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所謂的‘木葉崩潰計劃
所謂的‘木葉崩潰計劃’
漩渦鹘一直覺得自己的賭運奇差,這好像與那個只見起名不見其人的千手公主--千手綱手相似,可嚴格上講,自己只占了一半千手遠親漩渦的血脈,好歹還有一半宇智波血統中和,怎麽也會逢賭必輸?
難道是修煉木遁的原因
不得不說,漩渦鹘還是有點想念在音忍村搞科技的三三。
漩渦鹘繼續光怪陸離的分神,腳下的步子卻未亂分毫。身後的隊友卻吓呆了,這可是土之國,這可是岩隐村,周圍全是懸崖峭壁,你怎麽走得跟平地似得?
雖然我們也對賭色子決定誰出任務的隊長表示不滿,可你不穿制服又一副華麗貴族女性的裝扮,怎麽看怎麽可疑啊!
“是你們偉大的隊長命令我搜集情報的,女性角色也是他的要求。認賭服輸,我怎麽着也要照辦才行,不要讓人指着後脊梁說‘不過是個游戲,何必當真’,各位說是這個麽個理不?”每次漩渦鹘就這麽怼不滿的隊友。
‘讓你們袖手旁觀,讓你們幸災樂禍,看我不整死你們,哼!’
漩渦鹘拖着長裙在荒涼的岩石上不緊不慢地走着,身後是三五個保持警惕的忍者,不難想象這肯定是個A級以上的任務。
話說,這滿忍者大陸的亂逛到底是何意圖,到底要搜集什麽情報?聰明的漩渦鹘一時也弄不明白,但總歸比在木葉半囚禁的好。
"這雨之國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國,又終年陰雨綿綿,不曉得一年能見幾次太陽,着實不是什麽好去處。諸位,我做東去湯之國泡溫泉,可好?"有美女哦,小鹘特意壓低聲音說。
幾位隊友被說動了,畢竟長途跋涉又有一位怪胎領隊,肉體的疲憊尚次,心是真得累了。就像漩渦鹘所說,這麽多年雨之國一直默默無聞,自半藏之後,連個排的上號的忍者都沒有,調不調查有什麽區別?!
這眼看幾位就要掉頭,一位看面相就知道不好對付的某位發話了。"漩渦鹘,這搜集情報看似簡單,實則關系重大,你怎可玩忽職守如你所說,雨忍村不足為懼,亦無可用的情報,倘若有個一萬呢我們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所以,你這是要打小報告?"漩渦鹘臉上帶笑,可眼角盡顯威懾之意。
那忍者上前,直視鹘閃動光彩的眼眸,說:"雖然不屑,但有時是不得已而為之。"
'靠,最讨厭戴着鐐铐跳舞了。'鹘給他一記眼刀,帶頭沖進了由鋼管組成的雨忍村。
‘希望老天保佑不要碰到曉的人,尤其不要碰到宇智波鼬。’
漩渦鹘有點烏鴉嘴,所以少開口為上。
情報搜集有側重點,雖然雨忍村被歸類在不重要的行列,可也不是幾天就能結束的。漩渦鹘已經窩了幾天了,他待在屋裏實在壓抑,可望望窗外,濕漉漉、陰沉沉,他也很打怵出門。
"好想離開啊!我的口糧(糯米丸子)都沒有了!這鬼地方會有甜點店嗎?"某人抓狂,為體現效果,鹘特意在地板上滾了幾圈。
突然,某人蹦了起來,揪起一件雨衣披在身上就走,嘴裏嘟嘟囔囔地說:"有宇智波族人的地方就有甜食,要不鼬能宅這麽久這幫死甜控。"某人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嘻。
當豆大的雨滴砸到某人頭上時,某人出門的熱情瞬間下降至零度,可若要再回旅社,鹘覺得不值,還不如一次遭完罪。
人生地不熟的,找家甜點店着實不易,鹘有些碰運氣的心理,拉住一位挺漂亮的姑娘問路,她琥珀色的眼眸盯着鹘幾秒,就十分熱心地給某人指路,末了,發覺鹘根本就是個外地人,竟打算陪他去一趟。
'果然,我的魅力舉世無雙。'切,你不用寫輪眼試試。
鹘覺得自己今兒的運氣挺高,不但有美女相陪,店裏的環境還很好(人不多),他有在店裏待一陣并犒勞自己領路人的意圖。這時身後發起一陣騷動,這是有不同尋常的客人進店的征兆,好奇寶寶鹘也跟着偷瞄。
'幹柿鬼鲛啊!跟鯊魚相像的面孔、膚色及尖銳的牙齒,真是半人半魚的存在。哪怕承受力極大的忍者世界,都會引來群衆們的圍觀,可謂珍獸中的珍獸,奇葩中的奇葩。'鹘邊琢磨邊咬着丸子,淺淺的笑意平添幾抹妩媚。
“幹嘛呢?”總有一顆礙事的腦袋在眼前晃動,不會被自己的盛世美顏迷倒了吧。
“那人長得和你好像啊!”鹘順着姑娘的纖纖玉手望去,那個在幹柿鬼鲛面前顯得極為瘦小,卻不容忽略的存在。
‘只顧着看珍獸了,忘記他倆是一組了。’這是要完的節奏?鹘有種想哭的沖動,他順手牽羊地拿了把大花傘,靠着牆壁慢慢移了出去,然後到處亂竄(其實已然迷路),衣服也換了好幾套,心想着應該擺脫了。
多日不開天的黑雲竟有陽光灑下,鹘收起傘,呼吸着太陽的氣味,感覺周身充滿了力量。‘被追上了,豈可修。’鹘看着道路盡頭那倆奇葩組合。
‘綠葉襯紅花,鼬這樣簡直是傾國傾城,曉組織的首領難道崇尚美學?我好似記得搭檔都這麽回事兒?’
“你怎麽跑到這裏了?”鼬一語N關的問道。
“意外,純粹是意外。”鹘尴尬地傻笑,又雙手合十做懇求狀,“鼬尼桑,你當沒看見我,放過我離開吧?”
“你弟弟,鼬先生?”是宇智波族的遺孤?鬼鲛覺得不可思議。
“佐助沒有女裝癖。”大寫的鄙視。
“我才不是那個張口閉口報仇的二柱子小天使,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漩渦鹘是也。”某人傲嬌的鼻孔朝天。
“漩渦族?”鬼鲛又對着某人的頭發沉思,鹘原地起跳,拿着雨傘對着某人岩石般堅硬的腦袋猛敲,“老子姓漩渦你有意見?誰規定漩渦族都是紅頭發,基因變異懂不懂,基因變異懂不懂?”
“鼬尼桑,他欺負我。”鹘抱着鼬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凄慘,準備發怒的鬼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給你兩天時間,收拾東西立馬滾出雨忍村。”鼬揪着某人衣領将其扔的很遠,然後轉身就走,這是跑吧!
‘鼬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呀!’鬼鲛想到。
"回去不準亂說。"鼬開着寫輪眼命令到。
'鼬先生,今天心情果然很好。"鬼鲛進一步肯定道。
“別走啊,鼬尼桑,我不認識回去的路……”鹘竟跟了過來,被點名的某人跑得更快了。
‘明明距離如此遠,鼬先生為何跑得這麽拼命?難道漩渦鹘有什麽特殊能力?’鬼鲛扛着鲛肌躍躍欲試。
“竟讓鼬那小子跑了!”鹘萬分遺憾道,并抓住鬼鲛的手臂,“你倆是隊友吧,幫我帶路吧,要不送我到鼬哪裏?”
‘空間忍術,竟是如此辣手的能力?’幹柿鬼鲛理解為何鼬跑得如此迅速了,畢竟與這種類型忍者打交道是最頭疼的,就像耳邊嗡嗡叫的蒼蠅,趕不走也打不死。
“看在鼬先生的面子上,幫你一把。”
“鬼鲛你真是個好人,我請你吃糯米丸子。”鹘高興地笑着,仰頭發現某人藍色的臉竟綠了?莫名其妙啊??
鋼管林立,雖有直通雲霄之意,可終究無法刺穿這層厚重的黑雲,雨忍村就像一個被冷落的孩子,扔在暗無天日的儲藏間,只當父母偶爾心情好時,才有機會看到一絲一縷的陽光。
鼬點亮一盞燈,照常在曉組織基地裏走着,牆壁的殘影晃動着,就像幻境般那麽不真實。鼬一直當自己死了,就在滅族那夜,和衆多的族人一起躺在冰冷的地面,鮮紅的血液融彙在一起,宛如一條河流般向遠處奔去。
鼬,像一個在等待夥伴的候鳥,他擔心幼小的弟弟會迷失回家的路,這可能是鼬尚存于世全部的意義。鼬的房間幹淨整潔,明明已無人再看管自己,可他總是在收拾,好像為自己又或是為別人。
"你們曉組織有必要這麽省,這麽大的基地,不會連開燈的錢都沒有?"鹘邊抱怨邊好習慣地關上身後的門。
這時角都的臉出現在鼬的腦海,他依舊沉默,拉開一把椅子,回頭想說什麽。"幽佐!"鼬帶着怒意喊道。
"不用麻煩,我躺床上就行!"幽佐感受着軟硬适中的被褥,回想着旅社發黴的被褥,這落差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鼬雖沒潔癖的毛病,可着實難以忍受某人如此□□自己的被褥,他打算把某人拉起,可幽佐賴床的本領已然進入化境,鼬非但未把某人拉起,反倒被某人拽到床上了。
幽佐取下鼬的護額,大半個身子壓着某人,他戳着鼬的額頭,用嬌嗔地語氣說:"鼬尼桑,你有沒有想人家?"
"嗯。"
幽佐驚了一跳,這麽淡定的語氣他不僅又多看了鼬幾眼,思來忍者大陸亦無人敢假扮宇智波鼬,可……。
"如果有個戴漩渦面具叫阿飛的人總纏着你,你也會如此淡定!"
"哦。"幽佐兩手一敲,恍然大悟的模樣,"竟未發覺他有如此演戲天分!"。
"你見過他?"
"這個反社會的蛇精病手伸得太長了、業務涵蓋範圍太廣了,咱木葉高冷派的團藏大人都與其有合作項目,據說他還占着幾家甜點店的股份呢!"幽佐有些憤憤不平地嘟着嘴。
鼬捏着某人的臉頰,禁不住笑了起來,末了,又無限傷感。“我不希望你卷入!”
“我不是佐助。”幽佐強調,他一直在強調。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不會等着我來聯系你,而是會主動聯系我;你若是知道,不會露出那種擔憂的表情……"。
幽佐揪着鼬的衣領,憤怒地說:"你在害怕,害怕什麽?害怕我會受傷,害怕無法護我周全我漩渦鹘什麽時候需用你來保護,宇智波鼬,你未免太自大了吧?你當自己是什麽救世主。宇智波族的慘案不需要你一人承擔,你把佐助扔在暗流湧動的木葉,你讓他如何自處?"
"木葉終究是宇智波的家,是我們的村子。有些事情,佐助太小太單純,不需要知道。"
"佐助那不是小,不是單純,那是愚蠢。憑一己之力能一晚上殺死那麽多宇智波族人木葉的忍者是都中了忍術,一晚上,沒一個人聽見慘叫,跑出來查看情況宇智波鼬,你有沒有想過,當你營造的假象破滅時,你親愛的弟弟會怎麽樣?"
"殺了我這個木葉是S級叛忍,他會成為木葉的英雄。"
"英雄?不,他會成為木葉的叛忍,在知道真想之後!"
"我不會讓佐助知道真相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最起碼你無法堵住我的嘴,生前不能死後就更不能。"
幽佐打算離開了,鼬攔住他,有幾分懇求的意思,說道:"再等等,再等等,我還有些事情尚未處理好,現在面對佐助,并不是最佳的時機。"
"哈哈,哈哈",幽佐竟笑出了眼淚,他簡直不知曉到底該用什麽語氣來說。
"佐助的好尼桑啊,你還是在擔心,還是在害怕,佐助難道是易碎的玻璃,用得着你如此小心謹慎我不妨撂下句狠話,如果你死在你親愛的弟弟手裏,我就殺了你弟弟,讓你黃泉路上不至于太過孤單。"
"宇智波幽佐!"鼬的瞳孔變成了紅色,他讨厭自己被威脅,尤其是用他唯一的弟弟。或許是寫輪眼之間也有感應吧,幽佐墨色的眼眸也染上了猩紅,宛如地獄的場景,除了悸動就是感慨。
“那時,或許佐助會感謝我,比起報複逼死兄長的木葉,他更恨殺死哥哥的自己。令佐助痛苦萬分的,從來都不是別人,而是他最愛的尼桑--宇智波鼬。”
制造幻境一直是某人的短板,可對于心心念念都是佐助的鼬來說,只要幾個畫面就能令其無法自拔。
‘真是場不愉快的重逢!’幽佐深嘆一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