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他點點頭。“我會把它割下來,然後把她放到床上,把她的手腕铐在床頭。我會铐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腿分的很開,铐到床尾,她就這樣四肢張開釘在床上,無法動彈。”
這個‘釘’字向她拉起了警報,但是他仍然微笑着,他的眼睛仍然很善良。
“然後我會躺到她的大腿之間,吮吸她的甘露,直到她快樂地尖叫起來,但是我不會讓她達到高潮。她會堅持住,因為她知道只有在我進入她之後,她才能達到高潮。”
他的手指現在象蜘蛛腿一樣在她的手腕上上下移動着,在她的皮膚上擊打出她心跳的節奏。
“你真的非常美麗,你知道。”他說。“而且關于穿洞的事情,你是對的。你穿了洞以後會非常美麗。你的乳房這麽圓,這麽漂亮。我喜歡撫摸它們。”
“Gibbs……”她悄聲說。
“沒事。”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收緊了。“我現在不會。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理解穿洞這件事。我完全理解。我總是認為給我自己的sub穿洞會是非常美妙的經歷,在他們身上留下永恒的記號,永遠提醒他們是我的。我會慢慢來。我會先把你綁起來,不是因為你也許會掙紮,而是因為我這麽做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動,這樣我不會出錯。還有……因為你喜歡被綁起來。”
“是的。”Abby嘆息道。
“我這麽做的時候,會看着你的眼睛。而且你大叫的時候,我會吻你,用我的嘴唇封住你的聲音。”他輕聲說。
“是的。”Abby又嘆了一口氣。
“然後我會和你做愛,但是我還是會綁着你。我會用我自己的身體覆蓋住你的身體,然後那麽用力,那麽持久地占有你,好讓你肯定地知道你是我的。而且我在你身體裏的時候,你會一直感覺到你乳頭上冷冰冰的金屬,它們也是我——放在你的身上,提醒你屬于誰。”
“哦上帝!”Abby低聲說:“就是這樣。完全是這樣的。”
“我們不會停留在那裏。”他保證道。她注視着他,嘴巴張開了。“我還想在你身上其它地方穿洞。”他說。“如果你想的話。”
她用力咽了一下。
“更加私密的地方。”他小聲說,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就像手铐一樣緊。聽着他描繪的場面,她顫抖起來,她的陰蒂因為欲望而跳動着。“你想摩擦自己,是嗎?”他問,對着她的耳朵輕聲說。
“是的。”她喘息着說。
Advertisement
“你不能。”他說,手警告地捏着她的手腕。“只有我可以說你什麽時候能夠高潮。”他輕輕地說,他的呼吸溫暖了她的臉頰。
“是的。”她小聲說,頭向後仰起,脖子露了出來,喘息着。
“而你不能,現在還不行。除非我把你綁起來,除非我在你身體裏。”
如果現在他拿出手铐,她會心甘情願地把手放進去,她想。如果他想把她釘在地上,然後占有她,她會讓他這樣做。Gibbs,Gibbs,Gibbs……他在她腦海深處,向她警告着危險,但是她不想聽。
“我要你。”她對他說,于是他微笑了。
“我知道。”他說。
Ziva帶着某種殘酷的決心,悶悶不樂地工作着。她沒心情參加派對。她腦子裏還全是白天和Teyla見面時的情景。她感到被Athos女人所吸引,卻不清楚原因。也許是因為Teyla顯然是個戰士,而她身邊的男人無疑十分兇猛——可是他仍然向她跪下,讓她向對小狗一樣寵愛他;而Ziva知道他頃刻之間就會用生命保護他的女主人。她暗忖Teyla怎麽能夠馴服這樣一個傑出的sub。又怎麽能夠讓他如此順從地留在她身邊?
當Teyla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四處轉悠,向人們提問,但是沒什麽收獲。Athos戰士帶着另一個女人,比Ziva矮一點,留着刺猬一樣豎起的金發。她的身材苗條健美,Ziva不禁注意到她的乳房渾圓堅實,在樸素的戰士上衣裏若隐若現。她穿着皮質短褲,和齊膝的靴子,腰帶上挂着好幾樣武器,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反抗和挑戰的氣息。
“Ziva——我在找你。我想把kahla介紹給你。她是我的手下。”Teyla說。
“很高興見到你。”Ziva說,毫不掩飾地用貪婪的目光捕獵般地審視着Kahla。Kahla不信任地回視着她,但是Ziva注意到金發女人也粗魯地公然打量着她的身體。這是一種挑戰,Ziva感到渾身發熱。
“Kahla是個submissive。”Teyla說,盡管Ziva已經猜到了。
“你是Athos人嗎?”Ziva問。
“我是在Athos上出生的。十八歲的時候被Wraith抓去了。他們把我變成了一個逃跑者,然後捕獵我。Teyla找到了我,她的朋友取出了我身上的跟蹤裝置。”Kahla說,她的聲音硬梆梆的,話語短促、單調,态度裏帶着憤怒。
“我沒聽說過——逃跑者?”Ziva問。
“Ronon也是個逃跑者。”Teyla嚴肅地說。“這是種特別殘酷的練習。Wraith穿過很多世界捕獵他。他一直不得安寧,而且,由于他背上被植入了跟蹤裝置,他永遠不能完全擺脫他們。他這樣過了很多年。Kahla只做了一年的逃跑者,可她能夠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大多數逃跑者熬不過幾個月。”
“他們抓不到我。”Kahla反駁道:“他們試過,可我殺了他們幾十個。這感覺很好,用刀子劃開wraith的肚子,聽他們慘叫着死去。”
Ziva着迷地看着她。這個女人幾乎和Ronon一樣兇猛。她暗想着跳入Kahla靈魂裏的陰暗,把她征服會是怎麽樣的感覺。起碼她用不着照顧她——這個女人的心和她自己的一樣黑暗。她們可以結合在黑暗裏。
Teyla一只手放到Ziva的肩膀上。“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就在這裏。”她說,然後走開了,回到附近她的sub和幾個Athos人站着的地方,留下Ziva獨自和這個桀骜不遜的submissive在一起。
“你是什麽人?”Kahla用好鬥的語氣問:“你是幹什麽的?”
“我以前是個刺客。現在……我調查軍事罪案。”Ziva回答。
“刺客?你是說殺手嗎?”Kahla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是的。”Ziva回答。這難道不是事實?
“你是top?”Kahla問。
Ziva點點頭:“項圈是……”
“我知道。Teyla告訴我你戴着學徒項圈。”Kahla聳聳肩。“我不在乎。你想操嗎?那裏有帳篷,在火堆那邊。看看你能不能占有我。”
Ziva對Kahla的直率大吃一驚,但是來自丹田的熱量讓她知道自己絕對想征服、統制這個黑暗兇猛的女人。
“我能輕松地占有你。”她咬着牙說。
Khala笑了,潔白的牙齒在黑暗裏一閃。“走着瞧。”她回答。
“我還在工作。我去問問Gibbs他同不同意。”Ziva說。Kahla輕蔑地看着他.
“我才不會讓被人來告訴我可以操誰。”她抱怨說。
“這是他的權利,而我的榮譽感讓我尊重這種權利。”Ziva厲聲對她說道。“如果你不願意等,那就離開。我不在乎。”
Kahla瞪着她,灰色的眼睛裏燃燒着火焰。“快一點——否則我去找別人。”她說。
Ziva覺得心中騰起一陣怒火。她渴望抓住這個女人,讓她看看到底誰是top。她大步向Gibbs和MeGee站着的地方走去。
“Gibbs——我整晚都在提問,但是沒找到任何對我們的調查有用的東西。”她對他說:“現在我想請你允許我今晚離開人群,帶一個submissive過夜。”
Gibbs注視着她,銳利的藍眸冷冷地打量着她。他的目光越過Ziva的肩頭,Ziva半側過身子,發現他正看着Kahla。她看着他的目光掃過她挑釁的瞪視和腰帶上的武器,然後回到Ziva身上。她不喜歡他目光裏的——反感?或者,她在他眼中看到的——也許只是聽天由命的失望。他似乎一直期待着她身上的某種東西,可她不知道是什麽。她只知道此時此刻她讓他失望了,卻不知道原因。
“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過sub了。”她生氣地說。“我總是請求你的允許,而且……”
“很好,Ziva。如果這是你想要的,去吧。”Gibbs打斷她。“快點,McGee——我們走。”
他從腰帶上解下McGee的牽繩,略帶誇張地把它扣到MeGee的項圈上。Ziva看見了McGee那漂亮的綠眼睛裏的神情,努力壓下又一陣怒火。McGee愚蠢地迷上她又不是她的錯。她從來沒有鼓勵過他!他不适合她,要多錯有多錯。看看他,站在那裏,那麽尴尬,就象剛生出來那樣柔軟、天真。如果她成為他top的話,就會徹底毀掉他。他一點也不知道她的陰暗面,如果他認為他們可以相互給對方什麽的話,那他就是個傻瓜。他有這種愚蠢的幻想,她可沒有。
Ziva看着Gibbs催着McGee離開,無疑要拯救這朵敏感的小花,不讓他看到她帶着Kahla去帳篷。她感到愈加憤怒了,她大步走回Kahla身邊,她正站在不遠處的地方,觀察着。她拽住Kahla的胳膊,把它扭到她背後,另一只手繞到後面抄住她脖子,把她拉過來,狠狠地吻住她,牙齒咬着她的嘴唇。Kahla掙紮了一會兒,然後用帶着怒意的饑渴回應着她,讓Ziva想要更多。她松開對她的吻,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離開人群,走過火堆,朝帳篷區走去。
這裏比較涼快,微風從樹叢間吹過。成雙作對的人們在這裏蹒跚着,來不及走進帳篷就閃到了路邊。Ziva幾乎被躺在草地上的一對絆倒了,他們正旁若無人地親吻着。
“他媽的進帳篷去!”Kahla沖他們叫喊着,從他們身上跨了過去。
Ziva聽見皮革擊打在肌膚上的聲音,還有一個sub被鞭打的低低呻吟。她看見遠處有個女人,赤裸的身體抵在一棵樹上,一個top在鞭打她,她的手握起又張開。這個場景原始而又本能,Ziva站了一會兒,貪婪的看着他們。
“真辣。”Kahla說,她摟住Ziva的腰,把她拉過來,再次粗暴地吻着她。
真辣。從Ziva的角度看還帶着某種獸性,但是那個submissive并沒有被綁起來,而且顯然她在享受鞭打。那個top非常克制,很注意鞭子會落在哪裏,所以這不是什麽酒後胡鬧,不會造成惡劣後果。
她的欲望被撩撥起來,Ziva讓Kahal拽着她走向成排的帳篷。她們試了幾次,找到一個空帳篷,Kahla把她推了進去,推到帆布牆上。Ziva抵着她,緊緊得握住Kahla的手腕,緊得肯定會留下瘀青,既便這上面不會有手铐留下的痕跡。Kahla灰色的眼睛在黑夜裏閃着憤怒的光。
“今晚你是我的。”Ziva咬着牙說:“我要用我的方式操你。”
“如果你行的話。”Kahla挑釁地說。
Ziva幾乎下意識地行動起來。她一抖手腕,把Kahla摔到地上,金發女人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草墊子上。Ziva跳到她身上,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把它們按在她的腦袋上方。然後她低下頭,咬住Kahla的脖子。Kahla尖叫着挺起身子,手掙脫開來。她的指甲在Ziva的脖子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印子。
疼痛讓Ziva憤怒起來,丹田裏再次升騰起一股熱量。她會征服這個submissive,讓她難過。她用力掴着Kahla的臉。
“投降,婊子。”她咝咝地說。
Kahla的眼睛因為欲望而閃亮,但是她跪坐到腳後跟上,朝Ziva的臉上吐了口唾沫。Ziva狂怒地抓住她的上衣,把它扯開。她用力捏住一只乳房,Kahla大叫起來,跌回到草墊子上。Ziva跨到她身上。
“投降。”她再次說道,壓住Khala,張開嘴含住另一只乳房,咬了下去,在她身上留下兩排牙印。Kahla尖叫着,身體在Ziva粗暴的愛撫下令人滿足地扭動着。
“我操!我操!”Kahla大叫,但是Ziva注意到她的雙腿分開了,她興奮的氣味濃重、醉人。
“不,我會操你。”Ziva說,手挪下去,撕開了Kahla的褲子。她壓住了個子比她小的女人,撕扯着她的衣服,想剝光她。Kahla扭動着,掙紮着反抗她,但是Ziva找到了她的溫暖跳動的陰蒂,Kahla不動了,一聲被壓制的喊叫消失在喉嚨裏。
“你喜歡這樣,對嗎?”Ziva說,手指熟練地撫弄着Kahla的陰蒂。“求我,submissive。求我。”
Kahla的眼睛因為欲望而朦胧起來,她擡起小腹,迎接Ziva粗暴的撫摸。Ziva低頭沖着她笑了:“求我,否則我不會讓你高潮。”
Kahla舉起手,撕扯Ziva的衣服,Ziva配合的擡起手。她銀色上衣被扔到兩人身邊的地上,她的褲子被拉開,Kahla的手從後面伸下去。她用力捏着Ziva的屁股,指甲掐進肉裏。Ziva叫了起來,但是疼痛讓她更加興奮了。她彎下腰,再次咬住一只堅實圓渾的乳房,惡狠狠地吮吸着乳頭。Kahla抽搐着,手指在Ziva的背上抓出一道火辣辣的長印。
Ziva一邊吮吸着,一邊用手指快速地,用力地摩擦着Kahla的陰蒂。她讓她到達高潮的邊緣,然後停了下來。Kahla瞪着她,眼睛因為性變得傻傻的。
“不。”她呻吟着:“更多……求你……”
“等一會兒。你先要服侍我。”Ziva說。她站起來,脫光衣服,然後跨坐到Kahla的嘴上。她按住金發女人的頭,Kahla熱切地伸出舌頭,舔着她火熱的陰蒂。Ziva在那饑渴的,濕漉漉的嘴上面上下移動了幾分鐘,直到達到高潮,感到一股溫熱的粘粘的液體順着大腿流了出來。她就這麽停了好一會兒,喘息着,讓Kahla飲下她的甘露,然後放開了她。
“現在,求我。”她說,回到剛才的姿式,手指放在Kahla的陰蒂上,手按住她的乳房,用力摩擦着。
“不!”Kahla咬着牙說。
Ziva殘忍地捏着她的乳頭,Kahla在她身下拼命扭動着。
“我求你!”她哭喊起來:“求你,求你,求你……”
Ziva松開乳頭,馬上又更加用力捏下去。她用力夾着它,Kahla抽搐着,大聲呻吟起來。
“今晚誰是你的top?”Ziva質問。
“你!”Kahla大叫。
“好姑娘。”Ziva低下頭,再次粗暴地吻住Kahla瘀青的嘴唇,同時用力擦着她的陰蒂。Kahla同樣用力地喘息着,接着Ziva感到一股熱流沖到她的手指上。
她在被她征服的sub身上坐了一會兒,感覺到搏鬥的熱量逐漸從身上消失。只有黑暗圍繞着她,而她的身體疼痛着。她從Kahla身上下來,把自己甩到她身邊的草墊子上。總是這樣——先是強烈的性欲,熱得讓人眼花缭亂,然後是內心的黑暗和麻木——然後,早晨……
Ziva轉過去,背對着Kahla,膝蓋蜷到胸前,閉上了眼睛。
早晨必須自己照顧自己。
~*~
Gibbs頭也不回地拉着McGee離開Ziva。他知道年輕的菜鳥什麽也不會說,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他很受傷,最好讓他離開這種處境。
“Abby在哪裏?”他問,環顧周圍,想知道自己sub們在哪裏。他們都能照顧自己,除了她。他清楚地知道她不是訓練有素的外勤探員——而且她的确經常讓自己陷入麻煩。
“我不知道,頭兒,”McGee說,打量着人群。“她肯定沒事。她大概和Tony在一起。”
“不——Tony在那裏。”Gibbs手指着那邊說。
他快步向Tony走去。Tony身邊圍着五個Athos人top,他們中大多數都被這任性的sub搞得暈乎乎的,而且Gibbs懷疑他們所有人都希望今晚能夠把Tony綁到他們床頭的柱子上。這個想法讓Gibbs的心抽緊了。
“DiNozzo。”他一走近,就厲聲喊道。意識到他的語氣,Tony毫不遲疑地立刻來到他身邊。
“怎麽了,頭兒?”
“我們找不到Abby。你看見過她嗎?”
“有一會兒沒見到她了。我最後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在那裏。”Tony指着海灘邊。Gibbs只能看到一條沙路蜿蜒到小山的那邊,消失在黑暗裏。
“那是什麽時候?”Gibbs問
“大約一個小時前——也許更久。”Tony回答。
“該死。”Gibbs扔下McGee的牽繩,朝小路奔去。
他應該更加留心她在哪裏。他特別告訴過她不要走遠。Abby對他太特殊了,他那麽愛她——他們都愛她,不能失去她。現在他內心糟糕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他站住,停了一會兒,做了幾下深呼吸,朝四下裏看着。McGee和DiNozzo緊跟在他後面,他們都利用小山邊的有利地形掃視着人群。
“我看不到她。”McGee說。人群已經稀疏了很多,因為許多人離開去了帳篷區;Abby的打扮與衆不同——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她不在那裏。
“我們得找到她。”Gibbs簡潔地說:“這裏有個連環殺手在游蕩,我們都知道他或者她在殺害sub。”
“Abby肯定不會就這樣随便跟別人離開,是不是?”McGee問。
“Abby很孤獨。”Tony說:“這讓她現在很容易受傷害。過去幾個月裏,我一直感到她身上有這種奇怪的氣氛。”
Gibbs聽了吃了一驚——Tony經常僞裝自己,Gibbs有時候會忘記他是個多麽老練的偵探。什麽也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留心每件事情,把它們存在腦子裏,以防不時之需。
“那上面有人嗎?”McGee說,越過他們的頭頂向上凝視着。
Gibbs跑了起來。在他腦海裏,他可以看見Abby赤裸着被釘在地上,喉嚨被切開,內髒整齊地堆在她的屍體旁,被屠宰,就象那些海陸一樣被屠宰。
他奔到山頂上,發現自己站在一片長滿青草的高地上……然後他看見了她,坐在一個陌生人身邊——那個陌生人的手握着Abby的手腕,眼睛專注地盯着她的臉龐……
Gibbs立刻奔過去,不顧Abby吃驚的喊聲,把她從地上拖起來,拉到身後,用自己的身體把她和陌生人隔開。
“你他媽的是什麽人,為什麽碰我的sub?”他咆哮道。
那男人一骨碌爬起來,月光下,Gibbs可以看到他穿着軍裝。Gibbs立刻知道這人是個top。他總是不用問就能知道一個人的傾向。小時候,他以為每個人都能這樣,可是後來他意識到這是一種罕見的天賦。有時候你可以從人們的穿着上看出來,或者從更明顯的細節,例如項圈或者結婚腰帶上看出來,但是很多時候你并不能從外表上辨別top和sub——除非你是Gibbs,就是*知道*。
陌生的top站得筆直,向Gibbs行了個标準的軍禮。
“對不起,長官。我只是在給她做伴。她看上去有點迷路了,獨自一個人——我想照顧她,保證她安全。目前外面有個殺手,而我為她擔心。我不想吓到她,所以我想我可以坐在這裏和她談談。不過你說得對,長官——我不該沒有你的允許就碰她。我道歉。她很冷,我只是想讓她暖和,然後,那個,事情就變成那樣了。我的錯,她沒錯。請不要因此懲罰她。”
Gibbs懷疑地盯着這個人,但是現在他平靜下來了,可以看出這個陌生的top相當正常。事實上,他有雙善良的眼睛,而且他看起來很有禮貌,很恭敬。
“拜托,Gibbs……沒什麽事。”Abby說,拉着他的胳膊,讓他注意她;“他真的,真的很好。他沒有傷害我。他對我很好。”
Gibbs做了個深呼吸,透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Tony和McGee也到了,站在陌生人的身後,嚴陣以待地等着Gibbs的命令。
“你有名字嗎,小子?”Gibbs問。
“是的,長官。”那人點點頭:“我是John Sheppard的副手,長官。我的名字叫Evan Lorne,Evan Lorne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