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筆高風險高收益的生

一筆高風險高收益的生意

交易,對商人來說,只要有合适的籌碼,連神魔都可以被交易。商品,對商人來說,只要客人有欲望,世間萬物皆是貨物。所以,對方要什麽,能負擔多少,成為商人首要考慮的事情。

今天的木葉依舊祥和安寧,若說有什麽不同,就是頭頂這片天,黑壓壓的,好似要來場大暴雨,不過也有人推測,這只是暫時現象,等會大風一吹,金燦燦的陽光又灑滿大地了。

三代老爺子把玩着水晶球,嫌天黑看不清,起身開了燈,屁股尚未落座,門竟被撞開,他疑惑地看着怒氣沖沖的千手綱手,和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旗木卡卡西,當目光落在萬分無奈不斷嘆着粗氣的奈良鹿久時,心裏倒有幾分了然。

'那小子,又給我找麻煩了!'

"老師,無論如何,這次我都要革除漩渦鹘的暗部首領之職!"五代語氣強硬地說。

"小鹘這人吧,能力很強,但這行事作風嘛?說好聽點,叫善于變通;說難聽點,就是不大守規矩。綱手啊,你也別太與其計較,适當敲打敲打就行了。"三代語重心長地說。

'敲打那也要,能夠得着敲打才行啊!'

五代實在不明白,老師既然痛快地把實權都交到自己手中,為何要牢牢握着個暗部首領已經三年了,火影之位早已坐實,區區暗部為何不松手綱手倒不是貪權,而是漩渦鹘此人,很有問題。

本來,依着鳴人的介紹,五代還是很看好某人的,可與其共事一段時間,再加之某人(卡卡西)的大驚小怪,鹘的危險系數就等同于其師大蛇丸了。

畢竟有大蛇丸的前車之鑒,綱手對其可是十二分的警惕,別說不允許其擔任暗部首領了,依着自己的意思,将其永遠關在木葉監獄才對。

"漩渦鹘,擅離職守,且私自離開木葉已十日之多。"

"哦,木葉守衛可不曾上報?"

既然是私自離開,鹘必與木葉守衛發生沖突,肯定也有人負責彙報,可上層未收到相關信息,這漩渦鹘的罪名就有點……。

“漩渦鹘可會空間忍術啊!老師,您能別這麽不講原則的護着他。”

綱手向身後一直喊着‘麻煩死了’的證人使眼色,鹿久看了眼老奸巨猾的三代,并在雙方默許的态度下開口說:“首領留書一封,說有要事要辦,歸期不定。”

“為何今日才報?”三代有些愠怒。

“首領的辦公室,一向禁止入內,而且那只陰晴不定的通靈獸--萬蛇,着實沒有哪個隊員想去招惹。”

‘所以,綱手如此生氣,不單單是因為鹘翹崗,還有蛤蝓的老對手萬蛇的原因啊。’三代真相帝一把。

“我記得鳴人歷練回來了,他人呢?”

‘這是要岔開話題的節奏?我不能讓老師得逞。’五代暗暗下定決心,繼續揪着漩渦鹘的小辮子,在三代這裏讨說法。

"罷了罷了,漩渦鹘之事就交由五代處理吧!思來,那小子也着實不易啊,竟能為了鳴人老實待在暗部,三年了,其實我沒想過他能撐這麽久!"

老爺子妥協了,可這話裏有話,在場的又都是聰慧之人,不免心中蕩起幾圈漣漪。俗話說,老師領進門,修行在自身,所以這所思所想,必是因人而異,很值得玩味兒。

"鹿久,這麽些年,辛苦你了。"

"首領,他适應力很強,也很配合,暗部事務倒也不是很麻煩。"

"你覺得漩渦鹘如何一文不值。"這話問得,五代和卡卡西不約而同望向睿智著稱的奈良鹿久。

"首領此人,不是很有問題,而是他根本就不是位稱職的忍者。"此話一出,五代和卡卡西簡直拍手稱贊,可在場還有三代呢,明擺着打別人臉的事兒還是慎重些為妙。

"可他确是位合格的首領,我自嘆不如。"

"……"。

奈良鹿久也被灌迷魂湯了,漩渦鹘何德何能,竟給予如此高的評價這要将其踢出木葉核心系統,還有不少阻力!五代覺得自己的心情,就似屋外的天空,烏雲密布的,瞅不見半點亮光。

"果然我沒看錯他。"三代你這堅定不移的口氣,五代立馬想争辯幾句,'轟隆'一聲,門被踹開了。

"三代大人,您是耍我是吧?這有根部和暗部跟着,還有五代的親徒弟保駕護航,我再尾随其後,這算怎麽回事兒不過是去音忍村看望佐助嘛,您還不如讓我修書一封,讓三三出門迎接呢!"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漩渦鹘的出場總是這麽的別具一格。

"咦,這麽多人,開茶話會呢!"

漩渦鹘臉皮厚,半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不妥,可能氣氛尴尬了些,鹘竟好心地想活躍活躍,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不會是,故意将我派出去,好背地裏密謀擠兌我!"

"……"氣氛更尴尬了。

'咳咳'三代假意咳嗽了下,說:"五代覺得你不大适合暗部首領,想給你換個營生。"

"真得!"鹘眼眸裏瞬間煥發異樣光彩,他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沖向五代,感激涕零地說:"不愧是集智慧與美貌的五代火影,您太有眼光了,萬分感謝!"

"……"

"別忙着走啊,小鹘,這還有份出村的任務交給你呢!"三代扔了本挺厚的任務書,鹘單手一抓,疑惑地翻看着,"有這種好事給我什麽,去雨忍村協助自來也大人?"

"你是最好的人選。"

"只有幾面之緣,我跟自來也大人并不熟,而且雨忍村那麽大,我一個外地人怎麽下手?多半還會給自來也大人添麻煩,暗中調查這種任務,二個人未必比一個人有成效。"

“漩渦鹘!”這一聲铿锵有力,可也就這一聲而已。

三代緩了緩,神色稍顯疲憊,語氣也有些傷感,“自來也為何去雨忍村,去雨忍村幹什麽?漩渦鹘,你理應心知肚明。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理會你暗地裏所做的勾當,也可以不深究那只時常停留在窗棂上休憩的暗鴉。你收集了不少情報,畢竟事關鳴人,而且他會幫你,不論後果如何,不是嗎?”

時間有一瞬停滞,有人是不懂,有人在權衡。“好,我保證自來也大人,無性命之憂。”

“不會讓你白出力得。”三代拍了拍某人的肩膀,發覺某人的輕松是裝出來的。“事成之後,你就是木葉的六代火影。”

“什麽?!”這可不是驚了一個人,應該是所有人咋聞此消息,都會驚掉下巴。

這可是火影之位啊,如此草率真得好嗎!尤其還是那麽不靠譜的人,這樣的話,團藏、大蛇丸之流的,我們真得可以接受啊!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想做些什麽嗎?當上火影,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漩渦鹘。”三代繼續加着籌碼,鹘在動搖。同樣一個人,站在巨人身上和站在平地,是截然不同的,火影之位就是這麽一個存在。

“好,我就趕鴨子上架一把,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呵!”鹘自嘲着,并依着慣例扯下臉上的面具。

許久未見亮的皮膚,哪怕此時這陰沉的天空,都讓鹘覺得烈火灼燒般疼痛,他帶着猶豫地取下了面具,就像撕下了一張面孔,一張漩渦鹘一直扮演的面孔。他慢慢地擡起頭,眼神渙散地看着,猩紅又扭曲一片的世界,他開始難以維持理智,宇智波族特有的遺傳病又發作了。

“宇智波?!”所有人的表情都發生了劇變,就像一個個調色板,被心情不好的畫家給攪作一團,似乎如此才能宣洩自己的不高興。

鹘看着過分戒備自己的衆人,竟有一絲理應如此的想法,他禁不住地大笑,因為太可笑了,不是嗎?漩渦鹘的眼眶裏有水花溢出,應該是笑得太誇張的緣故,可卻有顏色,晶瑩剔透的紅瑪瑙。

‘怎麽會這樣?’漩渦鹘的心猶如萬劍刺穿般疼痛,他突然攻向了三代,目标卻是一個面具。

“一個面具而已。”三代站在高處,冷眼地瞅着與卡卡西、綱手打成一團的漩渦鹘,‘砰’地一聲,狐貍面具碎成無數片,鹘停止了動作,眼神又開始呆滞。

“明知不可逃避,為何不敢正面面對?面具只是你的自我安慰,它改變不了你是宇智波族的事實,亦無法遮掩你暗地裏地所作所為。漩渦鹘,一顆大樹,地下的根須很重要,甚至是至關重要,可真正能證明一切的,只有地上的那部分,只有地上那枝繁葉茂的那部分。”

三代不顧衆人地阻攔,走到鹘的身旁,宇智波族的氣場冰冷刺骨,三代就像在暴風雪裏行走,卻穩如泰山,一步一個腳印。

漩渦鹘的眼眸色澤越來越深,最終變成了墨色,好似吸收窗外的黑雲。太陽出來了,三代的辦公室瞬間被照亮,鹘的面孔柔化了很多,漆黑的瞳孔流光溢彩,這哥們兒終于正常了。

“不好意思,我好似受不得刺激。”某人尬笑地摸着後腦,并調皮地來上一句,“五代,您醫術了得,想法幫宇智波族根治一下?”。

許多年後,常常有穿着白大褂,說自己是神經科的,到宇智波族地刷臉,就不是什麽稀奇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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