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下
第一批趕到的是聖騎士長帶領的小隊人馬,看着那一具幹枯的屍體,他閉上了眼睛。
太陽即将落下,聖騎士長緩緩地念道:“日頭自知沉落。”
他轉過身,護盾于身前,手執長劍豎于胸前。術士塔的方世鏡正坐在那條大蛇身上從遠處飛過來,大蛇的身上隐隐約約還有着兩三個身影。
茫茫荒野中有三道明亮的白光朝着這個方向趕過來,山下傳來了一聲虎嘯。
看來所有的人即将到齊。
“所以,合力打開寶藏然後憑誰下手快吧。”蘇沐秋帶着木蘇一步一步走上來了,後面跟着還圍着一條狐貍的葉修。他扛着一個手炮,空出來的手不停玩弄着一把短槍。葉修轉着自己手上的法矛,空氣已經被灼熱的火焰扭曲了視線,一個龐大的火焰陣法在他的腳下逐步醞釀着。
日頭已經落下,術士塔一衆隐藏在暗黑魔法和死靈咒術之中,只能隐約看到那條大蛇金黃色的豎瞳。
“怎麽?”方士謙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人都沒有到齊就要開始瓜分了嗎?哎呦!你幹什麽?”
“放!下!我!徒!弟!”大魔法師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着,他一掃帚抽過去,正中方士謙的腳腕,幾乎是用搶的拉過了方士謙懷中的王傑希。
“現在到齊了,”葉修把玩着法矛,熾熱的火焰在他背後逐漸升騰起了磅礴的焰牆,“是先打,再分,還是先分再打?”
回應他的是一團白色的神聖之火以及随後而至的拳風。
韓文清和張新傑終于趕到了,聖騎士長配合着那個攻擊長劍直指蘇沐秋,他身下的天馬揚起蹄子,擡起上半身一陣嘶鳴。
一圈黑色的咒術突然從法師塔衆人腳下升起,大魔法師的法杖落下,冰系魔法陣和木系魔法陣疊加出現在他的腳下。與剛才的咒術陣相互抵抗彼此消磨。
方士謙的戰斧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大刀闊斧的揮劈之下,直接奔着第二扇守護之門而去了。
同時蘇沐秋幾個點射逼退聖騎士長幾步,手炮發射出一道刺目的白光轟擊上了第二扇守護之門。葉修幾下攻擊逼得韓文清不得不轉身守護張新傑,趁着這個空當一轉身靠上了蘇沐秋的背部。
兩個人對望一眼,直接開動了磅礴的精神威壓,猝不及防之下,等級低于他們的頓時感到一陣刺痛。葉修放開感官控制,極力去尋找每一絲風聲和每一次的閃影。他順從自己的直覺,大腦在高速分析,他可以看到黑色魔法元素遮蓋下術士每一次的揮杖和聖光沐浴下的長劍的光芒。他格擋開劈砍下來的十字劍,長腿外踢側轉翻身,讓掏出第二把槍的蘇沐秋一前一後地進行盲射。
已經醒過來的王傑希擡頭看着戰場,果斷解開了他左眼的困鎖。他的眼前是各種搖晃的,不斷分解、不斷組合的陣法的影像。
方士謙挑起了眼角,有些不解地轉過頭看着大魔法師:“這樣你就指望把我吓萎了?還是很對我胃口嘛,不就是大小眼?”
大魔法師一腳踹過去:“去辟陣啊色狼!”
那只眼睛不是很明顯地比另一只眼睛小了一點,葉修側過臉來正巧看見,沖着王傑希打了一個呼哨。
“嘿!法師塔的那個大眼,你要是不找到第二守護之門的陣眼的話,我們可就白打了。”
方士謙擡手一斧子砍過去,葉修側身讓過,看着身後的岩石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斬痕。
“啧啧,”魏琛搖了搖頭,“方士謙你這算是沖冠一怒吧?為啥?為了紅顏?”
林敬言一把拽過方銳,免得他被劍氣傷到。
“第一層鎖鑰解開了,”方銳指尖飛快地變換着各種工具,“快,轟開第二……”
蛇尾瞬間将他們兩個掃開,一道火光擦着林敬言護住方銳的手轟上了守護之門,葉修甩着法矛轉身朝着韓文清直刺過去。
方世鏡擡手送了一個黑色穿刺給蘇沐秋,指揮着他的長翼蝰蛇接住林敬言和方銳。
方士謙護着王傑希趕到守護之門的門邊,王傑希反手一個熔岩燒瓶扔向聖騎士長後朝身後灑了一大把的寒冰粉。
他的左眼開始閃爍各種顏色的光芒,肉眼可見的各種奇異的魔法陣在他眼前浮現,不斷拆解組合破譯重組。
“這裏,這裏,”王傑希給方士謙指了幾個點,龐大的藤蔓牆交錯在他的身後,“還有……”話還沒有說完,腦部傳來一股火焚般的尖銳疼痛,方士謙一把摁住他給他灌下一瓶藥劑,開動自己的精神波直直地朝後方撞了過去。
“呃,”葉修被韓文清和大魔法師聯手逼到了精神波的攻擊點,一咬牙,決定自己也發動精神攻擊硬撞上去,蘇沐秋眼角餘光瞥到了這一幕,一腳踹開那匹狼讓它撞上翼馬,同時也發動精神攻擊對撞上去。
葉修第一次體驗到了精神碎片割裂的滋味,掏出那瓶抑制藥劑給自己灌了下去,至于後果,他現在顧不得了。
最後,聖騎士長的一個沖刺撞開了那扇守護之門,他們尋求的寶藏就在裏面。
方士謙在門開的一剎那甩開戰局帶着王傑希沖了進去,卷着術士塔一衆的長翼蝰蛇在方世鏡的指揮下強勢地擠了進去。
蘇沐秋一把扛起葉修,一個轟擊逼退了韓文清和大魔法師,帶着人閃進了大門。
大魔法師看了眼韓文清,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坐上飛行掃帚揚長而去。
聖騎士長聳了聳肩膀,抱起張新傑讓他坐在自己的翼馬上,拍了拍韓文清的肩膀:“走吧。別讓他們搶光了。”
一直等在寶庫裏的喻文州和黃少天接住沖進來身形不穩的蘇沐秋和他身上的葉修,葉修的精神力開始暴動,喻文州摸了摸他的額頭,掏出一瓶藥劑:“精神恢複和修補的藥劑,給他喂下,這個沒有副作用,是寶庫裏流傳下來的。”
蘇沐秋努力試圖掰開葉修咬得死緊的牙關,把他的下巴捏出了印子都沒有什麽作用。手上一使勁,蘇沐秋直接卸下了葉修的下颌骨,仰頭給自己灌了一口,喂進了葉修的嘴裏。
黃少天臉刷一下紅了,他有些不安地轉頭看着喻文州,喻文州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蘇沐秋一口一口地給葉修灌下藥劑,灌完藥劑麻利地接上了葉修的下巴。
“怎麽樣?”看着葉修逐漸恢複焦距的眼睛,蘇沐秋有些焦急不安地問道,“好些沒有?”
那股詭異的熱潮逐步被清涼的感覺壓了下去,葉修揉了揉自己還酸疼的下巴:“好多了,除了下巴疼。”
蘇沐秋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轉頭朝喻文州問道:“離開的傳送陣在哪裏?”
喻文州掏出懷表看了一會:“還有30分鐘,休息一下就可以被自動轉移了,我直接設定在了我們的住所,至于其他的勢力,可能會是在森林也可能會在小鎮外,全看他們的運氣。”
魏琛一衆也迅速趕了過來。衆人臉上終于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三十分鐘後,這個寶庫開始了搖晃和震動,巨大的魔法陣逐步運轉起來。
只是一個閉眼的時間,他們就回到了林敬言的住所。
衆人瞬間松了一口氣,年齡最小的方銳最先受不了了,歪倒在林敬言的身上就睡了過去。林敬言抱起方銳,給衆人勉力打了聲招呼吩咐了幾句讓他們自便就帶着方銳回了寝室。
喻文州打開了房間各處的精神屏蔽器,經歷了一場大戰,衆人對于自身精神的擴散暫時有點收放不自如。
蘇沐橙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上前幫着哥哥扶着葉修就回房間了。
幾乎都是用最快的速度簡單洗了洗,衆人就倒在了各自的床上。
都睡得天昏地暗,只有蘇沐橙無奈地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放棄喊醒衆人,自己下樓準備晚飯去了。
喻文州還在睡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在不知不覺中擴散開了。等他猛然反應過來的時候,黃少天已經半夢半醒地不停地蹭着他了。
“這是,這是……”黃少天睡眼朦胧地趴在喻文州的身上,“什麽味道啊?”
喻文州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股兵戈的冷冽氣息夾雜着鐵骨寒梅的味道更加鋪天蓋地地湧了進來。
整棟屋子的人都醒了,向導們還好,方銳和黃少天就慘了。
“什麽味道啊,”黃少天眼睛濕漉漉地不停蹭着喻文州,“難受……”
喻文州難得不知所措地摟着黃少天,任由他磨蹭着他的大腿。
“應該是……”喻文州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是狐尾草的味道。”
蘇沐秋還沒有醒過來就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大片狐尾草的山坡上,白色的狐尾草就像一條蓬松的狐貍尾巴,最純淨的白色,卻有最濃豔的妩媚。
就像一只最狡黠的狐貍用它的大尾巴在你心尖尖上劃過一樣。
門被大力打開的聲音一下子把他拉回了現實,他的懷裏有一個不停舔舐着他的脖子的家夥,擡起眼睛看到的是倒抽了一口氣的魏琛和方世鏡。
方世鏡看着趴在蘇沐秋身上的葉修,真的抽了一口涼氣,葉修和他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他的眼神銳利又誘惑,原本的人類耳朵已經變成了兩只高高聳起的狐貍耳朵,一條蓬松的狐貍尾巴從被子裏面時不時地掃出來。
狐尾草純潔又帶着誘惑的氣味正不斷地加重,幹幹淨淨的味道卻帶着十足的妩媚。
“同體化了,”方世鏡嘆了一口氣,給正受着葉修影響而逐漸浮現出虎紋的蘇沐秋飛快解釋道,“他的精神體在之前的打鬥中受到了震動和傷害,再加上他喝了一整瓶的壓制藥劑,現在副作用爆發了,他的結合熱來了。而且是最瘋狂的結合熱,他的精神體和他同體化,但是簡單的精神結合已經沒有作用了。”
蘇沐秋感覺到了,葉修急切地啃咬着他的肌膚,下半身那個部位已經硬挺挺地抵在自己的腿根上,隔着一層睡褲不停地磨蹭着。
“所以我現在上了他就沒事了?”
方世鏡覺得自己被噎着了,雖然這句話沒錯,但是,為什麽自己就覺得叫葉修的家夥這麽可憐。那可是堂堂一個哨兵啊,被一個從未承認過雖然大家都覺得他是他的專屬向導的家夥,以一種輕描淡寫的方式說出上了他這句話。
就跟他在說今天吃什麽一樣淡然。
年輕人的事自己去解決吧,方世鏡摸出一瓶恢複藥劑抛給蘇沐秋:“你知道怎麽上嗎?”
蘇沐秋搖搖頭。
方世鏡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轉過頭去看着魏琛。
魏琛看到蘇沐秋和方世鏡都望着自己,煙都掉了:“看着老夫幹什麽?老夫怎麽會知道男的怎麽上?”
葉修已經開始扒蘇沐秋的上衣了,蘇沐秋就坐在床上,一臉認真地看着魏琛,扶着葉修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片一片斑駁的紅痕。
魏琛堅持了兩秒,撐不住地轉身奔到林敬言的書房,一陣翻箱倒櫃後沖回來丢了一本書給蘇沐秋,拉着方世鏡迅速轉身離開順便鎖上了門。
蘇沐秋認認真真地看着魏琛丢過來的書,葉修已經急不可耐地拽開了他的睡衣,撕開了他的褲子,而他自己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自己脫光了坐在蘇沐秋的腿上,眼神迷茫,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蘇沐秋的下身已經挺了起來,尺寸可觀,葉修簡直愛不釋手一樣撫摸揉捏着蘇沐秋腰腹一截,毛茸茸的尾巴彎曲着,在蘇沐秋的大腿內側掃來掃去。
蘇沐秋癢得不行,一把抓住葉修的大尾巴,順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路撫慰上去,到尾根那一截使勁按壓了一下。
本來還興致勃勃啃着蘇沐秋脖頸的葉修瞬間就像抽去了骨頭,渾身過電般抖了起來,伏在蘇沐秋的肩頭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啊啊……啊。”
蘇沐秋一只手迅速翻看着手上描繪着各種性愛姿勢和步驟的書,另一只手不斷撫慰着大尾巴根部一截,意識迷茫的葉修只覺得過分的快感沿着那條尾巴不斷鞭打着自己,渾身都在痙攣般地戰栗。
“別,別,啊啊啊……”
蘇沐秋看完最後一頁,将書甩到一邊,低頭看到就在嘴邊的毛茸茸的大耳朵就咬了上去,另一只手順勢握住了葉修和自己的欲望。
葉修身上滲出來一層密密的汗珠,渾身泛起了一層緋紅,抖得連音調都變了,細細的,仿佛啜泣一樣。
蘇沐秋的嘴角安慰性地碰了碰葉修赤紅的眼角,他身上已經浮現出了一些斑駁的虎紋,耳朵也漸漸地變化成了白老虎的耳朵。
鞭子似的尾巴從他的尾椎後面延伸了出來,卷着葉修的狐貍尾巴,難舍難分。
蘇沐秋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尾巴根,劇烈的觸感和快感沿着脊椎直接撞進了大腦,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麽葉修反應那麽劇烈。
蘇沐秋低頭吻住葉修的嘴巴,溫柔地撬開他的牙關,上上下下地掃蕩着他口腔裏的每一寸角落。葉修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嚨裏,唇舌和蘇沐秋瘋狂地糾纏着,包不住的津液就沿着嘴角溢了出來。
蘇沐秋更賣力地摩擦着兩人的性器,另一只手變着花樣地挑撥擺弄着葉修那根大大的狐貍尾巴。
葉修實在是被逼到了極致了,擺動着腦袋,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腰部繃得就像一根拉到極致的弓弦。
“啊啊啊~~~~”
葉修仰頭吐出一連串的呻吟,渾身繃緊,釋放在了蘇沐秋的手上。
蘇沐秋慢條斯理地把手上的液體抹在葉修的腰臀一截的皮膚上面,翻身壓住葉修,打開那瓶恢複藥劑攪了攪,便把手指抵在了葉修身後。
“葉修,葉修,”蘇沐秋一遍一遍地撫慰着葉修的後背,讓他慢慢放松下來。那雙一向帶着調侃的、銳利的眼睛現在是一片潋滟的波光粼粼。
“認得出來我嗎?”蘇沐秋抵着葉秋,一遍一遍地問着。
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停歇,頂入那個穴口,手指上下探尋,按壓。葉修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大腿不停厮磨着蘇沐秋的手腕,尾巴熱情地纏着蘇沐秋的尾巴不放。
蘇沐秋湊近葉修的狐貍耳朵,暧昧潮濕的話語一遍一遍沖刷着敏感的狐貍耳朵,看着它不斷地顫抖、上下抖動。
“我是誰?”蘇沐秋問着,手上大幅度地頂弄着,不管葉修努力擺頭近乎抗議一般地搖着頭。手指撐開那個穴口,下身還沒有釋放的欲望抵在不斷吞吐的穴口上。
“我是誰?”
“唔!啊啊!”葉修被蘇沐秋龐大的精神網的鏈接逼上了另一個高潮,精神網的相互鏈接幾倍幾十倍地擴大了快感,葉修仿佛堕入了一片海洋,有一種要被淹死的錯覺将他埋在了欲望的深淵。
“蘇,蘇,”葉修的眼神逐漸凝實,“進、進啊啊啊進來。”
“我是誰?”
葉修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蘇沐秋你大爺的!”
“錯了。”蘇沐秋下身一個用力,那根粗長的欲望全根頂入了葉修的身體裏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葉修的手指劃過蘇沐秋的肩背一帶,劃出道道紅色的痕跡,他全身絞得極緊,喉嚨裏發出了幾乎崩潰的哀鳴。
蘇沐秋穩住葉修的腰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葉修內部又熱又緊,剛剛差點就交代了。
蘇沐秋扛起葉修的一條大腿扛在肩上,沉身壓了下去。
“最後一次,我是誰?”
葉修崩潰地抱住蘇沐秋的脖子:“沐秋!沐秋!啊啊啊~~”
蘇沐秋開始了在葉修身上的征伐:“真乖,給你點甜頭嘗嘗。”
神智恢複大半的葉修被頂弄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和仰頭吐出一長串的呻吟,蘇沐秋一只手揉捏着葉修的腰部和臀瓣,一只手不斷撥弄着葉修那一根大尾巴。
全根頂入再全根地抽出,葉修覺得那根火熱的東西似乎要把自己的內壁磨破了,帶着火的溫度。
“輕,點啊啊,輕點。”葉修咬着蘇沐秋的耳朵,“啊啊輕點啊。”
蘇沐秋喘了一口氣,握住葉修抓得死緊的手,一根一根掰開握住:“抱歉,我停不下來。”
葉修崩潰地嗚咽了一聲,咬上了蘇沐秋的肩膀。
蘇沐秋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可以甜到心口,仿佛花開的聲音就在耳邊,幸福伸手可及。
葉修在蘇沐秋一個大力的頂弄之下,掙紮着,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蘇沐秋仿佛了解到了什麽,朝着那個地方研磨撞擊。
葉修一口一口地咬着蘇沐秋,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他的眼角湧出。蘇沐秋嘆息一般喘了一口氣,一點一點吻着眼淚經過的地方。
極盡纏綿極盡厮磨。
下半身的攻擊就越發地猛烈,葉修臀部的肌肉都繃得極緊,甬道一下一下地絞着蘇沐秋的性器。下身的性器不斷在蘇沐秋結實的腹部磨蹭着,溢出了大量的黏液。
在一聲哽在喉嚨口的嗚咽聲中,葉修射在蘇沐秋的小腹上。
蘇沐秋埋頭在葉修的脖頸處,不斷舔舐着他的肌膚,射在了葉修絞得極緊的腸道裏面。
兩個人軟了身體倒在床上,緩緩恢複着各自不規律的喘息,平複快要跳出來的心髒。
過了一會,蘇沐秋翻過葉修:“接着來吧。”
葉修轉過臉想說什麽,被蘇沐秋一口堵在了嘴裏。
房間裏面再次響起了啧啧的水聲和壓抑不住的喘息。
喻文州安撫着一臉潮紅的黃少天,不知所措地看着随後趕過來的方世鏡和魏琛。
看着兩個小家夥,尤其是喻文州紅得不行的臉,魏琛想要抱怨的話也咽了下去,轉頭看向方世鏡。
方世鏡有些為難地想了想:“你給他解決,解決一下,就行了。抵住額頭精神安慰一下。”
然後拖着魏琛就關門走人。
喻文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去,黃少天的身上已經開始被誘發出了屬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甜甜的,帶着陽光的芒果的味道。
喻文州嘆了口氣,讓黃少天倚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握住了黃少天那根粉嫩的欲望。
黃少天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近乎享受地和喻文州相互磨蹭肌膚,聞着喻文州身上好聞的,帶着清香的信息素的味道。
“是……是檸檬的味道。”黃少天睜着天真的眼睛,看着喻文州,沖上去舔了一口喻文州的嘴角。
喻文州縱容着黃少天在自己身上亂摸亂咬,任由這個家夥近乎讨好般生澀地握住自己的欲望上下撫慰。
然後一起釋放出來。
黃少天漸漸反應過來,拉起被子把自己罩了起來。
喻文州擦幹淨手上的東西,摟住那一團粉紅色的家夥,輕聲地安慰着。
蘇沐秋很強,葉修知道;蘇沐秋身材很好,葉修也知道;蘇沐秋爆發力耐久力都是壓倒性戰勝同級別哨兵的,葉修更知道。
但是,葉修現在再也不想身體力行地去實踐一下蘇沐秋的體力耐力有多好了!
嗓子都快冒煙了。
他被迫沉浸在帶着兵戈鐵血氣味的梅花香的信息素裏面,仿佛就在最冷,最無情的戰場上,背後就是盤轉扭曲的鐵骨傲梅。
事實上,确實是一場征伐,蘇沐秋對他的,徹徹底底的征伐。
葉修覺得有一團火在自己全身上下燃燒,被磨紅磨腫的穴口并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抽插厮磨而變得麻木,相反越發的敏感。兩個人已經從最開始的姿勢,到後來蘇沐秋把他拉起來以騎乘的姿勢摁到自己身上研磨,再到現在幾乎挂在蘇沐秋身上,被他壓在牆上慢條斯理地近乎欺負一般地進出。
葉修尾椎後面那條大大的狐貍尾巴,剛開始還有力氣甩動,此時,不僅糊滿了各種液體,直挺挺地挂在他的身後,簡直就連存在都是一種煎熬。
蘇沐秋在最開始幾乎狼吞虎咽一般把人拆分下肚以後,現在開始慢慢細品身下人的滋味。葉修被他弄得苦不堪言,他寧願蘇沐秋像最開始那樣疾風驟雨,就算是暈過去了也好過被人按到牆上,逼迫一起來體會那種快要把自己逼瘋的酥麻快感。
“蘇,啊啊啊沐秋。”葉修的手努力抓住握在自己腰上的蘇沐秋的手,手指像打滑一樣試圖掰開蘇沐秋的手。整個人脫力般倒在牆上,鼻尖眼角紅得不可思議。
蘇沐秋松開一只手摸了摸葉修已經耷拉下來的狐耳,手指摩擦着耳朵尖尖上最敏感細嫩的地方,惹得葉修纏在自己小腿上的長腿下意識地踢蹬了兩下。
“感覺怎,怎麽樣?”蘇沐秋按捺不住帶着興奮地喘息,那只欺負完狐貍耳朵的手一路順着汗濕的脊背下來,大力搓揉着葉修挺翹的臀部,時不時地還要去觸碰一下蔫耷耷的尾巴根部和那個不停張合的小口。
“蘇,蘇沐秋!啊啊啊!唔別!混蛋啊啊別……放!!啊啊啊饒,饒了我啊啊……”葉修記不清楚這是自己第幾次這樣崩潰地向這個家夥求饒。蘇沐秋每次聽到這種嗚咽的求饒聲都會越發的興奮,更加迫不及待地想把剛剛書上的那些姿勢和要點全部試驗到葉修的身上。
葉修清楚感覺到那根性器在他的求饒中脹大了不少,那種被撐開的感覺太過清晰太過羞恥太過讓人瘋狂,葉修帶着幾分聲嘶力竭地仰頭哽咽出了幾聲低吟。他越是這樣,蘇沐秋就越發欺負得起勁,放開被他像面團一樣揉捏的臀部肌肉,蘇沐秋牽着葉修的手向着他們結合的部位探過去。
葉修幾乎使出了殘存的所有力氣妄圖可以掙紮開,長腿像是痙攣一般踢蹬着,蘇沐秋忽視他奶貓一樣的動作,帶着他的手觸碰到他不停進出的地方。
“蘇、蘇沐秋啊啊!我艹啊啊啊……你大爺的唔嗚嗚……”葉修的聲音帶着被逼到極致的脆弱,“放開啊啊啊!混蛋!啊!嗚嗚……”
“是我艹你啊,現在。”蘇沐秋輕輕啃了一口葉修的嘴角,那條老虎尾巴代替他的手纏上了葉修的性器,毛茸茸的觸感和摩擦讓葉修整個人都繃得極緊,後穴更是絞得讓蘇沐秋都有些進出困難。
“放松,放松,”蘇沐秋拉着葉修的手輕柔地按摩觸壓着兩人的結合部,下身繼續強行地挺動着,“乖,放松點啊。”
葉修眼前直冒金星,後面因為羞恥和觸碰一直處于緊張狀态,前面被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纏住不說,那尾巴上的毛還不停地刺激着性器最前端的小口。渾身上下最細嫩、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葉修只覺得自己眼前是黑一塊白一塊塊的光斑和五顏六色的星星。大滴大滴的眼淚簡直止不住一樣滾下來。
“松開啊啊,松開,”葉修的呻吟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泣音,“求你啊啊啊,沐、沐秋。”
“真是的,哭什麽啊。”
蘇沐秋把自己的腦袋倒在葉修的脖子上平息了一下不斷加粗的喘息,現在自己聞到的只有不斷濃郁的狐尾草帶着純真和挑逗的味道,混合了自己的冷香,煽情到了極致。
真好,這個家夥混上了自己的味道。
“抱歉啊,”他啃了一口葉修赤紅的鼻尖,“聽到你這樣說,反而,停不下來了。”
葉修一口咬上蘇沐秋近在嘴邊的肩膀,拼了命就想要咬出血和印子來。蘇沐秋放任他這種磨牙一般的舉動,手穿過他的膝蓋,将葉修的腿架到了自己的手肘上。
葉修仰頭發出一連串無聲的呻吟。
蘇沐秋把人抱回了床上,拿起床單擦了一把葉修濕漉漉的額頭。
“放心,我嘗夠了就沒事了。”
“沒事的,”喻文州坐在床邊安慰某個一直冒着蒸汽的粉紅色的一團,“本來就不是你的原因啊,葉修的信息素影響對同為哨兵的你而言确實是太大了。”
粉撲撲一團的黃少天把自己完全埋在了被子裏面。
“出來啊,別憋着了。”喻文州伸出手試探性地探入被子裏面,“這只是正常的現象而已啊,出來吧。”
黃少天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面傳出來:“不,太……太丢人……你都沒有。”
喻文州慢慢地,輕輕地拉下被子讓黃少天露出腦袋來,黃少天的臉都快滴血了,薄薄的耳朵尖都成了粉紅色了。
“我是向導啊,”喻文州摸了摸上翹下卷的金黃色頭發,“都說了是正常現象了,別害羞啊。”
黃少天的眼睛濕漉漉的,仿佛包了一汪淚水在裏面晃啊晃啊,随時都有可能掉下來。喻文州有些心疼地把他抱在自己懷裏:“要不要去洗洗?”
黃少天聞着還沒有完全退散的檸檬味道,看着喻文州極盡溫柔的側臉。皎白的面容上面有兩團好看的紅暈,眸子是浸在大海裏面的月亮,嘴角還有着明顯的半個牙印。
牙……印。
想到自己剛才不受控制一樣撲上去就啃了一口,黃少天臉刷的一聲紅得更徹底了。
他推開喻文州又把自個兒給埋了起來。
喻文州有些無奈地上去,開始了第二次勸說。
這個芒果味的蛋卷啊。
林敬言最崩潰,方銳今年只有13歲,被葉修的信息素撩撥得難受卻根本連發洩的可能性都沒有。
“林,林大大,”方銳的聲音裏帶着哭腔和軟糯的童音,“難受啊!”
林敬言黑着臉安撫了下方銳,告訴他自己去去就來。出門抓住才下來的魏琛和方世鏡:“冷卻藥劑!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那種!”
魏琛一臉理解地摸出了一瓶:“帳記得記到那兩個人頭上。”
林敬言打開大門就撞上撲上來摟住自己的方銳。
“快喝下去。”林敬言已經聞到了方銳身上被迫開始散發的甜甜的蜂蜜味道的信息素。
那兩個!林敬言已經決定要給他們記上一大筆了!
林敬言深吸一口氣,摟着懷裏已經安定下來的小孩開始逐步收攏控制自己身上逐步浮動的信息素。
“這是,西柚?”方銳拉着林敬言的衣角擡頭問道。
“嗯,快睡吧,”林敬言一語帶過這個問題,讓方銳繼續去睡覺。
他還要去處理這個該死的信息素的後續問題,這些味道決不能傳出去,誰知道鎮子上有沒有其他勢力的人存在,還有沒有覺醒者在待命。哨兵和向導的信息素從濃烈程度上可以推算出這個覺醒者的強度,像是那兩個正在颠鸾倒鳳的家夥一樣的信息素如果不處理一下的話——
那絕對是大麻煩!
畢竟,不能在術士塔的臨時基地讓人發現被認定為屬于那個第四方勢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