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
不止是綠瀾與紫澗,連我也被這突然的平地一聲吼給吓得一個哆嗦,綠瀾與紫澗則是直接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還不忘替我倆關了門。
屋裏一時寂靜下來,氛圍有些不惹人喜歡,我開始沒話找話:“你将祁檬關在大牢裏做什麽?”再怎麽受寵的皇子,在這種情況下,注定是
個棄子,既是棄子,拿來做什麽?
闫安雖說身量比我高上一些,但骨架子其實并不大,正是少年時期,還是個女尊國的少年,這身子便顯得有些纖細,随帶提一句,抱起來是
十分的舒服。
他身子前傾,湊到我面前,伸手擡了我的下颚,一個濕熱的法式熱吻就落了下來,很多時候我都有理由懷疑這人不是個土生土長的女尊男子
,除了長相精致得過分外,沒有一處符合了這世界對男子的定義,連這親熱的時候都不是屬于嬌羞類型的。
我覺着既然人男的都不嬌羞了,我也沒必要矯情,十分自然的伸了手将他環抱,仰頭回應,叼着他的舌,輾轉吮吸、糾纏、放開、再次糾纏
,我感覺有些呼吸不暢,便将他的舌往外推,幾番未果,最終只得咬了他的唇制止他的動作,說是咬,其實并沒有用多少的力道,待得停下
來,我才見着這人滿臉通紅,大概是比我還呼吸不暢,也不知哪來的這般毅力。
闫安自覺的退開了稍許的距離,額頭抵着我的,言語中隐約有些不快:“自然是有我的用處,怎麽,你心疼了?”
我一時有些反應不能,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覺着闫安這話說得醋意未免是有些過重了,我不過随口問一句,也
虧得他能聯想到其他方面去。
我嘆氣,忍不住伸手彈了他個腦瓜崩:“你就整日的埋汰我吧。”
闫安便不再言語,沉着眉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我是很想勸他一句,這事情想多了,是十分容易變成個地中海的,我相信再怎麽美的美人
,留個地中海的發型也着實是不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的,但,這話我自是不敢說。
待到快入夜時,有人自窗外翻身進來,跪在闫安身前,目不斜視、面無表情、言詞冷淡,一看就是禁欲多年的類型,他單膝着地,抱了拳,
道:“主上,已找到祁連,解決了她身邊殘餘的護衛。”
闫安也不說話,做出一副高冷的樣子對那人揮了手。我問他:“你留着祁連做什麽?”
闫安看着我笑,那弧度頗有些駭人,見了便讓人忍不住心中發麻,他說:“當然是讓她嘗嘗被人背叛的滋味。”
我驚奇:“她身邊連個鬼都讓你派人解決了,還有誰去背叛她。”
“自然是她最寶貝的親弟弟,你覺得祁檬那種人,會放過任何一個傷過他的人?”
我看着闫安,這般算起來其實他最恨的就該是我倆了,闫安見了我的眼神便低低的笑,身子軟軟的依過來,靠在我身上,雙眼亮晶晶的:“
他最想報複的自然是我,只是沒得這個能力,心中怒氣沒得發洩的途徑,倒黴的自然是離他最近的祁連了,再者說……你當祁連當真是有多
喜歡那個弟弟,也不過是試了一次覺着滋味不錯,便一試再試。”
他說:“皇家的感情是最做不得準的。”
他問:“你覺着,我的滋味可還好?”
我愣住,覺得這人真是越發的膽大妄為了,這種話也問得出口,我回過神,盯着他的臉看了半晌,用手摩擦幾下,道:“這臉蛋是真的精致
。”我手指滑過他的眉眼:“這眼角确實勾人。”我手掌順勢從他領口滑下去,自他胸前、小腹、腰間流連:“這肌膚也當真是細滑,身段
确實是誘人,不過……”
闫安軟軟的靠在我懷裏,半阖着眼,睫毛微顫,輕啓薄唇,吐出細微的嗓音,聽了我這“不過”二字,猛然睜開了眼,皺着眉,咬着唇,寒
着嗓音:“不過什麽!”
我手再次下滑,直接從那褲頭鑽了進去,摸着個軟軟的東西,稍微用了點力握在手心,見他身子微顫,眼中迅速暈染了一層朦胧的霧,瞪着
我,更像是嬌嗔,我看得心癢難耐,傾身吻上去,将他口中克制不住的驚呼吞下:“不過還是這玩意兒最實用。”
都說這世界的男子欲望不強,往往要挑逗許久才有回應,我覺着闫安卻不是這麽個情況,這人,說是挑逗他,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挑逗
我,像現在這般任我作為的機會當真是少之又少。
我便得了勁,搜腸刮肚的用了以往觀賞顏如玉時了解到的招數。
待到歇下來時已是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見闫安面對着我側躺着,淩亂的發遮了大半張臉,□□的肌膚全是紅紫的印跡,看上去便十分惹
人遐想,我伸手拉了被子替他蓋上,将他面上的發盡數梳理到腦後,終究是忍不住咬了自己的唇,血腥味彌漫,口腔中的味道蓋過了空氣中
殘餘的暧昧氣息。
我悄然起身,伸手勾了床腳的衣物,一個沒坐穩差點跌倒在床腳,我一手捂住胸口,深呼吸了幾口氣,顫着身子拿了衣服随意套在身上,再
看了那人的樣子,确定是真的睡着了,才一個閃身出了房間,我身體撕裂一般的痛,頭腦發蒙,自然是不會好好尋找方向的,估摸着出了一
段距離,才在一枝樹丫上停下,其實是我真的也沒力氣再往其他地方去了,我卸了全身的力道跌坐的枝頭,身子靠在樹幹上,用手拽着胸前
的衣襟,只感覺這心髒上的每個細胞都在被啃噬、被撕扯,痛得我眼前發黑,在某個時刻是當真存了将這心髒挖出來的沖動。
我将蜷曲的五指伸平,置于眼前,卻因着視線不清而看不分明,仿若有了許多重影,這東西,當真是比心髒病要來得可怕。
我雖說是看不分明,卻也能知道自己手上是紅色的,感受得到溫熱,這是我的血,自被闫安用鞭子抽了個皮開肉綻後,我這身子便不是個刀
槍不入的了,因得我現在只敢拽着樹枝,我怕自己一個沒注意,便死在了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