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拜見未來岳父岳母大人(h)
這大半個月來鄉中無非發生三件大事,第一件便是石橋邊上的老財主家,他們家主得病死了。第二件是那位家主新娶沒多久的美貌小夫君,被診出懷了剛足三個月的身孕。至于第三件,坊間無事的男子們閑嗑瓜子時最津津樂道的,莫過于那紀府嫡出小公子與沒落薛府主子的好事,怕是将近了。
薛梓珂對這些坊間傳言有所耳聞,不過說就說罷,她本就有心迎娶紀言初,就當靠着悠悠衆口警示那些對紀言初有意的女子。
更何況薛梓珂也萬分愛看紀言初羞窘的模樣,便如此刻,鄰家主夫見了薛梓珂和紀言初一起并肩回府,他便出聲調笑道:“薛家小相公今日又來看娘子了呀?”
紀言初聞言臉紅似朝霞,偷偷往她身後躲了躲,堪堪露出一個小腦袋來,他害羞還不肯失了禮節,糯糯地回聲道:“李家哥哥好。”
薛梓珂見了他這副模樣是不肯幫外人護着他的,她甚至還微微笑着向鄰家主夫道:“那我們先進去了,小相公難為情着呢。”
自上回她同紀言初在花田裏做了那事後,紀言初便常常來找她說是照顧她,研墨烹茶做得有模有樣的,紀家上下也希望小公子快和薛梓珂多多培養些感情,也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管他,任小公子天天眼巴巴地往薛府跑。
只是照顧着照顧着,免不了要照顧到床榻上去。薛梓珂常常讀書讀累了,一轉眼就見到陋室間有他身着翠衫仔細添香,滿屋子暗香浮動,心中漲滿了情意,起身将他猝不及防壓至床榻上,掀開下袍拉開他的亵褲就開始揉他下面軟嫩的性器。
他又身子敏感,只嘤嘤似小貓叫了幾聲,下面便高高豎起,渾身被她揉得像一灘春水一般。薛梓珂聽得他嘤嘤叫個不休,把她身下的淫水都叫出來了,當機立斷就把帕子塞進他口中。
紀言初在床上最是會叫,揉一揉身子也叫,等身下那根玉莖被花穴吞吐時更叫得厲害,若是不把他那張小嘴堵住,有心人只怕仔細聽着,就能聽出倆人在屋子裏做着多赤裸淫靡的情事。
薛梓珂等揉得他硬度差不多了,俯下身子一口含住硬燙的龜頭,先快速吞吐了幾番,等他難耐地舒展着身子時,再沿着棒身暴起的青筋細細舔舐着,管他是不是微微撲騰着兩條小白腿,只拿手用力壓住,把他腿分得更開,口裏一陣陣收縮,緊緊地上下吞吐他硬如石柱的陰莖,聽着他口裏嗚嗚被堵着發出細聲呻吟,還半點不能反抗。薛梓珂覺得舔弄他的下身,讓她心理上真是受用得緊。
一回生二回熟,紀言初雪白的亵褲還挂在膝蓋處不上不下,薛梓珂就一掀襦裙露出濕漉漉的花底,掐着他柔嫩的小白腰就翻坐在他身上将他盡根含入,一吞到底,她粗粗喘着氣兒,只留他嗚嗚帶着哭腔地嬌聲呻吟着,被團白帕子全數堵在喉嚨間。
紀言初一雙手柔柔推着她,倒沒有一回真使上半分力,她一壁不停挺動着下身,緊實肉穴将他硬直的男根快速吞進吞出,把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口液直流,一壁俯下身子将他的小腦袋抱住,壓在她柔軟的胸口上,神色迷亂地吻着他發頂顫聲道:“舒不舒服?啊......我操弄得你舒不舒服?”
紀言初最初還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到後來會将一張紅彤彤的臉埋在她懷裏,更緊地抱住她呻吟:“嗯啊啊......舒服、舒服......啊......嗯、嗯啊......”她一刻不停的吞入吐出把他的話撞得支離破碎,她直上直下地大力操弄,也讓快感急劇沖上他硬得發疼的龜頭。
薛梓珂最愛低着頭埋在他雪白修長的脖頸裏,找着香似的吻他。
有時候她沒有控制好力道,操他操得狠了,他也會受疼地嗚咽,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等喚回她的清明後就流下一小串晶瑩剔透的淚珠子,薛梓珂明白他是裝的,是故意的,還是忍不住心帶疼惜地,溫柔吻去他眼角的淚花,身下操弄他的動作也會微微放緩,只輕輕地吐出至只含一個龜頭,再溫柔地深深吞進他的整根玉莖。
最後往往是紀言初先受不住,在溫柔的肉體厮磨中顫着柔軟的身子,牢牢按住她屁股不讓她把他正在抖動的男根吐出去一丁點兒,緊皺了眉頭将生機勃勃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給她,射完後再大汗淋漓兩眼迷蒙,不知人事地癱軟在床上,接受她蠻橫地往他小孔裏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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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兩人臨夜了就上床做,日頭還高高照耀的白天,拉了簾子也要做,只是紀言初從來不敢在她這過夜,不管玩鬧到多遲也要回家。等她把紀言初送回紀家的時候,面對着紀母紀父紀言容帶着笑意的眼神,心底一陣陣發虛,只覺得一家子是一個賽一個的鬼靈精。
這日她送紀言初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匆匆忙忙得來不及整理衣衫,衣帶都打錯了一個結,哪裏想到剛剛跨過門檻,紀言容并紀府家主和主夫就早已等着他們,紀言容将他們引進正堂後還堂而皇之地沖她笑着說:“薛妹妹下回下手輕點兒,我那弟弟細皮嫩肉的......怕是經不起你這樣的折騰......”說着眼裏帶着幸災樂禍的笑意,朝紀言初不小心露出來的紅吻痕努了努嘴。
紀言初倒是沒想別的什麽,羞紅了一張粉面,将衣領往上拉了拉。
薛梓珂聞言卻是心底一驚,只想着她怎的如此大膽,居然能當着紀母紀父的面前說這話。她下意識地藏住面上表情,不動聲色間極快地擡頭掃了端坐在身旁的紀母紀父一眼,卻見他們兩位皆是一臉笑吟吟的,倒是早就心中了然,樂見其成的模樣。
她心中大定,急忙拉住紀言初的手,在紀母紀父面前跪下:“伯母伯父,我與言初......情深意篤。”她頓了頓想了一下措辭,“事已至此全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對言初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鑒,望紀母紀父成全,莫要責怪他。”
紀府家主和主夫端坐在正位相視一笑,轉了頭慈愛地看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明明已經這般大了,都已經是要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看在他們眼裏卻還是當年的小孩子。
紀母微微笑着道:“本來今夜就是想同你說此事。你與言初往來已有一個多月,本來也不急,你們小時候分開這樣久了,大了多花點日子培養培養感情也好。只是眼見你出落得愈發有當年你母親的風姿,怕好好一個媳婦被人搶了先,所以啊,昨日裏我同你伯父談了一會,我們都是只盼着你将親事早日定下的好。”
薛梓珂遲疑着,但還是開口道:“我......眼下我一貧如洗,拿不出什麽聘禮......”
她話音未落便被紀母紀父急急打斷,他們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麽,只是笑着說:“這個你不用擔心。言初一顆心早就拴在你身上了,你便是随意拿些文章來提親,言初怕也是會跟了你走,我們想攔還攔不住呢。”
“別說文章了,只要你有這顆心,言初嫁給你我們也是放心。薛妹妹什麽樣的人,全鄉有哪一個不清楚?” 紀言容立在一旁幫襯笑道。
哪裏想到薛梓珂聽到這番話不喜反哀,她仍是跪在地上躬着身,握緊了紀言初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哪怕言初肯,我也不同意。伯母伯父也知道,我家中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只有一座傳了幾代的老宅,連個使喚的下人也不曾有,言初若是在這時候跟了我去,怕要吃盡了苦頭。”她沉聲道,“我是想着等秋試上了榜,再高頭大馬來娶言初。言初是個好男子,我不想在成親的時候委屈了他,想要叫他風風光光地嫁給我。”
一堂話說得滿座皆驚。
紀言初聞言已是淚盈于睫,他雖然之前就相信她會娶他,但沒想到她不僅想了,還真的已經着手在做準備,就連如何娶他都要這樣妥當安排。
第一回聽她吐露心聲卻是在這樣的場合,當着母親父親姐姐的面,她說怕委屈了他,要風光娶他。紀言初當下更是覺得幾年的默默守候終于等到了她的些微回音,不免百感交集,有苦盡甘來之感。
紀母聽了薛梓珂的這番話倒忍不住重新審視她。
薛家的這個女兒,是個行重于言的人。她大可以在此時趁言初對她死心塌地的時候,娶了言初去。言初的嫁妝自然豐厚,更不說他們在紀家本家也有幾個當高官的表親,她完全可以借着這條關系藤蔓向上爬,她能力本就不弱,如此一來,秋試對她來說已經是探囊取物,不在話下了。
可是她沒有。她一字一句說要讓言初等她考取功名後風光嫁她,足以見她除了待自己兒子确實是一片真心外,更還兼心性堅定,為人中正。
紀母心下輕輕一嘆,薛大人,是真的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半晌紀父出聲道:“我當初就和你伯母說了......薛家女兒是個會體貼人的,把言初交給你,也算是了了你伯母和我,還有你母親父親的心願。只是倒也不必你做這樣多......”
紀母不等他說完便打斷他:“年輕人有這份心是好事。時代到底不同了,你我當時年紀比阿珂還小,娶親一事當然有你我母父準備,阿珂情況與我們不一樣,既然她想要先立了業再成家,我們該要體諒她一番苦心。”
紀父聽了點點頭,他低頭看向兩人,縱然有萬千感慨,最終只是笑着将他們扶起:“還跪着做什麽,地上涼,快起來。”
他拉着紀言初的手,慎重地将其覆在薛梓珂白嫩溫暖的掌心上,肅容看着她:“那麽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薛梓珂一愣,轉而目光明亮地看着紀言初,點了點頭:“梓珂不負伯母伯父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