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座的兩人都看傻眼了,他們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陸總啊。

這是他們那個冷漠但像神一樣的陸總嘛?

蔣卓牧眼珠轉了轉,忽然有些明白了,看來陸總這是愛上蘇小姐了,只是他自己并沒有發覺,可他的行為在別人眼裏就是赤裸裸的深愛啊。

蘇晚情咬着唇忍着疼,擡頭就看到陸奕辰裸着的胸膛,不自然的開口說,“陸總,你還是穿上衣服吧?”

陸奕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着的上身,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蔣卓牧。

蔣卓牧條件反射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襯衣,陸總……不會吧?

“蔣卓牧,将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蔣卓牧苦着臉,陸總還真是不客氣啊,可他不是有潔癖嘛,他願意穿他的衣服?不嫌棄?

蔣卓牧慢吞吞的解着胸前的扣子,蘇晚情從後視鏡裏看到蔣助理一副上斷頭臺的樣子就想笑。

一道黑影過來遮住了她的眼睛,陸奕辰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沒好氣的說,“你是女人,懂得矜持行嗎,男人的身子怎麽能看?”

轟的一下蘇晚情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燒起來了,誰特麽的晚上睡覺老是裸睡,只穿着一條內褲?

誰現在特麽的光着上身在她眼前晃?

蔣卓牧聽了陸奕辰的話臉色有些不好,他就這麽見不得人嘛,他的身材雖然比不上陸總,但還是很好的,有六塊肌肉呢。

蔣卓牧故意伸了伸胳膊,好讓別人看到他的肌肉。

“快點。”陸奕辰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蔣卓牧收回胳膊只好繼續解着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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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奕辰伸出長臂直接将他的衣服攥了過來,最後的兩顆扣子因為他的蠻力崩掉了。

陸奕辰将蔣卓牧的襯衣拿過來,麻利的将他的襯衣綁在蘇晚情的胳膊上,然後穿上自己已經破一只袖子的襯衣。

蔣卓牧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看向蘇晚情,只見他的襯衣此時正當成紗布綁在她的胳膊上。

那可是阿瑪尼啊,他節衣縮食了兩個月才買的一件,為的就是專門相親用的,結果現在當成了布條裹傷口?

蘇晚情看了眼胳膊上的襯衣,有此歉意的朝後視鏡裏的蔣卓牧笑了笑,她知道這件襯衣很貴,可她也沒辦法啊。

陸奕辰快速的穿好衣服,雖然半個袖子是破的,依然沒有破壞他俊美的容顏,反而增添了一絲野性的男人味。

車子很快來到市私立醫院。

蘇晚情剛推開車門,陸奕辰就将她抱了起來。

“我是胳膊受傷了,不是腳受傷了。”蘇晚情紅着臉抗議道,這裏是醫院人來人往的,何況蔣卓牧跟牟尋還跟在後面呢。

“你給我閉嘴。”陸奕辰狠狠的說道。

剛才接到她的電話的時候,聽到她在電話裏叫了聲,他都以為他要失去她了。

一路上他差點将車當飛機開,後面交警的車子一路跟着,蔣卓牧打電話給交警隊的隊長才擺脫了後面的警車。

陸奕辰小心翼翼抱着蘇晚情朝醫院走去,來到VIP貴賓通道,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醫生辦公室,将她輕輕放在椅子上,鄭重的對醫生交待,“她怕疼,你待會檢查時輕點。”

“好的,陸總。”醫生小心翼翼的解開蘇晚情胳膊上綁着的襯衣。

在陸奕辰的注視下,醫生手抖了下,疼的蘇晚情哼了聲。

“我都說了,讓你輕點了。”陸奕辰不悅的瞪向醫生。

“哎呀,醫生已經很小心了,你別站在這了,你看着我都緊張,別說醫生了。”蘇晚情用沒受傷的手推了陸奕辰一把。

陸奕辰警告的看了一眼醫生才走出了辦公室。

門外,蔣卓牧正恭恭敬敬的候着,身上穿了件醫生的白大褂,看着有些滑稽,見陸奕辰出來忙上前彙報,“陸總,牟尋的傷不要緊,醫生正在給他處理。”

“嗯…。”

陸奕辰在門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想到這裏是醫院将煙拿在手裏并沒有點燃。

“蔣卓牧,你現在的工作能力怎麽越來越弱了?”

蔣卓牧輕輕吐了一口氣,他知道陸總在生氣什麽,他也無力去反駁。

“說話……”陸奕辰徒然提高音量,在安靜的走廊裏顯的有些尖銳,連坐在裏面的蘇晚情也聽到了,蹙了蹙眉,這個壞脾氣的男人,這事是別人想發生的嘛。

“陸總,是我工作失職,請給我将功補過的機會,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查出幕後的支使者。”

“人送到警察局了?”陸奕辰淡淡的問着。

“送到了。”

“知道怎麽做嗎?”

蔣卓牧一愣,人進警局了,只能按警局的規定來。

“我馬上聯系劉律師。”

陸奕辰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你跟我幾年白跟了?像這樣的混混就是拿錢替人辦事,想從他嘴裏套出話來,你以為警察可以?”

一句話點醒了蔣卓牧,伸手在自己臉上拍了下,“陸總教訓的是,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行了,本就長的不帥,再拍成傻子了到哪讨媳婦,明天去財務室支一萬,去買襯衣吧。”陸奕辰說完就朝醫生辦公室走去。

蔣卓牧感動的看着陸總的背影,他沒想到陸總居然會賠他襯衣。

看來自從陸總跟蘇小姐訂婚以後,人都變好了,他以後得多巴結巴結蘇小姐,以後說不定就是陸氏的老板娘,只要她肯在陸總面前美言幾句,他的日子也好過不是。

外面的對話蘇晚情在裏面聽一清二楚,嘴角抿了抿。

醫生給蘇晚情将胳膊的傷處理好後,又把她額頭上的傷處理了下。

蘇晚情整個人都有些僵硬,她這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了。

想起陸奕辰的傳說,心裏哀嘆一聲,她以後是不是還會再遇到今天的事啊。

陸奕辰拿着藥單交給蔣卓牧,長臂一伸将蘇晚情抱在了懷裏。

蘇晚情忍不住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這個災星,自從跟他訂婚以來她身上的傷就沒斷過。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個交待的。”男人沒有看懷裏的女人,鄭重的承諾着。

蘇晚情一驚,這個男人真厲害,她沒有說話都知道她在想什麽。

再次被陸奕辰抱到車上,蘇晚情轉頭看了一眼車後座。

“陸總,牟尋呢?”

陸奕辰黑着臉看着蘇晚情,“蘇晚情,我是你未婚夫,雖然我們只是協議訂婚,但你一再的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你感覺合适嘛?”

蘇晚情,“……”這男人是吃醋了嘛?

“陸奕辰,你……是在吃醋嘛?”蘇晚情忍不住問道。

陸奕辰臉一沉,冷笑道,“蘇晚情,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別太自戀了,我吃醋?我只是感覺丢人而已。”

好吧,蘇晚情淡淡的說,“不是就好,我也不想欠你的,我關心牟尋是因為他剛才在用命保護我。”

“他死不了。”陸奕辰沒好氣的說道。

蔣卓牧氣喘籲籲的拿着裝藥的袋子跑了過來,剛将藥寄給陸總,還沒喘勻氣,陸奕辰發動引擎,車子轟了出去。

蔣卓牧望着車屁股憋屈的撇撇嘴。

蘇晚情坐在車上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剛才自己受傷又擔心牟尋的傷,所以沒想這麽多,現在卻感覺到後怕。

如果陸家的保镖晚來會,如果陸奕辰沒有及時趕到,她都不敢想像自己是不是還會有命在。

看着自己吊着繃帶的胳膊,又摸了摸有些紅腫抹了藥的額頭,想了想對陸奕辰說,“陸總,我能不能不回老宅啊?”

“為什麽?”陸奕辰抽空看了她一眼,繼續專心的開車。

“我怕我這個樣子回去媽會擔心。”溫怡婷對她那麽好,跟陸奕辰訂婚後,先是腳受傷,然後是額頭,這次直接差點斷了胳膊,還不要将她吓死啊。

“好。”陸奕辰将車調了個頭朝另一個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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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有二更聽

荷子飄去碼字,麽麽

☆、081、蘇晚情搬出陸宅

愛或者不愛一個人,有時候也許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一直以為是愛,就在某個瞬間,覺得不愛了,真的不愛你,也可以沒有你。可是,在下一個瞬間,突然又覺得,原來還是很愛你。

……

車子在一處高檔的小區裏停了下來,蘇晚情疑惑的看向陸奕辰,她以為他會安排酒店讓她住,擡頭看了一眼小區的設施,應該是他的私宅。

陸奕辰提着藥袋子抱着蘇晚情進了電梯,按下密碼打開門後将她輕輕放在了地上,指着密碼鎖告訴她密碼是什麽。

随後又抱起蘇晚情将她放到沙發上坐好。

蘇晚情擡頭打量了一圈,很整潔,看樣子是有人住,但她住在這真的好嗎?

不會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吧?

如果待會碰到這兒的女主人,她要怎麽打招呼?

嗨,我是陸奕辰的未婚妻,你是他女朋友吧?

我是陸奕辰的朋友,我知道你是他女朋友,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們的……

蘇晚情敲了敲腦袋,不小心碰到受傷的額頭,疼的她蹙了蹙眉,幹嘛要帶她來這個地方啊。

不知道碰到他現在的女朋友後,三個人都會很尴尬嘛。

陸奕辰端着水杯過來,就見到她在敲自己的頭,急忙走過去,“頭很疼嘛?要不住院算了。”

“不要。”蘇晚情拒絕道,本來就沒受多重的傷,住什麽醫院。

陸奕辰看了她一眼,從袋子裏掏出藥接說明倒出來放到她的面前,“先吃藥。”

蘇晚情乖乖将藥吃下,糾結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我住在這裏不會打擾到你們嘛?”

陸奕辰愣了下,就知道她誤會了,但他不想解釋。

“不會。”

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因為這兒沒人。”

蘇晚情理解的點點頭,畢竟她現在可是正宮,就算這兒住的別的女人,她來了總要給她騰地方,可一想到這兒有別的女人住過,心裏有些別扭,她寧願住酒店。

“這幾天就不要逞強了,在家休息幾天,我等會安排個傭人過來照顧你,有什麽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嗯……”

陸奕辰摸摸她的頭發,拿起車鑰匙拉開門就走了。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蘇晚情摸了摸餓扁了的肚子,拿出手機搜到附近的美食點餐。

……

陸奕辰開着車朝老宅駛去,剛才他打電話出動老宅裏的保镖,家裏的人肯定都知道了,他總要回去給個解釋。

剛走進客廳,果然陸家的人都到齊了,連一向不常在家的陸奕志也在。

陸正英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重重的放在面前的茶幾上,犀利的眸子緊緊盯着陸奕辰,嚴肅的開口,“說說怎麽回事,今天怎麽出動保镖了?你讓他們做什麽去了?”其實陸正英知道是怎麽回事,家裏的保镖在第一時間已經告訴了他事情的原萎,他只是想聽聽陸奕辰的說法。

陸奕辰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母親一眼,對上父親的眼睛,“爸,我們去書房談吧。”

“也好。”

父子倆人朝樓上的書房走去。

溫怡婷并沒有多想,公司裏的事她從未幹預過,只是蘇晚情還沒有回來,讓她有些擔心。

陸奕志看着上樓的兩道身影,眸子暗了暗。

書房內,陸正英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指了指另一邊。

陸奕辰擡腳走過去坐下。

“說吧……”

陸奕辰看了父親一眼,将事情簡單的說了下然後才說,“蘇晚情現在住在我在外面的公寓裏,她不想讓媽媽擔心,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這件事還是瞞着媽媽比較好。”

陸正英贊賞的點了點頭,“這丫頭還挺有心,不愧你媽對她這樣好。”

“我都懷疑蘇晚情是她的女兒。”陸奕辰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麽?”陸正英沒有聽清。

“沒什麽。”

“這件事查到是誰做的嘛?”

“……還沒有。”陸奕辰眯了眯眼,“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

陸正英看了一眼兒子,打趣道,“你不會是愛上蘇晚情了吧?”

陸奕辰一愣,随即反駁道,“怎麽可能?”

“那你之前訂婚的兩任未婚妻,出事也沒見你緊張過啊?”這次連老宅的保镖都出動了,不是心動是什麽?

陸奕辰看着父親疑惑的說,“爸,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情跟以前的事有關聯?”

陸正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想事情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嗯……”

陸正英雙手交握放在腿上,沉思了會看着兒子認真的說,“奕辰,當初蘇晚情是你媽看上的,我也不反對,現在見你對她上心了,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她的野心可不小,雖然看起來本性不壞,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爸,我有分寸。”

“那就好。”陸正英挑挑眉,看着兒子,“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

“嗯……”

陸奕辰從樓上下來,就看到母親正眼巴巴的瞅着樓梯口,見到他忙站起身問,“奕辰,你都回來這麽久了,怎麽不見晚情回來啊?”

“唔……她去出差了,走的急沒來的及給你說。”

“出差了?”溫怡婷驚呼道,“可她額頭上的傷還沒好全啊,我今天早上看還有些紅。”

蘇晚情的選擇果然沒錯,如果讓母親現在看到她的樣子,還不急死。

“沒事的,給她帶了藥,放心吧媽。”

“那好吧。”人已經出差走了,就算溫怡婷對兒子不滿也沒辦法。

“哥,今天你讓保镖出去幹嘛了?”陸奕志坐在沙發上叉起一塊水果送到嘴裏,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啊,奕辰,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剛才只顧着關心蘇晚情,忘記這事了。

陸奕辰看了弟弟一眼,淡淡的說,“沒什麽事,只是測一下他們的反應能力,結果還不錯。”

陸奕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陸奕辰,恐怕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吧。

陸奕辰吃過飯後就上了樓,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卧室有些不習慣。

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是跟蘇晚情一起睡的,現在她不在,他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想起父親說的話,他笑着搖了搖頭,他怎麽可能會愛上蘇晚情?

他只是不想他的人讓別人随便動而已,這樣他的面子将何在?

看了眼時間,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了出去,他只是确認傭人到了沒有,陸奕辰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給蘇晚情打電話。

蘇晚情正指揮傭人将卧室裏的床單被罩全換掉,一想到有個女人跟陸奕辰在這張床上躺過,她就隔應的慌。

電話響起時,看了一眼,手指滑動接起,“喂,陸總。”

陸奕辰一愣,随即不悅的說道,“你這女人可真現實,用我的時候就喊我名字,不用的時候就直接陸總。”看來父親說的沒錯,這個女人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何況她跟他訂婚的條件就是要進陸氏上班。

“呃……”蘇晚情摸了摸受傷的額頭,好像是這樣,可叫他陸總沒錯啊。

“你是我老板啊,我叫你陸總有問題?”

“我還是你未婚夫呢?”

蘇晚情撇撇嘴,協議的未婚夫好不好?真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知道了,以後上班叫你陸總,下班叫你名字行了吧?找我什麽事啊?”

“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傭人也已經來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死在這。”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陸奕辰對着電話吼道,這個女人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報告陸總,現在是下班時間,所以我不用對你那麽尊敬吧?”

陸奕辰氣的直接按掉了電話,按掉後又想起忘記問她吃藥沒有。

郁悶的将手機扔到床上,那個女人活蹦亂跳的跟他擡杠,怎麽可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看着床上的手機,終有些不放心将電話打給傭人,讓她按時提醒蘇晚情吃藥。

蘇晚情看着挂掉的手機,聳聳肩将手機放到桌子上,看着面前這張大床,開心的笑了,終于今晚可以一個人睡了。

可當蘇晚情躺在床上時卻半天睡不着,仔細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第一次車禍如果是意外的話,那這一次就是蓄意謀殺,這兩件事有關聯嘛。

想起闫木木跟陸奕志都提醒過自己陸奕辰命硬克死另一半的傳說,他們是好心還是故意?

這兩次事故跟他們有關系嘛?

蘇晚情一邊想一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在睡前腦子想到,沒有陸奕辰的大床睡起來就是舒服呵。

……

蘇家。

蘇康拿着手機沉思着,難道陸奕辰的傳說是真的?要不然蘇晚情一再的受傷,接連兩次車禍?

可看這跡像又像是人為的?誰這麽恨她,要置她于死地?

唐素眉端着一杯牛奶走進書房,輕輕放在桌子上,繞到蘇康的後面給他按着肩,“老公,怎麽了?”

“蘇晚情搬出陸宅了。”

“什麽?她這麽快就被陸奕辰嫌棄了,那她會不會……”

“不會。”蘇康打斷她的話,從肩膀上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我們安排在陸家的傭人每天在她喝的水裏都放了藥,她不會懷孕的。”

“那就好。”唐素眉松了口氣,可又不免有些擔心,“現在陸奕辰嫌棄了她,讓她搬了出來,那以後我們蘇氏還能跟陸氏合作嘛?”

“蘇晚情不是搬出陸宅,而是她受傷了,現在住在陸奕辰的一套房子裏養傷。”

“受傷?”唐素眉眼眸一亮,“難道陸奕辰命硬克死另一半的傳說是真的?”如果是這樣就真的太好了,她早就看蘇晚情不順眼了,如果不是蘇康不允許,而且她對蘇氏還有用的情況下,早在蘇家的時候,她就要了蘇晚情的小命,活到現在已經是她的造化了。

“不清楚……”蘇康想着剛才的人給他彙報的情況,眼眸深深鎖着,這件事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肯定是,要不然陸奕辰的前兩任未婚妻不會死于非命。”唐素眉得意的說道,老天爺都在幫助她,不需要她動手就會要了蘇晚情的命。

蘇康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妻子,警告道,“這件事不要亂說,況且現在我們還要用陸氏提升蘇氏的業績。”

“我明白。”唐素眉低眉順眼的應道,可眼睛裏幸災樂禍的神情卻是藏也藏不住。

蘇康嘆了口氣,誰讓他這輩子愛上唐素眉呢,雖然知道她沒有吳柳婷的善解人意,可她卻背叛了他,對于背叛自己的人,他從來不手軟。

唐素眉走後,蘇康從書桌最下面的抽屜裏拿出一本書,裏面夾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相擁在一起的照片。

蘇康的手指緊緊攥着照片,因為憤怒額頭的青筋暴出,平複了下情緒,将照片的褶皺輕輕撫平,摸着上面的女人輕聲說,“柳婷,你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翌日,劉揚提着早餐走進市場部,卻并沒有看到蘇晚情。

海倫看到他,笑眯眯的說,“劉律師,你來找晚情啊?”

“是的,她人呢?”劉揚指了指蘇晚情空着的座位。

“晚情她請假了。”

“請假?”劉揚眸子暗了暗,以前那個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的小晚情已經長大了,而且她的身邊已經有了陸奕辰,再也不會有什麽事就會跟他分享了。

失望的低垂着頭朝外走去,眼角餘光看到海倫盯着他手裏的早餐,眼睛看向她笑着問,“想吃?”

海倫猛點頭。

“那你吃吧。”劉揚将早餐寄給海倫。

“謝…。”謝謝,話還沒說完劉揚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看來還是她家的陸經理好相處,男神只可遠觀。

陸奕辰一上班就将蔣卓牧叫進了辦公室。

蔣卓牧穿着新買的阿瑪尼喜茲茲的進了陸奕辰的辦公室,特意挽了挽袖子,這次可比他自己買的貴多了。

陸奕辰白了一眼他,真沒出息,一件襯衣就将他樂成這樣。

“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蔣卓牧收起得瑟的表情,嚴肅的說,“陸總,領頭的人叫龍哥,是黑道上的人,人昨天就已經送去了警察局,待會我跟律師過去見見他。”

陸奕辰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想了想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好的。”蔣卓牧看了一眼陸奕辰接着說,“蘇小姐上次車禍的事我也查了,看樣子是人為的,那段路上的監控全部被毀。”

陸奕辰冷笑道,“如果他們沒有毀監控,我可能還以為是意外,可做的這樣明顯,想不讓人懷疑都難。”

“還有,陸總,我懷疑這兩起事都是一人所為。”

“是誰?”陸奕辰冷冷的問着。

“……目前還在查。”蔣卓牧低下頭不敢看陸奕辰,不是他效率太低,實在是對方太狡猾。

“走,我們去警察局去會會那個龍哥。”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朝警察局開去。

蔣卓牧現在是一點也不敢大意,昨天的事明顯的是沖着蘇小姐來的,可對方的真正目的不得而知,畢竟是在陸家老宅五百米的地方動的手,所以現在陸奕辰出行他都會安排保镖跟着。

陸奕辰從後視鏡裏撇了一眼後面跟着的車子倒也沒有說什麽。

車子很快來到警察局。

蔣卓牧已經事先做了溝通,他們一行人很順利的走了進去。

劉揚跟在陸奕辰的後面,他只知道是來處理一起事故,并不知道是跟蘇晚情有關。

在走到拘留室門口的時候,陸奕辰停下了腳步,看着劉揚說,“劉律師,你先在外面等會。”

“好的。”

陸奕辰跟蔣卓牧走了進去。

龍哥坐在拘留室裏,并不知道自己要見誰,聽警察說有人要見他時,他坐在這就一直眼巴巴的瞅着門口,當看到是昨天見過的男人時,失望的垂下了眼眸。

他以為是雇主來保釋他,看來是他想的太天真了,這個時候雇主只怕有多遠躲多遠,怎麽會來保釋他?

陸奕辰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蔣卓牧站在他的身後。

吧嗒,陸奕辰燃了一支煙慢慢吸着,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想抽嗎?”

龍哥驚恐的擡起頭,這個男人不是恨他入骨嘛,他昨天差點殺了他的女人,他怎麽這會對他這麽好,居然問他抽不抽煙?

自從昨天被關進來後,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沒收了,煙瘾早就犯了,看着男人手中冒着青煙的煙支,喉嚨滾了滾。

陸奕辰輕笑出聲,将手中的煙寄了過去。

龍哥接過來忙塞進嘴裏,猛吸了幾口,舒服的眯了眯眼。

直到一支煙吸完,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龍哥将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碾滅,看着對面的男人說,“我知道你來幹什麽,不用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說出雇主的名字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

“是嘛?”陸奕辰呵呵的笑了笑,“是條漢子,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麽?”龍哥不解的問道。

“你這樣賣命給你的雇主,他知道嗎?”

龍哥一愣,淡淡的笑了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不需要知道,況且事情我也沒辦好,不是嗎?”

“如果不希望他來救你,我剛進來的時候你為什麽又失望呢?”

陸奕辰的話将龍哥堵的啞口無言,雖然道理誰都懂,但求生的潛意識裏他還是希望他的雇主來救他。

龍哥低着頭不敢看陸奕辰,因為他說的對,他也沒什麽反駁的。

啪的一聲,一疊照片摔在了龍哥的面前。

當他看到照片的內容時,驚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對面的男人。

陸奕辰伸出手指敲了敲照片,“如果你告訴我你的雇主是誰,那麽你只承擔你這次的過失,如果不說的話我就将這些證據交給警方,我想這些證據足以讓你将牢底坐穿。”

陸奕辰的話說的很平淡,平淡的好像他根本不在意這件事一樣,可字字卻誅心。

龍哥望着面前的一堆照片,內心掙紮着。

這些照片都是他賣白粉跟對方交易的照片,跟這次殺人未遂的罪名比起來重多了。

如果這些照片落到警方的手裏,即使他有機會走出警察局,他也不敢出去,對方會找人砍死他的。

龍哥手指緊緊攥着照片,眼睛裏一片血紅,盯着陸奕辰一字一字的說道,“我怎麽相信你?”

“現在你也只能相信我。”

陸奕辰同樣也緊緊的盯着對方,其實他的內心沒有表面上那樣平靜,這些黑道上的人都是亡命徒,如果這個龍哥寧死也不肯說出背後主謀,他倒也沒辦法。

他賭的就是他的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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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情在那遇到謀殺的?

☆、082、雇我的姓闫,是個女人

但凡是無條件的愛,都是單向的。被人愛是幸福的,可同時又是痛苦的,痛苦的是你無法回應他的愛。

……

他賭的就是他的惜命。

龍哥的雙手越握越緊,他知道這個男人說的對,現在這種情況,他只能信他。

“對方是一個女人。”

女人?

陸奕辰跟蔣卓牧對視一眼,身子前傾問道,“叫什麽名字?”

“我不知道。”龍哥搖搖頭,“我只知道她姓闫,我們沒有見過面,是她主動找的我,我們平時都是電話聯系,錢也是她通過帳戶打給我的。”

陸奕辰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在腦中搜索了一遍,姓闫的女人除了闫木木就沒有別人了,可真的會是她嗎?

想了想,陸奕辰掏出手機,給闫木木撥了過去,按下了免提。

闫木木早上上班後就沒看到蘇晚情,心裏一陣竊喜,沒來肯定就是出事了。

見劉揚提着早餐進來,心裏一陣幸災樂禍,當你知道你的青梅死了後,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竹馬會不會傷心。

聽到海倫對劉揚說蘇晚情請假時,眼眸閃了閃。

請假?不應該是死了嘛?

想了想又感覺不對,即使死了以陸家的情況也不會讓這種醜聞暴露出去,等過幾天會再宣布意外死亡,她只要等着就行了,就跟以前一樣。

闫木木嘴角含着笑,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要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拿着手機進了洗手間,确定沒人後闫木木才撥出了號,可電話顯示已經關機。

這個龍哥搞什麽鬼?

闫木木小聲的嘀咕道,仍舊不死心的再撥了幾次,電話裏依然只有女人機械的聲音,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心莫名有些慌亂,不會出什麽事吧?

今天蘇晚情沒來上班就證明昨天他們得手了,可為什麽現在也沒人來給她打電話說聲呢。

手機居然還關機。

正擰眉想着,手中的手機嗡嗡響起,闫木欣喜的忙舉着手機,當看到陸奕辰三個字顯示在電話屏幕上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他終于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喂,奕辰哥……”闫木木将哥這個字的尾音拉的很長,聲音也是嬌媚性感。

可電話這頭的男人哪有心情聽她撒嬌,随意的開口問,“你在做什麽呢?”

“我在上班啊。”闫木木奇怪的問道,“奕辰哥,我可是好員工哦,沒有遲到早退。”

“嗯……”

闫木木還想再說什麽,可對方已經挂了電話,氣的跺了下腳,什麽嘛,打電話來也不說什麽事,難道查崗她有沒有上班。

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下裙子後,闫木木才踩着高跟鞋子朝辦公室走去。

陸奕辰挂掉電話看着對面的男人。

剛才電話那頭的聲音傳來,龍哥就聽出來就是雇他殺那個女人的雇主。

沉默的看着陸奕辰點了點頭。

陸奕辰淡淡的點了點頭,收起手機說,“好好配合我的律師。”說完站起身就朝外走。

蔣卓牧半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是闫小姐的聲音,她居然是幕後的主使者?那麽嬌滴滴的一個大小姐,人還真不可貌相。

陸奕辰從拘留室裏出來,沒有停留直接往外走去。

蔣卓牧看着劉揚說,“劉律師,麻煩你了,你進去吧。”

“好的。”劉揚朝蔣卓牧點點頭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龍哥看到劉揚進來,笑了笑,問,“你是律師?”

“是的,所以有什麽事就交待吧。”劉揚坐在陸奕辰剛才坐的地方,從公文包裏拿出紙和筆,看着面前有着刀疤的男人。

“我殺人了,未遂。”龍哥慢慢的交待着一切。

最後他說道,“雇我的姓闫,是個女人,讓我殺的人姓蘇,我聽他們叫她蘇小姐。”

劉揚正在記錄的手頓了下來,倏的擡起頭問,“你說她叫什麽?”

“姓蘇的一個女人,好像是剛才那個男人的女人。”龍哥重複了一遍。

劉揚丢下筆,直接躍起一拳頭砸在了龍哥的臉上,紅着眼睛怒視着他,“你該慶幸你未遂,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龍哥被吓了一跳,捂着流血的鼻子,剛才的那個男人不是蘇小姐的男人嘛,為什麽他感覺這個律師才是蘇小姐的男人?

劉揚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如果不是現在不是在警察局,他一定揍的對面這個男人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重新坐下,劉揚握着筆的手指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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