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完
第十四章
梗概:“你贏了。對不起。就是不要再傷害他了。求你。”
Ziva沉着地注視着在巨大的篝火周圍狂歡的村民。在篝火的那一邊,Tim躺在石板上,等着自己被用到那可怕的儀式中。
整個部落的人都在這裏,但是Ziva毫不懷疑如果需要的話,自己一個人可以向他們全體挑戰。當她摒棄一切感情以後,她會成為一部冷酷無情的殺人機器——她能夠感到感情已經開始退去。如果她能夠找到引導內心黑暗的方法,讓她能夠利用這種力量帶給她的優勢,卻不讓它完全毀滅她——那樣肯定沒問題了吧?随即她想起了Tim中槍以後Gibbs的眼神。他有過同樣的體驗,就像她現在體驗到的一樣。他曾經在他的發妻被殺以後殺人報仇,他知道這種感覺。她認為他一刻也沒有後悔過,她知道他會毫不遲疑地重複這種行為,但是她也能猜到如果他現在在這裏,會對她說什麽;她心中的黑暗不會那麽容易地被用好就抛在一邊。她必須控制它,否則就會永遠被它控制。
“我建議我們來個調虎離山。”Teyla說:“Ronon,Ziva和我自己先開火,把他們引到那個方向,然後Kahla救下Tim,帶他到達安全的地方。陸戰隊員在後面掩護我們。我們回到小飛船彙合。”
“那是你的計劃?”Ziva皺起眉。整個部落都在這裏,而他們只有十個人——她自己,她的三個朋友和Sheppard派給他們的六個陸戰隊員。他們都很能打,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在人數上處于劣勢。“這計劃有點蹩腳。”
Teyla微微一笑。“我們以前實施過這樣的營救。”她低聲說。“Rodney Sheppard被他們抓住的時候。”
“Sheppard幹過兩次。”Ronon咕哝道。“說他在另一個宇宙的時候,他們又這麽做過一次。”
“每次都成功?”Ziva不相信地揚起一根眉毛。
“是的。”Ronon堅定地說。
“很好。那麽我們照你的計劃來。”Ziva歪了歪頭。Teyla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她比Ziva更了解囚禁Tim的野蠻人。即便如此,即使這些新朋友很好,她仍然希望她自己的小組在這兒——她習慣了Gibbs和Tony的工作方式,她能夠預測到他們一舉一動。Tony在辦公室裏也許是個滑頭,可在戰鬥中,她更希望身邊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除了Gibbs。“不過——我去救Tim,不是Kahla。”她堅定地說。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好。”Teyla流利地說。
“為啥?”Ziva問。
Teyla堅定地注視着她,Ziva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答案。她不确定能不能相信Ziva,就像Gibbs,她擔心如果Ziva先找到Tim,他會有危險。Ziva強壓下怒氣。她是可靠的!她能夠控制自己。她不會傷害Tim——她想營救他。不管怎樣,似乎争論不休沒什麽好處,所以她揮揮手,讓步了。
村民們在大吃大喝,慶祝他們即将到來的獻祭,所以出其不意對他們有利。從不好的地方來看,這些人看起來真的不是善類。他們中間,即使是小孩子,沒有一個不戴着用人體的一部分做成的裝飾品——牙齒、骨頭片、頭發。一個男人甚至在腰帶上挂着一個完整的骷髅頭。顯然這些人崇拜死亡。
“這是件好事。”Ziva就位的時候喃喃自語。“很快他們就要親身面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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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yla一聲令下,煞那間天崩地裂,他們向那些土著開了火。他們的武器占有絕對的優勢,可那裏有幾百個土著,他們很快陷入了混戰。他們槍裏的子彈打光了,但沒有時間重新裝彈藥。Ziva幹脆扔下槍,拔出了匕首。在她身邊,Teyla揮舞着她的短棍,Ronon則掄起了兩把大斧,給敵人造成巨大的傷亡。他粗大的胳膊在空中揮舞着,相對他這麽個大個子,他的動作中帶着種奇怪的優雅,好像他是在跳舞,而不是在打鬥。陸戰隊員們都在進行白刃戰,保持着戰鬥隊形,就像她對Sheppard的部下預期的那樣訓練有素。他們戰鬥着,把村民們從Tim身邊引開,好讓Kahla能夠解開他,把他帶到安全的地方。
Ziva一邊打,一邊留心着Athosis人sub。Kahla來的Tim身邊,發瘋似地努力用刀割開他的束縛,可他被綁得很緊,Kahla的行動并不容易。村民中爆發出一聲大叫,他們意識到他們的人類祭品要逃走了,一群人向Kahla的方向湧去。Ziva發出一聲怒吼,向他們殺去。
現在她陷入了重重包圍,身邊全是村民。她能夠看到Tim,他困倦地眨着眼,想掙脫剩下的繩索,鮮血從他手臂上重新綻開的傷口中汩汩而出。Ziva感到心中什麽開關被打開了,現在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和那些擋在她想要的sub前的人搏鬥着。她的身體被別的什麽東西占據了,她覺得像個旁觀者一樣看着自己砍瓜切菜般地殺開一條血路,向她的sub沖去。
她心中的黑暗占據了一切,渾身充滿殺氣。她*就是*黑暗,這種感覺令人戰栗,令人興奮,令人愉快!Gibbs錯了——Teyla錯了——這就是她。她戰鬥着,感覺自己像個無敵的,冷血的女神,對所有被踩在腳下的人都毫不容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大人還是小孩。她已經刀人合一,冰冷的刀鋒就是她的正義。
她來到石板邊,閃過迎面而來的一具身體,舉起刀,正準備捅出去,割開,肢解……
“Ziva!不要。是我!”一個聲音叫起來,這多少穿過了她的意識。她感到自己的視線清楚了一點,看見她正把Tim壓在身下的石板上,她的刀壓着他的脖子。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皮膚下面暴起一根青筋。她暗想割開那根青筋,看着他流血會是什麽感覺。她會享受這種感覺嗎?就像她享受殺死Ari的感覺?
“Ari?”她悄聲說,把刀壓進去一點,看着一點殷紅的鮮血從他的頸側冒了出來。
“我知道……Air傷害了你,對嗎?”Tim輕聲說。“你不得不殺了他,因為他背叛了你,可我沒有,Ziva。是我,Tim。我沒有傷害你。”
Ari傷害了她——是Ari最先向她顯示了她的內心;Ari用他的謊言和操縱,他對阻礙他目标的人從不留情——包括對她。她愛他,可他背棄了她。她殺了他,因為她必須這麽做——但是她并不需要享受它。這都她的緣故;這就是她。
“我不是他。”Tim低語道。“Ziva——我不是他。”
她盯着他看了好久,接着,不知怎麽地,從懸崖邊晃了回來。
“我們得走了。”她突然說。人群向他們圍過來,Kahla正在抵擋。Ziva解下Tim頭頸裏的炸彈,突然計上心來。她拉開引線,把炸彈朝人最多的地方扔去。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帶起一團濃重的煙霧,掩蓋了他們的身影。
Ziva抓住Tim的胳膊,拉着他向樹叢中的小飛船奔去。他跟了上來,可動作遲緩。她不得不拽着他,疾速奔跑着。他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面,很難跟上她毫不松懈的步伐。他們到達安全的樹林時,她停下來,轉身看她的同伴們進展如何。Teyla看見她成功脫險,就命令大家邊打邊退。
知道他們能夠擺脫敵人,Ziva重新抓住Tim的胳膊,拉着他不停步地向飛船奔去。
飛船隐匿在樹叢中,Tim差點撞上去,而她差不多是把他推了進去。飛行員正等着他們,等大家到齊後,飛船就會起飛。她為了一個sub而戰,為了*這個*sub而戰,她身上某種古老的本能要求她吃了他,占有他,這是她的權利。
“Ziva——你吓到我了。”他說。“Ziva……嘿,慢一點。”
她把他推到鋪位上,注意力集中在他手臂上的鮮血上。她用指尖蘸着鮮紅的,粘稠的液體,然後放到鼻子下嗅着。他聞起來有死亡的味道——她喜歡這種味道。
她粗暴地推倒他,他仰面倒在鋪位上,她跨到他身上。
“Ziva。”他小聲說。“請……別這麽做……”
他是她的。她為他戰鬥了,贏得了他,現在她要向他宣示所有權。她扯開他的襯衫,用帶血的匕首挑開紐扣,蒼白的粉色肌膚暴露了出來。接着,她俯向他的脖子,想用牙齒咬入那柔軟的肌膚,撕開它。她要給他留下記號;她要用她的痕跡标記他的全身,好讓他知道自己屬于誰。她知道他是純潔的,沒有被別的top碰過,這會讓一切變得更甜美。她會向他展示成為她的sub是怎樣的。她會抓撓,撕扯,啃咬,傷害,還有……
“Ziva。”他又輕聲說。他舉起雙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發。“嗨……Ziva……是我。Tim。”
她感到好像有人在很遠的地方叫她,可她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她再次低頭凝視着Tim的脖子,肌膚這麽柔軟,好像在邀請她……可有人在溫柔地,低聲地對她說話,在她的頭腦裏引起一陣嗡嗡聲,讓她煩惱,而她似乎沒法趕走它。她重新看着他,現在看得稍稍清楚了一點。她發出一聲低吼,因為她看見了圍在他脖子上的樸素的黑色項圈……和她脖子上的一樣,可這是不對的;他應該戴着*她的*項圈,而他沒有。他不屬于她,可他應該屬于她——她為他戰鬥了……
“Ziva,”他再次說道,他的臉龐變得清晰起來。他很害怕,可還很鎮靜,他躺在鋪位上,注視着她的眼光裏充滿愛,堅定不移的愛。“如果你想,就要了我。”他輕聲說,在她身下放松,奉上自己。“我準備好了。我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信任你,Ziva。”
他信任她。他沒有理由這麽做,可他還是信任她。她猛的清醒了過來,這麽突然,差點讓自己透不過氣來,她趴到他身上,頭枕着他的胸口。他舉起雙臂,輕輕地愛撫着她。她躺在那裏,愣愣地。黑暗減弱了,漸漸消失了。Tim沒事——他好好地活着,她救出了他。
“我不會傷害你。”她耳語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Tim。”
“我知道。”他輕聲說,溫柔地摩挲着她的背脊。“我相信你,記得麽。”
她記得——正是他對她的信任拯救了她。她能夠聽到他的心髒在她耳邊快速跳動,她喜愛他的身體在她身下的感覺,偉岸、堅定。感謝上帝,她不會在早上醒來,發現他身上帶着她狂暴性愛的痕跡。她永遠不想再次帶着心底的空虛,在一個充滿敵意的sub身邊醒來。
很快,營救小隊的其他人也回來了,他們朝着星門飛去。Ziva什麽話也沒說。她就躺在那兒,在她sub的身上,他的雙臂圍繞着她,在她身下平穩的呼吸着,讓她感到踏實。
他繼續撫摸着她的背部,鼻子埋在她的頭發裏,她感覺到自己回應着他寧靜的擁抱。他對她的完全信任給了她所需要的力量,能夠和黑暗作戰,并取得勝利——她知道有他在身邊,那種黑暗再也不能靠近她,打敗她。一切都結束了。
~*~
Gibbs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看Carson。他們已經過了十六扇門, 其中七扇上面有炸彈,難度各不相同。可已經過了五個小時,而Tony已經有四十分鐘沒發聲音了。他們沒有時間了。
“快點。”Gibbs小聲說。“趕快!”
“我已經最快了,長官。”Cadman回答,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滴下來,滴到她的金發上。他知道她已經很快了——她就像Carson說的那樣能幹,可遲了就來不及了。如果他們不能在剩下的十分鐘裏通過這扇門,Tony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他毫不懷疑Jordan,作為一個前醫學院學生,精确地知道失去多少血會讓Tony的身體停止運作,主要器官發生衰竭。
“好了。”她說,剪斷最後一根電線。Gibbs把她和Sheppard都推到一邊,用力砸開門,沿着長長的,昏暗的走廊向另一頭的一扇門奔去。就是這裏,Tony就在那扇門後面。除非……那是個陷阱,或者是個煙幕,還是兩者兼具?為什麽Jordan讓他走到這麽遠?為什麽不在Gibbs穿過星門那一刻,引爆Tony脖子上的炸彈,Gibbs來到了這個星球,已經向他顯示了他的偏愛。
他檢查着最後一扇門,但沒有發現炸彈。無論如何他不能多等一秒鐘了。
他踢開門,沖進房間——難以置信地環顧四周。
裏面沒有人。
不過有人來過。門對面的牆上挂着一個巨大的液晶顯示屏,那上面……那上面顯示的是Tony被關押的房間,根據相似的布置來判斷,也許在另外一個塔樓裏。這是幾小時來Gibbs第一次看到他的探員,而在這段時間裏,Tony的情況顯然惡化了。他蒼白得像個死人,身體一動不動,青黑色的傷痕襯在慘白的皮膚上,顯得異常鮮明。Rodney仍然被鎖鏈鎖在原處,看起來筋疲力盡。
“媽的!”Gibbs大力捶向身邊的牆壁。
Sheppard瞪着屏幕,Gibbs看得出來他在如饑似渴地看着他的sub。他走到一個控制臺旁,查看着,然後轉過身,搖搖頭。
“Jordan讓Rodney生成了一些假的生命信號,把我們引到這個房間。”他說。
“所以說我們選錯了塔樓?”Carson看上去快要哭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建議……”
“不是任何人的責任。”Gibbs厲聲說。“除了Jordan;他想我們到這座塔樓來,所以他留下線索引向這裏。現在我猜他要給我們來場實況轉播,結束這一切了。”
他們已經沒有時間重新搜索另一座塔樓了;Tony撐不了那麽久。John看了看手表,然後看着Gibbs,搖搖頭。
“還沒有。”他說。Gibbs點點頭。
“最好快點。”他說。“我們差不多沒時間了。”
就在這時,屏幕上發出一陣響聲,Rodney和Tony所在房間的門打開了。Gibbs看到Jordan走了進來。他來到攝像機前,直視着他們。John打量了一下四周,指了指屏幕上方的一個攝像機,它讓Jordan能夠清楚地看到他們,就像他們能夠看到他一樣。
“啊。Gibbs。我真難過——你又做了個錯誤的選擇。你一生都是這樣,對嗎?”Jordan說。“首先,多年以前,你做了個錯誤的選擇,把我的sub從我身邊偷走。現在,你做了另一個錯誤的選擇,要為這後果煎熬。這時我的時刻,Gibbs——我為此等了很久,我要你非常仔細地看着。”
他走到Tony躺着的地方,拔下他胳膊上的管子。Tony動了一下,嘟哝了幾聲,起碼讓Gibbs确信他還活着。Jordan解開Tony項圈上的小炸彈,把它放到地上,在別人夠不着的地方。接着他回到Tony的身邊。
“他很漂亮。”Jordan說,用手指劃過Tony的臉頰。Gibbs覺得心抽緊了。“我看得出來你為啥圈他。我沒想到過他是你的類型,可他是的,對嗎?所有能說會道的魅力,加上那麽一點點DiNozzo的弱點。他是個麻煩,是個挑戰,你喜歡那樣,對嗎,Gibbs?”
Gibbs哼了一聲。Jordan揮手打在Tony的下巴上。Tony的眼睛睜開了,發出一聲驚叫。
“我問了你一個問題。”Jordan說。“請回答。”
“是的。”Gibbs咬着牙說。“我喜歡Tony是個挑戰。”
“我就是這樣想的。”Jordan對着攝像機笑了。“他最早吸引你的是什麽?”
John做了個手勢,示意讓Jordan說話,拖延時間。Gibbs朝他眨眨眼,表示了解。
“這個……他第一次到NCIS面試的時候,看上去有點像被硬拖進來的貓,可他的眼神有點不同。他的姿态表示他根本不在乎,可他的眼神說明他想取悅。”
“你喜歡那樣?”Jordan問,手指慢慢滑向Tony的胸膛。Gibbs用力咽了下唾沫。
“嗯,我喜歡那樣。”他同意道。
“從那以後,你就一直喜歡,是嗎?”Jordan大笑起來。“你喜歡讓他緊張不安,你喜歡讓他為了你的肯定努力工作。你肯定他的時候那麽吝啬地給他一點點,總是讓他想要更多,因為你給他的永遠也不充足,是嗎?”
Gibbs覺得自己的手握成了拳頭。真是這樣的嗎?也許是的,有那麽一點。
“這幫助他好好工作。”他生硬地說。“用這個辦法我讓他達到了最佳狀态。”
“這總是和工作有關嗎?還是有時候是更私人的原因?”Jordan問。
Gibbs想了一會兒,可他太慢了,Jordan的手又揮了出去。Tony的叫聲像刀子一樣的割着他,讓他畏縮了一下。
“是的,有時候是更加私人的原因。”他輕輕地說。
“很好。這正是我想聽到的。”Jordan說:“因為我準備對親愛的Tony做點事情。一點*非常*私人的事情。而且我要你看着。如果你看別的地方,我會讓他非常難過。”
Gibbs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看着,他的內心怒濤洶湧,因為Jordan開始解開Tony襯衫上的扣子。
“哦,親愛的上帝,不。”他悄聲說。
“你瞧,我不想讓他死翹翹的。”Jordan說。“他很衰弱,可有意識。我想在我要他的時候,讓他能感覺到。”
“Jordan……不……求你……你不必這麽做。”Gibbs嗓音沙啞地說。“現在還不晚。你還有時間停止這一切。”
“哦,我知道。”Jordan朝攝像機微微一笑。“可我不想停下來,Gibbs。我一直盼望這麽做。Tony也不是我通常的類型,可他是個好看的男孩。我會很高興地享用他,就像他應該被享用的那樣——因為你沒有好好享用他。”
“你怎麽知道的?”Gibbs,試圖做點什麽——随便什麽——來拖延不可避免的悲劇。
“我一直在聽他和Rodney的對話,Gibbs,就像你過去幾個小時裏做的一樣。他迷上了你,可你對這孩子很殘忍,Gibbs,你可以帶他上床,給他想要的,但你總是讓他緊張,讓他為此努力,不是嗎?你讓他為每樣東西努力——每句稱贊,每個寵愛的眼神,每次微笑。我都快為他難過了。”
他解開Tony襯衫上的所有紐扣,讓它敞開,露出sub的胸膛,上面覆蓋着細密的深色胸毛。Gibbs竭力讓自己不動聲色,可他做不到。他轉過頭掩飾自己的感情,但是Jordan反手抽在Tony臉上,Tony嘶啞的叫聲讓他重新轉向屏幕。
“請讓你的眼睛停在屏幕上,Gibbs。我不想讓你錯過任何部分。”Jordan對他說,透過攝像機直直地看着他。“如果你轉過去,我會讓他叫得更響。”
Jordan解下Tony的皮帶,把它從搭襻中抽出來,然後拉開了他的門襟。Gibbs站在那裏,無助地站在一旁,當Jordan給他的sub脫衣服的時候,什麽也做不了。Gibbs身上的每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他能夠感到Sheppard、Carson和Cadman在看他看着Jordan,意識到他們不出聲的同情,可這對他有個屁用。
Jordan停了停,打開把Tony綁在床上的各種鐐铐。他把它們都解開,顯然認為Tony沒法進行任何掙紮了。現在Gibbs對Jordan的計劃留下了深刻印象;這都是一絲不茍地籌劃好的,精确到每個細節。
他拉起Tony,而Tony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
“你想做嗎?”Tony含混地說,鼻子拱着Jordan的脖子。Gibbs皺起了眉頭。他太了解DiNozzo了……“嘿,帥哥,”Tony說,他的手笨拙地撫摸着Jordan的身體,又拍又揉。“你要我嗎?”他在Jordan的耳邊低語。“我想你要的。”
Jordan笑了起來。“你的男孩像只叫春的貓,Gibbs。他會跟任何人走。”
“我很好上手。”Tony說。“總是這樣的。”他重新懶洋洋地向前靠去,好像失去了平衡,但是Gibbs沒有上當。他注意到Tony的手上多了串從Jordan口袋裏偷出來的鑰匙,正當他向前靠去,讓Jordan抓住他的時候,他把鑰匙扔到Rodney腳邊,同時用手敲着鐵床,弄出當啷聲,好蓋住鑰匙落地的聲音。
Rodney的眼睛睜大了,他伸出一只腳,把鑰匙拖到自己身邊,接着努力扭着身體,用被綁的雙手撿起鑰匙。他沒有多少回旋的餘地,還幾乎把鑰匙掉在地上,可最後還是拿到了它們,開始瘋狂地尋找能夠打開他鎖鏈的那把鑰匙。Gibbs努力不去看他,以防引起Jordan的懷疑,可他希望Rodney能夠成功抓住Tony給他倆的機會。
Jordan突然行動起來,把Tony臉朝下扔到鐵床上。Tony叫了一聲,因為Jordan把襯衫從他的背上扯了下來,然後把他壓到床上,他的鼠蹊緊貼着Tony的屁股,雙手緊緊握住Tony的手腕,不讓他動彈。他俯在Tony半裸的身體上,舔着Tony的後脖頸。Gibbs感到他心裏的什麽東西碎了——某些熟悉的,冷靜的東西,讓他一直壓抑住自己的東西。但是他還不能投入其中。他必須保持思想集中,看在Tony的份上,因為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他必須有所準備。他看見Carson做了個手勢,于是微微點點頭,雙手藏在控制臺下,回了個手勢給他。
Gibbs用眼角的餘光看見Rodney打開了手铐,接着是腳鐐,在Jordan的身後,沒讓他看見。他已經被鎖了幾個小時,身體有點搖晃,但是他還是靜靜地站了起來。
“你喜歡我這樣,大個子?”Tony在對Jordan說話,繼續拼命分散他的注意。“完全無助地在你身下。那感覺不錯,吭?總是喜歡性感的老家夥——你有沒有聽說過Ricardo Montalban?”
Gibbs翻了個白眼;這真讓人驚訝,Tony的誘惑技巧永遠會成功。
“你讓我起來,怎麽樣?這樣你要我的時候,我能看着你。”Tony問。Gibbs明白這個要求的意義。臉朝下,Tony沒多少地方可以耍花招,不過如果Jordan讓他起來,那麽Tony有稍縱即逝的機會,可以打敗攻擊他的人——如果他不是太虛弱的話,而看着他,Gibbs一點也不确定他能行。
“那樣很好……如果你讓我起來的話,我可以讓你看看DiNozzo之吻會有多棒。”Tony說。Jordan咬住他的肩膀,Tony發出一聲壓抑的叫聲。
“我就喜歡你這樣。”Jordan對他說。“你的位置正好讓我操你。”
第一次,Gibbs看見Tony的臉上閃過一絲真正的驚恐,而他所能做的,只有兩眼盯着屏幕。
現在Rodney偷偷向他們爬了過去。他手裏握着一截鎖鏈——它很結實,打一下很厲害,Gibbs想,如果揮得正确的話。 他知道Rodney Sheppard是個科學家,不是一個鬥士,但是他希望将軍向他的sub傳授了一些格鬥技巧,哪怕只為了讓他在他們經常執行的危險任務中能夠自保。
Tony臉朝下,不可能看見Rodney有多近,而Rodney發出一聲挑戰的大叫,把鎖鏈重重地向Jordan的背部打去。Jordan吼了起來,Tony在他身下挺起來,搖晃着撲向Jordan,後者正和Rodney争奪着鎖鏈。
“我抓住他了,Rodney。快跑。”Tony叫着,朝Jordan的腰上打了一拳,考慮到他現在虛弱的狀态,這一拳着實不賴。“跑出去,Rodney——走!”Tony嘶啞地喊着。
但是Rodney沒有跑,Gibbs一刻也沒想過他會這麽做。Rodney Sheppard是那種危難之中方顯本色的人。他平時尖酸刻薄,看上去像個懦夫,可在危機降臨的時候,他是那種會表現出天生的勇氣的人。現在他和Jordan争奪着鎖鏈,而Tony用所剩下的最後一點力氣,在後面攻擊他。Gibbs看着他們,心提到了嗓子眼,希望兩個sub能夠打敗他的仇敵。
突然,Jordan松開了鎖鏈,接着,用一個流暢的動作,把它砸到Rodney的頭上。很大一記破裂聲,一縷鮮血從Rodney的額上流出來,他轟然倒地。
Gibbs聽見有人在尖叫,可Rodney已經昏過去了……随即他意識到叫聲是Sheppard将軍發出來,他正兩手抓住自己的頭,Gibbs突然想起了生命共同體。
“他好嗎?他還活着嗎?”他問将軍。John點點頭,目光陰沉,充滿痛苦。
“他失去了知覺,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還在那裏。”他透過牙縫說。Carson蹲到他身邊,檢查着他,接着又朝Gibbs做着手語。Gibbs不耐煩地急速移動着手指,用手語回答他。
屏幕上,Jordan得意地轉過身,而Tony又搖晃起來,接着雙膝軟倒在地,搖着頭,試圖讓視線清楚一點。
Jordan朝攝像機咧嘴笑着。“我到哪裏了?”他說。“哦,對了,Gibbs,我想Tony活該為此吃頓鞭子,是嗎?我在想我的皮帶頭能夠給這麽細致的年輕皮膚造成怎樣的損害?”
他粗暴得用鎖鏈繞住Tony的手腕,把它們反綁在他身後,然後再次把Tony推倒在床上。他扯掉Tony的褲子,讓他赤裸着。Jordan咧着嘴,手指拂過Tony屁股上淡淡的鞭痕。
“我看到你一直在好好教訓他,Gibbs。”他評價道。“我能夠明白原因。這樣一個sub——如果你不能一直好好操他,那你只好一直好好打他的屁股,否則他就會離開你,對嗎?”
“他需要一只堅定的手。”Gibbs生氣地說。他壓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害怕如果不回答的話,Jordan會報複在Tony身上;Jordan希望他的問題都能得到回答。
“是的,他需要。而且馬上就會得到了。”Jordan說,松開他的皮帶,把它從褲腰裏抽了出來。他把皮帶的一頭繞在自己的手上,然後舉起手臂,狠狠地把皮帶揮在Tony的肩膀上。Tony跳了一下,抽搐着,唇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動物般的哀號。
“不要。”Gibbs嘶啞地耳語道。“求你,Jordan。我懇求你。你想要我為Ducky的事說對不起——我會說。随便你要什麽,我都會說。你是這裏重要的top,Jordan,不是我。你贏了。對不起。就是不要再傷害他了。求你。”他誠摯地說着,喉嚨發痛。Jordan再次看着攝像機。
“但是我喜歡傷害他,Gibbs。”他低聲說。“我喜歡sub在我身下害怕得發抖。你不喜歡這種感覺嗎?”
“不。”Gibbs誠實回答。“這一直是我倆之間的不同,Jordan。我喜歡我的sub們快樂,安全。你就是喜歡欺淩他們。”
Jordan的手又落了下去,Tony發出一聲痛苦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