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ub之一,他有多不滿足,有多沮喪,但是Gibbs每天都花時間打他屁股,讓他知道Tony屬于他。這也許算不了什麽,但是既然他只肯給他這麽多,所以Tony會接受下來,決心盡最大的努力做好他的工作,讓他的top為他感到自豪。

~*~

“我就是不明白為啥要讓他們待在我的實驗室裏。”John把他送到這個實驗室的時候,Rodney叛逆地說。

“Rodney——态度好點。”John警告道:“我認為他們不會待很久的。”

“你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讓沒有受過訓練的人員待在附近,礙手礙腳,東碰西碰。”Rodney抱怨道:“你在這裏已經夠糟了,可起碼你還不算很笨。”

“我和你都不笨。”John反駁道:“這些人是來工作的,他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提問——現在态度好一點,迅速回答他們的問題。否則他們會懷疑你在掩藏什麽東西。”

“什麽?哦上帝!你不是想……他們不會懷疑我吧,是不是?”Rodney問,吓壞了。他連想都沒想到過這個。

“嗯,我不知道——我想這要看你的行動是不是可疑。”John對他說。“而現在,你的行動相當可疑。藏了什麽東西?”

“好吧,有個實驗,你和Elizabeth都明确禁止我做的——他們不會對這個感興趣吧,是不是?我是說他們到這裏是來調查謀殺的,不是那個。呃……哦,糟糕……我是不是剛告訴你那個‘違者必受嚴懲’的實驗?哦上帝,我想是的。”

“是的,你說了,Rodney。我們以後再談這個。”John翻了個白眼說:“這是我認為他們不會在你實驗室待很長時間的另一原因。老實說,和Gibbs,還有他的小組待上五分鐘,你馬上會坦白所有的罪行。讓你開口并不難,對不對?”

“開口?他們會審訊我嗎?哦糟糕……”Rodney驚恐地環顧着實驗室。

“放輕松。”John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讓他平靜下來,在他的頭上吻了一下,把他推進實驗室。“還有別以為我會忘記那個禁止的實驗。”

“我是開玩笑的!”Rodney對着John的背影撒了個謊。

“不,不是玩笑。”John回過頭說。

Rodney嘆了口氣,然後瞪着坐在*他*椅子上的漂亮姑娘,她的黑發梳成兩個羊角辮垂在兩旁。

“嗨,我是Abby。”他警覺地走過去的時候,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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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誰。”他惡狠狠地說,抓住椅子靠背,把她推開,然後拉過另外一把椅子,放到自己的工作臺前剛剛清出來的空位上。

“酷!”Abby說。Rodney沒裏她。“你是Rodney Sheppard。”她說。

“我看出來你是個訓練有素的調查員。”他嘟哝道。她笑了。

“那個嘛,說實話,我不是。我只是湊個熱鬧。Gibbs知道我們要出來幾個星期,不想把我一個人留下,所以就把我帶來了。”

“什麽,就象某些用來炫耀的sub?”Rodney惡毒地說。

“不見得。反正,我很高興他這樣做。太酷了。”她伸手碰了碰她面前的磁力成像分光儀。

“別碰!”Rodney叫道:“不-要-碰任何東西。這是臺非常敏感的儀器,用正确的方式校準了,不能碰。上帝,我讨厭不懂科學的人在我的實驗室裏瞎晃。”

“我也是!”Abby說。“這太煩人了,是不是?你剛剛按照你想要的方式設置好某樣東西,結果某個啥也不懂的白癡跑過來,把按鈕亂按一氣,或者站在錯誤的地方,擋住你的路。”

“你是個科學家?”Rodney小心地問:“你有個實驗室?”

“我是鑒證學家。”Abby點點頭。“我當然有個實驗室。實際上……”她四下裏看了看,臉上露出傷心的神情。“我真想我的實驗室。”

“你看上去不象個科學家。”Rodney說,看着她的打扮。在他看來她就象個皮裝風格的sub和洋娃娃的奇怪混合。盡管他并不是個時尚專家。

“你也不象。他們一般都又老又沒勁,沒有好看的屁股,一點也不性感。”她說,欣賞地看着他的臀部。

“性感?”Rodney說:“真的?”John當然這麽認為,而且他打扮一番,晚上出去玩的時候的确頗有回頭率,即使如此……聽到別人這麽說總是很好的。

“哦是的。”Abby朝他笑着。“一點沒錯。你是用Vant定理還是用Helsinger表格來校準分光儀的?”

“Vant。Helsinger是個白癡。”Rodney說。“等等——你知道他們?”

“當然。”Abby笑起來,他感到自己放松了。真的不可能讨厭她多久。“我完全同意。Helsinger的算法颠倒了。”

“我一直這麽說!”Rodney叫起來。他們互相快樂地笑着。

“我從來沒看到過這個型號。”Abby一邊說,一邊渴望地看着分光儀。“這是最新款,我從來拿不到最新款,即便使出渾身本領求Gibbs也沒用。你能讓我看看它的功能嗎?”

Rodney覺得開心極了。他詳細的展示了這個設備的所有功能,還哼起了小曲兒,很高興可以向某個真正懂行的人炫耀炫耀,而不是平時他在實驗室裏容忍的那些傻瓜。

“生活在這裏肯定很奇怪,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星系裏。”不久之後,他們喝着上午的咖啡,吃着甜甜圈,Abby接着說道:“你在這裏碰到的最奇怪,最怕人的事情是什麽?”

“你是說除了吸食生命的吸血怪物?嗯,有一次John差點變成只蟲子。”

“真的?不可能!”

“是的。要麽……哦,不,我記得最怕人的事情是——有一次我和John陷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裏,那裏的人們是……嗯,最後我開始喜歡他們了,可他們真的有點怪。”

“怎麽個怪法?”Abby問,舔着手指上的甜甜圈糖粉。

“嗯,他們和我們一樣,但是只和異性睡覺——他們對同性關系有某種禁忌——而且他們完全沒有動力的概念。他們就是晃來晃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dominant還是submissive……就是*那麽*怪。”

“你在瞎編吧,”她說,眼睛瞪得象銅鈴:“這怎麽可能?”

“我不知道。不過他們似乎沒有很多性生活。”Rodney聳聳肩說:“這很奇怪,看着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裏……”

“等等——那裏有另外一個你?”

“是的——還有另一個John,另一個Carson。它和我們自己的世界很象,卻又完全不同。”

“不知道那裏有沒有另外一個我。”Abby說。

“也許。”Rodney聳聳肩。

“不知道她幸福不幸福。不知道她的生活是怎樣的。”她沉思着說:“希望那裏的她也有一個Gibbs照顧她,就象我一樣。”

“他是個好top嗎?”Rodney問。“照我看來,他有點吓人。”

“哦,每個人都這麽說,我可真不明白。”Abby搖着頭回答:“哇哦,這咖啡真好喝——夠勁兒。我總是更喜歡汽水,但是這個讓我很滿足。”

“咖啡因——科學家的毒品。”Rodney笑了。

“對。不過說回Gibbs——他再親切也沒有了。”

“你怎麽能和其他那些sub分享他?”Rodney問:“我知道我不能讓別人分享John。”

“那個嘛,不完全是那樣。”Abby回答。

“你們都不忌妒嗎?”

“不全是。起碼我不這樣想。也許Tony會。也許如果他和我們中的誰睡覺的話,我們都會。”她若有所思地說。

“他不和你們睡覺?”Rodney吃驚地問:“可他給了你們項圈。”

“我知道——可這只是Gibbs的處事方式。他有點象在收集sub。另外,他不太喜歡組裏有人沒戴他的項圈。他說只能有一個頭兒,而他就是頭兒。他不想他的手下還服從別人,或者還忠于別人——我們這種工作的,這樣不行。”

“可……這怎麽弄?”Rodney問,真的好奇了:“你們是他的sub,戴了他的項圈,可……”

“Ziva不是——我是說不是sub。”Abby打斷他:“她是個top。”

“而她戴了他的項圈?”現在Rodney徹底糊塗了。

“嗯——要是知道有多少top願意戴上Gibbs的項圈,好有機會和他一起工作,你會吃驚的。這個男人是個傳奇。”Abby快活地說:“這不是永久性的——Ziva知道。但是目前,這對她很合适。”

“那這到底怎麽弄的?”Rodney無助地問。他聽說過這樣的安排,一個有雄心的top純粹出于工作的需要給同事們戴上項圈,但是這很不尋常。而且,他覺得Gibbs和他的sub們的關系并不完全是工作上的。

“嗯,他說了算,而且他可以給我們做規矩,很明顯。他……以某種方式滿足我們各自的需要。對Tim來說,是一直保護和歸屬感——他總是需要它們,而Gibbs确保他能夠得到。對Ziva來說,這就象種避難所,好給她時間讓她想明白一些事情,很沉重的事情。她從來不說,但是他知道——他真的非常了解我們。對Ducky來說——嗯,他倆是老交情了。Gibbs好多年前就給Ducky戴上項圈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完整的故事,但這裏面肯定有故事——如果他倆中有誰提起這件事,他們相互之間的眼神就變得怪怪的,兩個人都會蚌殼一樣閉緊嘴。然後Ducky就會變得非常粘人,而Gibbs則變得特別有保護欲。”

“DiNozzo呢?”Rodney問。

“啊,Tony。”她搖搖頭,笑了。“從哪兒說起呢?Tony需要一個強有力的top。他到處都找遍了,但是沒有人能強過他。他看上去也許不象,因為他太滑頭了,但是他很聰明,Rodney,而且很強。Gibbs幾乎滿足了他的需求,但是他不能——或者不會——滿足他所有的要求,因為他給不了Tony最想要的——就是Gibbs他自己。”

“為什麽不呢?如果他沒有和你們中任何人睡覺,那他的生命中肯定可以容下某個人?”Rodney問。

“我希望看到他幸福,而且我想Tony會讓他幸福。”Abby嘆了口氣。“但是他不會那麽做,而我不知道原因。他就是……不會。也許和他的過去有關,我想。他以前結過婚,好幾次呢,可都沒好下場。也許他就是受了太多的傷。”

“那你呢?”Rodney問,對這個年輕女人的生活充滿了興趣。

“哦,那個嘛……我過去總是陷進非常惡劣的戀情裏。Gibbs有點象在拯救我。”Abby說着,微微一笑:“他堅持要見每個想約會我的top。如果他說我不能和他們交往,那就這樣了。得,沒有約會。”她聳聳肩。

“可他自己沒有要你嗎?”

“沒有。他對我來說更象個……父親。他留心我,照顧我。不是說我會反對——我完全贊成父女的角色扮演。”Abby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而Rodney被她的坦率搞得微微有點臉紅。他習慣和別人相當直率地談論他們的偏愛,但是這有點太多太快了。不過他很好奇,真的對這些NCIS探員之間的相互關系産生了興趣。

“說老實話,我想我們倆成不了。”Abby說:“我想我們都沒有用那種眼光看待對方。如果我們真的有點什麽的話,會破壞我們已有的關系。別誤解我——他還是我的top——他只是選擇不行使他擁有的某些權利罷了。也許你覺得有點怪,但是這很管用——對我們大家。起碼是在目前。”

“如果你碰到了想圈你的人怎麽辦呢?”Rodney問。

“我不知道。還沒發生過。嗯……只有一次。”Abby拌了個鬼臉。

她安靜了一會兒,Rodney不确定她是不是打算說下去,但是接着,她轉向他,做了個深呼吸,開始說道:

“有這麽個家夥,他的工作是清理犯罪現場,我覺得這很酷。所以我們就開始交談,還有……嗯,Gibbs離開了幾天,我迷上了這個家夥,所以不想等到Gibbs回來。我想這只是場豔遇,但是後來事情變得嚴重起來……你瞧,我就知道Gibbs不會同意的。”

“為什麽不?”Rodney問,喝完杯子裏最後一滴咖啡,用手指刮着杯口的殘留的泡沫。

“我不知道——我想盡管我很喜歡Mikel——這是那家夥的名字——但是他身上有些東西讓我警惕起來。但是我沒有告訴Gibbs,反而背着他偷偷出去。我腦子裏認為我和誰睡覺不關Gibbs的事——我騙了他。如果我想戴他的項圈,就應該遵守他的規矩。”Abby輕輕嘆了口起。“我欠了他的——真的,他從來沒有要求過我什麽。他只是要求我誠實,可我讓他失望了。非常。”

說到這裏,她清澈的綠眼睛變得水汪汪的,Rodney不知道該不該拍拍她的胳膊,提供一下笨拙的安慰。幸好她接着講了下去,省去了他的為難。

“Mikel想把我從Gibbs身邊帶走。他說了一堆廢話——什麽Gibbs是在利用我,什麽我戴上他的項圈會更好看,什麽Gibbs是個暴君。沒有一句是真的。我最後覺悟了過來,告訴Mickel我再也不想見他了。他氣瘋了,把我關了起來,拿走了我的項圈,把他自己的套在我脖子上。”她打了個冷戰。

“哦,太糟了。”Rodney說,吓壞了,因為他曾有過類似的遭遇,現在仍然會從惡夢中大叫着醒來。“他拿走了你的項圈?你也碰到了這種事?”

Abby的眼睛瞪打大了。Rodney揮揮手。

“以後我會告訴你我的事。現在我想聽你的。”

“就是那麽恐怖。如果Gibbs沒有拼命找到我,我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他出現了,剛剛好趕上,因為Mikel在說如果他得不到我,其他人也得不到。我想他真的會殺了我。Gibbs開槍打中了Mikel的肩膀,把他抓了起來——他控告他綁架,未經sub的允許拿掉另一個top的項圈,強迫一個戴了項圈的sub。”

“夥計——這聽起來就象是電影之類的。”Rodney說。

“嗯,是有點象。”她說,但眼睛裏透着悲傷。

“Gibbs做了什麽?”Rodeny問。

她深吸了口氣:“哦,可糟了,不過我猜你了解這個。”

“嗯。”Rodney盯着她,sub和sub之間,他們兩個都明白她面臨的是什麽。

“我讓Gibbs失望了。他信任我,可我讓他失望了。”她咬着嘴唇。“一料理完Mikel,他就把我抱起來,把我抱了又抱。然後帶我回家,直接把我放到床上。我睡了幾個小時,他從來沒有離開我床邊。不過第二天……”她做了個鬼臉,然後接着說:“他給了我一個選擇。說如果我願意的話,可以拿回我的項圈,但是必須是真心實意的,因為他不能再經受這種事。而且如果我要回項圈的話,那也得接受他給我的懲罰。”

說到這裏,她微微顫抖了一下,Rodney看着他,呆住了。

“我那麽想要回項圈。”她勉強笑了一下。“我跪下來,什麽也沒問。他把項圈戴到我脖子上,扣好。我真是如釋重負,你懂嗎?接着,什麽也沒說,他攥着我的手腕,把我領進卧室裏,坐到床上,把我按在他的膝蓋上,撩起我的裙子,拉下內褲,打了一頓我終身難忘的屁股。從頭到尾他一個字也沒說——就是把我的屁股一頓好打。”

“哦,太糟了。”Rodney非常同情地低聲說,

“你不明白。”她喃喃地說:“他以前從來沒有打過我屁股——從來沒有。那以後他也沒有再打過我屁股,除了偶爾拍我一下。只有那麽一次,但是夥計……這可真痛。直到我哭得心都碎了,他才停下來,而我的屁股紅得象火燒一樣,你都想象不出來那麽多種紅顏色。他沒用皮帶之類的東西,就是他的手。可他的手打起屁股來那叫一個有力。”

“我能相信。”Rodney說,接着皺起眉:“可我不能相信我們倆坐這裏,而我在唠叨這些sub之間的事——我從來不和別的sub瞎扯!從來沒有!”

通常,和其他sub坐在一起,唠叨他們最近挨的屁股,或者他們的top最近有多讨厭,多苛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地獄。可是和Abby在一起完全是兩碼事。她身上就是有那麽種東西能讓你喜歡她,希望和她一起。而且她的故事也不一樣——他從來沒有聽到過象Gibbs和他的sub們之間這樣的關系,這讓他着了迷。

“我也是!”Abby說着,露出一個大大的,明媚的笑容。“我受不了他們。他們就是不停的說啊說啊,講他們的生活多可怕,他們的top多無聊。我通常都不和其他sub出去——嗯,除了Tony和Tim,因為他們很酷——但是只是因為我們通常不說有關sub的事情。”

他們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互相微笑着,都尴尬得微微有點臉紅,因為發現自己剛剛做了平時從來不做的事情

“那麽,關于分光儀,”Abby終于說道:“還有什麽一樣酷的東西可以給我看的?”

“哦,我實驗室裏全是這種東西。”Rodney說,松了一口氣。因為話題終于轉回到他更加熟悉的領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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