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70

那你就一直不要原諒我。

愛情最好的狀态, 也許并不是兩不相欠, 而是追根究底,是一個人欠另外一個人更多一些, 這樣再見面的時候,如果不能紅着眼,是不是還能紅着臉呢。

郝添頌的懷抱, 對許細溫來說是陌生又熟悉的。曾經她在這個懷抱裏感受過真實的愛情和溫暖, 也在這個懷抱裏感覺到過心傷和絕望,熟悉的是溫暖,陌生的是擔驚受怕。如果是加減法, 最後的結果,是溫暖更多一些。

可能有一天,是因為許細溫終于憑借着自己的努力,和郝添頌站在了同一高度, 再也沒有仰望,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說她配不上郝添頌。

許細溫,配得上郝添頌。

郝添頌, 配得上許細溫。

他們彼此合适。

沒有懸殊的差距,他們的愛是平等的。

許細溫被郝添頌抱着, 她的手臂是僵硬地舉着,下巴放在郝添頌的肩膀上不知道該怎麽放。郝添頌看不到她的臉卻能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抖, 他輕聲說,“細細,對不起。”

細細, 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這樣叫她。

慢慢的,真的很慢很慢,每一個動作都被分解成了慢動作。許細溫的手才放在郝添頌的腰側,他的外套上帶着他的體溫,她輕輕地落在上面,不敢用力。

“對不起,我回來得晚了。”

許細溫繃着的神經,終于還是土崩瓦解了,她的理智不再存在,她緊緊地揪着蔣沈韓的外套,越來越用力地攥着。

他說,他回來晚了。

是啊,他們認識了十幾年,才第一次真正的心意相通,真的是很晚了。

不是他錯了就是她錯了,這麽多年兜兜轉轉的,竟然從不曾好言好語的好好相處着。這樣解開心結後,兩個人只是抱着,倒有些不知所錯起來,想分開又不知道下次該怎麽擁抱,舍不得就一直這樣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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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許細溫覺得腰勁不足,她有些難受地對郝添頌說,“你先放開我,我站不住了。”

“哦。”郝添頌放開她,自己的手更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許細溫看他四處張望的樣子,上學時候他偷偷牽她的手時候都沒有這樣面紅耳赤過,她看得有趣,湊近腦袋故意盯着他的臉看,看得他更加窘迫起來。

郝添頌是真的有些惱,或者說他心裏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壓制住內心裏的喜悅,不顯得自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一樣的沒出息。

可他忍不住啊,許細溫也愛他,這一件事情,就足夠他開心得恨不得大吼大叫起來。

偏許細溫還故意挑釁地看着他,漂亮的臉蛋上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郝添頌想也沒想,就猛的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許細溫有點楞,看着他。

“我……”郝添頌見她低着頭,他又有點擔心,不知道是不是許細溫不喜歡他的觸碰。她只是承認了愛他了,卻沒準許他親她啊。

郝添頌正糾結該不該解釋下,他只是看她太漂亮了忍不住親一下的,沒有任何輕視她的意思。

他只是……

許細溫突然擡起頭,她眼睛裏安靜極了,沒有惱怒沒有任何不快的情緒,她在郝添頌的臉上看到着急的情緒。以前的郝添頌不是這樣的啊,他心思那麽粗的人,甚至有時候在許細溫已經生氣一天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現在他卻心思細得很,她絲毫的反應,他都看在眼裏,在心裏生出無數個猜測來。

他擔心她會不高興。

他更擔心,她會因為他不高興。

他緊張,是因為擔心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回應,又擔心她會收回去。

許細溫的手搭在郝添頌的肩膀上,輕輕地使力,把他推得後退一步,他貼在門框旁邊的牆壁上,她欺身過來,挑着他的下巴太高,她的唇貼着他的薄唇,呼吸繞着呼吸,“我不會收回去的。”

她的身高有絕對的優勢,注定就算是在親吻時候,她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小鳥依人,她微微仰着下巴,承受着來自郝添頌的熱情,她回以同樣熱烈的熱情,恨不得把對方燒死在這漫長的期待裏。

許細溫一手開門,沒開,她又擰門把手,仍是沒開。

郝添頌貼着她,他的呼吸亂了,他忍不住了。

許細溫身上一陣陣的熱,她一樣的急切,可門怎麽都打不開。

“我來。”郝添頌往前,用力晃動門。

許細溫的腰上放着郝添頌的手臂,她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身上,軟了骨頭一樣。突然,許細溫想起一個人,“小雨姐,是不是小雨姐在裏面?”

“……”郝添頌看着許細溫,又看着門板,沉默不語。

許細溫又敲了幾下門,“小雨姐,我是溫溫。”

裏面沒人說話,門仍是打不開。

突然,門裏洩出來一絲動靜。

許細溫和郝添頌面面相觑,郝添頌反應快,他舉起手捂住許細溫的耳朵,半拖半擁着把她帶離了門口。

許細溫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她當然知道那絲聲音代表什麽,可除了她,房間裏就剩下林小雨了。難道是林小雨?

許細溫反拽住郝添頌,她要往回走,“我聽到是小雨姐的聲音,我們回去看看,她肯定是有事情了。”

“不用。”郝添頌說。

“為什麽?”許細溫想了想,“門裏面的是張揚?”

“可能是。”郝添頌說。

許細溫一聽更要往回走,“張揚更不行了,小雨姐會吃虧的。”

郝添頌拉住她的手腕,笑得不行,“林小雨又不是小白兔,不用你回去保護她。”

“張揚總欺負小雨姐。”許細溫說,有點生氣,“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我不能讓他欺負小雨姐。”

郝添頌更笑不可遏起來,看她像護着雞仔的母雞一樣,很少見的着急,“林小雨成年了吧?”

“對啊。”許細溫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張揚也成年了吧?”郝添頌又問。

許細溫翻了個白眼,“他年齡是成年了,心理年齡不成熟。”

“先不管他心理年齡是不是成熟。”郝添頌解釋給她聽,“他們是大人了,有處理自己感情的能力,你回去反而會讓林小雨尴尬。”

許細溫站着,很努力的想,她覺得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小雨姐是自願的?”

郝添頌點頭,“我們倆站在門口說話那麽久,林小雨肯定知道你在門口,如果她不願意,不是沒有呼救的機會的。”郝添頌又說,“估計,反而會怪我們談話太久。”

許細溫回想剛才的場面,她和郝添頌在門外情意綿綿的互訴衷腸,門裏估計也聽到了,她臉上火辣辣的,尴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找個地方坐着吧。”郝添頌說,“估計今晚沒辦法回去了。”

門裏面,的确如郝添頌猜測的那樣,林小雨的裙子被張揚撕開了,他們就站在門後,門外的談話聲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林小雨,她是面朝着門,臉扁着貼在門上。他們維持着這樣奇怪的姿勢已經有段時間,張揚不肯放開她,林小雨掙不脫,她不敢發出聲音,擔心門外的許細溫聽到。

張揚看着她害怕的樣子,心裏五味雜陳,他自認得到的東西很多,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林小雨,卻得不到。就算要到了,也是要這樣偷偷摸摸的。

門鎖擰動,門外的許細溫要進來。

林小雨才真的害怕了,她掙紮着要轉身,她的手胡亂地推,她太着急有幾下狠狠地抓傷了張揚,她回頭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無聲地求,求他放開她別讓她這樣難堪。

她越掙紮,他們纏在一起就越發緊。

張揚俯身,壓在她後背上,把她的腰壓得更彎,他貼在她耳邊,如同惡魔一樣,“忍得很難受吧,只要你叫出來,我們就解脫了。”

林小雨用力搖頭。

她不願意,她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就算他們已經這樣了,她還是不想讓人知道。

張揚能想象的到,估計只要他放開林小雨,林小雨只要整理好衣服,就會讓他滾,然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可明明一樣發生了啊,怎麽可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張揚人如其名,他是多麽張揚的人啊,他得到過很多也可能得到的太容易,所以他毀滅起來就總是那麽狠絕。

林小雨被張揚逼得,再也忍不住,叫了一聲。

門外安靜了,門鎖再也沒響過。

林小雨的掙紮也停了,她從沒這樣恨過張揚。

張揚把她轉過來,仍是不放開她。

“他們聽到了。”張揚說。

林小雨擡手,打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碎他這張好看的臉。

張揚抱住她,他笑着說,“林小雨,終于沒有和我搶你了,你是我的了。”

“林小雨,我愛你。”

很久很久,沒有人說過愛她了,很久很久,她都是一個人了。雖然有許細溫陪着,身邊有可愛的女兒,可是夜深人靜獨自躺在床上時候,鋪滿整張床的寂寞把她吞噬住了一樣。

她希望,有個男人,能抱着她,給她溫暖給她熱度,給她應該屬于黑夜的呼吸聲。

張揚見林小雨怔怔的,他越發狂熱起來,他的呼吸很熱,呼吸聲很大,他氣息不穩地說,“林小雨,我不後悔。”

“真的?”林小雨睜開眼睛,看着這張年輕的臉。

張揚用力點頭,“真的。”

林小雨又合上眼睛,累極了一樣,她主動抱着他的脖頸,“以後如果後悔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不會有那麽一天。”張揚抱着林小雨到床上去,他在把她壓進床鋪那刻,他說,“其實,你一直不讨厭我,其實,你也喜歡我。”

張揚整夜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林小雨一整晚都昏昏沉沉的,如夢又像是極為清醒的,清楚的看着張揚的臉數着他的有力的沖擊感受着他的體溫,她很累卻不想睡覺。

張揚進圈子很早,關于他生活的傳聞也很多,五花八門的什麽都有,可真實的,他卻什麽都不懂,起碼沒有林小雨懂得多。她在被子下教他,他多聰明啊,得到點提點就知道該怎麽做,後面他不喜歡林小雨教,他喜歡主動。

到後半夜,張揚貼着林小雨的後背,他的手腳都占着她。

林小雨休息夠了,推他起來。

張揚不肯,脾氣上來了,“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要趕我走?”

“溫溫快要回來了。”林小雨找到睡衣,套上。

張揚躺着不動,“她都聽到聲音了,再回來顯得多沒眼力見。”張揚見林小雨執意要起來,他跟着坐起來,擁着被子,“郝添頌不是和她在一起嗎?好不容易誤會解開了,說不定……”

林小雨看他,臉色不太好。

張揚閉嘴了,過了會兒他說,沒什麽底氣,“如果許細溫回來,你怎麽解釋……我們的關系?”

林小雨覺得這人真是蹬鼻子上臉,“不知道。”

張揚坐好,嚴肅着臉說,“昨晚我不是沖動,我是認真的,你不能因為我年輕就不重視我的感情,我是真的愛你,想和你在一起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林小雨在床尾坐着。

張揚有點憋屈,說,“反正我賴着你了,趕我也不走。”

“那就不走吧。”林小雨妥協。

張揚點了點頭,又後知後覺地品出來些其他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今晚不用走,還是以後,也不用走了?”

“反正我也沒什麽好失去的,只要你覺得劃算就行。”

“劃算,絕對劃算。”張揚得了應允,就明目張膽起來,他把林小雨拖上床,他跟着躺下來,他縮在她懷裏,臉貼着她的心口,他吻她的兇,“我有家,就不走了。”

郝添頌了解張揚,張揚一樣清楚郝添頌。

都明白,等待的苦澀和孤寂,都曾在黑夜裏孤枕難眠過。

又都知道,如今,美人在側,怎麽可能還是安安穩穩的只是睡覺呢。

張揚的猜測并不是完全正确的,起碼前半夜郝添頌做的很好,他和許細溫躺在一個被筒裏,卻真的只是老老實實地睡覺,郝添頌是沒有任何的雜念的。

這股雜念是因為許細溫的一個側身,壓着他的腹部,他才有的。

郝添頌一個人睡習慣了,現在又有許細溫躺在旁邊,他躺着好幾個小時都沒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也是很淺,所以許細溫一動,他就醒了。

是被吓醒的。

屋裏沒開燈,郝添頌看不清楚許細溫的臉,他躺着幾分鐘,回想了今晚的事情,才相信躺在旁邊的真的是許細溫,他輕輕地挪,半側着,面朝着她。

許細溫睡得很熟,她倒是十分放心他。

郝添頌是真的愛許細溫,在分別這些年,他不曾揮霍過,擔心的就是有一天,許細溫回來了他沒臉面對她,所以他一直是忍着的。平時還好,并不覺得煎熬,可現在,許細溫就躺在旁邊,呼吸香香軟軟的。

郝添頌才嘗到煎熬的滋味。

“細細,醒醒。”郝添頌輕聲喚許細溫。

很久,許細溫才醒,她迷迷糊糊的,“嗯?”

郝添頌覺得自己跟個禽獸一樣,可他不得不說,“我難受。”

“……”許細溫有點醒了。

既然已經張口了,就算被她鄙視,也要說完,“幫我。”

許細溫徹底醒了,“怎麽幫?”

郝添頌挨着她,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臉,心裏想着,只要她有一絲的不願意他就放手就去洗涼水澡。所以他拿着她手的時候,有些遲疑停留了片刻,才放在自己腹部上。

她的手很漂亮,勻稱又細長。

許細溫也看着郝添頌,被他帶着,完成了一次。

對許細溫來說,感覺不怎麽好,郝添頌的感受應該也不好。

結束了,他立刻拿紙巾給她擦手,擦幹淨了,他掀開被子起來,“我去隔壁房間睡。”

他并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放,可他也不願意勉強許細溫。

在郝添頌要離開時候,許細溫拽住他的睡褲,她沒看他,跟着挪過來。

“細細,別這樣。”郝添頌攔住她,“我沒事兒,睡着就好了。”

許細溫問他,“你能睡得着?”

郝添頌說,“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半分。”

許細溫低眉順眼的,可能是夜晚,她的聲音格外的輕柔,軟綿綿的,“我沒說不願意啊。”

“那你願意?”郝添頌反問。

“……”許細溫不說話了,有點害羞。

郝添頌躺回去,他停頓了片刻才翻身,壓住許細溫,他輕輕地解她的睡衣,其實是他的襯衣,他輕輕地吻她,不強迫沒有任何的壓力,不時的詢問她的感受,是不是重了疼不疼難受嗎?

許細溫很久沒有過了,接受得不太順暢,郝添頌停頓很多次,也有好幾次,他明明已經快忍不住了,還是說,“疼?我出去吧。”

許細溫知道,只要她點頭或者說句好,郝添頌一定會做到的,可他會很難受。

許細溫搖頭,她抱着郝添頌的肩膀,攬着他的脖頸,緊緊地貼着他,她要求,“郝添頌,你說愛我。”

“細細,我愛你。”郝添頌說。

許細溫揚起腰,她主動去迎接他。

“細細,我愛你。”郝添頌又說。

許細溫調整着呼吸,她狠力往上撞。郝添頌擔心她受傷不敢用力,她自己清楚,能掌握力道,還好沒那麽難受。

郝添頌的呼吸,很快就亂了,他克制着的理智開始土崩瓦解,他保持着的紳士和風度都蕩然無存,他開始激動起來,他的手不知道該怎麽放了,他只有一次次地吻她,告訴她最真切的感受,“細細,我愛你。”

許細溫回吻他,她努力跟上他的節奏,“郝添頌,我也愛你。”

郝添頌為這次,打九分,留一分的空間,是覺得,下次會更好。

許細溫很累了,她趴在郝添頌身上,被他按摩着後背。

“重不重啊?”許細溫問他。

郝添頌搖頭,“剛剛好。”

許細溫就笑,趴着不說話了。

郝添頌又幫她摁了會兒,放她下來,兩個人面對面的躺着,不時輕吻,只是情感的交流。郝添頌捏着她的手臂,在她身上摸摸尋尋的,遇到肉多的地方就捏捏,許細溫怕癢就笑,縮在他懷裏。

後來,郝添頌摸到她的腹部,想起鄭馳文的話,他的手很久沒有拿開。

許細溫知道他應該是知道了,她的手壓在他手背上。

“對不起。”很久後,郝添頌說。

許細溫搖頭,“和你沒關系,你又不知道,更何況,宮外孕你也幫不了忙。”

“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你是不是就不會那麽痛了。

“手術很及時,很順利。”許細溫摸着他的眼角,“郝添頌,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好。”其他字,郝添頌說不出來了。

許細溫抱着他,“我們會很幸福的,一定會的。”

第二天,許細溫是跟着郝添頌一起出現在早餐廳的,張揚和林小雨帶着輕輕已經在那裏。許細溫再見到林小雨有些尴尬,郝添頌倒是自然得很,攬着她過去打招呼,順便坐了同桌。

輕輕用手語問許細溫,“我醒來找不到你。”

許細溫心虛地看眼林小雨,告訴輕輕,她喝多了睡在了別的地方。

輕輕又用手語告訴許細溫,“他說要做我爸爸。”

許細溫吃驚不是一點半點的,她懂輕輕的手語,林小雨應該更清楚,可輕輕說的時候,林小雨平靜得很。

張揚不懂手語,他比劃給輕輕的那幾個手勢,還是林小雨教了他很久的。

郝添頌懂一些,見許細溫驚訝的模樣,他能猜到大概意思,問張揚,“你決定了?”

“早就決定了。”張揚無所謂地笑,“不就是一大筆賠償金嗎?前些年賺了不少,應該夠賠了。”

“決定就好。”郝添頌說。

張揚笑,“我以為你會勸勸我。”

郝添頌搖頭,“如果細細沒有回來,我可能會勸你權衡利弊。”郝添頌淡淡地笑,肯定地說,“跟她想比,其他的,都變得不重要了。”

“敬知己。”

張揚把林小雨和輕輕保護得很好,他是在拍完手頭上已經接下來的工作後,提出和峥嵘解約的,要不他可能真的賠不起違約金的。張揚算是新一代裏人氣絕對的代表人物,他的突然解約自然引起軒然大波,外界紛紛猜測,他應該是找好下家了。

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宣布退出娛樂圈,說是要去上學。

張揚消失得很迅速,沒有被人捉到任何的痕跡,他已經和入圈子時候一樣,什麽都沒有了。後來有人說在國外的街頭見過張揚,他不再花美男變得男人起來,他一手牽一個孩子,抱一個。圈子裏,關于林小雨的傳說,随着她的消失,也消失了。

許細溫在三年後,自創品牌成功,不再接廣告專心做她愛的設計。有人說她在年輕時候專注于事業,又在合适的年齡在最高位置毅然轉行,是少有的成功人物。還有人說,最難得的是她和先生的感情,是從中學時候就開始的,真是得一人心白首。

外人不會太關心故事的內容有多曲折,留給他們的,只要是好的結局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會有幾章番外,有求婚、有生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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