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找了清倌瀉火(h)
元衡擡頭愣了一愣,他一時竟然也說不出話。那個溫柔美麗的女子手裏頭折了一枝花,坐在高頭大馬上,拉着馬缰,笑眼彎彎地要把花遞給他。她的面容在随風飄蕩的柳條下,顯得春光明媚,又意氣風發。漫天的柳絮在她身後飛起,搖搖晃晃地浮到天邊。
她笑得那樣真誠又幹淨,令元衡有些招架不及。他覺得自己有那麽一刻,心跳都差點停歇了。天地間一切的聲響都遠去,他耳邊只有她輕輕的一聲笑,眼裏是她嬌嫩花朵般的面容。
心底明知是不可觸碰的劫難,偏偏意動神搖,移不開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下了她手上的那朵花。手指相觸間,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溫熱。
元衡手裏拿着花枝,不自覺地朝她微微一笑。一時間有如春雪消融,日光破雲。
柳邊未語先一笑,平生相逢隔前緣。
而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兩人的陸曳雪和小厮書兒,幾乎都像同一時間見了鬼一樣。
陸曳雪從來沒見過,薛梓珂對男子這樣主動示好過。就連送上門來的男子,她也從來不肯假以辭色。自她狀元高中以後,許多人對她家裏還有一位正夫兩位侍夫的事實,要麽裝聾作啞,正經說親的媒公差點要踏破客房的門檻;要麽委曲求全,父母和兒子一起私下裏偷偷暗示她,就算一頂轎子擡進門做個側夫也可以。
這些事情作為薛梓珂的好友,陸曳雪都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薛梓珂對家中夫侍們确實都是一心一意,別無他想。故而她今天見到薛梓珂公然向一個男子示好,此情此狀,真的是令她驚到下巴都快脫臼了。
然而老實說來,書兒才是真正的白日裏撞鬼了。他服侍少爺這麽多年,見過他對生人笑過嗎?沒有。莫說生人了,自家長輩要讨他一個高興都難。天生打胎裏出來就帶着一股子冷傲,偏自己少爺也有這個資本冷傲的,詩書琴射,樣樣不比族中女子差。
如今怎麽可能會為了一朵小花開心。他不相信,打死他也不相信,他寧可相信自家少爺是動了春心了。
等等,動了春心?
他偏頭去瞧自家少爺,雖然面上依舊是冷的,眉眼間卻生了幾分暖意。他的目光在薛梓珂和少爺身上來回,好像瞧出了那麽些味道。
唉可是......自家少爺的那個怪癖......書兒一念到此,由不得他不嘆一口氣。
他耳邊卻聞得薛梓珂笑道:“公子客氣了,是在下沖撞在先,海涵。”她在馬上一拱手,“別過。”
就、就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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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珂果然就拉了拉馬缰,和結伴的女子并肩走了。
“你這是做什麽?”陸曳雪低聲問道,“難道你是看上他了?”
薛梓珂莞爾,繼而搖搖頭道:“不是。只是覺得好像以前見過他,感到十分熟悉。送朵花而已,怎麽也不算逾矩。”
到了酒肆,一群人飲酒作樂,好不快活,于是無所顧忌地,直喝到了傍晚。
酒喝多了,不免得有人酒意上湧,開始胡作非為了起來。先是拉着身邊的人非要上憶草樓,再是一個拉一個,呼啦啦的一群。其中薛梓珂是最被簇擁的那一個,她真是推都推不得的,因為周圍幾乎所有人都在拉着她,要帶她上青樓。
薛梓珂只好無可奈何地笑着,同衆人一起整頓器用,慢慢出了酒肆,一群人便向着長安最繁華的花街行去,一路高聲談笑,意氣風發。
正是月冷霜白,清輝朗照的時辰。夜市上人聲鼎沸,同書兒慢行的元衡一身靛藍織錦秀袍,越發襯得他冷霜般的一張臉清貴無雙。
書兒側頭去瞧自家少爺。少爺他一路且行且看,好像那食攤上的霧氣,橋洞下的流水,萬事萬景都入他清明眼中。又好像一切都只如輕煙掠過眼前,他什麽也不在意,什麽也不放在心上。只有那攏在手裏的花瓣,已經幹成枯卷,他卻仍然不肯放手。
主仆二人走到折扇攤前,玲琅滿目的精巧折扇,都挂在細竹竿編搭成的展位前。攤主也不招呼,笑吟吟地坐在小竹凳上看他們。
元衡從面前摘下一柄細竹白紙扇子,輕輕拉開來。
他瞧見上頭畫着盈盈的湖水,湖水邊還有一座繡樓,畫裏滿是蔥郁郁的花草。樓下幾棵楊柳,一個女子牽着馬,像是剛剛歸家的模樣,她仰了臉,滿是溫柔笑意,朝樓上看去。另一個長裾飄揚的女子俯在繡樓的欄杆上,手裏折着一枝桃花,文弱靈秀地笑着看她。
還有娟秀的字,寫了一句殘詩:倚馬倦笑楊柳陌,幾度春風吹綠濃。
元衡不知怎麽的,立時想起白日裏那人在馬上溫柔的笑,忍不住一怔。
倚馬楊柳,春風濃綠。可不就是她麽。
他不假思索地将扇子放下,正要轉身離去,聽得攤主開口止住他:“就這樣走了?這把扇子可是好東西。”見他轉回身來,那攤主又笑着道,“這裏頭可有一段故事。”
“那歸家的女子,名字喚做蘅蕪君。至于這樓上的女子,便是有名的潇湘妃了。”
“兩人小時一起長大......後來......蘅蕪原是一株靈草,長在潇湘江邊......一個水做的妹妹,一個草化的姐姐......然後......萬萬想不到啊......有個表哥哥看上了妹妹......幸好......”
“女子相愛阻力重重,于這世道上,堪稱艱難啊。”那攤主猶自說着,抹了眼淚一擡頭,才發現面前的冷美人公子根本沒在聽,他在滿街的燈籠映照下肌膚雪白,越發顯得眉目清俊,眼裏卻只凝着遠處那邊。
顯然書兒也透過方才擺扇子的那處空,瞧見了對街的一行人。因為是被簇擁着走的緣故,裏頭的薛梓珂那樣引人注目。
......可是對街,是舉國上下,無人不知的花街啊。
他果然看見少爺面色不大好看,連忙拉了拉他的衣擺,低聲道:“少爺,時辰不早了,我們快些回府吧。”
明月如一彎青玉,邊上雲潮奔湧,雲隙越來越小。一路安靜的元衡擡眼望了對街巷口中,最高樓閣頂上的鎮樓石珠,月光之下他的眉眼冷寂非常。聞言他淡淡恩了一聲,轉身離去。手指卻在寬大的袍袖中慢慢攥緊又松開,如是幾回,從袖口裏抖落下來細碎的花瓣,被風一吹,掃在地上。
兜兜轉轉不過小半會的時間,薛梓珂一行人已經走到巷口前,巷子盡頭就是那座最輝煌的青樓,已是入夜時分卻人來人往,燈紅如焰火,伴着酒氣的浪笑聲,在街兩邊和着脂粉香飄來。
早有鸨爺迎上來。薛梓珂心下自我開解道:自從言初走後幾個月來,她确實有些憋得慌了,左右也不會收進家去,挑個身子幹淨的洩一洩火,今夜過後兩不相幹就是了。
她于是撩了下袍跨進門,向鸨爺吩咐道:“要個未受調教的清倌,模樣倒是其次,千萬要幹淨些的。”
薛梓珂先在一樓與衆人摟着小倌飲酒談笑。那小倌早在懷裏不知道偷偷看了她多少回,她心下甚不在意,可是本就空曠許久的身子,再兼酒中有些助情藥,她身下已經稍微有些濡濕,忍耐不得了。
不過才幾口酒罷,大家就摟着中意的小倌,陸陸續續地上樓去了,彼此間偶爾交流一個心知肚明的笑。
廂房中。
紅帳之外,合歡香正燃得袅袅娜娜。薛梓珂摟了懷中人,一手毫無顧忌地探進少年的繡褲,果然一根粉嫩男根早已硬挺,力道直欲頂破小褲。薛梓珂為讓他之後好受一些,于是輕緩替他捋動着。身下正受寵愛的少年面上潮紅羞意一片,秀美之上更添青澀風情。
不多時薛梓珂便停了手,正要扯下少年被前精濡濕的繡褲,不妨那少年難抑心中歡喜,迎面送上一朵吻。薛梓珂心下一驚,堪堪避過,唇便落到她尖尖下巴處。
她垂眼看見少年眼中濕潤,那失落頗有些惹人憐愛,心中不免生了幾分好笑,只低低同他告誡:“不該你碰的就別碰,其他處好好服侍就行了。”
少年委委屈屈地應着,自己起身,乖巧地褪下了小衣小褲,雪白修長的身子又躲入她的懷抱。
她早有些燃得旺旺的欲火,于是令他躺在榻上,握住他嫩紅硬熱的男根,坐在他身上,花穴正對着吐着前精的龜頭。
龜頭碩大,初時十分難進,兩次滑了一邊去,終于慢慢擠進了花穴中。
“疼......”少年一張秀美的臉因劇痛而皺在一起,全身不可抑制地輕輕抖了起來。
薛梓珂略有些憐惜地摸了摸他的臉,又來回輕撫小腹上一粒漸漸褪色的守宮砂,耐心等他好受些,花穴便用力吞沒下大半根,此刻男根上炙熱的搏動也清晰可感。她的手輕輕按了他柔軟的腰肢,下身用力,令他一整根插到底,只餘二卵在股縫間。
于是大開大合間,滑嫩挺直的男根在花穴口忽隐忽現,粉臀與小腹間越來越快地撞擊,啪啪聲不絕于耳。薛梓珂閉目發狠地往下坐起,少年也被肏得口涎直流,仰頭嬌喘不歇,只能大張着兩條嫩腿,求她更劇烈些吞吃他兩腿間熱鐵般的男根。
待抽了好幾百疊,硬直的男根在她體內抖動得越發劇烈,終于在她一次淫水四溢的下坐中,少年忍不住叫了出來,龜頭上的小眼大張,突突地射了許多熱精在花宮內,力道強勁地洗刷着四壁。片刻後她也僵直了身子,一挺灑了雨露給他,他細細地哭叫着,承受了她的雨露絲絲地入了他龜頭上的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