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守宮砂的顏色淡掉了(h)

薛梓珂盡管仍在吞吐身上少年粗硬的陰莖,眼角卻注意着姜卿栩匆忙離去的身影。他那副樣子,與其說是連番交合後的腳步虛浮,倒不如說是心底有鬼的落荒而逃。

是回妻家了吧。她眸色漸涼,一聲冷哼,捏着紀言初根部的手也不知不覺中一重,本就是勉力把持住射精欲望的青澀少年當下疼得一聲輕呼,垂了一雙濕潤的眼看她。

也差不多了。薛梓珂這樣想着,向少年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圈着他根部将他的陰莖慢慢從她口中拿出,陰莖上沾滿了她的津液,裹着紅嫩嫩的肉皮顯得十分可愛,于是在将将送出時,薛梓珂興致上來,用柔軟的舌尖頂着他的小孔把他的男根推出。

紀言初緊抓着衣角又是一口倒吸冷氣。

“乖乖的,先不許射。”薛梓珂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笑着囑咐他,滿懷憐惜歪頭貼着他柔嫩的臉頰親了親。

“恩。”他垂着眼不好意思看她,但竟然真的是乖乖回答了,本就沒期待他回應的薛梓珂這一下忍不住笑了笑。

因為薛梓珂話的緣故,他盡力憋着直到雙腿有些發抖,之前跪的時間太長,他也有些手腳發軟。薛梓珂将他扶起,令他小心坐到她鋪起的幹淨衣衫上。

薛梓珂溫柔地抱了抱他,他貼身的小衣短窄只到腰際,她又将她之前披着的外服覆在他下身,幫他蓋住高高豎起的下體。

“我去那邊洗一下,你先等着我。”她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吻了吻他染着情欲的一雙眼,“可不許你偷偷射了。”看到他乖乖點頭她方肯憋着笑走了。

薛梓珂明白這是紀言初的初次,事已至此無法回頭,那麽她想要幹幹淨淨地要他,不帶着別的什麽人的東西沾染他,這是屬于他們倆的第一次。

并不是因為紀言初是大戶人家的小公子,就不得輕慢的緣故,因了姜卿栩的事她恨自己錯看人,同時心也被傷透,她靠寄情他人療傷,或許可以這樣說,不是紀言初,也可能是別人。可是來的人偏偏是他紀言初,她已經對他稍微有點動了心,怎麽可能放了他走,當然也不肯委屈了他半分。

至于姜卿栩那個蕩夫,不知不覺間已被她抛諸腦後。

她披着單薄的衣衫,在初春的暮色裏倚坐潺潺溪流邊,赤着腳一下一下慢慢撥着水。

紀言初看着她光陰如繁花的樣子,少年春心又開始怦怦跳動。片刻平複下來,他迷茫地看着她纖細的背影想些關于未來的事。

從未有人這樣觸碰過他的那處,因為從小學習男誡,他傳統地覺得人本能的欲望是可恥的,如今他能夠忍着羞意與她在這處田地裏沒名沒份地茍合,可見确實是下了極大決心的。

他甚至開始思考,詩書禮教從來讓男子壓抑性欲,只教他們莫要一晌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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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天理,滅人欲,若說這是掌權者的治國方法,為了規範黎民道德也無不可,可是事情一旦做過了頭,将男歡女愛一事視作洪水猛獸,怎知不是壓抑了人性,如果人人連合理追求自己的快樂都顯得低俗,要遭人唾棄,那這正人君子禮教之國的虛名不要也罷。

與姜卿栩這樣的小家碧玉不同,他雖與姜卿栩一樣從小就是一副好姿容,但他幸運就幸運在他托身紀家這樣常養出芝蘭玉樹的簪纓世家,這樣的家族裏美貌已是看慣了的,他們更注重對小輩們的教導,因而不會做出自恃貌美就待價而沽的事,也就不會有像姜卿栩這樣淺薄的悲劇發生了。

若說姜卿栩是假禮義真謀權社會的無主見産物,紀言初自己可以獨立思考,片刻後他已經下定決心,薛梓珂是值得他雙手交付男子一生的良人,從此哪怕天遙地遠,海闊林深,他也非她不嫁。

他眸色溫柔,這個命中注定的花田,像是戲文裏唱的最美好的際遇一般,早春的晚風路過大地吹過花海,卷着清涼的花香和細碎花瓣拂過他的發絲,紛亂青絲中他眼神堅定又明亮,一雙眼像含了緩緩起伏的海水一樣,只将那個人搖曳向他走來的身姿倒映,她一步一朵蓮花,步步要踏到他的心上。

薛梓珂将下身洗淨,她确認了花穴裏再無殘留精液便起身回來,看見紀言初保持之前那個姿勢好像動也不敢動的望着她,心裏好笑又無名感動,步步向他走近,忽然充滿了倦鳥歸林的宿命感。

殊不知天地之大,她何其有幸,茫茫人海中能得一個人将真心托付,有個小少年要将自己的一生奉上獻給她,不管她收不收,給她的就是給她的,他就是玉碎也不肯瓦全。

他仰頭便接了她沉沉一朵吻,此刻他已經什麽都想明白了,再也不會去計較她與姜哥哥的事,像是一時間懵懂長大,曾經的花骨朵盛開得熱烈又爛漫。

天地含情脈脈不語,他眼中只有她,黑的發,紅的唇,從衣領隐約露出的雪白的胸乳,他興致高漲,底下也豎得直直一根,看得薛梓珂眼裏漸漸染上笑意。

薛梓珂拉開他松散的衣口,從他的耳下吻起,濕濕長痕路過脖頸,在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上輕輕一吮,手下不停,從他的衣領貼入揉他嫣紅硬起的乳豆,摸他堅實的胸膛,來到他肚子的時候手明顯頓了頓,只來回愛憐地摸他平坦的小腹,唇邊貼着他的肌膚,感慨一般地嘆息。

她說過,既然來的是他,來也來了,她不會放他走。

他眼中情潮湧動,胸膛起伏不平,他心底有些怕這陌生的觸碰,但是因為是她,他又忍不住貪心想讓她多碰一點,雖然只有十四歲,但在心裏已經偷偷愛了她好久,當下也管不得廉恥不廉恥,只想和她貼身相擁,坐看天長地久。

他是勇敢又執着的飛蛾啊,好在她也不是會冒冒然灼傷他的火焰。

她是一盞罩着紗布的燈。

當她沿着大敞的衣衫從上至下摸到他腰間男根的時候,她擡頭深深望了他一眼,兩個人仿佛忽然明白累世的前因後果與愛恨情仇。

薛梓珂手法娴熟地撸了幾下他光滑如絲絨的棒身,笑着開口道:“你這樣乖,知道聽話地憋住,這下看來我不給你獎勵可不行——”

“不、不要什麽獎勵.....”她噗嗤一笑,沒有理他的傻話,她令紀言初盤腿坐好,像揭開紅蓋頭一樣仔細地揭開了蓋在他下體的外袍。

雖然男子到了十五歲可以嫁人,但那是為了早生孩子早當家的女子考慮的,其實十五歲還是有些過早。紀言初眼下只有十四歲,青澀還未長開,下面私處的毛發也正稀疏柔軟,薛梓珂俯視着他,将他身下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刺激又別具風味。

她擡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紀言初認真托住她雪白的屁股幫她穩住,她看他正經好學的學生樣倒起了壞心,在坐下去的時候,明是扶着他肩膀,暗裏拂開他遮羞的衣衫,露出他香滑白嫩的細肩頭和一大片溫潤美背,一粒紅砂點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她忍不住摩挲了很久。

衣服堪堪滑落在他細嫩的手肘處,小美人胚子還只當她無意,倒也飛紅了一張臉,美貌又風情骀蕩。

她擡了他的頭與他對視,低頭湊到他唇邊讨了一個吻,探手扶着他下身對準她柔軟水潤的穴口,她緩緩往下坐,緩緩将他整根吃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肯錯過他被她緊緊包裹時意亂情迷的神色。因為她之前的口交潤滑,再加上他确實硬了許久,他的初次破身沒有受到絲毫痛楚,反而滿是享受。

雖然他下面還未長成,不知道是不是少年人特有的朝氣,或者是天賦異禀,他的陰莖硬得像石塊一般,連她之前搖他的根部也不能搖動分毫。

她按住他的肩膀,挺胸把柔軟的胸乳覆在他面前,讓他含住舔弄,下面柔軟濕滑的花穴密密地舔舐着他,紀言初忍不住吐出她滿是他口水的奶子,開始呻吟了起來。

薛梓珂上下抖動屁股快速吞吐他鐵硬的男根,每每只含到一個龜頭就快速向下落,這樣疊了幾千疊後,他抖着身子轉而高吟,自己也忍不住向上挺動屁股狠狠把自己送入她小穴。

薛梓珂又借着身體的重量,大起大落用力操了他幾百下後聽得他一聲急呼,僵直着身子到了快樂的頂端,他屁股一縮一縮的明顯正在射精,片刻後兩人粉紅肉穴和硬熱陰莖交合處緩緩流下一縷縷白灼的精液。

她也不與他客氣,大腿內側抖了抖也流出濃濃的陰精給他,從未有人碰觸過的小孔只覺得有絲絲熱流不斷地流進,蠻橫地流進他身體裏,他尚且還不知道這是正在被人灌種,那熱流雖然有些燙着他敏感柔嫩的小孔,但既然是她的,他便又挺了挺下身迎接,不覺間讓她灌種灌得徹底。

等到激情平複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薛梓珂捂着肚子小心地将他仍舊鐵硬的陰莖拉出,男子歡好時到了高潮後還會有一段時間才疲軟,為的就是好好受着妻主的灌精。

花口吐出龜頭的時候發出微微一聲“啵”,接着大灘大灘的精水從花道裏流淌下來滑到紀言初的下身,不一會兒就把他下面糊得一片狼藉。

因為是面對面的,她一眼就看出随着兩人的交合結束,他胸前的那一小粒紅砂的顏色正在明顯慢慢變淡。而等到完全消失的時候,就是十二個時辰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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