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候,她就從對方的嘴裏聽說了君歌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和李悅一樣來自偏僻星球的土妹而已,竟然妄想麻雀變鳳凰,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未完待續。)
☆、136:公告
維金希勒是打心底裏瞧不上君歌,以往這類人她是不放下眼裏的,但偏生就是自己根本不屑一顧的人,竟然踩在她的頭上,一點一點地掩住自己的光芒。
從某些方面來講,維金希勒與古鳳歌其人的一些想法意外的相同,同樣地自認為自己是主角,所有的人都應該圍着自己轉,目光也必須放在自己的身上,哪怕少了一丢丢都不行。
以前,除了萊恩能讓她有些忌憚,花費些時間腦力去對付外,整個帝國就沒有什麽人能夠叫維金希勒願意放心思在其身上。
古鳳歌?這位大小姐,在她的心裏,甚至都比不上君歌,一個只知道任性地使着公主脾氣外,哪怕有着2s精神力天賦也不能讓她在意。
然而,維金希勒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萊恩收拾掉後,還沒有享受多久的別人的崇拜和愛慕,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不論是從能力還是外貌都甩她一大截的叫人厭惡的人。
而且這個人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自己煞費苦心得到的一切,就像是在她的心中紮了根刺,還是那種又粗又尖銳的長刺,生疼生疼的。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邪,每次對付對方的計劃都會失敗,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這一次,維金希勒自然也是明白,托尼還沒有成功打入敵方內部,與君歌還只是陌生人關系,充其量就是一個室友的關系。
但,君歌白天給她看的那些東西,已經徹底攪渾了她的心緒,再也按捺不住地欲要徹底摧毀對方,毀掉對方手裏那些證據。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安心,以最快的速度遏制住不利于自己的事态的發展,這是維金希勒自小從家族裏受到的教育。
別看維金希勒想了這麽多,其實只是眨眼間的事。定了定神,她從空間鈕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匣子,樣式顏色看上去跟她之前在實驗室裏拿來裝藥劑瓶的匣子一模一樣。
“你把這瓶藥劑放到君歌的房間裏,記住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只要這件事情成了,家族就會滿足你的一個要求。”
黑色的匣子表面上雕刻着複雜的花紋,托尼接過匣子,打開一看,就看到了維金希勒口中所說的那瓶藥劑。擡起頭,猶豫了會,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是怎麽樣的,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寂靜的花園裏響起。
“小姐,我現在根本就還沒有和對方變成朋友,對方根本就不信任我,您要我放東西,實在是…”剩下的話,托尼并沒有說出口,因為維金希勒正冰冷冷地看着她,仿佛一條毒蛇一般,盯着她心裏毛毛的。
托尼說的,維金希勒當然知道。可,她可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開始可以忤逆自己的話了。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只需要聽從上級的命令就行,冷冷地笑出聲,“你是不是覺得,到了拉維奇就能夠不聽我的話,不聽家族的命令了。”
一番話落在托尼的耳裏,來不及多想,她便下意識地站直回答道:“屬下不敢。”說着,她低下頭,不敢看維金希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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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維金希勒的恐懼是長久的壓迫形成的,托尼與帕爾默家族的關系很怪異。她是一個孤兒,但又是一個omega,帕爾默的家主,也就是維金希勒的父親,正是看中了她的這種身份,将她領養。
領養一個小孩,尤其是在星際時代,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更別說還是領養一個嬌弱的omega。可正是由于omega屬性的人過于稀少,不少大家族的人都會去領養一些像托尼這樣無父無母的孩子,養大之後不論是留給自己家族的人,還是當做聯姻工具,都是極好的。
若是換做其他的家族,領養回來的omega說不上當做親生孩子對待,但也不會像帕爾默家族一樣将其當做一個下屬一樣吩咐其做這個做那個,完全不把其當做omega來看待。
活到現在,托尼最大的願望就是脫離帕爾默家族,做一個自由的人。斂下眼中的神色,她低着頭甕聲甕氣地保證道:“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如果沒有別的吩咐,那我就先回去了,出來太久我怕被懷疑。”
原本維金希勒還想再說托尼幾句,但被對方這麽一提醒,便打消了念頭,陰沉着張臉放過了她,讓其趕緊回去,免得君歌起疑。
直到離小花園很遠很遠後,托尼才放松下一直緊繃的身體,心中想要離開帕爾默家族的心思更加堅定。握緊拳頭,她盯着不遠處散發着暖光的路燈,暗暗決定,這次的行動結束後,不論成敗,她都要離開,這輩子與帕爾默家族再無任何關系。
且不說這一夜帝國的人民都是怎麽度過的,第二日一早,一件事情将拉維奇的學生們從半夢不醒的狀态紛紛驚醒,每個人都專注地盯着校網上有着拉維奇标記的公告。
拉維奇标記分為很多種,每種标記的形狀顏色都不一樣,所代表的含義也不一樣。像他們眼前的這個标記,紅色的火焰模樣,是只有經過拉維奇高層全數通過,才能夠發出帶此标記的公告。
一旦出現這種标記,便意味着有相當重要的事情發生。公告的內容不多,簡短的概括起來,就是學院的米娅導師失竊了一瓶很重要的藥劑,知情者必須上報自己知道的一切,而無關人士也必須幫着找到藥劑。
有學生在看到公告後,很是疑惑地喃喃道,“不就是丢失了一瓶藥劑嗎?搞得這麽興師動衆,難不成是什麽神級藥劑?”有着這樣疑惑的人,不在少數,大多都按照公告上所說的開始展開地毯式的搜查。
在校網上發這樣的公告,是經過了高層人員的反複讨論才定下來的,更确切的說,是校長一人拍板,其他人默默接受。一方面是為了打草驚蛇,讓盜竊藥劑的人自己露出馬腳,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早點尋到藥劑。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瓶藥劑為什麽會被如此重視,但校長是少數得知這瓶藥劑重要性的人之一,目前他能做的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找回,趁其還在拉維奇的時候。(未完待續。)
☆、137:是誰偷的
然而還沒等君歌看到這則公告,接連不斷的通訊請求便把她的光腦操作屏給完完全全地霸占了。
想了想,她把所有的通訊請求都給拒絕了,然後點開一堆的信息,一條一條地往下看,随手給對方回了個信息,成功阻止了發信息找不到人轉而打通訊的幾個人的瘋狂模式。
半阖上眼,君歌勾起一抹若隐若現的笑容,明明很淡很淡,看上去卻比平日裏挂在臉上的笑要真實的多。雖然不想承認,來自于朋友的關心,這種感覺不差。
藥劑前腳剛制好,後腳就被偷了,前後不過就幾個小時。短短時間內,能夠接觸到藥劑的就只有幾個人,而這幾個人之內就有君歌。
哪怕知曉自己也在嫌疑者名單之上,她依舊不慌不忙地起床收拾好自己,一點也不擔心等會會有調查者帶她前去某審訊室。至于夏小眠他們發來的信息中,那些不靠譜的計謀,壓根就沒有入得君歌的眼。
但凡知道點關于藥劑調配的研究實驗的人,都有同一種想法,藥劑唯有參與研究實驗的君歌、維金希勒、米娅三人有機會觸碰到,并且在消息傳出來之前,也只有三人知道這一項實驗的內容。
新的藥劑配方和調配步驟,都是米娅自己搗鼓出來的,作為主調配者,自然不可能做出自己偷自己做的藥劑。那麽剩下的便只有兩人,當然,也有可能被其他人偷竊,但衆人都知道這種可能率是極少的。
“君歌同學。”清脆的敲門聲在安靜的房間裏突兀地響起,聞聲,君歌目光往門上一掃,突然有些感慨,這個世界的科技的發達她早早就感受到了,人類的智慧永遠都難以找到極限。
她眼前的這扇門,聽着敲門聲像是很薄的木頭門,實則是用堅硬的材料制成,若是想要破壞,不花費一番心力是很難的。這一點,倒是比魔法大陸上的魔法方便許多,每回為了安全問題,魔法師們都要給自家用魔法石擺好魔法陣以來防禦外敵。
要知道,魔法大陸的一顆魔法石完全抵得上這個世界上的一顆稀有礦石的價格。每次君歌使用的時候,心裏就跟割了肉似的,要是能回去,這種材料要多帶些回去。
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只在君歌的腦海裏停留一瞬,她便走上前去把門打開,望着站在門外的托尼不語。
在君歌開門的一瞬間,托尼不着痕跡地往其身後的房間內部看了一眼,然後有些擔憂地說道:“君歌同學,樓下有幾個機器人找你,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麽。”
“嗯,我知道了。”托尼所說的機器人,在剛剛夏小眠就已經發信息和她說了,大致上就是上層派來接她去審訊室裏聊聊。
因為玫瑰區的特殊性,非omega是無法進入的,所以派機器人是最好的選擇,既不會冒犯玫瑰區裏的人,又有武力值。當然了,若是對方不配合,他們也是有別的法子的。
君歌向托尼道了謝後,就腳步一錯,往樓下而去。還沒走到樓梯底,她就看到三個宛如真人的機器人端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大概是發現了她的腳步聲,動作一致地擡起頭看她。
不由地與最靠近她的那位女性機器人對視上,只見對方的眼中紅光閃爍,像是在辨認她的身份,又像是在與誰聯系。跟在君歌身後的托尼見君歌停住了腳步,心下一跳,穩了穩心神,疑惑道:“君歌同學?”垂在身側的右手緊張地握緊,面上神色卻是如常。
此時君歌的注意力都在機器人的身上,沒有發現托尼的莫名緊張,聽到她的疑惑,只扭了頭,繼續往下走去,淡淡的聲音落在托尼的耳裏,讓她的心似是被人提起又扔下一般。
其實君歌只是說了一句“看來我今天可能不會回來,午飯不用準備我的那份了”,很簡單的一句交代,誰聽到都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對。偏生托尼心裏有鬼,只要君歌出聲,都能夠讓她緊張到不行。
從年齡上來看,托尼算起來比君歌還要小,從小到大,栽贓陷害別人的事情沒少做,但那都是小打小鬧,替維金希勒出出氣而已,無關痛癢。心雖有愧疚,但終究還是無法違抗對方的命令,幹出那些自己願意做的事。
但這一次,在托尼看到校網上的公告後,再聯想到昨天晚上維金希勒偷偷給她的那瓶藥劑,她當下就明白了對方的計劃。說實話,最近這段時間,每每看到君歌在無意之間挫了維金希勒的氣焰,讓其吃癟,她覺得很痛快,再沒有比看着自己讨厭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自己想要的東西來的讓人舒心了。
在托尼思緒翻飛的期間,君歌已經走到了機器人們的身邊,而已經确認了君歌身份的機器人們,态度很好地帶着她出了門,它們負責将人送到玫瑰區門口,在那裏還有其負責人等着,畢竟此事事關重大,上層的人終究不相信機器人。
命令代碼他們能夠輸入,自然也可以被破解修改,為了以防萬一,派真人來押送君歌要安妥的許多。作為當事人,君歌一點也不在意看押自己的是機器人還是真人,反正無論是哪種,她都不會有事。
早在得到消息的時候,她就猜到了偷竊藥劑的人是誰。就像大家想的那般,米娅是主要調配師,是不可能自盜,而她自己也沒有偷取過,剩下的人是誰,簡直就是再明顯不過了。只不過,君歌只能肯定99%,餘下的1%是出于對維金希勒智商的懷疑。
偷取藥劑這麽嚴重的事情,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這種節骨眼上去偷取。要是換做是她,定然是挑藥劑離開拉維奇之後再動手,維金希勒看上去不像是這麽不理智的人,說不定是真正的賊故意将衆人的目光吸引到她與維金希勒身上。
如此想的話,維金希勒也有很大的可能是無辜的。君歌一路上大腦快速運轉着,可惜線索太少,她無法判斷出真相來。既然無法确定,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在調查出來之前,她還是暫時将竊賊的真實身份壓在維金希勒的身上,畢竟在昨天白天她還刺激過對方一番。(未完待續。)
☆、138:各自做戲
帝國的主星,是少有的能夠看到日升月落,感受到真正日光月光的星球之一。
只不過這日升月落的時間長短并不是十分穩定,鮮豔的花朵搖曳着身姿,在帶着點冷意的陽光下慢慢地舒展出花瓣,擡起頭好奇地看向站在門口發呆的人類。
這裏是玫瑰區203號別墅,門前的小庭院裏種植的是一些變異的月季。托尼看着君歌跟着機器人一步一步地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後,就站在門口兀自發愣,在心裏糾結了許久。
現在君歌不在宿舍,是她完成維金希勒吩咐的任務的最佳時機,可是她打心底裏起是不願意做這件事的,甚至有點想按照公告上所說的,去和相關負責人舉報維金希勒。
但轉念一想,帕爾默在主星的勢力雖然比不上四大家族,可也是淩家的從屬家族,不是她那麽容易能夠扳倒的。如果她真的去舉報,說不定下一秒就傳出是自己盜竊了藥劑的消息。
想了想,托尼決定按照維金希勒所說的去做。君歌與她無親無故,雖然這麽做不太道德,但為了自己的自由,這點愧疚也就不算什麽了。緊了緊拳頭,她轉身進入門內,身影看上去透着幾分決斷。
此時正坐在懸浮車上君歌根本就想不到,不久之前還被她誇贊過的房門,在托尼的面前毫無作用,輕而易舉地就被對方進入了房間之內。
低頭輕輕地撫摸着左手腕的光腦,君歌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淩戕爵打開車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對方的這幅樣子,跟在他身側的林岩見此,欲要上前去喊君歌回神,結果被淩戕爵微微擡起的手給止住了動作。
眼珠子轉了轉,林岩無聲地笑了,自家将軍這是護短的架勢。兩人就這麽靜默着站在車門旁,其餘人的軍銜都沒有兩人的高,自然也是站在一旁等着,心中卻悄悄地八卦起眼前這個奇怪的場景是怎麽一回事。
其實君歌早就感知到周圍的變動,所以當她擡起頭後,淡定地下了車,并且在衆人的面上掃了一圈,最後才看向淩戕爵,“你負責這件事?”在旁人耳裏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落在淩戕爵的耳裏,卻多了幾分難辨的熟稔。
他看着君歌,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這一點一搖,叫君歌露出些許的疑惑,但她沒有開口去問,只道:“走吧,我今天還有事,不想整天耗在這裏。”說着,她便擡起腳,越過對方,自發前進了。
好在其他人都記得自己的工作,見君歌已經走了,立馬就有人走到她左上側,為其帶路。然而,還沒走多久,此人的位置就被林岩給頂替了,擡眼一看,卻見帝國的年輕将軍不知何時走到了少女的身邊,微微低着頭不知給少女說些什麽。
“本來是我負責這件事,不過半路有人插手了。”淩戕爵給君歌解釋着之前他點頭又搖頭的意思,“這個人你也認識,不過我不太放心,所以算是監工。”
如果這瓶藥劑真的如米娅所說的那般,那帝國無論如何都要保證這瓶藥劑不會流入出帝國,甚至要控制在軍部的手中。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些藥劑師幹的不是調配藥劑的工作,而是分解。
分解出所有在他們手上的藥劑的成分以及推算出其調配的方式和公式,然後再将破解出來的配方和手法拿去賺取利益。以這瓶藥劑的重要性,帝國即便犧牲掉幾個omega也無所謂。
聽了淩戕爵的解釋,君歌斜着眸子睨了對方一眼,輕笑了一聲,“不放心什麽?別說不放心我,這我可不信。唔,讓我猜猜看,你在擔心藥劑會被那個人給…”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出口,別以為她沒有發現周圍的人都豎着耳朵偷聽着他們的對話。
君歌是個聰明的姑娘,這一點淩戕爵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他沒想到對方竟會如此敏感,他不過就是提了一句,就被其抓住了重心。
的确,調查藥劑下落這件事,可以說是壞差事,也可以說是好差事。壞就壞在線索實在是太少,他們又不能靠着猜測來抓人。尤其牽扯進事件中的兩人還都是omega,都是在帝國名聲不低的存在,他們無法用對付其他兩種屬性的人的方式來對待這兩位omega。
好則好在,如果順利找到了藥劑,他們的人能夠趁機獲得一些藥液,從而找人破解出配方和手法,為家族添加一份底牌。四大家族之間看似友好安穩,實則如同帝國與聯邦一般,各自提防。
淩戕爵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君歌的說法。索性君歌并不是很在乎這件事裏面牽扯到的彎彎道道,其實真的想要配方和手法,完全可以問她,作為一個全程幫着米娅實驗的人,她可是一分不差得都記住了所有步驟。
光是憑着這一點,她就完全沒有必要去偷取藥劑,因為她自己就能夠做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藥劑出來。垂下眼,君歌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希望自己之前無聊的舉動沒有要派上場的機會。
說是審訊室,不過就是一個較大的會議廳,等君歌見到坐在最上方的那位穿着軍裝的人,她歪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淩戕爵,張了張嘴,無聲地道:“你的消息可真快。”
此人她的确認識,而且關系還不淺。她轉過頭,不看淩戕爵的反應,淺笑吟吟地瞧着坐在上方的人。在一幹穿着軍裝,戴着各不相同軍銜的軍人的關注下,坐在上方的人擡起手朝君歌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他的身邊去。
“前幾天還想着找你,結果今天就跑到這兒來了。”古擎蒼輕輕皺眉,用着寵溺的語氣對君歌說着,完畢,還伸手在她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透着一種說不出的親昵。
君歌眼見古擎蒼做出這麽一番動作,還有話語。自然懂得對方的意思,當即湊近身依在對方的身上,手臂靠着手臂,裝似撒嬌地道:“這可不能怪我,我一早醒來就有人帶我來這兒來了。前幾天用了許久的腦子,好不容易理清了些許東西,結果還沒能好好休息,就遇上事了。”(未完待續。)
☆、139:這是我閨女
理清東西?
在場的衆人都是知情者,知道直到昨天新型藥劑調配成功,她才得以從實驗室裏出來,除了關于此次研究的內容,還能有什麽東西需要理清的?
不大的會議廳裏,算上君歌一共就只有五人,可見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能夠參與進的人少之又少。端看一個個的軍銜,最低也在少将最高的便是古擎蒼的元帥。
古擎蒼聽到君歌這麽一說,眼中光芒閃爍,他自然是聽出了君歌想要表達的內容。這是在告訴他,他們所虎視眈眈的東西,她已經完全弄清,甚至若是有材料,怕是能夠給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藥劑。
目光自左手邊起,從在座的各位同事臉上一一掃過,不過在座的衆人哪個不是成了精的,個個不動神色的端坐着,饒是像古擎蒼這種老狐貍都沒能看出一二。他收回視線,朝君歌微微仰頭,“你呀,都這麽大的人,還愛撒嬌,以後要是嫁人了可改怎麽辦。”
一番話,引得衆人不由地把目光落在了君歌的身上。
少女模樣,亭亭玉立,一張臉龐帶着些許歐洲人的深邃,一雙狐貍眼和她身旁的人如出一轍,黑發黑眸,華裔的象征。再想到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展露出來的天賦,尤其是剛剛所透露出來的微末信息。
而且還是一個稀有的omega,若是将此人變成自己家族的人……一個長相粗犷,即便穿着軍裝也能夠看出軍裝之下隆起的肌肉的軍官看向古擎蒼,有些詫異地問道:“古元帥這番話,說的可真叫我們迷糊了,這位君歌小姐的嫁娶問題,您是不是…難道?”難道什麽?難道是私生女?
君歌不着痕跡地在軍官的肩膀上掃了一眼,中将。再看其他幾人,古擎蒼的左手第一位是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長得瘦瘦弱弱,上将,接着第二位便是剛剛說話的中将。
右手邊第一位則就是帶自己進來的淩戕爵,将軍。将幾人的軍銜都記下後,她收回目光,結果一擡眼就撞上了淩戕爵的視線,愣了下,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無聲一笑,帶着些許的調侃意味。
“沈中将以後可不能像剛剛那樣說得不清不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君歌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哈哈哈,不過我也沒打算瞞着大家,這小家夥是我的大女兒,當年的通告其實是怕有人打擾到她養病,這才說病逝了。”
耳邊的是古擎蒼爽朗的笑聲,君歌餘光一掃,只見當初在古家那驚鴻一瞥的驚豔再次在眼前綻放。注意力轉移的君歌,也就沒能看到淩戕爵微微發紅的耳根,她不會想到自己一個調侃的笑容竟會讓其想到在伽馬森林時她調戲對方的場景。
“也虧得她命大,竟然撐過來了。小孩子嘛,頑皮,病好了也不和我說,竟然偷偷跑回來給了我一個驚吓。”說着,古擎蒼略有些責怪地看着君歌,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說是責怪,倒不如是極致的寵溺。一字一句之間,都透着滿滿的嗔怒。
中将,也就是沈隽笑了笑,擡起手佯裝自責般地在自己右頰上輕輕一拍,對君歌請罪道:“剛剛叔說話沒過腦,要是有什麽惹大侄女不高興的地方,盡管說,叔給你賠不是。”一口一個大侄女,聽得君歌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先前圍觀群衆傳到星網上視頻,雖然很快就被古擎蒼派人給清理了,但也有許多消息靈通的人看到。比如在場的衆人,哪個不是早早就将視頻看了個盡,所以在君歌抵達前,都在打着小心思。
當時他們想的是不論君歌是否清白,古擎蒼一定會保住她。要是清白那還好說,藥劑不會落入對方的手裏,但真的是君歌偷竊的,最終得益的就是古擎蒼了。為了不讓對方得到藥劑,即便沒有私底下溝通,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無論如何都要将君歌拉下水。
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清白,最終的結果都是她參與進了盜竊一事。衆人的想法,古擎蒼自然能夠猜到七八分,本來就打算将君歌摘出來的念頭在對方說出那麽一番話後更加堅定了。只要把君歌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何愁沒有藥劑。
“行了行了,賠不是的事以後再說,別忘了正事。”古擎蒼環視了一圈,然後對君歌說道:“你找個位置坐下,等另外一位到了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知曉目前自己沒有話語權,君歌點了點頭,直徑走到淩戕爵的身邊坐下,懶散地靠在椅背上,與會議廳裏一個個端正坐着的軍人畫風相比,顯得格外的突兀。也不知道是看着她是一個omega的份上,還是看在她能夠調配米娅此次研發的新型藥劑,一幹軍人個個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坐了會,會議廳的大門被人從外打開,聞聲望去,只見穿着一身小禮裙,化着精致的妝,端着貴族小姐的完美禮儀的維金希勒正站在門口。等到大門被完全打開後,她揚着完美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踏進會議廳,好似她的面前不像是一個會議廳,而是一個舞廳。
“對不起,有些事情耽擱了,讓你們久等了。”屬于貴族小姐的氣派在維金希勒開口的瞬間顯露無疑,君歌不着痕跡地掃了一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幾抹贊賞的目光,然而坐在她身側之人卻是盯着面前的桌子兀自走神,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走進會議廳的維金希勒。
見衆人的注意力已經被維金希勒的話給吸引走了,君歌用左手肘戳了戳淩戕爵,并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湊近對方,用眼神示意對方低頭。
淩戕爵看了君歌一眼,垂眸如她所願地低下頭,正奇怪對方想要做什麽,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右耳耳蝸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有些清冽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你怎麽都不擡頭看看人家,啧,我可看到人家大小姐的目光一直往你這兒飄。唉,你這木頭旮旯,這麽一位大美女在眼前,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緊接着,淩戕爵又聽到君歌“啧啧”了兩聲。(未完待續。)
☆、140:審訊
這是,吃醋了?
一個念頭忽地湧上淩戕爵的心頭,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側頭看向君歌,此時對方已經坐正身子,眼睛正一直盯着維金希勒看着,好似剛剛兩人的小動作都是他的錯覺。擡起手捏了捏自己的右耳耳垂,有點燙,抿緊嘴,淩戕爵轉過頭,面色如常的眼觀鼻鼻觀嘴。
君歌沒有說錯,從一開始,維金希勒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在座所有人裏最年輕最帥氣的淩戕爵身上。但作為一位淑女,她只能用餘光關注着對方,更多的心思還是要放在應對其他人,免得等會不小心得罪了誰。
餘光一直關注着淩戕爵的維金希勒,自然沒有錯過對方與君歌的互動,強壓下心中的嫉恨,她皺起眉頭,帶着愁容,對衆人說道:“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跑到實驗室去偷竊藥劑,都怪我沒有看好它。可是,究竟是誰會知道那裏有藥劑?”
這句話問的就有些意思了。誰會知道實驗室有藥劑?莫過于她自己,米娅還有君歌三人,所有人都清楚,如今她和君歌的嫌疑最大,但她的這麽一問,明顯就是在說君歌偷竊了藥劑。
在場的都是老狐貍,雖然聽出了維金希勒話裏的潛臺詞,但都沒有去回答她,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說話的是那名上将,名叫霍爾?帕爾默,是帕爾默家族裏唯一一位混跡在軍部,甚至還混到了上将這一職位的人員。
剛剛的一句話,看似是随口一說,仔細剖析起來,更像是在給維金希勒一個臺階,不過究竟如何,君歌不感興趣。畢竟她現在也算是內部有人,不管是出于什麽考慮,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古擎蒼保住自己,将自己摘出去。
要是維金希勒真的不識趣,一定要拉自己下水,她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按理來說,同時有着嫌疑的兩人應該是分開來審訊的,可偏偏古擎蒼沒有這麽做,反倒是将兩人都叫到了會議廳,其心思的怪異叫人摸不清看不透。
“你兩都應該知道為什麽會在這裏的原因,據我們所知,最後接觸藥劑的人只有你兩還有米娅。不過,米娅說她在走之後,你們兩個人還待在實驗室裏。”
會議廳裏如今共有六個人,沈隽作為軍銜最低的那一位,自然而然地擔當起問話的工作。昨天米娅找到各個在藥劑師這個業界裏名聲能力高的老藥劑師的時候,他們軍部就收到了消息,甚至在上層人員裏,已經第一時間得到了關于新型藥劑的存在。
而就在今天早上,米娅本是要去實驗室取回藥劑,帶到軍部的科學研究院裏進行進一步确認其所上交報告裏所說的一切內容。結果卻意外發現本該放在實驗室裏的藥劑竟然憑空消失了,他們查看過監控錄像,并沒有發現有任何人進入過。
錄像裏,最後出現的兩人就是維金希勒和君歌。此時此刻沈隽這麽問,其實已經開始審訊,從簡入難,一點一點地慢慢放松兩人的警惕心,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是的。當時我本來是打算跟着米娅導師一起出去的,但是我的師妹,突然叫住了我,然後我們就在實驗室裏面聊了一會。緊接着,我就先走了。”維金希勒搶在君歌開口之前回答道,所說的一言一語與古擎蒼他們在監控錄像上看到的一模一樣,沒有說假話。
沈隽将目光移至君歌處,用眼神詢問着。君歌見此,點了點頭,承認了維金希勒所說的話。并且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好似剛剛維金希勒只不過是在代她說話一般,而不是搶答。正是這番雲淡風輕的模樣,叫維金希勒暗自咬牙,眼底深處的嫉恨差一點就暴露在衆人眼前。
“好,我們從錄像看到了你們兩人好像起了争執是嗎?”這個時代的監控器已經十分高端了,它所錄下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