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

第七章

梗概:當然,證據的确在某種程度上顯示Rodney有罪,……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會進行謀殺嗎?

Gibbs在床上坐了很長時間,浏覽着John Sheppard給他的Evan Lorne的服役記錄。他不時用空着的手懶散地撫摸着Tony的頭發,沉浸在掴臀後的保護欲裏。他已經很久沒有暢快地滿足自己更為top方面的天性了,而今天,它們讓他大吃一驚。不——這麽說不對——今天是*Tony*讓他大吃一驚。Gibbs一生中打過很多submissive的屁股,在正确的情況下,這件事情經常讓他感到享受,可既便如此,今天仍然出乎他的意料。

很久以前,他就立下規矩,每天打Tony的屁股,因為他本能的知道這是Tony需要的,能讓他腳踏實地,幫助他出色地工作,并且,以某種捉摸不透的DiNozzo的方式,讓他快樂。Tony的sub天性深入骨髓,而始終如一的,帶着關懷的調教,和緊握着牽繩的手能夠得到他最好的回應。

這和他其他的sub不同——他很少需要打他們的屁股。而需要這麽做的時候,他總是相信自己作為一個top的先天的直覺,采取自己覺得正确的行動。Gibbs覺得自己作為一個top的直覺很少出錯,就像他工作時的直覺一樣。他很少打其他組員的屁股,不過一旦打了,他會讓他們牢牢記住——照他看來,除非有着明确的目的,否則調教是沒有意義的——他的sub也許不喜歡它,但是他知道他實施的調教*總是*目的明确的。

Tony不一樣。偶爾為之的嚴厲掴臀對他是種浪費——他以前經歷的太多了,而且也沒起什麽作用。不,他需要的是在他生活中更加有規律的東西。Tony需要Gibbs的注意——而Gibbs知道如果他不每天打他屁股,即使只是那麽幾下,Tony就會找別的方式來博得他的注意——而Tony的方式過去總會給他惹來一堆麻煩。

大多數情況下,Gibbs總是打得挺輕,偶爾,在他覺得Tony最需要的時候,會好好打他一頓,而且為了讓Tony總是小心謹慎,他從來不讓他知道他什麽時候會打他,或者會打得多重。大多數情況下,Gibbs留下的印子一天內就會消失——不過有時候,當他覺得Tony需要的時候,他會确保留下幾道深一點的印記,會持續得稍微久一點——Tony真的需要這樣,好讓自己踏實下來。

Gibbs第一次看到Tony的簡歷的時候,他幾乎不想麻煩面試他,但是行為不軌的某種模式和不斷被不同的執法機構及警局開除的結果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同意面試Tony主要是出于好奇,可等到他看見他,立刻,他知道他的小組需要這個sub。Tony出現的時候一副亂糟糟的樣子,他的一舉一動都帶着滿不在乎的神情,可他的眼神卻急切地想打動對方。顯然這個sub需要嚴格的調教,這喚起了Gibbs血液裏某種古老的天性。與此相回應的,Tony接受了Gibbs的規矩,幾乎在一夜之間聰明了起來,成為Gibbs有過的最棒的探員。正确地控制Tony,激發出他的潛能,不讓他胡鬧,這就像演奏一件精細調整好的樂器。Gibbs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不過他的确喜歡挑戰——而Tony确确實實是種挑戰。他收他進小組後三周就給他戴上了項圈,這對他來說是破記錄的——可讓沒戴項圈的Tony留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Gibbs知道他沒法保護這個年輕探員,除非他擁有他。該死,Ducky說得對——他的确有拯救情結。

今天,看見Tony疲倦不堪,并且盡管嘴上不說,心理顯然被什麽事情困擾着,Gibbs強烈地感覺到,他最麻煩、最氣人的sub需要的,比趴在椅背上吃一頓冷冰冰的皮鞭要更多。他從來沒有看見過Tony這樣——他似乎心煩意亂,而且顯然筋疲力盡。這天的大部分時間裏,Gibbs都沒去理會這件事,因為Tony在追查線索,就象一只貓在追趕一只老鼠,Gibbs以為不管什麽讓Tony煩惱,都和案子有關。現在,他不太确定了。只是當Beckett醫生表示了對Tony健康的關切時,Gibbs才終于決定介入了——如果Tony狀态不佳的話,他不可能在案情上取得突破。

所以他向Tony提出了掴臀的選擇——通常他不這樣對待Tony——當Tony選擇趴在他膝上,領教他巴掌的時候,他沒有吃驚。大多數sub都以為這個選擇更容易——他們都錯了。

可他也錯了,錯在沒有意識到這裏面的意義會有多深遠。他知道Tony是個有經驗的sub,雖然讓一個好看的,戴着他項圈的sub赤條條地趴在他腿上總是件令他愉快的事情,但Gibbs經驗老道,能把這種愉快放到一邊,以達到他目标,也就是挫挫Tony的銳氣,讓他老實下來。

事情本來就只是這樣,可Tony采取了那種*行為*。不是那些他成天搬演的sub式花招——微笑,閃睫毛,和那些Gibbs覺得很好笑的廢話‘哦,強大的top,我不值得跪在你腳邊’。不——這次是貨真價實的。Tony把自己交給了Gibbs,完全徹底的。他臣服到了一個很深的境界——很多sub在沒有很多幫助和指導的情況下達不到這樣的境界。而對Tony來說,這幾乎不費吹灰之力。而Gibbs回應了Tony給予他的徹底的信任。

趴在他腿上的Tony,身體很放松——Gibbs沒有手下留情,Tony火辣辣的屁股可以證明。大多數sub在這種情況下會緊張,會繃緊身體,哭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盤,抗拒到底,直到最後別無選擇,只有放開。只有技巧熟練的top才能讓他們達到他們需要達到的狀态,而Gibbs*就是*一個技巧熟練的top,這方面的大師,能夠本能地從sub的回應中判斷他們狀态的起伏,從而調整他的方法。

可今天,他不需要那些技巧,因為Tony就這麽舒展着奉上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給Gibbs。這太美妙了——就像top和sub之間精心設計的舞蹈,雙方都知道每個精确的移動,不需要相互說一個字——Gibbs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體驗了。自從……Shannon之後。

Gibbs靜靜地下了床,沒有吵醒熟睡的sub。他走到還沒有打包的行李前,找到了前一個晚上尋找的盒子。他打開盒子,摸了摸Shannon項圈上的金鏈子。他為她特別定做了這個項圈,想讓給她戴上項圈的那一刻成為他們生命中永恒的記憶,美好的記憶。她對他的信任就如同Tony剛剛所展示的,而他另外幾個妻子都沒有這樣的信任——然而那也許是他的過錯。也許Ducky說得對,他對她們總是有所保留,他愛她們從來不是因為她們自己,而是因為她們讓他想起了Shannon。而Tony——Tony和Shannon一點兒也不像。

Gibbs看着Tony,頭發亂蓬蓬的,光溜溜地躺在他床上,項圈正好從被子下露出來。Gibbs的床上已經很久沒有躺過sub了,而盡管他們沒有睡在一起,不知怎麽的,讓Tony躺在那兒顯得那麽容易,那麽自然——好象他就屬于那裏。

Advertisement

盡管Tony是個麻煩——Gibbs圈他的時候就知道這點。他聰明,洞察人情世故,無所畏懼;可他也濫交、不成熟、喜歡惡作劇。他真的一點也不像Shannon,然而……他們共有某種難以界定的品質——作為sub,他們回應作為top的Gibbs的方式。

~*~

Tony微笑着嘟哝了幾句,慢慢地從迷迷糊糊過渡到完全清醒。他在床上,暖暖和和的,安多芬湧過他的全身,讓他覺得飄飄然。火辣辣的屁股表明他挨了一頓掌掴,結結實實的一頓,而Tony熱愛挨打後的朦胧感覺。他覺得全然的放松和安全,他的top那令人安心的味道籠罩着他,而他就躺在top的床上……Tony徹底驚醒了。他赤裸地躺在Gibbs的床上——過去五年中他一直盼望的事情,而且,好吧,沒有真正的*性事*,可那頓屁股幾乎一樣親密。他和Gibbs從中分享了某種東西——他吃不準是什麽,可那種感覺真他媽的太好了。

他睜開眼睛,看見Gibbs坐在屋角的寫字臺前,凝視着他。

“嗨,懶鬼。也該起來了。”Gibbs笑嘻嘻的說。他看上去比平時更溫和,更放松,盡管那雙蔚藍的眸子依然銳利。

“我睡了多久?”Tony打了個呵欠問。

“大概五小時。其他人快回來了,我正準備叫你起來。”Gibbs對他說。

“五小時?”Tony迅速坐了起來,吃了一驚,馬上又叫了起來,因為疼痛的屁股發出了抗議。“我睡了五個小時?”他不相信地說。Gibbs翻了個白眼。

“起床,過來,Tony。”他說。“對你,我還沒完呢。”

Tony呻吟了幾聲,因為他不得不離開溫暖的床,離開令人陶醉的Gibbs的味道。他光着身子,很自然地走到Gibbs面前,感覺很放松。Gibbs也許是他的頭兒,可他也是他的top,所以Tony的身體屬于他。Gibbs剛給他戴上項圈的時候就說得很清楚,他不會行使某些權利,可他仍然擁有這些權利,既便他選擇不使用它們。看到赤裸的Tony當然是其中之一——另外,Tony喜歡這樣。他知道自己很養眼,如果Gibbs只是想飽飽眼福的話,嗯,有東西值得一看。

等他走近了,Gibbs說:“轉過去。”Tony照做了,讓他的top檢查他的屁股。Gibbs用手輕輕撫摸着仍然疼痛的皮肉,而Tony咬住下唇,努力想着和肉欲非常不相幹的事情,好不讓他的分身立刻跳起來。Gibbs曾經看到過他勃起的樣子,不過那總是令他困窘。“好的——看起來不錯。”Gibbs說。

“也許看起來不錯,可感覺像火燒一樣,頭兒。”Tony哭喪着臉說。

Gibbs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不管怎樣,就像我說的,我對你還沒完呢,Tony。跪在我旁邊,臉對着桌子,手放在背後。”

Tony嘆了口氣——Gibbs之前說要讓他停止思想的話顯然不是玩笑。他知道Gibbs喜歡在嚴厲懲罰過他的sub以後,和他們待一段時間,可他從來沒有在打過他屁股以後,和他一起待過*這麽*久。

Tony希望Gibbs不會追究他之前半真半假的謊言,因為現在他感覺自己很脆弱,跪在Gibbs的膝邊,臉朝着桌子,火辣辣的屁股暴露在外。如果Gibbs真要追問真相的話,他吃不準自己能撐多久,而他覺得說出真相也讓他受不了。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當他承認自己愛着他時,Gibbs眼中的憐憫——欲望是另一回事;他們可以一笑置之,可愛情?過去,Tony一直是一段感情中不可捉摸的一方,害怕承諾,擁有一切讓人心碎的能力。現在他陷入了愛情,他不打算把這些不需要的感情傾倒到這個男人身上。這是他的問題,他一個人的問題——沒理由讓Gibbs為此煩惱。Gibbs說得很清楚,他不感興趣,這個Tony可以對付。他總能對付。他一直都能感到內心的孤獨,已經習慣了。他會沒事的……只要Gibbs不發現真相。

“你上次吃東西是什麽時候,Tony?”Gibbs出其不意地問。

Tony聳了聳肩。在不睡覺的事情上他搞砸了,可他确信自己可以盡快應付完這一個,擺脫Gibbs,這樣他就不會發現真相了。

“午飯的時候,頭兒。在餐廳。你看見我吃了——我們在一起。”

“嗯哼。”Gibbs站起來,走到床頭櫃前,拿起了皮鞭。

Tony轉過臉,看着他top的一舉一動。他的胃因為害怕而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屁股現在可吃不消再挨上幾下了。Gibbs回到桌旁,把鞭子放在上面,就在Tony的鼻子底下。“午飯的時候,我只看見你把食物在盤子上推來推去,同時弄出很多響動,掩蓋你沒有吃東西的事實。”他靜靜地說:“現在,讓我再問你一次;你上次吃東西是什麽時候?回答之前好好想想,Tony。”他把手擱在皮鞭上。Tony看着它,卻不打算投降。他不打算讓Gibbs知道真相。

“今天早上——在你們大家起來之前。我吃了點Ducky留在廚房裏的蛋糕。”他說。Gibbs拿起鞭子。Tony咬住了嘴唇。到底為什麽Gibbs總會*知道*他在撒謊?這太可怕了。

“你确定,Tony”Gibbs一邊問,一邊危險地用鞭子拍着他結實平坦的手掌。

Tony嘆了口氣。“不。瞧——我有陣子什麽也沒吃了。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也許是昨天的某個時候,甚至是前天的。我真的不記得了。這裏什麽都不一樣——太讓人興奮了。也許你沒注意,我們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星系裏。也許我太激動了,忘了吃飯,是的,這聽上去不太像我,可想想吧。對不起——我知道我太不專業了,讓你費心了。下次不會了。我保證。”

“上次你不吃東西的時候你在生病,Tony。”Gibbs說,手裏仍然拿着鞭子。

“我知道,可那是極端情況,頭兒。我得了瘟疫。”Tony回答,仍然很清楚地記得*那種*感覺,不過記得最清楚的是Gibbs來到病房,告訴他不許他死去——所以,就象一個聽話的小sub,他沒有死。

“我要讓Ducky來看看你嗎?”Gibbs問。“誰也不知道他們這兒會有什麽毛病。”

“不。”Tony堅決地說,因為Ducky有種能夠看透他的本領,只比Gibbs在這方面的天賦差那麽一點點。“我很好,對不起。我搞砸了,下次不會了。”

他必須停止想Gibbs,自我控制得更好一些。只是全天候對付這種情況太難了。在Daedalus號上,有十八天他們住在很近的艙房裏,而現在他就睡在Gibbs隔壁的房間——難怪他在掙紮。起碼在老家,他有時候可以脫離這種情形。

“好吧。”Gibbs嘆了口氣。他放下鞭子,這讓Tony松了口氣,接着,他坐到椅子上,雙手捧住Tony的臉,探詢地凝視着他。“如果你說沒問題,我相信你。如果發現你對我撒了話,我不會這麽寬容的——明白嗎?”Gibbs說:“如果你有什麽事的話,這是你告訴我的最後機會,Tony。”

Tony吞了一口唾沫,凝視着那雙銳利的眼睛。坦白他的感情是那麽的容易,就在此時,就在此地,就讓Gibbs處理一切吧,可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麽做。他要的是這個男人的愛情,不是他的憐憫。

“什麽事也沒有。”他堅定地說,同時交叉起放在背後的雙手手指,乞求上帝保佑。Gibbs點點頭,看起來對Tony的保守秘密感到失望,可還是接受了他的回答。

“那麽好吧。”他說,接着出乎意料地吻了下Tony的額頭。“你讓情況失控了,DiNozzo。”他放開Tony說,現在他的語氣變得幹脆利落,公事公辦。“所以你就跪在這裏,想想你的屁股為啥痛,直到我讓你走。”

Tony點點頭,放松地進入臣服的姿式。這樣消磨時間并不太糟。起碼Gibbs就在他身邊,他可以假裝他們之間不止如此。他感覺到自己陷入了他自己的sub-space,和Gibbs在一起的時候,這樣做太容易了。他希望他可以把下巴擱在Gibbs的膝蓋上,就象小狗一樣,可他沒被允許這麽做,而且他知道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得到允許。所以他閉上眼睛,朝坐在桌邊的Gibbs的大腿上略微靠了靠——起碼他可以做到那樣。

他們安靜了一會兒,Gibbs翻閱着他的筆記,Tony在他身邊對周圍的世界渾然不覺。這種安靜如此親密,他陷入自己的sub-space如此之深,門口傳來的敲門聲讓Tony吓了一跳。

“放輕松。”Gibbs一只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安慰着他,不過仍舊沒允許他站起來,所以他仍然跪在原處。門打開了,Evan Lorne走了進來。

“對不起打攪你,長官。”他在Gibbs面前立正說。Tony的喉嚨裏輕輕咕嚕了一下。他真的不喜歡在其他top前赤身裸體,屁股還紅通通的,可他是Gibbs的sub,而Gibbs似乎對此并不在意。Lorne也什麽都沒說——這很常見,一個top身邊有個正在受調教的sub。Gibbs把手放Tony的肩上,沒有移開,既安慰了Tony,又清楚地向Lorne表明Tony屬于誰——如果他對此有任何疑問的話。

“我知道這個時間選得不好,長官。”Lorne說:“但是昨天太瘋狂了,我不敢向你提。我知道你正在辦案,可我不知道你和你的小組會在這兒待多長時間,而我真的想再和你談一下Abby。你說過讓我來見你的?”

Gibbs靠到椅背上,他的手仍然放在Tony赤裸的肩膀上。Tony冒險擡起頭,看見Lorne就象在接受閱兵。他穿着藍色的空軍軍裝,鞋子擦得锃亮,軍裝上的所有扣子都扣得嚴嚴實實的,頭發一絲不亂。Tony對Gibbs面試Abby潛在的top的程序感到好奇,他輕輕動了動,思忖着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接下來發生的是Gibbs的手放到他頭上,往下按了按。

“低頭,Tony。你在深深的臣服中。”Gibbs堅決地對他說。Tony咽下一聲嘆息,低下頭,盯着地板。然後Gibbs把注意力轉回Lorne身上。“我讀了你的個人檔案,上校。”他說。

“是,長官。Sheppard将軍跟我說你要看我的檔案,長官。”Lorne回答。

“你的服役記錄很優秀。”Gibbs評論道:“每個人對你的評價都很高。你還是個畫家,我看到?”Tony從眼角看到他翻着桌上的檔案。

“是的,長官!那是我的業餘愛好。”Lorne說。

“對于一個軍人top,這個愛好可不常見。”Gibbs評論道。Loren锃亮的靴子稍稍移動了一點。

“我也不是那種常見的軍人,長官。”他輕聲說。“這就是我喜歡Abby的原因——她不同尋常,而且很有趣。她不像我在部隊裏碰到過的sub。我會用最大的尊敬對待她,長官,如果你允許我和她約會的話。”

“好吧。”Gibbs靠到椅背上。“你可以約會她,上校,但是有幾條規矩。”

“當然,長官。”Lorne回答,雙眼閃着快樂的光。

“首先——我必須知道她在哪裏。如果她和你在一起,沒問題。但是如果她和你在一起,她就必須和你在一起——你不能把她留在任何地方,或者把她捎到任何你認為她會安全的地方。如果她和你在一起,她就是你的責任。如果你照看她的時候,她出了事情,我唯你是問。明白嗎?”

Lorne深吸了一口氣:“明白,長官。”

“好的。”Gibbs點點頭:“其次——她回來的時候你要讓我知道——你親自帶她進來見我——既便只是說聲晚安,Abby很安全之類的。”

“沒問題,長官。”Loren點點頭。

“第三——如果你想玩的話,不要冒險,Abby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忽視了她的安全口令,或者強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你會希望從來沒有生出來過。”

“是,長官。”Lorne說,Tony察覺到他的聲音裏有一絲顫抖。Gibbs肯定能夠把人吓得夠嗆。

“最後——不許傷害她。”Gibbs說。“也許你們兩個合不來,沒問題,我不會因此責怪你。但是你如果是那種喜歡拈花惹草,故意讓sub心碎的top,那就仔細想想;因為我不會放過你。”

“還有我。”Tony擡起頭,極其嚴肅地說,說完才發現自己開了口。他咬住嘴唇,等着Gibbs拍他的後腦勺,因為他應該在深深的臣服中。不過Gibbs只是輕輕哼了一聲,手重新回到Tony赤裸的肩膀上,輕輕摸挲着。

“我保證——向你們兩個。”Lorne說,從Tony看到Gibbs。“我不會給Abby帶來任何傷害。”

“很好——我允許你約會她。”Gibbs說。

“謝謝你。”Lorne立正,給Gibbs行了個幹淨利落的軍禮。“如果你不介意我這樣說的話,我的感覺就像在中學時,不得不請求一個sub的父母同意我的約會請求。”他微笑着說。“而且還要糟得多的多。Abby肯定非常非常特別,如果她有你們兩個照看她的話。”

“她是的。”Tony和Gibbs異口同聲地說。Gibbs朝他笑了笑,手指撫摸着他的後脖頸。Lorne噗哧一笑,然後潇灑地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們只單獨待了一兩秒鐘,敲門聲又響了起來,Ducky走了進來。Tony聽天由命地嘆了口氣——作為一個sub,他已經習慣在top的裁決下赤身露體了,不管周圍有誰,而且,畢竟這只是Ducky而已。他是個醫生,以前在很多場合看到過Tony的裸體。這個事實至少讓他稍微好受了一點。

“我只是在想你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晚飯。”Ducky說道:“啊……我看見Anthony又惹麻煩了。”他說,朝Tony的方向和藹地笑了笑。“我希望沒什麽嚴重的?”

“沒有——他只是要安定下來。”Gibbs回答。“他已經不吃不睡好幾天了,需要挫挫銳氣。”

“我親愛的孩子,不吃,不睡——任何人都會以為你戀愛了。”Ducky輕聲笑着說。Tony身子一僵,Gibbs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緊了。

“是這樣嗎,Tony?”Gibbs問:“是不是外面哪個top吸引了你的注意?”

“不是,頭兒。”Tony回答,既堅定又誠實。越過Gibbs的肩膀,他看見Ducky一眼看穿了他,即使Gibbs并沒有識破。

“這裏,讓我來看看傷勢。”Ducky說。Tony看得出來他在努力掩蓋錯誤,因為他讓Gibbs注意到了Tony感情狀态。

Ducky走上幾步,Gibbs點點頭,讓Tony站起來,給Ducky檢查他的屁股。

“我發現這是你慣常的手工傑作,Jethro。”Ducky一邊檢查Tony的臀部,一邊喃喃地說:“沒有挫傷或者痕跡——如果實際使用了工具的話。我去拿點減輕疼痛的特殊藥膏來,Tony,如果Jethro同意的話。”

Gibbs點點頭,說道:“并且你這麽做的時候,我準備去給我們拿些食物過來。今晚我不想讓我們在餐廳吃飯——我要和每個人過一遍今天的結果,看看我們的進展如何。我也想确保你吃東西,Tony。讓Ducky做他的事情,然後穿好衣服,到客廳去。”

他倆都離開了房間,Tony站起身,覺得松了一口氣。這次好險。過了一會兒Ducky回來了,來到他跟前,揮了揮藥膏管。他從來沒告訴過他們任何人裏面裝的是什麽,但是他給Tony的屁股塗過好多次這種藥膏,Tony知道這真的有效。

眼下,他心裏裝着比減輕屁股上的疼痛更為要緊的事情。他抓住Ducky的手腕,專注地盯着他。Ducky的眼睛在鏡片後面吃驚地瞪大了;Tony很少讓面具滑落到足以讓任何人看見真實的他,現在他不得不這麽做。

“你永遠不許告訴他。”Tony用低沉、急促的語氣說,和他平時玩笑的舉止完全不同。這讓Ducky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當然不——我向你保證。”Ducky回答:“不過——也許你想親自告訴他,我親愛的孩子。”

“不。”Tony堅決地說,手收緊了。Ducky露出痛苦的表情,Tony松開他的手腕,抱歉地笑了笑。

“也許這沒你想的那麽糟糕。”Ducky說。

“不。”Tony回答:“他給我帶項圈的時候,我知道條件。他告訴我這是我所能得到的全部,而我告訴他我能應付。我不會逼他給我更多。我有我的尊嚴,Ducky——而且他說得再清楚不過了,他甚至都不想和我上床,更別提讓我進入他那顆該死的冷酷的心了。”

“他的心沒你想的那麽冷酷。”Ducky喃喃地說。“多長時間了?”他一邊問,一邊打開藥膏管的蓋子。

“五年。”Tony回答。

Ducky嘆了口氣。“自從他給你戴上項圈?你愛上他*那麽*久了?”

Tony點點頭,然後轉過身,讓Ducky給他的屁股塗藥膏。它塗上去的時候總是冰冰冷的,不過Ducky的動作很輕柔,一點也不痛。他的屁股會疼上幾個小時,特別是坐下來的時候,而且它也許會紅上一兩天,不過也就這樣了。既便Gibbs給他留下印子,就象他有時候會做的,Tony懷疑這更多的也是為他好。就好象Gibbs*知道*Tony過後會多喜歡在鏡子裏審視這些印子。Ducky塗完藥膏,把Tony轉過來,面對着他。

“當然,我們都知道你想要他,你沒把這個當作秘密。實際上,你快把這個變成笑話了,是不是,Tony?”Ducky悲哀地搖搖頭。“我應該早就知道你太聰明了,不會沒來由地這麽裝傻充愣。這是個很好的僞裝,Tony——假裝只想要他的人,其實你要的是他的心。”

“讓你們視而不見,Ducky。”Tony靜靜地說:“這總是最好的障眼法。”

“而我們都不知道你愛得這麽深——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大家都把你流連的目光簡單地理解成你單純的欲望——根據你的歷史,這也并不奇怪。你真的愛着他,Tony?你确定?”

“是的,Ducky。”現在Tony放下了所有的僞裝。對Ducky,這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愛着Gibbs,從我第一天看見他起,而且愈來愈厲害。過去幾個星期裏,一直和他在一起快把我逼瘋了。我得控制住自己,否則我會把事情徹底搞砸的。”

“我希望可以把你們的腦袋碰在一起,你們兩個的腦袋。”Ducky說:“可這得由你倆想清楚。我只是希望你真的能夠想清楚。”

“沒什麽好想的,Ducky。”Tony說,幹脆地搖搖頭。“我只要找辦法把它克制下去,控制好自己,不讓它影響工作。”

“哦,Tony。”Ducky嘆了口起。“我很難過,我親愛的孩子。我實在太記得這種戀愛引起的巨大的痛苦和消魂的喜悅了。”

“可你擁有他。”Tony指出:“你已經擁有他很長時間了——他待你不一樣。我是說,我感覺得到你和他之間……”

Ducky清了清喉嚨:“別打聽,Anthony。這是隐私。”他說。

Tony點點頭,臉有點發紅,可仍然覺得忌妒。Ducky和Gibbs有老交情,他們之間有種輕松的親昵。Ducky也是唯一Gibbs會袒露心扉的人。Tony經常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麽樣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