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第二章

梗概: “你說的‘樂子’——有沒有包括和完全陌生的人來場臨時的,随意的性交?”Tony問。

Ziva看着那苗條的小個子女人一個轉身,高高揮起手裏的短棍,給了正在追趕她的大熊一樣的男人一下猛擊。她穿着皮制的長裙,兩邊的衩一直開到大腿上。戰鬥時,她腰間裸露着的金色皮膚閃着光,胸部裹在緊身胸衣裏,曲線畢露,随着她的移動上下聳動着,非常誘人。而他只穿着一條樸素的皮褲,和她一樣赤着腳。他有着寬闊的胸膛和肩膀,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頭發結成無數根小辮子垂了下來。

他失去了平衡,她再次轉身給了他一棍,正中他的膝窩。他倒了下去,但在空中轉了個身,使自己後背着地,棍子舉在空中,準備繼續戰鬥,可已經太晚了。她的動作比他快,轉眼之間她的棍子緊緊抵住了他的下巴,使他動彈不得。

“你不該這麽容易跌倒,是不是上周受傷的膝蓋還在痛?”那女人問。

“不。我就是反應遲鈍了點。”熊一樣的男人回道。那女人伸出手,把他拉了起來。

“我們繼續練習,直到我滿意為止。”她嚴厲地說。接着,她把注意力轉到Ziva身上。

“歡迎,我是Athos的Teyla Emmagan。”她說着,朝Ziva站着的地方走過來,略微點了下頭,作為問候。“這是我的submissive,Sateda的Ronon Dex。”

Ziva感到心中湧起一陣妒意,費盡力氣才壓了下去。Teyla擺了一下手,一個幾乎不為人注意的小手勢,可Ronon Dex立刻走到她們站的地方,在她身邊跪了下去,挺起肩膀,手放在壯實的大腿邊,脊背挺得筆直。Ziva又感到一陣妒意襲來,這個男人被訓練地這麽完美,而她毫不懷疑這個小個子女人正是訓練他的人。

“我是特工Ziva David。”她回答,行了一個正式的颔首禮作為回應——在這種情況下,這似乎是适當的禮儀。“我想你是否知道是誰殺了三個海軍陸戰隊員。”Ziva說,奇怪地感到有點詞不達意:“并不是因為你不是地球人,我才問你的。請理解——在我工作的地方,我也是個外來者。我知道融合進去有多難,而懷疑你不熟悉,不了解的東西——或人——有多容易。”

Teyla定定的注視着她。“謝謝。”她說:“但是我有很多和地球人一起工作的愉快經歷。在你們中間我從來沒有外人的感覺。”她的目光很銳利,Ziva很不舒服地感覺到這個女人正在權衡自己。“至于海軍陸戰隊員——我只看到過他們,但是對他們的死我很難過。我希望你們能夠找到兇手。Daivd特工——我知道Sheppard将軍對他手下的安全非常擔心。”

“Sheppard是個好長官咯?”Ziva問。

“最好的!”Ronon激動地說。Ziva吃驚地轉向他。Teyla把一只手放到他毛茸茸的腦袋上,他平靜了一點,擡頭凝視着她,眼中流露出來的只能說是深深的愛意。

“Rono說得對。”Teyla肯定道:“Sheppard是個好人,也是個偉大的領導。對他手下發生的事,他比誰都擔憂。讓你們過來對他來說不容易——但是如果這樣可以找到兇手的話,他會忍氣吞聲。”

她說的話裏有一種強烈的自豪,Ziva覺得她看起來就像個神話中的人物,焦糖色的皮膚上蒙着一層細細的汗珠,閃閃發亮。她那充滿異域風情的美,幾乎使人無法正視。而她身邊這個偉岸的男人,顯然像獅子一樣狂野,對女主人卻又如此順從,讓Ziva想起了在地球時,在表演上看到過的受過最好訓練的Shinzoic的submissive。

Ziva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看見Teyla那棕色的眼睛盯着自己,裏面流露出好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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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看到過用這種武器戰鬥的。”Ziva說,指了指Teyla和Ronon扔在地上的短棍,試圖轉移話題。她沒法不注意到Ronon的乳頭上打了洞,戴着他女主人的首飾——金紅相間的圓環。

Teyla把牽繩的一頭扣在連接兩個乳首環的鏈子上,另一頭扣在她的腰帶上。Ziva希望Ronon能夠很好地預測到他的top的每個行動,否則的話,他會痛死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讓你看看它們是怎麽用的。”Teyla說。

“很願意。”Ziva點點頭。“現在行嗎?”

Teyla遲疑了一下。“格鬥練習肯定會産生肢體接觸,”她說:“我注意到你戴着項圈。你的top會不高興嗎?”

Ziva微微一笑:“Gibbs不會介意的。我是戴着他的項圈,可我是個dominant——不是submissive。我們沒有那種關系。”

“我明白了。你們這些人經常讓我感到奇怪,但是這個我能理解。”Teyla說,又輕輕打了個手勢。

Ronon站起來,他們兩人步調一致地向放着短棍的地方走去。他的乳間的牽繩仍然連在她的腰帶上,可他和她的行動如此合拍,牽繩根本不會被扯到。

“在我們的人中間,這很普通,一個年輕的top戴上年長者的項圈,在一定的時間裏作為一個學徒。這幫助他們學會怎樣當一個好top,還讓他們有機會學習top的學問。你和Gibbs之間也是這樣的嗎?”

“差不多,是的。”Ziva點點頭。實際上,她和Gibbs之間的安排就是這樣的。

“那我希望你能學好。”Teyla說:“他似乎有很多東西可以教,如果他的學生認真看,認真聽的話。”

接着,沒有預警的,她解開sub的牽繩,撿起一對短棍扔給Ziva。Ziva只有兩三秒的時間做出反應,接住突如其來的短棍,而Teyla已經撲了上來,她自己手裏的棍子在空中劃過,準确、危險。

Ziva迅速舉起短棍,隔開最初的幾下進攻,接着轉身踢向Teyla的腰部。她剛剛要碰到皮肉,可Athos女人閃了開去,接着又向她撲來,壓根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Ziva感覺到自己進入了訓練模式,輕松地喚起讓她成為一個成功殺手的本能。她腦子裏什麽也不想,只注意着自己的呼吸,和眼前這個女人流暢優美的動作。

她一部分的大腦冷靜地注意到Teyla戰鬥時看起來多麽美麗。她如此優雅,把格鬥升華成一種藝術。Ziva沒有把自己的精力浪費到優雅上——她的動作完全是實用的,猛沖、揮拳,一心只想着眼前的女人,想着怎樣才騙過她,把她打倒。

Ziva踢出一腳,正好擊中Teyla,使她向前跌到地上。看到破綻,Ziva撲了過去,就像獵狗撲向它的獵物。她感覺到心中升騰起一股黑暗的力量,興奮地接受下來,把它融合進自己的身體裏。這就是她,這就是她所做的。

可立刻,她吃驚地發現自己仰面倒在地上,Teyla的膝蓋頂住了自己的咽喉。

“你很棒。”Teyla對她說:“但是你被我的假摔騙過了。”她低頭久久地盯着Ziva的眼睛,Ziva感到自己靈魂裏的黑暗都暴露無遺。Gibbs也經常讓她有這樣的感覺,而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你不只是你自以為的那樣。”Teyla神秘地對她說,然後撤回身子,讓Ziva站了起來。

“我想要你所擁有的。”Ziva脫口而出。

Teyla用詢問的目光看着她。

“你是個殺手,像我一樣。”Ziva輕聲說:“別否認——你身上每個毛孔都散發着殺手的氣息。還有他。”她指着Ronon。“他也是個殺手。你明白殺手的陰暗面——你倆都明白。我想這樣。我想有人理解我。我想能夠和某個人在一起,某個不會被我的內在傷害到的人。”

Telya注視了她一會兒,Ziva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搞錯了,或者講得太多了。她經常誤解別人。

“你和我,Ziva David,應該好好談談。”Teyla說,她的眼睛裏有着出乎Ziva意料的善意。“但是現在不行。今晚我的人要在大陸上慶祝一年一度的逃過Wraith節,我要主持儀式。不過——我非常歡迎你來做客。”

Ziva吃驚地眨眨眼,“我不确定。我得去問Gibbs。我們到這兒是來查案子的。”

“歡迎所有的NCIS探員來過節。”Teyla堅定地說:“這是個了解人們的好機會——問問題的好機會,我确信這對你們的調查會有幫助的。如果你能夠陪我和Ronon出席儀式,我将不勝榮幸。”

Ziva覺得如果自己拒絕的話,會大大冒犯這位高貴的女戰士。這個節日顯然很重要——而Gibbs要求他們混到Atlantis上的人們中去,了解他們。

“榮幸之至。”最後她說。

Teyla點點頭,走上前來。Ziva感到自己的胃抽緊了——她不喜歡任何人進入她的私人空間。Teyla沒理會她的身體語言,兩手捧住Ziva的臉,輕輕地往自己這裏扳了扳,讓兩個人的額頭碰在一起。Ziva奇怪地對她的碰觸感到安慰,開始放松下來。Teyla退回去,笑了。

“今天晚上,Ziva David。”她說,然後拉起她的submissive的鏈子,帶着他優雅地離開房間。

再一次地,Ziva跪倒在地,覺得身上的力氣都被耗盡了。這個女人知道她某些難以名狀的方面。Teyla理解她,從來沒有人這樣理解過她。

除了Gibbs。

~*~

“那麽,你會參加今晚在大陸上的節日慶祝活動嗎,Mallard醫生?”Carson問,把一盞燈移動了下,好讓它從一個更好的角度照射着臨時解剖室。

“我不會去的,親愛的孩子,不。”Ducky對他說,透過保護面罩注視着面前躺在推床上的屍體。“你呢?”

“我?不。”Carson搖搖頭。

“不喜歡熱鬧?”Ducky擡頭問。

Carson咧嘴一笑,又搖搖頭。他認識這個法醫只有幾個小時,但是他喜歡這個人。開頭是因為他是蘇格蘭人,他們交換了無數個有關這個古老地方的故事,從Ducky到來時起就聊個沒完。

Caron很高興幫他給被害的海軍陸戰隊員做屍體解剖,指出自己第一次驗屍時的發現,給Ducky做幫手,因為他自己的助理沒有來。Carson不習慣處理被謀殺的人的屍體,不過他被這個過程迷住了,熱心地聆聽着Ducky描述每具屍體提供的線索。

“啊,我忘了!”Ducky笑着對他說:“你的丈夫是令人愉快的Steven Beckett上校——在到這兒的旅途上,我和他混熟了。他主持的船長晚餐豐富極了,顯然是個懂得享受生活中美好事物的人。而今晚是他六個星期後回到家裏的第一個晚上,我推測你有計劃給他。”

“我有,Mallard醫生,是的。”Carson笑着。“很多計劃。”

“肯定的。”Ducky暗笑起來。“還有,親愛的孩子,請叫我Ducky。大家都這麽叫。而且,我覺得好像認識你很多年似的——你的sub是個很慎重的人,但他想你,喝過一兩杯上好的蘇格蘭麥芽威士忌,他就會談起你。現在碰到了你,我必須說照我看來,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我該臉紅嗎,Ducky?”Carson問。

Ducky又笑起來。“你的sub認為你是醫學院裏畢業出來的最好的醫生,而且,他顯然非常崇拜你,不僅僅是作為他的丈夫和top,而是作為一個人。”他說:“不過別擔心,Beckett醫生——他說的話沒有什麽好讓你難為情的。”

“啊,現在,如果我叫你Ducky的話,你肯定得叫我Carson。”

“謝謝你,Carson。”Ducky再次從工作上擡起頭來:“我喜歡這樣。”

“那今晚你為什麽不去過節呢?”Caron問。“Gibbs不允許嗎?”

私下裏,他認為Gibbs探員是那種把sub們管得很緊的top,所以他能夠想象他不讓Ducky去大陸參加派對。

Ducky擡起頭,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想Jethro不會介意我這樣或那樣的,Carson。”他答道:“不,根本不是那個原因。我想仔細考慮一下我的筆記,趁它們還新鮮的時候。這些屍體有些地方——我不确定是什麽——但是有些地方讓我想起了什麽東西。我想我要回宿舍去理一下我的發現——看看能不能得出什麽結論來。我還想——不要見怪,Carson——但是我想和這些屍體單獨待一會兒。我很喜歡和你談話,但是我覺得在這同時,我完全忽略了和*他們*談話。”

“你和死人談話?”Carson挑起一根眉毛。

“為什麽不呢?你和你的病人談話,是不是?”Ducky回答。

“是,可起碼他們中絕大多數能夠回答我。”

“是的,可一具屍體可以告訴你的事情會讓你吃驚的,Carson。如果你準備好聆聽的話。”Ducky對他說。“現在走吧,夥計!我看得出來你的手在發癢,要放到你英俊的丈夫身上去。”

“六個星期可是很長的時間。”Carson同意地大笑起來,脫下他的實驗室工作服。“我今天都沒時間跟他打招呼,因為他一直忙着給Daedalus號做靠岸後的檢查,還有NCIS的那些事——不要見怪,Ducky。”

“沒有見怪。”Ducky輕聲笑了笑。“現在去吧——我在這裏很好。你知道,我理解愛情,Carson。我也許年歲有點大了,但是我太記得那種能讓心髒停止跳動的愉悅和痛苦的狂喜了!”

“記得?”Carson揚起一根眉毛。

“嗯,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那樣放縱自己了。”Ducky嘆了口氣。

“Gibbs怠慢了你?”Carson問。在他的觀念裏,随便哪個人有五個sub,肯定會有點應付不過來,而他覺得如果Ducky只是因為比Gibbs後宮裏的其他sub年長一些就被忽略的話,那就太令人遺憾了。

“天啊,不。”Ducky回答。“他是個非常好的人。有一點冷淡,而且,呃,有時肯定過于專注了,而且毫無疑問非常嚴格,可他手裏有那麽多牽繩,他必須這樣!不過我們的安排——他和我之間的——比你想得要稍微複雜一點。最好別問,親愛的孩子。現在,去吧——你的丈夫在等你!”

對此,Carson沒什麽好反駁的。六個星期裏他一直獨守空床,現在急于占有他丈夫的身體,重新向他宣示自己的所有權。這些NCIS探員之間不管是什麽的神秘安排可以等等再說——他有一個submissive要照顧。

“謝謝,Ducky——我的副手,Keller醫生,就在隔壁的醫務室——如果你需要任何東西,和她說好了。我剛才已經介紹你們認識了。”

“啊,對,那個十二歲的孩子。”Ducky笑了:“這是我的想象,還是現在小孩子就可以得到醫學學位了?”

“她快三十了!”Carson反駁道:“而且很出色,不過……”他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笑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她在旁邊,讓我感覺自己像個老頭兒。”

“嗯,如果你像老頭兒的話,我就像出土文物了。”Ducky哀怨地說:“不過我肯定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她會照顧我的。所以你下班吧,別再擔心我了。”

Cason激動地朝Ducky很快笑了一下,然後幾乎是小跑着,離開了手術室。

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屋子裏飄蕩着一股讓人饞涎欲滴的香味。他在門口站着,細品着這味道,然後走了進去。Steven站在狹小的廚房裏,在爐子上攪拌着什麽東西。他顯然剛剛洗過澡,一縷頭發濕濕地蜷曲在後脖子上,緊貼着藍色汗衫的領口。他的長腿裹在緊身的牛仔褲裏,完美地襯托出他漂亮的屁股。

Carson饑渴地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天啊,他想念這雙長腿,想念Steven的身體移動時,屁股擺動的優美姿态,好像他不是在走路,而是在潛行。而他的屁股——結實,美妙,渴望着愛撫。

Steven哼着小曲,顯然沒有聽見他進來。Carson蹑手蹑腳地穿過房間,出其不意地從背後摟住他的丈夫,把下巴擱到他的肩膀上。Steven吃了一驚,然後回過頭看着他,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聞起來不錯。”Carson說,嗅着Steven的須後水,注意到他新刮了胡子。Steven是那種sub——他會為他的top着想,喜歡為他做好準備。這種服務包括做飯和收拾宿舍。

Steven的動力是他喜歡給他的top做好吃的,讓他們的住處保持整潔。他喜歡給Carson熨襯衫,晚上還會很高興地在床邊跪上一兩個小時,乘Carson坐在床上看醫學期刊的時候,給他擦皮鞋。Carson會常常伸手撫摸他的submissive的美麗的腦袋,而Steven會向他的手靠過去,享受這種愛撫。

Carson從來沒有夢想過自己能夠找到這麽善解人意的人。以前總是他照顧別人,想法兒給他的submissive帶來驚喜。他的浪漫情懷常常讓他的感覺暴露出來,在一段戀情裏,他似乎總是受到傷害,總在付出的那一方。而和Steven在一起,情況完全不同。

“你回來了。”Steven說,低沉的嗓音在寬闊的胸膛裏回響。“這個味道嘛——是你最喜歡的。”他指了指身前的平底鍋,裏面是兩塊雞胸肉,并排浸在奶油醬汁裏。

“嗄,是的。”Carson說:“可我說的不是吃的,我說的是你。*你*聞起來真好。”他可以感到自己的老二已經硬了,透過牛仔布的牢籠,緊貼着Steven完美的蜜桃樣的臀部。

“你想先享用我,還是先享用食物?”Steven帶着笑意問。

“都想!”Carson輕咬着他的耳朵,Steven扔下勺子,轉過身,用堅實的臂膀摟住他的丈夫。

Carson以前從來沒有過個子比他大這麽多的sub。他自己分量也不小,有着寬闊的胸膛和結實的大腿。但是Steven比他高了7英寸,而且很壯實——不過他的長腿帶着某種優雅,掩蓋了他身材的雄壯。

Steven儀表堂堂的外表對他倆并不是個問題——在飛船上,他是個嚴肅的,壞脾氣的指揮官,同任何指揮官一樣發號施令,嚴格地監督着他的下屬。但是私下裏,他不僅愉快地服從Carson,而且簡直是渴望這樣。Carson猜想他看到的Steven是他的下屬從來不知道的。

他雙手捧住他丈夫的臉,把他拉下來,給了他一個長長的,探究的深吻。Steven熱情地張開嘴,Carson舌頭饑渴地伸進他嘴裏。他的手伸向Steven的屁股,緊緊握着,讓自己重新認識它美妙的輪廓。

“我想你。”Carson嘆息着松開他的sub。

“肯定沒我想你那麽多。我夢到你按着我,插進我的身體,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射在床單上,就像一個中學生!”Steven對他說:“有時候,我在宿舍裏,跪在床邊,閉上眼睛,假裝你在那裏。”

“哦,Steven。”Carson再次捧住他丈夫的頭,緊緊地吻着他。他可以感到Steven在他的手指下輕輕地顫抖——他的丈夫感情深沉,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把這些感情釋放到表面。Steven不是個輕易流露想法的人,所以他很少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感情。但是和Carson在一起時,他不再掩飾自己。他就是他自己,而且他相信Carson不會傷害他。

“這裏。”Steven把他帶到桌子邊。桌子已經擺好了,裝飾着幾枝點燃的蠟燭,還有一瓶紅酒和兩只玻璃杯,一起都準備就緒。“你最喜歡的。”Steven說着打開酒,倒到杯子裏,嘴角上挂着一絲得意的笑容。“我搞到了這個。”他朝音響那邊點了點頭,那裏面正放着一首纏綿悱恻的曲子。Carson看見了桌上的CD盒,一把抓了起來。

“最新錄制的。”Steven告訴他,仍然顯得很得意。他們都很喜歡古典音樂,而Steven清楚地知道回地球的時候應該買什麽。

“哦,親愛的,你讓我感覺太差了。我沒什麽東西好買給你,除了偶爾來一串Athos的櫻桃!”Carson叫起來。

“嗯,這是我工作的特權之一——我可以回地球。”Steven說。“另外……我喜歡給你帶禮物,你知道這個。”

“嗄,我知道。”

“現在坐下,我們開吃吧。”

Steven端上一大盆食物,然後在Carson的對面坐下。Carson吃了一口,嘆了一口氣。

“美味——和平常一樣。現在你回家了,我又要開始跑步了,否則我要變氣球了!”

“你總是可以和我一起鍛煉的。”Steven狡猾地笑着說,而Carson又叉起更多的食物。

“才不!不要見怪,親愛的——你指揮起那艘船來棒極了,可作為一個私人教練,你簡直是個老巫婆。我已經健康到足以管理一個醫院了,這樣就夠了。”

他伸出叉子,Steven探過頭來,吃了一大口。Carson朝他笑着——他回來真是太好了。他想念他們之間長長的對話,和Steven照料他的方式。他很确定這個sub對他的愛,而以前他從來沒有這樣确定過別人對他的愛。

“關于這個Gibbs,你有什麽了解?”他問。他們交換着分別後發生的事情,同時Carson從共用的盆子上給他倆喂着食物。“他的sub們怕他嗎?”

“也許有一點。”Steven說。“可話說回來,他就是那種top。Daedalus號上的一半的sub害怕他——另一半拜倒在他腳下。”

“你呢?”Carson擡起頭問道,突然感到有一點威脅。

“害怕他,還是拜倒在他腳下?”Steven問,臉上帶着頑皮的表情。

“都有,還是其中之一?”Carson低聲說。Gibbs身上有某種東西——即使最強勢的top都會感受到他的威脅。

Steven皺起眉。“都沒有。”他回答。“Carson,你嫉妒了?”

“不。好吧,有一丁點兒。”Carson嘆了一口氣。“像他這樣的top總是很吸引sub。我這輩子都在進行這種必敗之仗——很難從這裏面恢複過來。”

“Carson,我從成人後就一直在軍隊裏。”Steven堅定地對他說:“我以前碰到過他這樣的top——嗯,也許不*完全*像他這樣,但是我碰到過那些絕對自信,總是處于top狀态的人——像他一樣。如果我喜歡那樣的top,我早就有了。相信我。”

“嗄,我知道。對不起,親愛的。我只是太想你了。”Carson說:“瞧,我還穿着上班的衣服,感覺自己像個髒兮兮的笨蛋。讓我去洗個澡,換好衣服,然後我們可以談談今晚剩下的時間裏我們想做什麽。”

盡管他很想占有他丈夫身體,可他也渴望就這麽和Steven待在一起,聊聊別後的生活——性可以再等等。

Steven點點頭,Carson起身去浴室,一邊洗澡,一邊責備着自己竟這樣質疑自己的丈夫,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秒鐘。他換上一件時髦的襯衫和一條卡其褲,回到另一間屋子……然後猛地剎住了腳步。

Steven跪在屋子的中間,渾身赤裸,頭低着,手放在他那有着金色皮膚的大腿兩側。他身上塗過了油,燭光在他肌肉緊實的身體上投下柔和的橙色陰影,讓他渾身上下在微弱的光線裏閃閃發亮。

“哦,我的上帝。”Carson吸了一口氣,身體裏所有的血液都沖到了老二上,讓它立刻硬了起來。

Steven擡頭看着他,一只手摸着Carson去年給他戴上的結婚項圈。

“我是你的,主人。”他輕聲低語道。“我在這裏服侍你——只有你。如果你覺得合适的話,你會接受我,享用我嗎?”

Carson的老二随着這些話抽搐起來。所有的配偶都有他們自己的動力(dynamic),而這是他們的動力。不像其他許多sub,Steven對性痛楚,不管是如何巧妙精細地給予的,都不怎麽感興趣——哦,如果Carson想做的話,他會忍耐的,但是他從中得不到多少快樂。

不,Steven喜歡的是提供他自己來服侍他的主人——就在這裏,就是現在,在這個私密的空間,和Carson,他的主人在一起。

“挺直一點。”Carson說,輕松地進入角色。他一只手劃過Steven結實的,肌肉發達的肩膀。他丈夫的脊背已經挺的筆直,但是這樣的小細節強調了他對Steven的征服,而作為回答他sub那優美的老二感激地硬了起來。

Carson拿下無線電耳機,把它關上,Steven的耳機整齊地躺在他脫下來的衣服上,他伸過手去把它也關掉了——經過這麽長的分別,今晚沒人能夠打擾他們。

Carson繞着Steven轉了幾圈,然後在他面前停下,一根手指撫過Steven的嘴唇。

“我想念這張溫暖的嘴,可以讓我射在裏面。”他說:“我能先享用這裏嗎?”Steven熱情地張開嘴,Carson把一根手指探進去,等它變濕以後,又抽回來,把Steven的雙唇抹濕了。Steven呻吟着,他的老二現在硬得像鐵一樣。“你還得忍很久才能射。”Carson對他說,知道無法達到高潮會讓Steven有多興奮。“我會在你身上爽上兩次,然後才會讓你爽——如果我覺得你做得好的話。”Steven用鼻子蹭着他的手,而Carson則讓自己沉浸在摩挲他丈夫的頭皮帶來的感官歡愉裏。然後他雙手握着他丈夫的光溜溜的頭,讓他擡頭看着自己。“你得好好做——不要出差錯。今晚我要持久地,用力地享用你,Steven Beckett。”他說。

Steven的眼睛因為性變得傻傻的,這副樣子是如此令人興奮,Carson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他決定先起碼消除一些自己的熱情,否則在這種情形下,他什麽也做不好。

“手放在背後,張口嘴。”他命令道。

他解開褲子,知道不讓Steven幫他做這個比殺了他還難受,然後把堅硬的老二拿了出來。Steven的眼睛充滿期望地亮了起來,Carson雙手緊緊夾住他的頭,把自己的老二伸進Steven期待的唇間。

“我今晚要好好享用你。”他低聲說,手指摩挲着溫暖的頭皮。“把手放在那兒。除了你的嘴唇,你沒有什麽好服侍我的,所以好好用它們。”

他知道這些話對Steven的作用,Steven的頭從容不迫地前後擺動着,嘴唇熟練地在Carson的硬挺上移動。這裏的感覺太好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丈夫,愛人,一個dominant和他的sub,一個主人和他的奴仆。

Carson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徹底把自己貢獻到Steven的嘴巴裏,他很快射了出來,捧住Ste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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