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佬過敏了
野火燎原,不過瞬間。
姜宓渾身都濕漉漉的,像被蒸透的白年糕,又軟又香,光是嗅着,滿口鼻都是香甜芬芳的氣息。
顫抖的睫羽,像極驚慌無措的可憐兔子,這樣的乖順無害。
然,就是如此的嬌滴滴,才越發能引起兇獸的征服和攻擊欲。
瘋狂的、無法遏制的,想将她揉碎了融進骨子裏,一點點的拆吃入腹,從頭發絲到腳尖,都打上屬于自己的落印。
兇獸發狂,再無理智。
姜宓指尖帶薄薄的涼意,她抽了口冷氣,耳旁邊是商殷侵略性十足的氣息。
她很緊張,情不自禁地咬住嘴皮,太過用力,就在嘴皮上留下三兩牙印,水光透亮,顯得份外可愛。
“宓宓,怕我嗎?”商殷在她如玉耳廓邊,啞着聲音問。
濕潤的衣裳,粘在皮膚上,似若有若無。
姜宓心悸的厲害,不自覺有些發抖,商殷的克制隐忍,以及內心深處那股正在尋找宣洩出口的蓬勃力道,被她清晰的感知到。
兩輩子了,到底她還是不習慣他這樣的兇悍和強勢。
姜宓清楚明白,只要她敢露出一星半點的順從,接下來,她所要面臨的一定是狂風驟雨。
所以,姜宓猛地掐了一把商殷,在他訝然之時,屈起膝蓋,朝他小肚子踹出。
做夢都沒想到,小兔子有搏鷹的勇氣。
商殷省的小姑娘素來嬌氣怕疼,本就沒使多大的力氣,姜宓那一下,他自發閃躲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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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宓爬起來,頭也不回,拔腿狂奔出暖池。
“姜宓?”商殷聲音低沉,帶着不容違逆的威嚴。
然,姜宓像沒聽到,她跑的很快,幾乎眨眼間就沒了蹤影,只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印子。
商殷立在暖池裏,暖湯幽幽,輕微晃動,像薄紗被清風略起,無聲無息拂過他身上,并有水珠順着漂亮的腰側線條緩緩滑落。
俄而,他勾起薄唇,低笑了聲。
那麽一鬧,他這會也沒了繼續泡的興致,索性拾階而起。
暖湯破開,水波微瀾,熱氣翻滾,将他襯得宛如從深淵而來的人形兇獸大妖,越是強大,那張臉就越是俊美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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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宓一口氣跑回房間,四下無人,她腿軟地跌坐在地上。
胸腔裏頭,心髒跳動的厲害,幾乎快要破體而出一般。
她捂着心口,大口呼吸。
濕潤的青絲漸次冰涼,和還在滴水的衣裳粘黏在一塊,貼在皮膚上,很不舒服。
姜宓撐着起身,慢條斯理地換了身幹爽的衣裳,又拾掇了一番。
她對鏡梳妝,見銅鏡中的那張臉,素白中泛薄粉,柳葉眸妩媚水潤,唇色嫣然豔紅。
她忽的就眉目舒展,甜膩膩地笑了。
商殷有怪癖,除了她不能接觸別的姑娘,剛在暖池裏,她太了解他當時的身體變化了。
所以,即便是箭在弦上,她跑了他也只能硬生生捱過去。
想到此處,商殷不好受了,她就開心了。
她知道自己手段有點低劣幼稚,但眼下還不敢做的太過,不然商殷太聰明,根本瞞不過他。
因着今個商殷忽然和她一起泡暖湯,引出些上輩子不好的記憶。
從前,她和商殷出格的頭一回,就是發生在這別莊的暖池裏頭。
每一個女人,從一開始,初心都是擇一人從一而終。
姜宓一直覺得,她有錯,商殷也有錯。
她既是商珥名分上的妻,就不該背地裏,跟商殷再有其他關系。
這和她從一而終的初心是背道而馳的,曾經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她都厭惡自己怨怼商殷。
她覺得,是商殷壞了她的心境,而且,她過的那麽掙紮無助,商殷卻仍舊可以高高在上,萬事不入眼,萬事無所謂。
這,不公平。
負面如濃墨的情緒,随着血液,從心間蜿蜒流淌。
姜宓臉上卻笑得越發得甜,她拿起篦子,從發根到發絲梳通,然後漫不經心挽了個商殷曾稱贊過的随雲髻。
不釵發簪,只略施薄黛,一張臉看似素面,實則粉嫩如三月春桃。
商殷說過,他甚是喜歡她這模樣的,不用脂粉,很幹淨很清甜。
他說這話的時候,挑着她下巴,眼底有清亮明白的柔意。
她後頭想來,商殷那時候的表情,應當是主人對小寵兒的滿意,畢竟她要讨好他,可不是處處都讓他覺得合心意。
想起這些,姜宓嗤笑了聲。
男人麽,某種時候都是睜眼瞎。
她就是往唇上口脂摻點毒藥,保管他吃下去都不知道。
他貪好她的顏色,她則費盡心機讨他歡心存活,又哪裏真會讓他看到自己不施薄黛的模樣?
果不其然,用完膳之時,商殷看着款款走進來的姜宓,眸光剎那就不一樣了。
姜宓臉有些紅,似乎不敢看他。
商殷眼底有隐晦不察地淺笑:“宓宓,怎的不看我?”
姜宓瞄他一眼,碰觸上他的目光,像被沸水燙了,又飛快挪開視線。
她絞着手,支吾起來,軟糯糯地嗔怪他:“都怪殷殷,殷殷今天吓到宓宓了!”
她此時像個孩子,喜好不掩飾,心裏想什麽臉上就明顯地表現出來。
商殷彎了下狹長的眼梢:“桌上都是你喜歡用的。”
聞言,姜宓眼睛一亮,整個人都歡喜了。
她頗為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彌補道:“殷殷,還是好的。”
商殷揚眉,他自己并未用,而是屈指摩挲扶手,看着好吃的姑娘用膳。
他看的太過專注,以至于,有一婢女端着熱燙近前也沒在意。
那婢女二八年華,五官秀美,身子婀娜,特別是那胸,将前襟撐得鼓囊囊的,走路大步一些,都在微微顫動,很是誘人。
“大人,請用天麻乳鴿湯。”嬌滴如水的鹂音,舒緩緩地響起。
商殷視野裏,驀地就多出一盞白瓷金邊的湯盞來。
他揮手,卻恰和那端湯盞的纖纖素手碰觸到了一起。
滑膩的肌膚觸感,于商殷而言,卻像是摸到冰冷蛇身無異。
他表情陡然一沉,淡漠寡涼地轉頭看向身側的婢女。
女婢眉目羞怯,嫩腮粉紅,真真妩媚妖嬈。
她秋波微斂:“大人,婢……”
一句話未完,商殷寬袖一掀,半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将那婢女掀飛出去。
“啊!”婢女驚叫一聲,花容失色。
商殷搖晃着站起來,低着頭看了看手。
他同姜宓在別莊泡暖湯,連銀蛇暗衛也沒帶幾個,且想着對姜宓,他勿須顧忌什麽,故而根本沒戴冰絲手套。
而此時,原本如玉肌色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樣鼓起來。
并有密密麻麻的紅點點,從皮下滲透生出,從手背到手腕,再繼續蔓延至臂膀,好似被針紮過,瞧着很是駭人。
姜宓驚了,她曉得商殷那個不能碰觸姑娘家的怪癖,可兩輩子都沒親眼見過。
“方圓!”商殷怒喝。
長随方圓一個箭步沖進來,見着商殷的手上異狀,當即大駭。
那婢女已經被吓傻了,癱軟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商殷眉目薄怒磅礴,淺棕色的鳳眸更是淩厲。
他冷酷無情地吩咐道:“拉下去。”
至于拉下去後要怎麽處置,方圓都不用問。
他也是氣地咬牙切齒,一把提拎起那婢女:“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別莊管事這會慌忙跑進來,接連同商殷讨饒:“大人,大人小女年幼無知,您看到小的這麽多年任勞任怨的份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方圓沒想到,這婢女竟然還是有身份的家生子。
不過,他踹了那管事一腳,心急火燎地抓着兩人,就往外拖。
針眼大小的紅點,已經從臂膀延伸至脖頸,姜宓看到另一只沒碰觸到的左手背,同樣生出了紅點。
她皺起眉頭,小臉不安:“殷殷?”
商殷揉着眉心,視野有片刻的恍惚。
他撐着桌沿,舔了舔薄唇,啞着嗓音道:“宓宓,給我抱會好不好?”
他說着這話,已經搖晃着往姜宓的方向去。
姜宓還沒答應,就見這人往前一撲,正正抱住了她。
商殷将腦袋埋進她纖細的脖頸裏,濕熱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皮膚上,讓姜宓很不适應的瑟縮起來。
她帶哀求的低聲喚:“殷殷,你好重,你壓着我了,我要生氣啦。”
話是這樣說,但她的聲音卻很軟,活似跟主人撒嬌的小奶貓。
商殷挪動重心:“不要生氣,我就抱一會。”
方圓将管事父女丢給銀蛇暗衛,再回來膳廳,就見着抱一塊的兩人。
姜宓太嬌小了,商殷又太高大。
那樣抱着,姑娘家的根本支撐不住,随時都可能被壓垮。
方圓小心翼翼上前:“大人,不然咱們回京找禦醫?”
商殷沒回答,姜宓嚷着:“殷殷殷殷好像睡着了。”
她不确定,從剛才起商殷就不吭聲了。
方圓表情一凜,繞了個角度低頭去看。
這哪裏是睡着,分明是暈過去了!
他愕然,趕緊手忙腳亂,幫着姜宓把商殷扶開,又騰挪回房。
末了,他還要憂心忡忡回京一趟找可靠的大夫。
方圓分身乏術,只得将商殷暫且托付姜宓照顧。
待方圓一走,姜宓關上窗牖,免得被藏匿在四周的銀蛇暗衛瞧見什麽。
她在床沿邊走動幾步,低頭看着床榻裏,暈過去都還皺着眉頭的商殷。
約莫開始發燒,他的臉有些不正常的潮紅,鬓角也滲出細密的汗。
姜宓眼底的軟糯和柔軟悉數消泯,她坐在床沿,默默看了商殷一會,忽的朝他伸手。
又細又直的手指頭,指尖帶薄薄粉色,先是解開錦衣衣領,再扯松前襟。
随後,她看着商殷的脖子。
那麽強大的一個人,脖子的皮肉,也是柔軟的。
微微凸起的一點喉結,總帶着其他男子身上沒有的別樣感性,讓人想一口叼住咽喉制住他。
姜宓磨了磨牙,爾後冷哼了聲,擡高下颌,一把掐住了商殷脖的脖子!
作者有話要說:抓狂.jpg
暴風哭泣,盤絲好像作息晝夜颠倒了QAQ
好慘一太太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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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腦洞爆發,專欄多了本預收坑,都是今年會開的坑,小天使們真的不去收藏一下麽?!
文名:《我穿成了女扮男裝的冒牌皇帝》
簡介:
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自己穿越成了皇帝,還沒有原身的記憶,
我不知道晚上一脫龍袍,特麽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女扮男裝的皇帝!
皇帝是不好當的,真的,
我的文武大臣每天都想方設法往我後宮塞女人,上奏勸谏要雨露均沾,
我的攝政王,每天上朝都眼神火熱地盯着我屁股……底下的龍椅,
還有我的皇後,每天花樣百出撩人,就為了睡到我,
我被逼急了,想跟皇後手拉手,準備做好閨蜜的時候,
皇後卻朝我嬌羞一笑:“陛下,臣妾有喜了。”
哦,有喜了,有你喵喵個汪汪的喜!
誰特麽綠的我啊?
更過份的是,就在我都接受這一切,試圖做個五講四美新時代的好皇帝之時,
有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跑出來說,我特麽是個冒牌貨,他才是真皇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