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竹馬的新婚夜回憶(h)
財主霸道蠻橫了一輩子的老父親,自以為天機算盡,或許還不知道一些內情,比如說那天新婚夜。姜卿栩自己是當事人,他明白一切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財主新婚夜的時候,竟是弄也不肯弄他的。說來財主也是花了大價錢大力氣把他尋來,難道為的不就是睡他嗎。可是真等他英勇就義般脫得只剩亵衣亵褲,財主竟是冷冷地一把推開他,把他趕下床,令他就這樣穿着單薄亵衣,蜷縮着睡到一邊冷硬的小榻上。
他想起方才剛剛進門,新婚夜的時候紅燭昏沉,紗帳輕柔,鋪天蓋地的大紅喜氣将他壓得氣也喘不過來,外頭還有人吹着喜慶的喇叭唢吶,花紙尚且還鋪散在床上,他端坐在柔軟的喜床上,不安又恐懼,偷偷掀起紅蓋頭的一角,望着滿室冷寂的血色,喉嚨間一股一股湧上難以言明的悲哀。
他與她演了這麽多回的新婚夜,真等到他新婚夜的時候,他卻要同一個老女人做那些他與薛梓珂都排演百遍至熟稔的事項。
財主是被人扶着進了房的。
姜卿栩聽得聲,本以為妻主是喝醉了酒,心下又是惴惴不安,聽說喝醉了酒的人力氣特別大,操起男子來也是毫不肯憐香惜玉,他害怕自己等會挨操的時候又被掐出一個個的紅印子。
除了她,他不想在身上留下別人的印記。他心中的妻主永遠只有一個,十七歲時候的薛梓珂挑開他的紅蓋頭,她的眉眼溫柔好看,朝他盈盈笑着。他滿面緋紅,垂了眼不去看她,卻被她手指擡了下巴,舌尖飽含情欲地兇猛頂開他的唇瓣,想要他口中盡是她的氣息。
胡思亂想間,他的紅蓋頭被人挑開,他受了驚地擡頭望去,正撞上一雙疲憊的眼,財主轉了頭對着扶着她的那人說道:“你可以走了。去向父親禀告吧。”她言語中諷刺意味深重,只把手中喜秤懶懶一扔,哐當一聲脆響,吓得姜卿栩抖了抖。
那財主等人走幹淨了,就将姜卿栩一把推倒在地上,自己八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雙渾濁的眼慢慢清亮起來,卻不知道在想着什麽事。
姜卿栩一驚,片刻後見財主不再反應,他又開始心中發慌,手腳無措起來。他對新婚夜雖然抗拒,但還是有準備的,若是那財主不肯碰他,他只怕要死在這裏了。于是柔柔弱弱撐着起來,大着膽子,一件件仔細脫着衣裳。
他明白自己終難逃一劫。他本想吊死在新婚夜上,留着清清白白的身子先去陰曹地府裏等薛梓珂,等幾十年也沒關系,是他心甘情願要等的。可是他在破了身的小半個月後,也就是快要出嫁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男子對懷孕一事敏感,可是他肚子裏這個孩子動靜比常人的大。姜卿栩自己後來也偷偷翻過書,雖然不識得幾個字,但也是知道要等一個月才會有輕微胎動。
那天夜裏他肚子竟然疼得厲害,父親也正為他成親一事忙着,說是忙着,無非也是想再多撈點油水,借着兒子的美貌再多敲他們一筆。
寂寂的夜裏,他有意想要逃離家多在外面待會兒,就同父親說進城看病,父親不以為意:“大驚小怪,不就是肚子疼麽,又不是要生了!不過你愛去就去罷,反正你就要嫁人了,我也懶得管你。”
不想卻是診出懷了孕。那位大夫是個老爺爺,一直拱手向他道着喜,卻不知他是尚未出閣将要嫁人的男子,懷的還不是妻主的孩子。
姜卿栩一剎那喜得只想奔去告訴薛梓珂。可是只一瞬就心灰意冷了下來。告訴她做什麽?要她放棄前程名聲同他私奔嗎?他怎麽忍心。且他要是私奔了,父親要怎麽辦?他收了那個人那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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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走着,不知不覺又走到薛府,熟門熟路地繞進薛梓珂的房前,等回過神來已是心中暗道聲不好,轉身欲走,卻被結束夜讀準備歇下的薛梓珂發現,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笑着問他:“怎麽來了就走?”
月色正好,四下寂靜,兩人又都是嘗過那事滋味的,孤男寡女的畢竟忍不住,薛梓珂先摟住他舔吻他的下唇,抓了他的手要他探一探她的下體,他雖然嗚咽着難為情不敢摸,但到底是碰了一手濕的。他其實也有些硬得發疼,可是顧忌着懷孕初期不得房事的道理,就主動提出要給她舔,只盼着能消下她的欲望便好。
薛梓珂當然是何樂而不為。感受着身下濕潤軟舌怯怯舔舐,她光是想到是姜卿栩在給她舔,她就快要洩了,到後來雙腿緊緊夾着他的頭,将他的臉使勁往下按,他高挺的鼻梁上盡是她的水液。
薛梓珂漸漸覺得這還不夠,體內的火一直燒灼着她,她翻了個身就把專心致志的姜卿栩猝不及防壓在身下,撩開他的外袍,撕開他貼身的亵褲,握住已經硬燙的陰莖就要坐上去。
吓得姜卿栩魂飛魄散,趕緊捂住紅硬的龜頭不準她坐下,見薛梓珂茫然不解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心中一蕩,只是猶豫了一會,開口掩飾道:“這次讓我來......”
薛梓珂聞言一笑,俯身好好摟抱了他一會:“你來就你來,我不動。”
姜卿栩進退兩難,想了個自以為聰明的法子,他抱着薛梓珂幫她調整姿勢,等薛梓珂發現自己正趴卧在床上,還回身笑姜卿栩花頭精真多。
笑得姜卿栩面一紅,他盡力想了一個不壓迫到他肚子的姿勢,只單手壓下她白嫩的小屁股,另一手扶着硬挺的陰莖就往裏面撞,一撞沒能撞進去,原來是薛梓珂想他想得久了,淫水流了小半床,他這一下被淫水一滑,戳到她軟濕的臀瓣上。
聽得薛梓珂在身下一聲悶笑,她兩手繞到後面來,用力掰開白嫩臀瓣,露出微張着口流着熱水兒的花穴,搖搖屁股讓他快入。
素白的手,粉嫩的肉穴,姜卿栩哪裏忍得住,他胯下挺了又挺,猛地提氣插了進去,結結實實盡了根。
“啊!”姜卿栩一聲含着情欲的驚呼,這是被含得緊了。
這個姿勢入得深,穴肉将他硬燙的陰莖吸了幾吸,最後潺潺流下水來。
“啊...嗯嗯......不要那麽緊......哈......”薛梓珂裏頭淫水泛濫,他入得十分順滑,他仰着頭亂叫着,雙手握着她的屁股暢暢快快一口氣抽了幾千抽,薛梓珂白嫩嫩的臀瓣一次次拍打在他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沾了他小腹也一片淫水,屋內盡是啪啪啪肉體快速拍打的聲音,兩人性器相接處也是撲哧撲哧一片搗水聲。
他搖了搖頭回複一絲清明,低頭看她上半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下半身只有一個圓滾滾的白屁股高高翹起讓他肆意用力搗着,再看兩人相接處,她的淫水沾濕了他柔軟的陰毛,因了她的緣故,他連柔軟的陰囊也在啪嗒啪嗒滴着熱熱的淫水,姜卿栩心中甜蜜,他與心愛的人做着最隐秘的事,他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一次次撞入她的體內,最私密的男根被她盡根吞入,每一寸都被她的軟肉緊緊吸附着。
他甚至還為她偷偷懷了一個孩子。
姜卿栩出入的動作越來越大,片刻後沉身插到底,閉着眼低吟着,撲哧撲哧射了她滿肚子白稠的精液,被這股精液一沖,薛梓珂也忍不住抖着屁股,子宮陣陣收縮着,淌出孕精潤在他的飽滿龜頭上,一絲絲流進他本能微微張開的小孔中。
等喘息平定後,姜卿栩緊盯着交合處,他小心扶着小腹,慢慢抽出自己硬直的下身,大量的精水一股股奔瀉而出,大半部分吐在他的陰莖上,他的下身頓時一片狼藉。
薛梓珂起身看到此情此景又忍不住身下緩緩流出淫水,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她送上一朵深吻,在他還戀戀不舍的時候笑着抽舌頭讓開。
“你先等會,我去熬湯藥給你。”薛梓珂低頭幫他擦拭着陰莖上濃稠的精水,讓它們不斷滑落在地上汪出了一小灘。
“避子湯?”他猛地擡頭,張了張口想說不必了,想同她說出實情,想象天底下任何一個受盡嬌寵的正夫一樣,甜蜜又溫柔地告訴妻主她要做母親了,然後帶着她感受他尚還平坦的小腹。
但是話到嘴邊打了個旋到底還是咽下了。他既然打定主意不再拖累她,那麽這個孩子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只要他知道母親是誰就可以了。
“怎麽的,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和我說?”她笑吟吟地,起身在桌上拿了樣東西,又坐回到他身邊幫他擦幹淨下身。
“哎呀!”他心事重重間突然身下一下刺痛,原來薛梓珂把方才拿在手上的鎖精針插進他小孔裏,她下手速度極快,鎖精針本身也極細,他也只挨了那一會疼。
“對不住了,今天遇上以前私塾裏一個姐姐,她前些日子剛剛成親,給我看了大婚時候給男子上的這個東西,我看着好奇就跟她讨了一根。是不是弄疼你了?”
鎖精針是在新婚歡好後給男子上在小孔裏的一根細細的針狀物,說是針,其實是用一種動物油脂制成的,不必取下,過段時間就能自己化了,除了能鎖住女子孕精以外,還能滋潤男子的身體,有美顏的功效,是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在用的閨房器物。
新婚啊......姜卿栩心中複雜,最後只是露出一個不尴不尬的笑,靜坐片刻後一口飲盡薛梓珂端來的避子湯,笑辭了她喂給他的蜜餞,也不肯再讓她送,亵褲被她撕爛不好再穿起,于是外袍下就這麽赤裸着下身,帶着一肚子她的熱燙孕精匆匆忙忙回了家。
路上冷風雖然徹骨,但是一家人剛剛團聚,路再崎岖不平,他只覺得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