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人行,口交內射(h)
紀言初真的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他只知道眼前這個向他抛來橄榄枝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女子,是他在詩裏戲文裏唯一能臉紅想起的心上人。
她是他年少珍藏的美夢啊。
他走到她身前垂了眼仔細看她,想要看看她對自己是不是也同樣喜歡,可是因了剛剛湧淚的緣故,眼睫上滿是淚花,卻是怎麽樣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薛梓珂心中也是複雜。她對他的感情連自己都尚未來得及咀嚼明白,就要同他搞那些只有關系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了。她以前和姜卿栩談情說愛的時候,只把那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當作弟弟,她或許會教導他詩詞歌賦,或者舞棍弄槍也是可以的。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要教他從少年成長為男人。
這是萬萬不該她來教的事。
但是事已至此騎虎難下,她心中也憋着一口氣,有意想讓姜卿栩不痛快,這樣想着心思又是堅定,只伸手攬腰把紀言初軟軟的身子攬過來。
少年還在一抽一抽地哭泣着,薛梓珂心裏不免又軟得盈盈的。她想起了小時候和姜卿栩一起逗弄他,紀言初生得粉雕玉琢的,一哭一嗝窩在她懷裏抱着她不肯放手,淚水糊了整張小臉蛋。
可是畢竟後來長大了。不說他已經出落得初具風情,那個非她不嫁的姜卿栩也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她也開始不舍得看紀言初在她面前抽搭搭哭。
她安撫性地順了順他的背,少年春衫單薄,衣衫下的身子柔軟芬芳,毫無防備地将自己整個又窩在她懷裏,團得像只溫暖的幼獸。
紀言初現在其實已經不那麽想哭了。他心裏隐隐明白薛姐姐要同他做和姜哥哥做過的事,他不但沒有抵觸,心裏也帶着一點少年人的甜蜜開始期待起來。他從小被嚴格教養長大,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父母當然不可能讓他知道一些不該他知道的事,甚至還帶着傳統的嫌惡,希望他遠離才好。
他才只有十四歲,父母諱莫如深不肯教他,他來不及自己私底下看些尋常公子哥看的戲文畫本學習,就已經要被心愛的人教導着長大了。
她的懷抱溫軟,和着清新的泥土味以及她身上好聞的香氣,紀言初幾乎就想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迷迷糊糊間下身一涼,原來是被她單手掀起衣袍扯開亵褲的帶子拉了下來,他青澀灼燙的男根直挺挺立在空氣中。
他茫然不解地正想擡頭看她,卻被她一把親住,含住唇舌同他交換口液,他仰着頭口裏是她柔軟的香舌,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嘴角滑下喉結,全然陌生的酥麻從後背脊梁骨開始,一點一點蠶食他的理智,幾乎就要意亂情迷。
吻了好長時間,唇舌難舍難分,薛梓珂香舌從他口中離開時兩人皆已是氣喘籲籲。
她将他身子扶正輕輕推開,自己仍舊躺下大剌剌張開腿,對着那頭凄凄苦苦絞着衣裳的姜卿栩沉聲道:“愣着做什麽,真當自己是要人仔細服侍的大相公了嗎。”她伸手将她的花穴撥開,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嫩肉,從穴口裏淌出來之前他射在裏面的精液,和着她的淫水唧唧流了一地,無聲引誘着他,“自己進來動。”
年輕氣盛的男子能夠在交合後一段時間內又很快挺起,眼下姜卿栩雖然內心抗拒,怕被她就此看輕,但是見了如此美景下身又豎得筆直,他手按着件內衫在肚子上權當遮羞,撐地搖搖晃晃站了起身,圓潤的龜頭将薄薄內衫挺起,暧昧的肉色在那處若隐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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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薛梓珂身前,再也不需要過多的潤滑,姜卿栩一挺下腰就勢如破竹地插了進去,因為太過突然,薛梓珂摟着紀言初的手一下按在他柔軟的腰身上,發出難耐的一聲嘤咛。
“言初你把褲子放在一邊,坐到我胸上來。”紀言初聞言下意識看了她胸前,少女雪白的胸乳被下身強烈的插入撤出而不停搖晃起來,胸口海浪一般起伏。
只一眼就看得紀言初面紅耳赤,臉上有如火燒。但是聽了她的話還是壓下心底的羞意,小心踢掉了亵褲,露出兩條蓮藕樣白嫩修長的腿來。
姜哥哥用力掰開她的兩條腿,換了個姿勢手緊緊抓着她的腿內側,蹲着将硬紅的粗壯男根捅進她肉穴,兩股相貼時發出一聲含着水漬的響,又極快地分開再挺入,姜哥哥軟垂的陰囊也啪啪拍打在薛姐姐的花道口。薛姐姐被入得漲紅着臉,口裏斷斷續續發出誘人的呻吟。
“啊、啊......恩.....那裏......你好深......”
姜哥哥只是蹲着,用力甩着屁股埋頭苦幹,
紀言初看到這景象一時也不知道什麽滋味,只是受了她百忙中的指點,小心翼翼地坐上她柔軟的胸乳,硬硬的龜頭點到她下巴,被他小心地拉起握住。她的胸輕滑得像羽毛,他平日裏就是連摸上一把,也想都不敢想,這下唯恐坐壞了她。
他這般憐惜她,殊不知道薛梓珂這個人就是喜歡別人對她用力一點的。
紀言初還未尋到合适的姿勢坐穩,就被她啪啪拍了拍軟屁股用力向她面前一送,他身子被帶着前傾,眼看着龜頭就要點上她唇角,只是死死握着想避開,又顧忌着怕一用力就會傷到她,哪裏想到手指被她張嘴咬了一口,他吃痛放開手,那人就含住他龜頭,手還在他屁股後頭用力推着,将他全根都送入嘴裏。
那一下到底幾乎要把紀言初送上山巅雲霄,他仰着頭汗珠揮灑承受龜頭上陌生的濕滑,覺得被她用力吸住,又羞又怕,低頭捧着她兩頰小心抽出想讓她吐出來,可是她非但吸得更深,手一壓嘴唇碰上他根部不說,舌頭還在靈活翻攪他敏感的龜頭,讓個小處男爽得渾身發抖,差點就要出精在她緊窒的口腔裏。
到底還是面皮薄,他心裏又急,堪堪就要落下淚來:“薛姐姐,那裏髒,不要舔......”雖然他平時愛潔,洗澡的時候也會仔細地清洗羞處,可是那處怎麽說也是拿來尿尿的,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像薛姐姐這樣吸舔呢。
薛梓珂不答他,也沒口答,她媚眼如絲地嗔視他一眼,像蘊了萬般情意,把本就心儀她的紀言初看得呆了片刻。
姜卿栩低着頭苦澀一笑,只想裝聽不見,可是陰莖更硬得脹痛,只能更用力地蹲着入她,每回深深頂到底的時候都要快速轉一小圈再撤出,把她整個人弄得乳浪颠簸。
紀言初腰前陰莖也在薛梓珂上上下下起伏時被緊緊吞咽,他低着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男根上沾滿了她的口液,他卻只覺得雖然羞恥,但是內心甜蜜到要溢出來,龜頭囤積的快感也在一層層積累,她想要什麽,他有的全都給她就是了。
薛梓珂憐惜紀言初是第一回破身,為他含一含作潤滑。這好像是她第一回清醒着為人舔陰莖,至于不清醒的時候麽,她眼前浮起姜卿栩的樣子又是忍不住厭惡地撇嘴,下身花穴裏仍舊承受着他硬燙男根的快進快出,只是邊狠狠吮吸着紀言初的龜頭,一邊狠狠收縮花道,将他夾出一聲浪叫。
此時姜卿栩面色紅熱得要滴血,他保持着蹲着這一個姿勢已經很久了,他上身動也不動的,只是低着頭看交合處,下身狂擺将她軟嫩的花瓣帶入帶出,在被她夾得狠了漏出呻吟,除此以外都咬着牙不肯發出一丁點兒聲。
他心裏苦得很,他只要稍微一擡頭,就能看到他照顧着長大的小弟弟光着屁股坐在她身上,紀言初弓着背捧着她的臉,不知道是要将男根插得深些還是想要拔出,他不用看也能想到紀言初紅嫩陰莖插在她嫣紅的嘴裏進進出出的模樣。
終于他疊了幾百疊後,忍不住幾聲浪叫着用力一個深插,雙手将她的大腿幾乎都要掐出紅印,就這樣蹲着抵住她下身,白嫩屁股抖了抖,背脊僵直地在她花穴裏洩出一股股熱精。
薛梓珂的花心被他用力沖來的精水一燙,面上仍舊拼命吸着紀言初硬挺的陰莖,感受到他掙紮着想動,明白他可能也快要出來了,于是掐住他根部不許他射,她腿動了動花心猛烈地收縮着,也忍不住快感吐了濃濃的陰精。
當姜卿栩回複神智從頂端緩緩落下,低着頭小心掐着她大腿撤出未疲軟的男根,一大股白灼被沖了出來,他的馬眼也尚在吐白精,只是他無心無力再戰,用自己的內衫随手擦了擦馬眼溢出的精液,想了想還是不能丢掉,于是撿起那段白布小心地一圈圈繞在肚子上,重新撫平衣衫褶皺穿上後,扶住肚子蹲下身,一件一件地從地上拾起薛梓珂和紀言初的衣物。
他轉頭一看,紀言初只着上衣,光着屁股半跪在她身上,薛梓珂一手托住他屁股固定住他,一手掐住他紫漲的根部不許他射,她不停前後擺動着,紀言初在此之前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紅硬的陰莖每每只露出半截就被她含入,姜卿栩看着紀言初面上迷離沉醉的模樣,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轉過頭繼續為兩人折疊衣物,放好在一邊。
該與他談婚論嫁的心上人正在和他弟弟野合,只是他們兩人本就女未婚男未嫁,他的身份和理智讓他插手不得,他散着一頭未束烏發,站起身跌跌撞撞離開。
更何況如若他再不走,公公也要開始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