不是被你摔壞了？”止水慢了一步，沒抓住。

“止水哥，你說什麽？風太大了，聽見……。”幽佐跑得更歡了。

‘沒聽見，你用什麽時空忍術啊？’止水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着石板摔壞案如何編套說辭，因為他悲哀地确信，幽佐是不會認錯的，無論采用何種方式。

火影樓裏，

4個年齡加起來都有200多歲的爺爺奶奶們，正研究一個四五歲孩子的歸屬問題。一致反對他留在宇智波族內，可又不願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

'木葉何時變成了争權奪利的溫床？'大蛇丸敲了敲門，沒等應答，就推門而入。

“大蛇丸？”衆人對這個不速之客露出不滿的情緒。

“幽佐說，你們找我，關于九尾封印術的！”

“九尾封印術？”衆人臉色驟變，着實拿不準大蛇丸的意圖，或者是另有所圖。

很好啊，大蛇丸十分欣賞這種表情，他總是能從別人的恐懼中獲得滿足感，他帶着衆人怨念的眼神四處移動，選了處誰都能看見的地方坐下。

“宇智波的幻術對尾獸有用吧？！要想對九尾的封印動手腳，除了宇智波族內，木葉好似也沒其他更安全的地方。幽佐說，你們打算把九尾趕出宇智波？不妨再等些時日，我還有幾份研究沒完成。”

大蛇丸将椅子拉開，轉身欲離去，三代突然喊到：“大蛇丸，你這是在玩火。”

“玩火？以我看，玩火的是你們和宇智波。”大蛇丸不再理會木門後的争吵，可他心中有幾分不安，因為他疼愛的徒弟卷入其中了。

'幽佐很聰明，很圓滑，擁有不屬于他這個年齡段的才華，可終究還是一個孩子。'

大蛇丸可以想象，這次危機之後，宇智波和木葉的形勢會更嚴峻，畢竟幽佐想出的借口實在經不起推敲，而且木葉高層又怎麽會把心懷叵測的宇智波往好裏想至于躲過一劫的宇智波，會什麽都不做地等待木葉繼續栽贓陷害管他鹿死誰手呢，大蛇丸真得不在乎。

'可把主意打到幽佐身上，止水嗎，團藏真不愧是你的好徒弟！'大蛇丸看着自己的實驗成果，心想是不是該給這個手臂加點料？

宇智波族內，

這月已經死了3個人，你說兇手怎麽還沒抓到

幽佐暼了眼躲在牆角嘀咕的人，又望着遠處浩浩蕩蕩地送葬隊伍，一股怒氣直沖了上來，沒吃早飯的胃不舒服起來。

'明明是你們用家族大義逼死了被害者，現在痛哭流涕的表演到底給誰看？'

"幽佐"，鼬拍了下幽佐的肩膀，接着他怔在原地，跟在身後的佐助撞了個正着，他怒氣沖沖地打算教訓一下，擋路的幽佐。

可，那雙鮮血般豔麗的眼眸，就像一頭張着血盆大口的怪獸，陣陣寒氣向佐助襲來，他不安地躲在鼬身後，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渾身顫抖。

"幽佐！！"鼬語氣加重了，同時他也開了血輪眼。

"抱歉。"回過神的幽佐，只說了這麽句，就逃似得出了族地。

'看來，他已經知道了。'臉色凝重的鼬揉了揉佐助的炸毛，有些不安地望着遠去的身影。

"尼桑？"小天使不滿地嘟起了嘴。

大蛇丸實驗室，

某面泛着蒼白色光的牆壁，一個滿臉愁雲的人影甚為明顯。今天是幽助第100天被罰站的日子，作為賭運一向不錯的紅豆，又一次從兜哪裏贏得了糯米丸子。或許心情好吧，紅豆竟然大方地拿了盒給罰站的幽佐，可……

"我不吃。"

"糯米丸子啊！"紅豆打開了盒子，甜甜的香氣立刻飄了出來，誰嗅了都會流口水。

"拿走，我不吃。"甜派的幽佐竟然惱怒了，紅豆不可置信地望着某人，突然大喊大叫起來，兜和大蛇丸問詢趕來，紅豆有些語無倫次，她指着幽佐說他病了。

“是宇智波族的神經病又犯了吧！？”兜準确無誤地下了診斷書，可大蛇丸看都不看。

"我早就告訴過你，即使沒有九尾，宇智波和木葉也不可能相安無事，更何況強者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幽佐你根本就阻止不了。"大蛇丸實在不願意自己的愛徒鑽牛角尖。

"我沒想阻止啊，大蛇丸三三，只是這方法實在不敢茍同！靠，殺自己族人來提升實力，那損失的族人真能被提升的實力彌補？畢竟一人抵百的精英還是少數，戰争還是要靠人數取勝。

再者說，殺死族人真得有必要嗎幻術世家呀，找個高級血輪眼精英編個夢魇不就得了，不行再整個替身術、變身術啦。真刀真槍地殺自己族人，你們腦子到底咋長得，除了直線就不會轉彎？"

幽佐喘了口氣，歇了歇，"不行，我要跟他們理論去。"。

"幽佐，你等會兒。"大蛇丸叫住了大半個身子在門外的沖動派，"哈？"，幽佐下意識地回頭。一團紫色有毒氣體從大蛇丸嘴裏吐出，幽佐掙紮了會兒，就倒地不起。

‘靠，我咋啥都往外說，這不明擺着給木葉高層敲警鐘？’幽佐真想扇自己倆大嘴巴子，奈何他意識已經模糊了。

"……"。這是什麽狀況？紅豆和兜下意識地後退一大步。

"把他帶到地下的囚牢裏，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出。"大蛇丸深深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就拿了--那應該是手臂吧--個東西，就匆匆忙忙地出了基地。

'幽佐他未免太聰明了些，剿滅宇智波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不能讓他跑出去亂說，這是自尋死路啊。毒瘴困不了幽佐太久，畢竟他是漩渦體質，自愈能力極強。只得慫恿老奸巨猾的團藏提早動手，希望這樣可以令幽佐逃過一劫。'大蛇丸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