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
這段時間以來,這疼痛的發作并不是一次兩次,只是我藏得好——也許藏得并不好,否則也不會被闫安給發現了。
我之前說:忍一忍便過去了。
這也不是在說笑,因着,當我再次恢複神智的時候,身上已是沒有任何的不适,連之前一直能在暈倒醒來後感覺到的渾身黏膩感都沒了。我
睜了眼,伸着懶腰,将闫安嚴嚴實實的抱住,湊過去親他的臉頰,突然一只細白的手從被窩裏伸了出來,一只手指抵在我額上,将我推開一
點距離,眼波流轉間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剛一醒來就在發什麽瘋呢?”
最後那個“呢”字,硬是讓他說出了一種千回百轉的感覺,像是一只輕飄飄的羽毛,撓在人的心尖上,我仰着腦袋避開他的手,身子往上移
了移,一口便将那手指含在口中,用了牙齒細細的咬噬着那指腹,舌尖慢條斯理的掃過他的指尖,看着那人眼神暗了暗,抿着唇角,消失了
那一抹笑意。
他俯下身子來,湊到我面前,溫熱的呼吸覆了過來,伸了紅豔的舌将我嘴角含不住的液體卷了過去,啞着嗓音:“想要,直說便是,我又不
是不滿足你。”
我一時紅了臉頰,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其實,開始是存了挑逗他的心思,見了他便忍不住的想要親近,只是此時讓他這邊□□裸
的說出來,還說得如此的讓人面紅心跳,不經意間,我便紅了臉。
他伸了另一只手來覆在我臉上,微涼,正好解了我面上的高溫,我忍不住貼着他的手心蹭了蹭,口中的手指含得淺,他動了動我便輕張了嘴
,讓他方便取出去,哪只他不僅沒收回去,反而往裏更深了些,指腹壓在我舌上,挑着那舌來回把玩。
我再次覺得,這人真的不想是個女尊的男子,也不知他究竟是哪裏來的這般大膽的言行。
他大概是覺着一根手指不太方便,又加了指手指進來,夾了我的舌玩得越發的忘乎所以了,我不敢用力咬下去,一直張着唇,便有晶瑩的液
體滑下嘴角,他便湊過來,一一舔舐,滑動着喉頭,咽下去。
耳畔是他越發沉重的呼吸聲,我聽得身子發軟,含着他的手指用力吸了幾口,吐出去,雙手換上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用了力壓下去,咬
了他的唇,将那唇反複研究一番後又伸了舌探進他口中,尋着了那舌,吮吸起來。
他抱着我的腰将我拖過去抱進懷裏,翻身将我壓在身下,我心中不快——憑什麽老娘要做被壓得那個!
于是環在他脖頸的手滑下,抵在他肩頭,兩人瞬間調換了方向,我跨坐在他腰腹之間,明顯感覺有個堅硬的東西抵着,手,便從他裏衣的下
擺伸了進去,尋了他胸前的一處凸起,拽在指尖,反複碾磨、按壓、撚起,看着他朦胧了一雙眼,浸着水霧,酡紅着臉,仰着頭,發出一聲
疊着一聲的撩人□□。
闫安在這事情上雖說總是積極主動的,卻從來不會反抗我,只要我配合,或者想要主動,他向來都是任我擺布的,在一點上,不得不說,還
是個男子的樣子。
作為被疼痛折磨得昏迷,醒來便開始縱欲的代價,我停歇下來,喘着氣,便聽得耳邊傳來肚子咕嚕嚕的叫聲,別誤會,這叫聲自然不是我肚
子發出來的,代價都讓闫安給付了。
我一時沒忍住,便笑出聲來,闫安便擰了我的耳朵罵我狼心狗肺,我只得連連求饒,高聲呼救,讓綠瀾他們送了飯菜過來。
坐在餐桌前,我突然想起,便說了:“明日大軍就該出征了吧。”
闫安捧着碗,看我:“昨日就出發了。”
我愣住,意思是說我這次昏迷并不是一天嗎?我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額角,也是,其實我早就知道,每次這疼痛發作,昏過去的時間便越來越
長,只是沒料到這次會長到這個程度而已。
闫安放了手中的碗筷,站在我身後,替我按了頭,他習了武又會認穴,按摩起來自是十分舒服的,我忍不住放松了身子,靠在靠椅上,闫安
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想了想,回他:“我都當面拒絕白奇了,你別再想着把我送回去就好。”
闫安手上握了拳,在我頭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下,語調是十分的傲嬌:“你倒是想得美。”
我便握了他的拳在手心,輕聲笑了起來。
大軍出發的當日,闫安作為個一國之君,竟是沒去參加送別,這事鬧得一些人頗有微詞,但也只是微詞而已,畢竟闫安這人……不惹他的時
候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前提是不惹他的時候。
那時候人們拼殺都是用些冷兵器,用着人肉沖上去堵着,這場面只是想想就是十分血腥的,都是戰争這種事情勞民傷財,但祁國雖說一直按
捺着沒打過來,其實這也是遲早的事情,與其讓對方掌握了主動權,到不如自己先出擊,這一點,我倒是十分贊同闫安的。
可惜的是當我還生活在□□時代的時候,對那些東西實在是沒多少興趣,以至于對于戰争我是真的獻不出什麽力量。
所幸,闫安上輩子打了好多年的仗,搶了許多人的地盤,在這行兵之上很是有些造詣。
綠瀾便每日裏眼巴巴的等着我倆偶爾讨論一下戰況,看上去甚是可憐,我說:“不如送你去前線好了。”其實這話也只是開個玩笑,綠瀾和
紫澗,大概值闫安身邊唯一兩個武功實在是不能入眼的人了。
誰知這人一臉嚴肅的回我:“奴才是一定要待在陛下身邊伺候的。”
這人的忠心不容置疑,否則也不會當了個将軍正君還繼續留在宮裏伺候,否則闫安也不會留他到現在。
此時烨然敲門走了過來,說:“有線人說在銘城發現了二王女的身影。”
二王女闫則,其父煙貴君,其弟五皇子闫自音,闫安稱帝後,這幾位女的都是封了王的,對她們沒沒什麽過多的限制,偏偏就是啧闫則,從
一開始就讓闫安看不順眼,就算是封了王,也被下令不能離開帝都半步,并且,這父親弟弟都被扣押在深宮裏了,由得這許多年下來,闫自
音成了唯一一個還未出嫁的皇子。
我覺得闫安很會給自己拉仇恨,我不能讓他們不恨,便覺着最好的辦法是斬草除根,于是很多年前便偷偷摸摸上了煙貴君的寝居,打算将其
給了結了。
可惜那晚我沒下得了手,因着發現了個天大的秘密——這煙貴君給闫凜戴了個天大的綠帽子。
也不知是不是我運氣當真那般逆天,屋裏那兩人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抖給我聽一般,其間涉及了□□的身份、他們與江湖中某個組織
的瓜葛、闫凜的死因。
那□□原本是闫凜的暗衛頭領,一不小心跟煙貴君好上之後就想着要叛主,于是合謀将闫凜給做掉了。都說暗衛這種東西最是忠心,但要命
的是,這暗衛她做暗衛之前不是個真的暗衛,她家原來是當官的,可惜她家老娘是個貪官,讓闫凜給抄了家,她僥幸逃脫便新生怨恨,後來
入了武林盟,武藝飛漲,無意之中幹掉了暗衛頭頭,自己易容做了暗衛首領,潛伏在闫凜身邊。
所以說起來,這人也不算是叛主,因着闫凜壓根就不是她的主。
我不當場取了那兩個禍害的命,完全是因為那武林盟,便是那用童子提升內力的敗類組織。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期間更新不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