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古老的避孕法子(h)

“言初,你手抓着這裏,用力把透明的水液擠出來,等到擠出來的東西是白色的時候就可以停了。”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柔聲同他說道,眼下是荒僻的田野,一時半會沒辦法去弄什麽避子湯,只好照着這種土辦法來避孕,雖然老是老了點,但效果還是有的。

同紀言初不謀而合,薛梓珂也很認真地想過他們的未來。

眼下她既無功名,也無厚底家私,可是紀言初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縱使她早逝的母親與紀言初的母親有些深厚的私交,但也不至于就這樣将嬌生慣養的寶貝兒子拱手送給故交的女兒。

就算他母親真的肯了,她也不忍心讓他跟着他吃苦,他貴公子當得錦衣玉食,何苦要同她回家徒四壁的老宅做些服侍人的事。

可是她對自己有信心,再過一年半就是秋試,不說母親生前為官德高望重,就是薛梓珂她自己不肯受,母親的那些舊時同僚們也免不了趁她不知情的時候多多照顧提攜她,更何況,單說她自己的文采學識在鄉中是出了名的最好,若是她沒得高中,自己尚來不及反應,就自會有一大幫子人替她不平叫屈。

她會努力争取,争取用真本事讓紀言初的父親母親同意把他嫁給她。誓言這些東西太過輕浮随意,就算她靠着舌綻蓮花的好口才說服他們,也只會顯得亵渎了紀言初。

誓言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着,興致來了可以同任何一個人說,不過是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區別。而物質不一樣,薛梓珂或許經歷家中變故,很是看明白了一些事,可以說她太過現實,但她就是不想拿出一句輕飄飄的話,再冠以所謂的真誠求娶紀言初,她就是要衣錦還鄉,讓他風光大嫁。

平心而論,她這樣一塊蒙塵美玉不得姜卿栩的好,是他同他那個見識短淺,見錢眼開的父親最大的損失。只是眼下她已經完全放下他了,只想着給紀言初最好的,現在肯定不行,她既然要娶就要轟轟烈烈地大娶,給他一個永世難忘的婚宴。

在大婚前要是鬧出懷孕的事兩家都不會太好看,這更是她不想的,故而他們二人須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薛梓珂想的時間長了,紀言初擡頭迷茫地望着她。

看他茫然不解的模樣薛梓珂只好再柔聲解釋:“你等等我......你年紀還太小,不能這麽快懷孕,乖乖聽話,擠出了我的精我就放你走。”紀言初一下反應過來,頓時又面紅耳赤,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什麽懷孕啊她的精啊,雖然才剛剛做了親密的事,可是她的話未免也太不含蓄了。

“你不動我可動了啊。”她竟然還有心思調笑他,看他臉紅得可愛,裝模作樣好像真要出手幫他擠精。

“啊、別!別!髒的......別了......我自己來就好......”紀言初急急轉身就擋開她要摸上來的手,“你、你教教我,我自己可以的。”

“舔都幫你舔過了,摸一下還有什麽髒不髒的。”她看他羞紅着臉只覺得心裏也在怦怦跳,“你翻個身趴在地上,一邊手撐住地,然後屁股翹起來,對,對,就是這樣。”

“趁你那裏還硬着沒消下去,另一邊手握住你的這裏。”她握了他的手将他引導到他的陰莖根部,害羞歸害羞,既然她不想他這麽早懷孕,那他就認認真真聽她說的學習避孕。

“然後用力往上撸,用點力,不要害羞,這是你自己的東西。”他臉上發燙,覺得就像在她面前自渎,給她表演着自己玩弄自己,莫說在她面前了,他自己私下裏也不敢這樣。故而開始也不敢太用力,只是虛虛托着,“你低頭看一看,上面是不是有東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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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了點他的龜頭,抹了點上面吐出的東西給他看:“你下面可真硬。你看,這就是我流進你身子裏頭的精,要是不擠掉就讓它留在身體裏的話,不出三個月你的小肚子就會大起來,裏面就要懷着我的孩子。”她甚至用另外的手一下一下,含着明顯暧昧的暗示摸着他此刻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你快別說了好不好......”他為她話裏赤裸裸的情欲再次紅了紅臉,忍不住開口制止她,若再不停,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麽話來羞他。

“好好好,那我不說了,你手下也別停。”她手指上沾着從他龜頭刮下來的精,竟然就這麽放在他唇邊,試探性地刮潤在他唇上,見他沒有半點抗拒之意,大膽了起來,潤得他一雙紅唇亮晶晶的像是搽了口脂,他一張素面上的紅唇水潤誘人,旁人哪裏會想到竟是塗滿了女人的孕精。

玩鬧夠了薛梓珂也就罷手,轉而好奇地托着下巴看他握着他鐵硬的陰莖。不要說他紀言初是第一回擠精,這也是薛梓珂第一回讓男人擠精,她以前也只在哪本雜書上看過這個方法,不知道真做起來是個什麽樣子。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頗為香豔。

他雖然難為情,但眼下确實要趁着還硬着的時候擠出來,等到疲軟的時候擠都不能擠,只能坐等懷孕,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他一個尚未出閣的公子,肚子在閨中大了起來,怕是要被全鄉人傳為笑談了,族中人也會顏面無光,擡不起頭來。

他明白這個道理,也不想她為難,所以手下不停地用力将她留在他性器裏面的精擠出來。

紀言初的陰莖上糊滿了自己之前射進她肚子裏的白精,有了這個當做潤滑就會好撸很多,他手上動作不停,她的透明孕精被擠出來的時候,他像是在弓着身子一股股噴射濃稠的尿,足以看出她流進去的量之多了。

不一會兒他身下的地已經滿是一灘灘的白精和粘稠的透明孕精,終于擠到後來他動作越來越熟練,不需要她動手指點,也會咬着牙手用力上下撸動着硬燙的陰莖。

“好了好了,擠幹淨了,現在還能擠出來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了。”她出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動,“要是連自己的都擠光了可就不好了。”她擡眼向他暧昧笑了笑,笑得他好幾分羞澀,只好假裝聽不懂她話裏的意思。

他到底初次承歡,身體嬌軟無力,聽得好了就松了一口氣,兩腿忍不住酸軟了下來,差點就要倒在那一小灘精水上,還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心中滿是憐愛,把他放在那一塊鋪着她衣裳的幹淨大石頭上,擡手拿起邊上疊好的兩人的衣物,抖了抖開為他穿起,卻也想也懶得細究是誰折好放這的。

這是她和紀言初的初次,談誰想到誰都是對紀言初的不尊重,她很明白這個道理,心裏也真心喜歡這個小弟弟。如果說之前還只是為了氣姜卿栩,現在姜卿栩走了,她只是想讓紀言初明白,她不是在做戲給誰看,她是真的喜歡他的。

她扶正他的身子,邊為他穿衣邊吃嫩豆腐的,穿好了短窄的小衣,胸膛後背就滿是她吸吮出來的紅印子,一件亵褲還沒穿上,大腿內側和羞人處又滿是她的口液。他雖然因為歡好癱軟了身子沒了力氣,但也不至于連出聲制止她的力氣也沒有。

但眼下他只是承受着她的舔舐撫弄,水潤紅唇咬着細嫩修長的食指,滿面羞答答桃花初綻開的誘人模樣。

他其實,不管身體還是心底都愛極了她的觸碰。

等到她把他扶起來站定,低頭為他系外衫衣帶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只怕每一寸都被她摸了遍,沒有哪一處不叫她就着晚霞仔細看過撫弄過的。

她拍了拍他外袍,理好褶皺,眼前這個人依舊是美貌端莊的大戶貴公子,一身齊整看不出有半點逾禮之處,只有不遠處地上那一灘令人眼紅心跳的精水在昭示着,這位貴公子剛剛經歷了怎樣一番激狂糜爛的情事。

“你等會,乖乖站在這,我穿好衣服送你回去。”她偏頭蜻蜓點水般吻了吻他柔嫩的側臉。“啊、薛姐姐,讓言初來服侍你吧......”他聞言擡頭,有些無措地看着她。

“怎的,還沒過門就要幫妻主服侍穿衣了?”她在他耳邊低低一笑,暧昧地舔了舔他小巧精致的耳垂,“這回就不用了,憐你第一回承歡。不過以後可有的你忙了。”

她話裏帶着讓人心跳的暧昧暗示,紀言初臉上只是紅了紅,繼而心頭湧上難以言明的狂喜:她在溫柔地跟他說下承諾,她不是......玩玩他而已的。

等到她悉悉簌簌穿好衣服來到他面前,兩人衣領齊整行止端凝,身形皆是颀長如玉樹,容貌又是一頂一的相配。若被人看見了定是要贊嘆好一對璧人。

“我送你回家。”她拉住他的手向前走,路上紀言初小心翼翼低頭看了看兩人手交握處,試探性地動了動,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她。

她明白他的小心思,也不說破,只是嘴角勾了勾,食指輕輕在他手背上搭了搭當做回應。她的掌心柔嫩溫暖,令他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般心中大定。這是他,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啊。

兩人十指相扣,相攜着從那條舊時的小道上走回家,天邊晚霞漫天,染紅了歲月的紅臉龐。和緩的晚風吹起發絲,他們兩人不時竊竊私語着,溫柔笑鬧着,一路上鮮花盛放,早春的暮色裏蟲鳴鳥啼,他們充耳不聞,仿佛天寬地廣無邊無際,而他們能并肩攜手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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