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給他們戴上項圈,保證他們安全?”
Gibbs嘴角歪出一絲笑意:“你認為我有拯救綜合症,Duck?”
“那個,有時候的确有這種症狀。”Ducky輕笑着回答:“哦,我給你帶來了咖啡。”他做了手勢。
“起碼我的sub中有一個在照顧我。”Gibbs哼了一聲,坐到床沿上,啜了一口咖啡。
“今晚出了什麽事,Jethro?”Ducky問,坐到床沿上,Gibbs的身邊。“你的內心有不好的感覺,然後你回來的時候這麽緊張。”他把雙手放到Gibbs的肩上,按摩的時候發現Gibbs的肩膀硬得像石頭一樣。他仍然堅持按摩,Gibbs在他的動作下稍微放松了一點。
“我還是有不好的感覺。”Gibbs說:“什麽事也沒發生——不全是。我遇到個奇怪的Athos先知。讓我有點心神不寧。她說什麽我把自己封閉了……”
“那個嘛,雖不中亦不遠矣。”Ducky咕哝道,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摩着Gibbs繃緊的肩膀。
“嗯——這讓我更加擔心她說的另外一些話。她對我說我來的時候有五個,回去的時候只有一個。”
“啊,呒——你覺得她指的是我們,現在你害怕我們會被殺嗎?”Ducky問。
“我不知道該怎麽理解——但是你知道我對于受我保護和照顧的人的感覺,Duck。”Gibbs低吼了一下,因為Ducky的手指碰到了一個特別酸痛的地方。
“是的,我知道。”
“接着Ziva陷入了典型的Ziva式困境,所以她明天回來以後會恢複好長時間。然後,為了讓這個夜晚更加令人難忘,Abby和一個陌生人私奔了,我們花了大半個晚上去找她。最後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還好,但是根據我的內心感覺,和那個Athos女人說的話——我很擔心,Ducky,我不介意承認這點。”
“哎呀。”Ducky露出痛苦的表情。“Abigail真是太淘氣了。明天我也要和她談談——除非你準備好好打她一頓屁股,要是這樣的話,我要找點特效藥膏出來,坐在她身邊,說些更加溫和的話。”
Gibbs哼了一聲。“我同意不打她屁股了,因為她很幸運,碰到的是基地的副指揮官,他照顧她,還請求我不要懲罰她。另外,Tony為了她,用那種小狗一樣的眼神看着我。”
“嗯,沒人喜歡Abby碰上麻煩。”Ducky說。
“是啊。我承認我也不喜歡。她就是個大孩子,是我碰到過最善良的人。”Gibbs嘆了口氣。“盡管如此,她活該而且應該被好好打一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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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我和她談話的時候會提醒她這點。”Ducky說,他讓Gibbs的肩膀稍稍放松了一點,但是發現它還有很多繃緊的地方。
“那麽,你做了些什麽,Ducky?”
“我走到餐廳,碰到了Woolsey先生。結果我們去了他的宿舍,喝了一杯睡前酒。我比你們早回來了一個小時。他真是一個很親切的家夥,當然迷茫得厲害,但是這樣很可愛。”
“嗯。他讓我有點想到你,Ducky。”Gibbs說,擡起手蓋住Ducky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我?”Ducky皺起眉。
Gibbs轉過臉,朝他微微一笑。“你——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他低聲說。想起自己過去的樣子,Ducky的內心感到一陣熟悉的糾結。“沒有自信,有點過于唠叨,害怕說錯話。”Gibbs柔聲說。
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Ducky的臉頰。“為了他對你的做的事情,我會再打他一頓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悄聲說。
Ducky捉住Gibbs的手,吻着它。“不需要。”他回答:“你為我做的已經更多了,Jethro,我親愛的。”
Gibbs的藍眸閃着熾熱的光,Ducky對此太明白了。而Gibbs的雙手突然牢牢地扳住他的肩膀,把他拉緊,接着Gibbs的雙唇緊貼住他的嘴唇,要求進入。
Ducky嘆息着屈服在這個吻下面,他的手環住Gibbs肌肉結實的身體。該死,如果這并不總是這麽*好*就好了。然而,有Gibbs這樣的top,這總是會這麽好。這個男人是個頂尖top,不管是在卧室外還是在卧室裏。
這個吻悠長,深切,纏綿,與其說是熱情,不如說是安慰。Ducky愛撫着Gibbs的時候,能夠感覺到Gibbs的身體繃得很緊,他知道這樣沒什麽用,而他倆之間必須有人做正确的事情。
他好不容易才掙開這個吻,當Gibbs想再次吻他的時候,他把一根手指放到Gibbs的嘴上。
“別這麽做,Jethro。”他柔聲說。
“做什麽,Ducky?”Gibbs嗓音沙啞地說,眼睛盯着Ducky的嘴唇。
“安慰的性事,Jethro。我們互相保證過不再這樣做。”Ducky提醒他。
“但是這管用。”Gibbs歪嘴笑了笑,回答道。
“只是當時。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們的感覺總是很糟糕。你覺得自己占了我的便宜,而我感覺……好吧,我的确感覺被利用了,Jethro。”
“利用?”這讓Gibbs突然停了下來:“我永遠不會利用你,Ducky。”
“我知道。”Ducky搖搖頭。“但是,盡管如此……我知道你愛我,我親愛的孩子,而且上帝知道,我也愛你,而且我*真的*熱愛你娴熟的雙手在我身上的感覺,但是我們沒有在*戀愛*。我們這樣做只是為了做伴,減輕孤獨,或者緩和焦慮。不管是什麽,這只有讓我們自曝其短,你知道得很清楚。”
“你是我的sub,Ducky。”Gibbs說,眼睛盯着Ducky脖子上戴着的項圈。Ducky大笑起來。
“哦,Jethro,你知道如果你想把性作為你的權利的話,我永遠不會拒絕你的——畢竟我的确戴着你的項圈。我只是提醒你當心陷阱,我親愛的孩子。”
Gibbs渴望地盯着Ducky看了一會兒,Ducky感到一陣期待的興奮掠過他的身體。盡管這樣做不對,但是他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且他總是準備并且樂于和他所愛的top發生性關系。接着,終于,Gibbs眼中的光暗淡了,他坐回去,嘆了口氣。
“啊,該死,你知道我永遠不會把性作為一種權利,Ducky。我只是……”
“Jethro,你真正想帶到床上去的人就躺在隔壁。”Ducky對他說。“去要了他,然後你的感覺會好很多的。”
“不。”Gibbs搖搖頭。
“可為什麽不?”Ducky問,像以前一樣被他的豬頭top激怒了。
“因為那樣會意味着某些事,Ducky,而你知道得很清楚。這不會是一夜風流,然後第二天早上一起回到老樣子。這會改變我和Tony之間所有的事情。”
“因為你愛上了他?”Ducky柔聲問。
“是的,該死的!因為我愛上了他!”Gibbs爆發了,他揮出手,把床頭櫃上的咖啡杯掃到了地上,摔得粉碎,深棕色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Ducky閉了下眼睛。“瞧——你讓我說出來了。你試了夠久了!”Gibbs說,接着,他皺了一下眉,手放到Ducky的肩上,輕輕摩挲着:“你沒事吧?”
“不用道歉,Jethro。”Ducky對他說,因為這是Gibbs有可能說的最接近‘對不起’的話了。“閉眼是條件發射——我不怕你,即使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怕。”
“感謝上帝。”Gibbs摟住Ducky,抱了他一會兒。
“他一點不像Shannon。”Ducky溫柔得對他說:“你娶的那些女人只是看起來像她,他和他們也不一樣。實際上,我不揣冒昧地說他和他們要多不同有多不同!你為什麽不試一下呢,Jethro?”
“我不想傷害他。我遲早會傷害他的。”Gibbs回答。
“你不再信任自己做top了。”Ducky咕哝道,他推開Gibbs,凝視着他:“會那樣嗎,說真的?我是說——你?”這聽起來匪夷所思,可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
“我搞砸了三次婚姻,Ducky。她們都抱怨我是個難以取悅的top,因為我苛刻,嚴格,不可理喻,固執,只知道工作,還有一大堆別的事情。三個人說的都一樣。沒必要再把Tony的生活也搞砸了,讓他變成第四個。”Gibbs對他說。
“和Tony在一起不會這樣的。”Ducky想說服他:“就像和Shannon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Tony知道你是什麽樣的,至于說到嚴格——那小子乞求你嚴格,看在上帝的面上!我想他能夠對付你——你娶的那些sub更多地是想和一個有威望的top在一起,好讓其他sub眼紅,她們不是真的想和你,Leroy Jethro Gibbs,這個人在一起。Tony了解你,喜歡你的本人。另外,說老實話,Jethro——你并不真的愛你娶的那些sub,是不是?”Ducky擡起一根眉毛。
Gibbs想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
“我以為我愛的。”他嘆了口氣:“但是不——我不愛。”
“但是你的确愛Tony,你也的确愛Shannon。我不揣冒昧的提醒你,這比任何其它事情都重要,而且這是你的戀情成功與否的關鍵。至于你的前妻們在離婚後說的那些你的話——這完全是酸葡萄理論。我懷疑她們中每一個嫁給你的時候都知道你不愛她們,即使你以為你愛,而她們中每一個都以為她們可以改變你,讓你愛上她們。她們失敗了,并且惱羞成怒——所以她們對你都這麽否定。”
“我*是*一個很苛刻的top,Ducky。”Gibbs說:“你知道的。我活到現在從來沒有給過一個sub安全口令——我知道他們能夠承受什麽——我從來不明白那些top怎麽會看不出sub的信號。我喜歡把我的sub推到極致,把他們帶到他們以為到不了的地方,讓他們知道那是什麽感覺。但是我要求他們絕對信任我,絕對服從我,Ducky,不是很多sub能夠做到這樣的。他們以為這是他們要的,但是她們總是害怕走到最後一步——可正是這最後一步才是真正有價值的。”
“我知道你喜歡怎麽做,Jethro,我同意這不适合那些膽怯的人。”Ducky點點頭。
他們一起做的時候,Gibbs一直只給予他能承受的,而且Ducky知道他的top出于對他過去的尊重而有所保留。Gibbs需要的是某個極度的sub,就像他自己是個極度的top一樣。而Tony肯定完全滿足要求。
“可是據我的了解,Tony自己也喜歡邊緣游戲。”Ducky說:“他肯定屬于那些喜歡嘗試極限的人——他自己的和他周圍的人!他每天逼迫你的方式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們倆有些非常适合的地方——你是某種極端的top,而他是某種極端的sub。每個看到你倆較勁的人都看得出來——火化四射,心有靈犀。而且真的,那小子那麽渴望你的注意——你應該把他從這悲慘的境地裏就出來。”
“哦,Tony知道怎麽挑選樂意的top。”Gibbs揮揮手說:“他沒事。他最終會找到某個人的——他睡了那麽多top,總歸能找出個把的。”
Ducky聽了大笑起來:“哦,我親愛的孩子,你真的不知道嗎?”他嘟哝道。
“什麽?”Gibbs皺起眉。
“我可以拿性命打賭,Tony自從戴上你的項圈後,就沒有和其他top睡過。”他說。
Gibbs盯着他。“Tony一直要求我允許他和他挑的top睡覺。”他反駁道。
Ducky站起來,搖着頭:“他這麽要求是想讓你嫉妒,刺激你把他帶上床。他并沒有繼續付諸行動,只要他戴着你的項圈,他就不會這麽做。”
“這太離譜了。”Gibbs說着也站了起來,看起來似乎要去把Tony殺死在他床上,或者狠狠揍他一頓屁股。“我五年前圈了他。你真的要告訴我Tony DiNozzo能夠禁欲五年?我是說Tony?不開玩笑?”
Ducky輕聲笑了。“這看起來的确很荒謬,是不是?但是我告訴過你,他是某種極端的sub,Jethro,而他真的在禁欲。”
“哦,得了!”Gibbs厲聲說。“不說其它的,Tony害怕承諾——每個人都知道。是的,他想在我床上過幾夜,試試我的能耐,不過也就這樣了——這不是我要的。如果我把他帶上床,我希望他會留在那裏——一直留下去——這不是Tony的風格。”
“我對Tony不這麽确定。在油嘴滑舌的外表下面,他是個複雜的人。”Ducky對他說:“毫無疑問,他過去亂交過,但是我可以擔保,他處過的top從來沒有讓他滿意過。他在尋找真正的top,現在他找到了,所以他不會再和別人玩了。”
Gibbs站在那裏,看起來徹底驚呆了。Ducky拍了拍他的胳膊。
“好好想想,親愛的孩子,”他說:“好好想想。”
“這改變不了任何事。”Gibbs固執地說。Ducky微微一笑,溫柔地吻了下他的top的嘴唇,然後朝門邊走去。
“我想這會改變的,Jethro。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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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on在熟睡中動了一下,接着被驚醒了。他躺了一小會兒,思忖着是什麽把他吵醒了。他有沒有聽到一個聲音,還是他在做夢?他肯定自己聽到了什麽。他坐起來,睡眼惺忪地打量着四周,接着他看到了Steve,躺在他身邊,赤裸着,肌肉發達的身體真實可靠地躺在他床上。
“哦,感謝上帝。”Carson嘆了口氣,感到幸福湧過全身。他重新躺了下來,摟住了他的丈夫。Steven動了一下。
“沒事,Carson?”他咕哝道。
“沒事。”Carson回答,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只是醒過來,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麽,接着想起來你在這兒——我已經有六個星期獨守空床了,我想我的腦子在和我開玩笑!”
“幾點了?”Steven問。
Carson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鐘。“四點差一刻。”他回答。
“太早了。”Steven含糊地說。對此Carson完全同意。他的雙手欣賞地撫摸着Steven結實的肌膚。
“你想享用我嗎?”Steven一面問,一面熱切地挪着腿。
“不,親愛的。我只是想抱着你。”Carson耳語道:“過了這麽久,我想念這樣。”
“軟蛋。”Steven取笑他。Carson狠狠擰了下他屁股。
“我不是軟蛋——我是個浪漫的人,而你,我的丈夫,離開top太久了。明天我打算好好挫挫你的銳氣,讓你尊重我!”
“保證,保證。”Steven對着枕頭咕哝着,聲音裏帶着笑意。Carson笑出聲來,親了親他的submissive的後脖子。
“我愛你。”他喃喃地說。
“我也愛你。”Steven說,他不是個肯輕易吐露心聲的人,所以Carson聽了非常開心。
他迷迷糊糊地覺得聞到房間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他很暖和,很舒服,不想動彈。接着,手臂摟着他丈夫優美的身軀,他很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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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睡?”Rodney的耳機裏傳來一個聲音問。
Rodney從某臺機器邊直起腰來,肌肉的抗議讓他哼了一聲,但是聽到他的top的聲音,他還是笑了。
“嗯。我想你今晚不會睡覺了,所以我還是繼續做這個的好。”Rodney對着無線電回答。“不管怎樣,現在幾點了?”
“快四點了。”John回答。“一般我會過來,命令你去睡覺,但是這次……這樣很好,能夠經常檢查你的狀況。”
“你現在在哪裏?”Rodney問,坐到一張桌子的邊上,小心地伸展着後背。
“我的辦公室——不過我準備馬上再去下小飛船碼頭。他們現在回來得沒那麽頻繁了,但是還是不時有船回來,我在努力準确地記錄誰在哪裏。”John回答。“瞧,Rodney,你應該很快上床,否則明天你會吃不消的。”
“我喜歡一個人在實驗室工作。”Rodney說,思緒已經飄到John聯系他時,他正在思考的問題上。“這讓我有時間真正地想問題,沒有白癡來打擾我。”
“對不起。”John挖苦地說。
“我不是說你!”Rodney咧嘴笑了:“我是說那些他們派給我的*自稱*科學家的白癡。”
“給你派的人你自己都知道,Rodney。”John提醒他。
“嗯,我告訴你,紙上說的和實踐接觸到的,有時候會大不一樣的!他們最近派給我的這個人什麽用也沒有,我第二天就把他送回去了。還有……”Rodney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身後有聲音。“是你嗎?”他轉過身,看着門,滿心希望看見John偷偷溜到了他身後。
“Rodney——怎麽了?誰在那兒?”John問,聲音緊張、急切。
“沒人。”Rodney回答,走到門邊。“我想我聽到有人在門口——也許有人試了下,發現門鎖着,又走了。現在這裏沒人了。”他透過門上的小窗朝外看,只為了更确定,但是外面看不到任何人。
“你确信?我來了。”John說。從他的聲音裏Rodney可以聽出擔心。
“沒事。也許我什麽也沒聽到。”Rodney說:“說真的,John——這裏沒人。就我一個。沒事。”
“我還是來了。”John對他說,而Rodney知道他會的。也許這不算件壞事,他暗想。他們兩個都可以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