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天雷地火

四方海格局變了,浮圖島作為如今的第一勢力,自然也是大有不同。

如今的浮圖,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貧瘠的石島,管家幾兄弟将他們的中心,遷到了曾經的扶風,規模确确實實的大了不少。

扶風島倒是物産頗豐,可不說這一場大戰損了多少,就說浮圖如今多出來的手下萬千,整合所有資源暫且也只夠維計,不過,一切才剛剛開始。

相較浮圖,扶風島确實算得上寶地,郁郁蔥蔥,打眼就是大片的綠,不過,看慣了了驚鴻島的衆人,對此也無甚訝異,不過平平常,所以說,沒有對比便沒有傷害,果真是如此。

三島島主共迎,不得不說,确實給了驚鴻島極大的面子,盡管看蔡錢還有幾分不郁,畢竟是被人當槍使了一把,那點不爽也說得過去,對此,也無人說他什麽。

剛一上岸,各自招呼後,季風的眼神,又定在了葉戈身上,其想法,不言而喻。

而管家兄弟,看見雁西身旁的阮阮,略微錯愕後,倒是沒多大詫異,本來他們便當阮阮跟雁西是一夥。

衆人的反應盡收眼底,雁西莫離一個眼神交換,暗自好笑,也不解釋,一行人在管圖的帶領下離去,留下恩怨未了的季風葉戈。

衆人的身影在莫離與管鷹蔡錢的談笑中漸遠,直到不見。

季風終于開口,果然還是那一個目的,“如今,可與我一戰?”

葉戈眼神微動,靜立半晌,終于給了季風一個幾不可察的颔首,風乍起,海浪翻湧。

季風見此大喜,當即抽刀握在手裏,眨眼的功夫,不過多了把刀,氣勢便大不相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與他的刀合二為一,處處寫着張揚霸氣。

四目相對,只聽風吹浪打浪,不知哪一道浪花對上了哪一個節拍,季風動了。

只見一道殘影閃過,刀穩穩的落在了劍鞘上。

沒錯,劍鞘,葉戈的劍,還未出鞘。

事實上,季風與葉戈,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所以衆人不解,為何季風對葉戈,竟會如此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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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試的結果,完全可以預料,葉戈的劍不出鞘,便是自己退了一步,給季風留了機會。

可是,季風并不買賬,只見他一咬牙,當即怒目,“出鞘!”

葉戈聞言眼神一閃,握劍的手一晃,寒芒一閃,劍已出,葉戈開始認真了。

葉戈出劍速度極快,一氣呵成,季風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只見季風被這番動作帶了半步趔趄,刀鋒一晃,偏了半毫,季風急急剎住,再一動手腕,刀鋒立即轉了個方向,朝着葉戈斜劈下來。

葉戈持劍一擋,借力一退,拉開了兩人距離。

刀劍再相撞,一霸氣狂傲,一凜然冷靜,一張揚,一內斂,當真是電光石火,天雷地火,戰況可謂十足的激烈。

這場比鬥并未多久,結局也一如所料,以季風的脖子上架上的劍落幕。

季風卻是不惱,仰頭就是一陣大笑,顯然十分滿意,“哈哈哈哈,痛快!”

葉戈巍然不動,手臂一收,劍歸鞘,臉上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但從他眼裏那細微的閃爍,也能看出欣然,雖不是勢均力敵,但這一場,确實是酣暢淋漓。

“多謝,一年後,定再與你一戰!”季風提着刀,禮做的随意,但情卻是真心,這一場打鬥,他收益實在匪淺,甚至隐隐的,又觸到了下一個境界。

葉戈立了半晌,不言,轉身就走,季風一笑,急急跟上,為他指路。

說這季風,實則也是個奇人。

奇在何處?

這就是個實實在在的武癡。

癡到何種程度?

你道他為何會當上這掠雲島島主?

不過是一場比武勝負局罷了。

他本是江湖上橫空出世的獨行俠,一把出雲刀耍的出神入化,江湖人送外號——“狂刀”。

他一心向武,也好比武,卻往往只與他看得上眼的人比,那時,江湖中掀起了一股尋他比武的熱潮,他若應了,便是認可,與他一戰,無論輸贏,江湖上名聲總會大臊。

可惜,這些人裏,能得他一戰的,不過寥寥。

不過,他可不光是等你來戰,事實上,更多的,是他自己四處尋人比武,遇上了合緣的,那是死活要你與他一戰的,說百般糾纏不為過。

機緣巧合之下,季風遇上了掠雲島前任島主周荀,心心念念想與他比試,可周荀不肯,季風竟是一路跟着周荀回了掠雲島。

這一晃就是一年,周荀竟是突然便答應了季風,不過卻是提了賭約,輸家得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至于結果,想來也不用我多說了。

那一場比試後不過三月,周荀便撒手人寰,原來,他早已中了劇毒,那次去中原,也不過為了求醫,可惜,希望落了空,不過,倒是叫他挖回一塊寶,掠雲島有了托付。

季風也是實在,就為這一個約定,生生在掠雲島守了十年。

不過他答應的只是守護掠雲島,而他對于壯大勢力卻是毫無興趣,所以,多餘的事,他一概也不理。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這也是掠雲島顯得與衆不同格外淡泊的原因。

如今得償所願,得與葉戈一戰,季風的歡喜,可想而知,可是他竟是還不滿足,還要一年後再戰,這可就少見了,想來,對于葉戈這個對手,他是真的十二分滿意吧。

不過一年後,葉戈還與不與他比,就難說了。

再說雁西這頭,一行人被安頓在一處院落,管圖等人只說叫他們先好生休息休息,便告辭了。

至于這住處分配,這院裏六間房,足夠他們四人一人一間,随意便是,管圖等人是這般想的,他們幾人也是這般分的,一開始也都老老實實的,各自回房休息,幾日行船,疲倦還是有的。

可是,為何用過晚飯雁西就去了阮阮房裏,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雁西先将阮阮的屋裏打量了一番,房屋不大,布置也是簡單,不過桌椅木床,也算應有盡有,“啧,倒是比之前的浮圖島好了不少。”

阮阮一聽,想起曾經在浮圖島的日子,也是笑了,拍拍身下的床板,“嗯,起碼不是石床了。”

四目再相對,皆含着笑,雁西一步一步,走到阮阮跟前,緩緩伸手,扶在她的臉上,眼裏的輕柔,都表現在了手上。

“幸好我來了,不然,如今我該喚你一聲管夫人了吧。”

“那也不錯啊。”阮阮調皮。

雁西目光一沉,卻見阮阮一本正經,“你是八夫人,我是九夫人,我們還能演一段姐妹情深呢,指不準還能流傳千古。”

說完終是再忍不住笑了,比劃起了手腳,“話說當初的晏夕姐姐,還真是好看啊,跟天女下凡一樣。”

雁西剛剛緩下的神情,又沉了下去,看她笑容絢爛手舞足蹈,再聽着她的話,有些牙癢癢。

牙癢了便當如何?

那便磨呗。

下凡的天女化身成了狼,直直撲在了小女子身上,對着那讓他不爽的嘴巴一通亂啃後,牙是舒坦了,可心頭卻是火燎。

那報複性的啃噬,不知何時便成了綿綿的深吻,許是唇齒交纏間呼出的氣息太過灼熱,又許是這氣息太過香甜,甜得叫人意亂。

唇游移着,在下巴處徘徊了許久,又順着纏纏綿綿的往下。

又在脖頸上糾纏許久,才落到了鎖骨,此時衣襟已亂。

雁西的舌在阮阮的鎖骨上輕輕刮過,叫阮阮一陣戰栗,回神,鎖骨上的肉,已經被雁西含了一塊在嘴裏,輕輕重重的吮。

阮阮的臉漲得通紅,看過再多也不如真實的感受來得激烈,那些認知此刻竟都是無用,她還是不知所措,只能緊緊抱住雁西的頭。

感覺到雁西的唇又開始不安分的往下,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阮阮一瞬的僵硬,那紅通通的臉,又豔上三分。

雁西再擡頭,唇上一片紅豔水潤,一臉餍足又是不足,沖她磨磨牙,有些兇狠。

一把将她撈在懷裏,灼灼吐着熱氣。

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堅/硬灼熱,阮阮的心又是一跳,面紅耳臊。

卻聽雁西喘着粗氣在她耳旁呢喃,刻意壓抑的聲音還是有些喑啞,“今日暫且放過你。”

阮阮臊了半晌才回神,平緩了心情以後,眨眨眼睛竟又有些不懷好意。

只見她抽出一只手,順着雁西的脖子一路滑下,停在了小腹片刻,才朝那處探去,剛剛碰到褲子卻是一個瑟縮,又退了回去,壯了壯膽子,又繼續,終于摸了上去,卻是越來越大膽了去,隔着衣褲左摸摸右捏捏,嘴邊還在嘀咕,“原來摸起來是這樣的,與旁的地方似乎也沒什麽不同阿……”。

說阮阮這風流韻事見是見過,可是看得朦朦胧胧,這心裏一直是存着那麽些好奇的,不過是知道這是私密事,不能輕易與人說罷了,如今,既然雁西都是她的人了,自然沒了那麽多顧慮。

阮阮自顧的探索生命的奧秘,卻沒發現雁西又紅了眼,狼光又現。

作者有話要說:

額。。。鎖骨應該不算那啥吧?

季風跟葉戈其實還是很可愛有木有?

躺床上,手機沒拿穩,砸在嘴上,一邊是牙齒一邊是手機,好痛,腫了,眼裏瞬間泛起了淚花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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