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2)
,說是一家人出去郊游一番,順道在外觀賞一番天地美色,明日一早才回去。
闫安雖說近日越發看我不順眼,倒是乖乖聽話,跟着我去了。我一手牽了個大美人,一手抱了個小美人,望着鳥鳴嗅着花香,覺着日子過得十分快活。
此地是我看了許久的一塊寶地,正是花開浪漫時,我便指了那地,轉頭對他笑:“我們便在那裏歇歇,可好?”
也不知為何,他竟是愣了一瞬,轉眼又笑得溫柔,這是我多日來,許久不見得笑顏,當真是勾人得很,如不是手裏還抱着個小美人,當真是想要将這大美人攬入懷中,細細斯磨一番。
他牽着我,率先找了個寬敞之地,順手接了孩子,我便自袖中掏了許多東西出來,搞了個野營之地,還在避風處搭了個帳篷。
我覺着,闫安今日更是奇怪了,前些時日是不理會我,今日是時時看着我,那眼睛像是帶了鈎子般,直勾得人心癢癢,我按捺了許久才忍住沒在這幕天席地的将人給壓倒了。
于是闫安看我便越發不順眼了,天地良心,老娘又不是柳下惠,怎麽可能坐懷不亂?
只是明日的婚禮,無論如何我都不想打亂了。
回去的路上闫安自己走在前面,任憑我如何說話也不加理睬,這小家夥大約也是知道自己爹爹心情不怎麽美麗,便也老老實實的待在我懷裏,吭都不吭一聲。
闫安畢竟做了多年女帝,現在雖說退位了,但生起氣來也确實不是我等敢輕易招惹的,于是只得委委屈屈的跟在那人身後,直到快到院子時,他才停了腳步,呆愣愣的将那方向給看着,我上前幾步,清清嗓子,悄悄牽了他一只手,問他:“安安,嫁給我,可好?”
闫安視線在周圍人身上掃了一圈,眼睛分明是泛着水光,卻是道:“不好。”
我便笑:“無妨,我嫁給你便是了。”
這婚禮也沒多熱鬧,更沒來幾個人,我倆都還沒個父母,就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裏,婚禮辦得十分簡單,除了那身婚服略顯華麗之外,也沒什麽只得津津樂道的地方,但,我們在這方土地拜了天地,正式結了夫妻,承諾了生死不相離。
昨日夜裏,我沒順了闫安的心意,心裏想着今日洞房花燭必定要滿滿的補回來,可惜天不如人願,空間中,那已經是許久未曾有動靜的項鏈竟是又開始有了反應,當時我正掀了闫安的蓋頭,打算一親芳澤,于是拿出那項鏈,惡狠狠道:“你若不是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項鏈那頭傳來的卻是個女子的聲音,她略有些遲疑,道:“是……蘇钰嗎?”
這聲音我是沒聽過,但能拿着那人的東西來與我對話,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是誰,她說:“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說不當說。”
我心想,既然知道是個不情之請,那還有什麽可說的,于是回她:“不當說。”
那人卻像是沒聽到我的回答一般,繼續道:“不知可否将你身上剩下的那部分神力還回來,他現在很需要神力。”
我眼睛一亮,急聲回她:“你盡管拿去好了,我只需要有個普通人的體質便可。”這般,便能與闫安白頭偕老。
那邊還未來得及高興,闫安便将其打斷:“我不同意!神力剝離這種事情……”
是,闫安有以前的記憶,他知道神力剝離會承受多大的痛苦,但,這痛,若能平息他心中的不安,我便甘之若饴。
唯輕說:“看在當初我替你留了那份記憶的份上,你們便幫幫我吧。”
如此便是真相大白了,原來是因為唯輕,闫安才能記得那些往事。
闫安說:“我是很感激你,但這是兩碼的事。”
我卻覺得,一碼事也好,兩碼事也罷,經歷了這般多,如是能變回一個普通人,與他長相厮守,度過這一生,實在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
而闫安,雖說總是十分任性,但終究是比不過我的任性,人啊,活得久了,當真是比誰都要任性固執……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說想了三個番外,現在我把這三點都集中到一章裏了,此文在此是正式完結了,很感謝你們的支持,其實有時候寫着寫着沒了靈感就有點想要放棄,結果一看評論裏的留言,又覺得怎麽能做棄坑這種不道德的事,接下來要專心撲在論文上了,當真是苦逼,另外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加我企鵝 ,但一定要注明身份,否則很可能被我拒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