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的頭,灌進他的sub那熱乎乎的喉嚨裏。Steven像口渴的人一樣喝下他的精液,熱愛Carson這樣享用他的喉嚨。他注視着他top的棕色雙眸裏充滿了愛慕。
“這太美妙了,我的愛。”Carson低聲說。他在那裏站了很久,軟耷下來的陰莖仍然放在Steven的嘴巴裏,他的手指仍然摩挲着Steven的頭。最後,他退了出來。随着最初的沖動過去,他可以更仔細地享受這件事——他就像喜愛好酒一樣,喜歡慢慢燃燒起來的場景。“現在,我要你保持好你的勃起,同時讓我重新了解這美麗的身體。”他喃喃低語着。“不過先說重要的——幫我脫衣服。”
Steven再高興幫忙也沒有了。他站起來,開始解開Carson的襯衫,喉嚨裏似乎抽搐着,發出一陣咕嚕一樣的哼哼。他長長的手指敏感地拂過織物,一點也不着急,品味着每一秒鐘,只有當他親吻Carson的脖子,或者下颌,或者嘴巴的時候,才停下手裏的動作。
Carson允許他慢慢來——這是Steven所享受的很重要的部分,而Carson也喜歡這樣。他從sub那裏得到的崇拜愛慕,讓他的快樂膨脹開來,滿足了他內在的top自我,讓他感到自己充滿力量,不可戰勝。他仍然吃驚于自己可以得到這樣一個sub,并給他戴上項圈,這樣一個英俊、體貼,工作如此出色的男人。是的,在船上,Steven能夠發號施令,是一個自信的、軍事指揮官,但是在這裏,兩個人在一起時,他是Carson的submissive,快活地跪在他面前,用赤裸的身體服侍他。
Carson搖了搖頭——他是個傻瓜會去嫉妒Gibbs,哪怕只是一瞬間。Steven是他的,戴着他的項圈,沒有人可以把他從他身邊奪走。
Steven幫他脫好了衣服,現在正把它們整齊地疊好,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他的勃起仍然幾乎是痛苦地硬挺着,伸在他身前,驕傲地跳動着。
“讓我檢查一下。”Carson說,一只手撫摸着Steven塗過油的,肌肉結實的後背。他雙手撫摸過他的sub的全身,宣告着所有權。“你有照顧自己——這很好。”他說,想起手指在這結實的肉體上得到的絕對的快樂。他在Steven的屁股上停下來,從容地用手攏住圓滾滾的肉體,用力捏着。“今晚你要用這個屁股服侍我。”Carson說。“我要好好享用它。”
“它是你的,主人。請盡情享用。”Steven低聲說,聲音低沉、沙啞。
“我知道它是我的——我也會提醒你記得這個事實,一次又一次。”Carson對他說:“在我插進去的時候。”
Steven的老二絕望地滲着液體,但是Carson知道自己還不會對他的sub發慈悲。Steven喜歡被這樣吊着——而Carson喜歡這樣吊着他。
“上床,愛人。”他說,拉着Steven的手,把他領到床上。他坐到床上,把Steven拉到他張開的雙腿之間,接着他檢查了他的老二,手指撫摸着它,讓Steven因為欲望而顫抖。
“真美——堅持住,愛人。”他命令道。Steven嘆了口氣,緊貼着他,顯然渴望摩擦他的老二。這讓Carson輕笑起來。即便像Steven這樣乖巧的sub也有弱點。
“到床上四肢着地跪好。”Carson命令。“用你的洞服侍我,Steven。”
Steven熱切地服從着,爬到床上,屁股翹了起來,手和腳支撐着身體。
Carson爬到他身後,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潤滑劑,擠到手指上。Steven的洞口已經為他張開了,沒花多少功夫,他就把手指伸了進去——發現它已經潤滑過了。
“我發現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親愛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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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主人。”Steven回答:“所有的。我應該讓自己準備好,為你張開才對,這樣随便你什麽時候想要,我都可以給你。”
“好孩子。”看見Steven的屁股翹在半空,做好準備等待着,粉紅色的洞穴誘人的張着,Carson的老二立刻有了反應,馬上又硬了起來。他用塗了潤滑劑的手摸着自己的老二,然後把它推進Steven的洞口。Steven喘了一口粗氣,身體向後退着,讓自己在Carson的老二上套弄着。這個感覺太棒了!Carson跪在那裏,努力調整着呼吸。
“很好,Steven——用你貪婪的洞穴服侍我。”Carson說,他的丈夫不需要更多的鼓勵。他的身體向前,接着又向後擺動着,保持一種平穩的,均勻的速度,同時他體內的肌肉擠壓着Carson的老二,做着所有的工作,拼命壓榨着Carson。
當Steven前後擺動的時候,Carson的雙手扶着Steven的大腿,緊緊地握着。他喜歡Steven運動時肌肉在皮膚下面移動的樣子,喜歡看着自己充血的老二消失在Steven身體裏,喜歡Steven努力擺動,似乎要帶出他身體裏每一點歡愉的感覺。
Carson頭向後甩去,随着今晚第二次高潮的逼近而開始呻吟。
“哦,上帝,Steven……這真棒……我快了……服侍我……哦,嗯。”他呻吟着,再次射了出來,深深地射在他sub的身體裏。Steven漸漸慢了下來,最後徹底停了下來。
“真好,Steven——這實在太好了。”Carson說:“你服侍得很好。”Steven因為贊揚而容光煥發起來。“你可以向前移動了。”Carson說,Steven撤回身體,讓Carson軟趴趴的老二心滿意足地從他身體裏抽出了,發出一記“啵”的聲音。
Steven轉過身,跪在Carson面前的床上,眼睛向下,肩膀挺起,他跳動的老二仍然驕傲地突在他身前。
“好孩子。”Carson說。“現在——我想看你滿足自己。”
Steven點點頭,跪坐到腳後跟上,手握住老二,快速的摩擦着。
“慢一點。”Carson警告道:“我想享受一下,我想看着你讓自己開心。”
Steven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低了的叫聲,手停止了瘋狂,快速的套弄慢了下來。他的頭向後甩去,汗水像小溪一樣從脖子上流了下來。“好孩子,”Carson說:“就這樣做。”
他坐到床上,靠着一堆枕頭,手撐着下巴。他會很高興地吞下Steven的老二,吮吸着給他帶來高潮。但是今天晚上Steven做得很好,他知道如果他讓服侍的場景持續到最後,他的sub會因此更加愛他。
Steven的手很大,指甲總是很幹淨,修剪地很好。他的嘴裏發出一陣陣嗚咽,老二在他的手掌中抽動着,慢慢的,紫色的頂端伸出來,又消失不見。Carson嘆息着,陶醉地看着他英俊的丈夫服從地裸跪在他面前的床上,一點不玩花招地,徹底把自己交給他的dominant。
“就這樣,這太美了。”Carson說。Steven的手繼續慢慢的動着,整個身體都因為要努力不加快速度,不加大摩擦而顫抖着。“還不要射。”Carson警告道,盡管他知道沒有他的允許,Steven永遠不會射。
“好的,主人。”Steven低語道。
Carson躺了回去,滿意地看着他的丈夫。他知道自己有點殘忍,讓Steven煎熬這麽長時間,但是他也知道有一部分的Steven喜歡他這樣做,而且他喜歡Steven在他面前的表演。
蠟燭快燃盡了,屋裏已經半暗了下來,但是他還能看見Steven被汗水打濕的身體,而他的老二在他的手裏抽插着,一次又一次。
“求你,主人。”Steven終于低聲說道。
“還不行,我的愛人。”Carson說:“再服侍我一次。我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求你。”Steven嗚咽起來。
Carson直起身子,爬過床,跪到Steven身邊,吻着他的臉頰。“還不行。”他說:“記住你是我的,Stevn。你的身體是在這裏服侍我的。”
“我知道,我服侍你。我的确服侍你,主人。”Steven嗚咽着說,Carson可以感到他整個身體都因為忍住不射而抽搐起來。
“那就堅持下去,把你自己交給我,不要想着射精。就想着我的快樂,我看着你的快樂。”Carson說。
他感覺到随着這些話,有某種東西改變了。Steven點點頭,用力咽了口唾沫,Carson看着他的頭腦從擔負着所有責任的Daedalus號的指揮官,變成Steven Beckett,他丈夫深愛着的submissive。他在這裏就是為了服侍他,在服侍中迷失自己,然後找到真正的自我。
“就這樣——放開它。”Carson低聲說着,愛撫地摩挲着Steven顫抖的身體。“現在你是我的了,放開它。服侍我,我的愛人。服侍我。”
Steven的身體放松下來,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因為他沉浸到自己的sub狀态裏——他渴望到達的狀态。Carson微笑了,他們分開了這麽久,Steven太需要達到這個狀态了。他需要這樣的安寧,成為內心渴望的自我——Carson的sub,心甘情願地服侍他。
現在沒有掙紮了。Steven不再乞求;他的頭腦已經到達了他需要的狀态。他套弄着自己堅硬的老二,迷失在自己的思緒裏,Carson輕輕地撫摸着他。
Caron真心地認為如果自己要求的話,Steven能夠一直保持着勃起,套弄自己一整夜。但是他不打算這樣做——他讓Steven保持這樣的節奏很久,直到他确信他的愛人已經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sub狀态裏,然後他接手了。他推開Steven的手,換成自己的手。
“就用你的老二服侍我,”他輕聲說:“手放到背後。”
Steven立刻服從了,Carson把玩了一會兒,沉醉于堅硬的肉體在手裏的觸覺。接着他更加用力地擠壓着,越來越快。
“還不行,還不行。”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套弄着Steven的老二。Steven直直地看着前方,什麽也不想,徹底把自己交出來服侍Carson,不管Carson要他怎麽服侍。
“就這樣,很好。你真棒。”Carson對他說。“現在——你可以射了。現在,射吧。”他又用力撫摸了兩下Steven的老二,于是Steven射了出來,那麽猛,他能夠感到自己渾身都在顫抖,他的精液射得到處都是。他像老牛一樣喘息着,渾身是汗,可看上去那麽快活。
Carson靠着他的丈夫,摟着還在極度興奮的餘波中的他,而Steven也靠着他,長長的手臂擱在他身上,呼吸慢慢恢複正常。
“這真美,親愛的,謝謝你。”Carson輕聲說,溫柔地撫着Steven的後背。Steven縮了回去。
“謝謝你。”他說,黑色的眼睛裏滿是愛意和真誠。“我去拿塊毛巾來,把你擦幹淨,主人。”他補充道。Carson從他還管他叫‘主人’這點猜想,Steven的頭腦還處在快樂的狀态,暫時還不想離開。
他點點頭,Steven下了床,很快帶着一條熱毛巾回來了。他愛撫地擦幹淨Carson,然後料理自己。Caron鑽進被子,掀起一角。
“過來。”他說:“該死的,我太想你了,親愛的。”
Steven鑽進被子,躺到他身邊,雙臂保護地摟住他的top。Carson發現和Steven相處越久,自己就越喜歡這樣。他以前從沒想到過會這樣。他靠到Steven的肩膀上,感到Steven虔誠地吻着自己的脖子和後腦勺。
接着,心滿意足,心情平和,徹底滿足地,Carson閉上眼睛,慢慢沉入夢鄉。
~*~
“嗨,頭兒。”
Gibbs走出自己的卧室,來到NCIS套房的休閑區,卻硬生生地停下了腳步。Tony站在那裏,穿着一條緊身的黑色皮褲,胯部是镂空的,沒有留下任何想象的餘地。圓擺的緊身上衣,可以看到乳頭凸起在布料下面。他畫着濃濃的眼線,上了唇彩;左耳上垂下一條長長的鑲着祖母綠的銀耳飾,一條銀帶蛇一樣得繞在他的左臂上。
“DiNozzo,”Gibbs生硬地說。
“喜歡我過節的打扮嗎?”
“很好。”Gibbs哼了一聲:“如果你想整晚都被色迷迷的top摸來摸去的話。”
“聽起來很不錯。”Tony咧嘴笑了。
Gibbs又哼了一聲,走進另一邊的小客廳。他發現Ducky在裏面,浏覽着放在面前茶幾上的記錄。
“啊,Jethro——你回來了。”Ducky擡起頭說:“你看見今天晚上Anthony準備去參加大陸上的晚會所穿的衣服了嗎?我真的希望你不要讓他穿成那樣出去。”
Gibbs聳了聳肩:“和我沒關系,Ducky。他是個大人,想穿什麽都可以。”
“哦,天哪——他會失望的。”Ducky遺憾地說:“我肯定這套行頭是挑選來激起你的反應的,而它失敗了——所以他現在搞砸了,只好穿着它出去了,這麽可怕的衣服。”
Gibbs又聳了聳肩,越過Ducky的肩膀看着他的記錄。Ducky拿下眼睛,擡頭看着他。
“說真的,Jethro,你從來沒有打算把那可憐的小夥子從他的痛苦中救出來嗎?”他問。
“我把項圈套到他脖子上的時候,他知道條件是什麽。”Gibbs說,不舒服地移動着身體。“現在,你發現了什麽?”
Ducky藍色的眼睛敏銳地研究了他好一會兒,Gibbs面無表情地回瞪着他。現在他沒心情談這個。
“好吧,Jethro。”Ducky喃喃地說:“但是總有一天,你我要好好談談這件事。”
“死去的海陸,Ducky。”Gibbs明确地提示道:“你發現了什麽?”
“我不确定。屍體被釘在他們宿舍的地上。奇怪的是……他們的喉嚨被切開了,內髒都被挖出來,非常整齊地在屍體旁堆成一小堆。這幾乎像是兇手在進行他自己的屍體解剖。我不知道的是——為什麽?”
“他們身體裏有藥物嗎?洛喜普諾?或者別的迷奸藥?”Gibbs問。
“沒有。”Ducky搖搖頭。“無可否認的,Beckett的毒理測試設備和我們的不一樣,不過也相當複雜,只是方式不一樣。你不會相信他們這裏擁有的某些技術的!不管這些‘古人’是誰,肯定是相當發達的文明。多年來我們一直聽到關于失蹤的城市亞特蘭蒂斯的傳言,而結果竟然是真的!我必須承認我有過疑問,因為這看上去太荒謬了,我不是非常支持Ra……”他突然停了下來,瞥了一眼Gibbs,臉微微抽搐了一下。Gibbs猜到Ducky下面的話,心揪了一下。“好吧,那是另一回事。”Ducky趕緊說:“你知道,如果我有時間,我幾乎要調查……”
“有打鬥痕跡嗎?”Gibbs打斷了他。
Ducky想了想:“沒有。啊,你在懷疑為什麽這些年輕健康的海陸沒有進行更多的搏鬥?”
“我花了一整天和基地上的海陸談話,發現所有被害人都是sub。”Gibbs對他說:“而且是有點濫交的sub;如果一個相當有魅力的top提出來的話,那種sub不會拒絕一夜情。這可能就是解釋。也許他們同意被捆起來,沒有意識到後面會發生什麽。”
“也許。”Ducky點點頭。
“繼續查找。”Gibbs的手輕輕放到Ducky的頸背上,親切地捏了一下,他的老朋友擡頭朝他微笑着。
“你應該快樂,Jethro。你應當快樂。”他輕聲說。
Gibbs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我不想再傷害任何人了,Ducky。”
“你在傷害。你在傷害你自己——每一天。你能否認你關心Tony嗎?”
“我關心我所有的sub,Ducky。”
“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對你會有好處的,Jethro——讓你輕松一點。你的确有一種不時陷入憂郁的傾向,你知道。我明白原因,但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得學會放手。”
“做不到,Ducky。”Gibbs聳聳肩。“談話結束了。”
“你知道我不會放棄的,直到我們解決這個問題,對嗎?”
“沒什麽要解決的。”Gibbs草草說道。他不打算讨論這個話題,可Ducky總是盯着他不放,這讓他很氣惱——他現在不想談,如果可以的話,他永遠不要談。“現在,我要去參加晚會。你不來嗎?”
“不,我想繼續研究這些。”Ducky回答,揮了揮手裏的驗屍記錄。“玩得開心。”
“這不是找樂子,Ducky——這是工作。”Gibbs提醒他。“晚會上人們會放下戒備,我們也許可以發現什麽。”他心不在焉地盯着Ducky看了一會兒。
“怎麽了,Jethro?”Ducky柔聲問道。
“只是……對于今晚,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Ducky。”Gibbs喃喃地說:“說不清是什麽,但是感覺不好。”
“你總是聽從你的直覺,Jethro。”Ducky提醒他。
“我知道——只是不知道它到底想告訴我什麽。”
他轉身離去,但Ducky把他叫了回來。
“Jethro,隔壁戴着你項圈的那些吵吵鬧鬧的孩子,剛剛在一艘很小的船上關了十八天。”Ducky對他說:“讓他們今晚享受些樂趣——沒必要都是工作。”
Gibbs翻了個白眼。“他們可以找樂子,Ducky,只要他們記得到這裏來是為什麽。”
他回到另外一個客廳的時候,他的sub們都已經準備好,聚集在那裏了。Ziva穿着黑色的皮褲,和銀色的無袖上衣,頭發向後梳起,一只耳朵上挂着黑色的耳環。她看上去——充滿危險。Gibbs默記着要留心她。Abby的打扮和平時差不多,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有點前衛——今晚她渾身上下都抹了些閃粉,好增加特殊效果。McGee,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翻領短袖T恤和一條灰白色的卡其褲,看上去依舊不準備在top面前有任何放松。而Tony,當然,看上去截然相反。
“好的。”Gibbs繞着他們兜了個圈子,逐一收起牽繩,直到它們都握在他手裏。“Ducky剛剛提醒我你們都是凡人,所以今晚務必找點樂子。但是不許喝酒,并且記住有三個海陸被殺了。”
“你說的‘樂子’——有沒有包括和完全陌生的人來場臨時的,随意的性交?”Tony問。Gibbs瞪着他。“我只是問問,因為,你知道,我有十八天和你們這些家夥關在一起,看不見性感的top——在場的人除外,頭兒——而且,不要見怪,但是我急着要出去。碰到新top,綁成新的姿勢——那種事情。我是說,這是我在完全不同的星球上性交的機會!”
“老規矩,Tony——事先請求,保證安全。除此之外,”Gibbs聳聳肩:“我才不在乎你他媽的和誰睡覺。”
他看着自己剛說的謊言讓Tony眼中閃過一道沮喪和失望,心中暗想這場游戲會如何結束;Tony刺激他,試圖迫使他作出反應,任何反應,而他予以還擊,冷靜地仔細權衡。他們兩人都寸步不讓。也許Tony認為可以突破他,總有一天他惱羞成怒地把他扔在最近的平面上,扒掉他的褲子,要了他——但是如果他這樣想的話,那他太不了解Gibbs了。他的自我控制是傳奇性的——這是件好事,因為他正用他每一滴的自我控制來對付Tony DiNozzo。
“我們走。”Gibbs簡潔地說,轉身朝門外走去。他幾乎沒有拉牽繩——這是他們的事不落在後面,絕大多數時候,他們整齊地跟在他後面,就像一個井然有序,紀律嚴明的小隊,正是他教導的那樣。
他們來到小型飛船碼頭,人們穿着色彩鮮豔的節日服裝,排成長隊,等着被送到大陸去。
John Sheppard正指揮人們登上不同的小飛船。他立刻來到他們面前。
“這邊這艘是你們的。”他一邊說一邊朝一艘空着的小飛船揮揮手:“你們不用排隊。”
“謝謝。”Gibbs看了一眼Sheppard的軍裝。“你等會兒來晚會嗎?”
“不來。Rodney會殺了我,因為Athos人的節日食物總是很棒的,而我不去他也不會去。但是我不去。”
Sheppard搖搖頭。他的黑發亂七八糟的,Gibbs沒想到級別這麽高的軍事長官也會這樣——他也不喜歡Sheppard懶散地大步走路的樣子。另一方面,自從他到來之後,聽到的都是這個人的好話,他的手下顯然都認為太陽是從他屁股底下升起來的。所以Gibbs準備放他一馬,直到他更加了解這個top。
“有原因嗎?”Gibbs問,緊盯着Sheppard面部表情。
“沒有。”Sheppard看上去有點不安,他的某種身體語言敲起了警鐘。Gibbs把手裏的牽繩交給Tony,然後拉着Sheppard胳膊,把他引到一邊。
“将軍,如果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我建議你告訴我,因為如果過後我自己發現了,那個,讓我說,你不會喜歡的。”
Sheppard嘴角彎成一個微笑。“哦,是嗎?”他說。Gibbs盯着他,而Sheppard顯然在傲慢和無助間自我掙紮着。最後,他嘆了口氣。
“瞧,Gibbs……不是我真的知道什麽。這只是……瞧,我不想說任何話的理由是因為它聽起來很爛。但是……我只是對今晚有種不好的感覺。有些地方感覺不對頭,不要問我的根據是什麽,因為沒有根據。只是……”
“你內心一種不好的感覺?”Gibbs挑眉問。
“嗯。”
他們互相看了一會兒。“我也有同樣的感覺。”Gibbs小聲說。“瞧——你留在這兒,Sheppard,留心這座城市,我去大陸,留心那裏。我們每個整點相互點個卯。這樣我們能照顧到最大範圍。”
“好的。”Sheppard明顯開心起來。
“現在你不用一個人解決這些了,Sheppard。”Gibbs對他說。“我們就是為這來的。”
“我知道。只是……這是我的基地,Gibbs。那些是我的手下。你不知道我們到這兒來經歷過什麽,面對過怎樣的危險。”
“我知道。”Gibbs堅定地對他說:“你寫的每份報告我都讀過,将軍。我得承認有些地方我看不懂,但是我來的路上全部讀過了。你是個勇敢的人,而且,你關心你的人——這是我贊成的品德。現在,和我一起工作,我們共同解決它。”
“好的。”Sheppard點點頭。“好的。”他重複道,伸手捋了捋亂蓬蓬的頭發,讓它們豎得更高了。
Gibbs強壓住給他一把梳子的沖動——Sheppard也許是個top,但是他讓他有點想起最令他頭痛的sub,Tony DiNozzo。他們兩個都很勇敢,很機靈,而他們的外表卻讓人們誤以為他們不怎麽聰明:他們兩個都是危險分子,但是戰鬥的時候,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