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所謂的‘木葉崩潰計劃

結束了雨忍村的旅行,漩渦鹘又在湯之國逗留了些時日,說是犒勞兄弟,其實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湯之國與音忍村接壤,依着漩渦鹘的腳程不到半天就能跑個來回,若是再開了寫輪眼那就是個把鐘頭的事情。

當然,漩渦鹘是不打算使用寫輪眼這殺傷力巨大的武器,畢竟遲到就遲到呗,還能比某個白毛更過分?

可,人去樓空是幾個意思?

漩渦鹘在大蛇丸的基地裏到處亂逛,除了碰到一群資質上乘但智力欠缺的可悲兒童,就一個熟人都沒遇見。

“都跑哪兒?這忍者大陸最近也沒發生什麽新鮮事兒?”畢竟周游了大半個忍者大陸,漩渦鹘這話說的還是很有分量。既然沒找到人,鹘也就不打算繼續留在基地裏,省得給這些看門的小朋友添麻煩。

好吧,受傷流血的小朋友不算添麻煩,砸壞毀損的機器設備不算添麻煩?你是怕承擔責任才溜得如此利索吧,漩渦鹘!?

心驚膽戰了幾天,也沒見什麽風聲,鹘覺得是時候離開這個修養聖地了,而且是迫不及待,因為某人發現自己的盛世美顏已經嚴重變形了。

溫泉泡多了也是不行得,嘻。

漩渦鹘又到處轉了轉,亦無什麽新奇事兒,不禁懷念起護衛隊裏沒日沒夜的加班,和隊長那張好似全世界都欠他幾百萬的臭臉。‘我難道有受虐傾向?’鹘撇嘴,做了個鬼臉。

‘不知道鳴人那小子最近過得如何,九尾那混蛋有沒有欺負他?’鹘托着下巴,‘啧’了一聲,‘還有那個傲嬌的二柱子’。

‘等等,我才不挂念他呢?是因為鼬,對,就是因為鼬。我是看在鼬的面子上,才有那麽一點點,真得是一點點,記挂他。’鹘竟自己說服起自己來,并且配上誇張的肢體動作。

“頭兒,他又犯病了?上頭這事兒打算怎麽辦?”一隊友小聲問道。

“上頭命我們即可返回,如有異議,可當場解決。”嚴肅男收起密信,回答到。

“也就是說,可以采取些手段……”一隊友邊抽出麻繩,邊不懷好意地笑着,其餘人心領神會并颔首贊同,所以鹘落到被困成粽子的下場也是理所應當的。

"鹘大哥,我可想死你了!"

只見一抹黃光閃過,接着一百來斤的人形犬就砸到鹘懷中,慶幸的是某犬科未用其長滿倒刺的舌頭舔舐鹘那光滑白皙的臉。被勒地喘不上氣的鹘,可算是拼勁全力才掙脫鳴人熱情的懷抱,又被鳴人那太陽般耀眼的笑容給晃了幾下。

"你這是遇到什麽好事兒,鳴人?"趁機把面具戴上,畢竟擺'撲克臉'的功力鹘尚淺。

"鹘大哥,你怎麽知道?"某人依舊耀眼。

"你這滿臉都寫着'我有好事要告訴你們,你們快來問我'的表情,我不彪不傻能猜不到!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鹘戳了鳴人的額頭,又将行李包扔給了迎接自己歸來的人,心情竟莫名的大好。

“鹘大哥,我通過了中忍第三輪考試的預賽,厲不厲害?”鳴人雙眼冒星,就像一個等待被誇獎的孩童。

‘本來就是個孩子嘛!’鹘摸了摸某人看似紮手其實無比柔軟的頭發,簡單的說了句‘加油’,就想溜之大吉,可鳴人死死地拽住他的衣服,作出一副‘除非你想裸奔,否則別想甩掉我’的架勢。

“你還有啥事?如果是講述你的英勇戰績,往後有的是時間。”鳴人依舊未松手,鹘臉色驟變,掄起拳頭佯裝要揍。

“嘿,你小子,個子不見長,膽子倒肥了不少!?松手!”

“還有一場淘汰賽,我……我沒找到願意指導我的老師……”。煥發神采的鳴人瞬間如洩了氣的氣球,那個被村民冷眼相待的孤兒又回來了。

‘老師?白毛幹嘛呢,教導佐助!自來也大人這時應該在木葉素材吧?!’鹘琢磨一二,就把某人打發到木葉女澡堂附近,順便囑咐一句,讓他不要輕易放過破壞木葉風氣的色狼。

此次中忍選拔由木葉舉辦,一時大批外游客魚貫而入,導致木葉到處擁擠不堪,歸屬于警衛的忍者怨聲載道,畢竟人數如此之多,不加班加點根本無法審查完每個外村的忍者,但作為火之國的大名,估計喜聞樂見這種熱鬧的景象,源源不斷的財富遠比一兩個敵人更重要。

‘所以才會被注水!不曉得若早知由此浩劫,三代大人會不會同意将木葉作為中忍考試的主場地?’漩渦鹘看着爆滿的甜點店,竟首次萌生離去的想法。

“漩渦鹘,你回來了?”卡卡西提了袋番茄,向某人打招呼。或許街道太過擁擠,又或者其他什麽原因,總之鹘被某白毛吓了一跳,心緒好半天才恢複平靜。

“看你這情況不對,要不去醫院瞅瞅?”故作緊張的姿态。

“謝你好意,我這是憋的。”

“憋的?!”卡卡西上下打量着某人,尋思你又不是魚,平地還能憋死你?

“人口增加,二氧化碳增多,可供呼吸的氧氣減少,致使我胸悶頭暈。前輩,我可說得清楚明白否?”

鹘一副‘沒知識真可怕’的損樣,瞥見某礙眼的紅色,不免又諷刺道:“同樣是進入淘汰賽的徒弟,一個傾囊相授,還有水果慰問;一個不管不顧,任其自生自滅。卡卡西前輩,你這心偏得實在離譜啊?!”

或許提袋番茄實在掉價,某白毛立馬藏在身後,說有你在,我放心的客道話。

“什麽叫‘有你在,我放心’?我都不放心自己,前輩竟放心我,還是你如此看得起鳴人?”也是個死心眼別扭的家夥,想關心鳴人卻又擔心害了他,躲在遠處卻又不斷自責,每天看着慰靈碑激勵自己卻始終無法掙脫過去。

卡卡西,你這是要把自己逼死的節奏?依我看,二柱子與其跟着你,還不如跟着我三三有前途呢?某人又真相了!

不得不說這番說辭對卡卡西還是很有影響的,或許是糖衣炮彈吃多了緣故,某人竟忘了眼前之人是個身份不明在外來者。

卡卡西在木葉混了這麽多年,護衛隊有幾人他是知道的,即使一時未在意,可涉及到四代的遺産,他恨不得來人祖宗十八代都扒拉個透徹。

漩渦鹘此人,在木葉沒有記錄,在護衛隊任職也是不超過五年的事兒,卡卡西也曾旁敲側擊地問了問火影,得到的無非是此人絕對可信任的答複。

‘上層博弈的結果吧!’經歷太多的卡卡西得出如此結論。

卡卡西抓住鹘的手臂,逼問出鳴人所在下之地,立馬拖着某人前往,這架勢就似去抓兒子早戀的家長。可某人怒氣沖沖的氣勢在到達目的地時,又煙消雲散,漩渦鹘實在不願意和個大男人擠在樹杈上,看着近處的女澡堂。

“那位大人回來了。”卡卡西無限感慨地說道。

“??”鹘不明所以,不過那又何妨,反正我們是來找鳴人小子的!

卡卡西趕忙堵住某人已經發了一個音的嘴,說:“那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由他教導鳴人是再好不過了。”這下老師亦可安心了,卡卡西暗暗的想着。

“傳說中在的木葉三忍,就他?”鹘指着頭上戴着刻有‘油’字護額,一頭白色長發,穿着茶色衣服,怎麽看怎麽怪異的色老頭問道。

卡卡西點了點頭,鹘驚得幾乎石化,想下了什麽重大決定似的,鹘十分嚴肅地說:“我家鳴人資質極為普通,由影級忍者教導,不免大材小用,還是留給你家拽得不行的二柱子吧!”

“喂,鹘你不搗亂不行嗎?”卡卡西死死地抱住某人,當然此時就顧不上會不會被發現了。

“卡卡西,你松手。”鹘拼命地掙紮,并喊道:“你這個不良上忍,自己是自來也的鐵杆粉絲,就打算誤導我家鳴人!你放手,旗木卡卡西。”

期待已久的中忍考試終于進入到了尾聲,比起以往暗地裏選拔,木葉這次到顯得大氣不少,不但各國平民貴族可以來現場鼓掌助威,那些因各種原因滞留在木葉的他國忍者也可以坐在觀衆席上品評一二。

旋渦鹘可以想象面具下被氣歪嘴臉的暗部首領,這種把肉塊扔到狼穴的行為,真得好嘛!三代火影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因為這是火之國大名親自下達的命令,我們除了執行也只能執行。

‘傻蛋,你們腦子都不會轉彎?收買一二個貴族,去大名面前搬弄下是非,讓其與中忍考試的時間錯開,不就一切OK?反正,大名日理萬機,小小中忍考試錯過就錯過呗,他還能因為自己沒時間而責怪火影大人?’

鹘邊搬着桌椅邊嘟囔着,對于自己假期泡湯這件事,小心眼的鹘甚為不滿。他琢磨着,一會兒觀衆魚貫而入,同僚們又是統一的制服,少一二的暗衛應該看不出來。

這時候,大家的注意力應該都集中在中忍考試上,街道上沒有人,甜點店應該也很閑,去那裏打秋風吧!

萦繞着陰沉氣息的鹘瞬間煥然一新,他笑臉相迎所有側身而過的人們。

“這人有病吧!”大家竊竊私語。

當,某人看到人不但沒有減少,反倒增加幾倍的甜點店,他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碎成好多塊。其實,仔細想想,這種現象是很正常的。畢竟能搶到票,進入到會場的人還是少數,剩下的人要麽鐵粉地守在會場外,要麽尋個惬意的環境聊聊奇聞異事。

甜點店當然是首選。既然溜出來了,當然不能空手而歸,鹘可是硬着頭皮在人海裏潛行。某人還自我感覺良好認為速度賊快,可趕到會場就傻眼了,什麽時候四紫炎陣已經幢在房頂了?

‘我不過去買盒糯米丸子而已,怎麽感覺好像過了幾個世紀?’鹘飛奔而下,并施展水遁将企圖靠前的友軍都沖走了。

“漩渦鹘,你什麽意思?”暗部首領摸了把臉上的水,斥責某個憑空出現的家夥。

“首領真是好眼力,我戴着面具,您都能認出,佩服佩服。”鹘本想再調笑調笑,可瞅見首領額頭暴起的青筋,立馬收起笑臉,說:“這四紫炎陣堅固無比,四周覆有火焰,一旦觸碰牆壁必會惹火上身。”

“知道得可真詳細啊!你剛才幹嘛去了,漩渦鹘?”

“我……我剛才發現一個人很可疑,就跟出去了,結果發現他竟是自來也大人!”鹘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暗部首領瞥了眼某人手裏提的東西,心想回頭治你的罪。

“既然是結界忍術,交給擅長封印術的漩渦族最好不過了。”說完,首領招呼着友軍就撤退。

“不帶這麽玩得啊……喂!”哪裏還有人影?漩渦鹘心裏一萬只草泥馬在飛奔。“四紫炎陣”,鹘調動着過去的記憶,回憶其驅動的陣法,然後再對症下藥。

‘對症下藥,你奶奶個腿?我充其量是個大容量的U盤,又不是殺毒軟件。一時半刻,我哪裏能破解如此複雜的陣法?’鹘快步的在屋頂上游走,可見其焦躁不安。

‘還是用萬花筒吧!大不了之後再費事用寫輪眼清除他們的記憶,總歸不能讓他們打得兩敗俱傷。’接着,漩渦鹘在陣法四周探頭探腦,這次不是耍寶而是尋找目标物,以便将施術者替換到陣法裏。

‘就它吧!’鹘覺得寫有‘火’字的鬥笠還是勉強配得上自己的身份。靠,漩渦鹘你能不能有些緊迫感?初代和二代都被移土轉生出來了,你還在糾結用那個目标物?

‘我這不是擔心萬花筒是等價交換嗎?萬一目标物價值太低,替換出我半個身子咋辦?’鹘考慮地還是很有道理的。

一陣眩暈後,漩渦鹘就胳膊腿完好的出現在大陣裏,可他尚未顧得适應環境,初代那自帶雷達功能的樹枝就攻了過來,鹘連忙就地滾了滾。

這時,二代又帶着水彈射了過來,鹘心叫不妙,趴在地上施展土遁之術。幾面土城壁憑空而起,除了抵擋二代的水彈,還将施術者與對手隔離開來。

'哪怕是幾秒也好。總歸讓我喘口氣,行不?!'幻想中帥氣的登場徹底泡湯,漩渦鹘着實被殘酷的現實給扇了幾下。

'先封住二代的機動性,畢竟空間忍術很麻煩。'鹘邊防守邊琢磨着迎敵之策。'至于初代,呵呵,寶寶反正打不過。'鹘一貫這麽有自知自明。

"木遁·扡插之術。"

"什麽?"二代愣了,大蛇丸也愣了,三代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初代咧着嘴傻笑,腹黑的本性暴露無遺。

'這麽大的反應,早知如此就不用節省查克拉而施展土遁了!'漩渦鹘不敢馬虎,将因震驚而被木質長刺紮成刺猬的二代給封印起來。

'笑話,稀土轉生之人可是不死之身。等會兒,二代回過味兒,非把自己吊起來揍。'如此一想,鹘不禁顫抖幾下。

初代跳上枝繁葉茂的大樹,注入查克拉,靜止的樹枝又躁動起來。漩渦鹘當機用木錠壁護住自己,趁機施展空間忍術,可手中的木刺尚未投擲出去,警覺的樹枝就将某人五花大綁。

"真是個不錯的後輩,三代。"初代贊賞道,同時手裏劍也射了出去,三代大驚欲上前相救。

可一團白煙萦繞周圍,等其消散後,除了插着手裏劍的木塊,啥都沒有。

"木□□"如此熟練使用木遁,大蛇丸對此人充滿了興趣。

“木遁·樹界降誕。”果然傳說中神一般的人物,不放大招是無法與其抗衡的。鹘覺得心疼,尋思着怎麽着也要補償補償,就大喊道:“我這可是下了血本啊,三代大人!您記得一定要給我加班費,還有補假期。”

“你個混賬東西,這是探讨工資薪酬的場合?回頭給你漲工資,行了吧!”三代心想自己怎麽攤上這麽個玩意兒,還不如眼前叛逆的徒弟乖順得多。

‘這人……竟莫名的有種熟悉感。’大蛇丸看着那戴着狐貍面具操縱着樹枝的敵人,心到這怎麽可能?

漩渦鹘覺得初代這人實在忒壞了。同樣是移土轉生,人家二代可是指哪打哪,而初代呢……看起來各種大招不要命地往外撥了,可那是樹枝與樹枝打架,初代本人除了擺POS,啥實事都沒幹。

‘該說真不愧是初代?!’鹘真替自己的老師感到不值。

“三代,給你添麻煩了。”

‘什麽意思?’鹘不理解為何初代會怎麽說,就像一切都結束了?局勢未變,我既不能戰勝初代,亦無破解四紫炎陣的方法,還是三三贏了,怎麽可能?

“大蛇丸,你輸了。”

“不愧是老師啊!”大蛇丸很有深意地看了看鹘,繼續說:“可你終究年老了,面對擁有永恒生命的我來說,木葉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話畢,大蛇丸一扯臉皮,就像扯一團線,很容易就斷了,露出裏面一張年輕美貌的女性面容。

‘靠,不但變性了,還整得這麽漂亮,三三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變态了?還有到底怎麽回事兒?有沒有好心人指點一二啊!’鹘又在跳自己獨創的抓狂舞。

“吶!”

“什麽?”鹘順着初代火影指的方向往枝丫交彙的深處看去……。

‘這四紫炎陣什麽時候有裂口了?難道是……。’鹘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瞅了瞅,竟是被粗壯的枝丫撐裂了。

細想也的确是這個道理,畢竟柔中帶剛的樹枝可是連堅不可摧的鋼筋混凝土都能穿透的,更何況區區四紫炎陣!鹘微點着腦袋,作沉思狀。

"靠",某人登時如炸毛的花貓,對即将觸碰自己的水,避之不及。

'既然連四紫炎陣都能撐破,那麽區區屋頂……。'鹘看着布滿裂紋的瓦礫,和過分枝繁葉茂的大樹,覺得一會兒屋頂塌了的景象一定很好看。

"你已經走火入魔了。這次,我不會再放你離開,大蛇丸。"就像是給自己打氣似的,用過分堅定的語氣掩蓋自己軟弱的內心,畢竟是自己的愛徒,畢竟要施展屍鬼盡封這種禁術。

大蛇丸臉色乍變,有點不大認識眼前之人,他拔出草雍劍沖了上去,打算在三代徹底召喚出死神前,殺了他。同時,正在尋找安全落腳點的鹘,也滿肚子牢騷地往上靠。

‘你們打架歸打架,能不能不用禁術,尤其是這種同歸于盡的禁術?三三腦子不正常,作為他老師的三代,您能不能別跟着胡鬧?你們如此整,我夾在中間,該腫麽辦?’

“木遁·荊棘殺之術”。數條藤蔓從瓦礫下竄出,就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将獵物牢牢困縛。

"這樣最起碼不會再有'人'繼續添亂了。"鹘說得咬牙切齒,因為接下來他要對付三代頭頂上懸浮的家夥--傳說中人靈魂的掌管者--死神。虛無缥缈的東西,鹘其實無從下手,可他還是開了萬花筒,仰望高高在上的所謂神靈,喊到:黑洞。

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向漩渦鹘襲來,不但視覺聽覺等感知,甚至是意識,都迅速從鹘肉體上剝離。鹘猶如遭遇暴風雨的受災者,死死地抓住搖搖欲墜的樹枝,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鮮血溢出,襯托其蒼白的臉色更為蒼白。

'不過是個沒有實體的東西,還能比有血有肉的我,重力能大!'鹘覺得眼前模糊一片,滾燙的水珠從其眼眶流出,肯定是鮮豔的紅色,可他不能閉眼,不能有片刻的懈怠。

'如此複雜的幻術,自己只有唯一的一次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三三和三代有事,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背負着滅族之罪的鼬,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一刻。'宇智波的血輪眼是用仇恨來澆灌的,雖然後遺症極大,可現今這個狀況,鹘也管不得這些了。

終于,死神被黑洞吞噬。鹘嘴角勾起,可喉嚨深處有一股股血腥往上反,這時掙脫木遁束縛的三代揪住了已然耗盡力氣鹘的衣領,斥責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麽?你這是放虎歸山,漩渦鹘。"

漩渦鹘拼命咽着口中的血腥,可卻适得其反,他劇烈地咳嗽,無法壓制的鮮血從口中湧出。須臾,鹘才沙啞地說:"無論如何,他終究是我的老師,三代大人!"

"你,愚蠢至極。"

"小鹘,幽佐,宇智波幽佐!"此時此刻,經歷無數次瀕死的大蛇丸竟害怕了,他害怕自己中了高深的幻術,眼前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編制的假象;害怕久別重逢的愛徒又一次因自己的無能而死去。他踉跄地靠近深受重傷的鹘,那鮮紅的血跡、那蒼白無力的神色,一遍一遍刺穿自己的心髒。

這時,早已接近崩潰邊緣的四紫炎陣徹底崩潰了,音忍的四個護衛立馬護住除了精神其實身體沒多大事兒的大蛇丸,可大蛇丸執着于地上躺的哪位,固執地不願意離開。

“三三,你快點離開。"鹘幾乎是在吼,可大蛇丸無動于衷。

"兜,我知道你在,快帶三三離開。"鹘看到某人圓框眼鏡下的那抹擔憂,接着是冷靜的神色。果然boss的心态非常人能比,鹘竟然在昏迷前,還吐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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