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給肉棒塗藥膏(h)
還未等他緩過來,薛梓珂自顧地從他身上翻下來,他渾身赤裸,淫水遍下體,而她不過衣襟大敞,袒胸露乳而已。
她蹲在床邊,伸手往床底摸去,咣當咣當的幾陣大響,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麽。
薛梓珂身體裏的熱精經這個姿勢,于是嘩啦啦一股一股地,順暢地從紅嫩穴口中流淌下來,一時間糊滿了整個下身。她蹲過的青磚地上,頓時也留下了一灘黃濁。
那小倌喘了幾口氣,掙紮着要坐起來,嬌聲問道:“大人要找些什麽?同我說就好。”
薛梓珂于是停了手問道:“你們這邊屋子裏,不是有什麽花樣器具嗎?拿出來我看看吧。”
他聞言面色一紅,急急下了床,小聲道:“本來是放在床底的......我想着總還有幾天,就先把它放到櫃子裏去了。”于是光着身蹬了鞋子去找,正打開櫃門,撥開一些男兒家的衣裳,專心仔細找的時候,不妨薛梓珂拿了他平日裏閑放的一塊粗布巾,從他身後環住他,揉着他仍然堅硬的嫩屌擦了起來。
“嗯啊啊......不要......讓奴家......好好找找......”那粗布巾面料粗粝,本不是擦身子用的,這下被她拿起來擦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一處,說不疼是假的。但不知怎麽的,這樣的撫弄下,雖然她手法也不甚輕柔,他身下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男根在她手上硬了又硬,不覺粗壯了一圈。
“找到了也是要好好玩的,不如順道擦幹淨了。”薛梓珂十分無所謂的模樣。
他面上又是一紅,甘心咬牙受着身下的惡意玩弄,一面勉強聚集起精力去拉最裏面的那個箱子。
“啊......”
等薛梓珂放手,他棒身上顯然有幾處紅腫,差點破了皮,所幸不是什麽大傷。這是薛梓珂沒有意料到的,她見狀愣了一愣,又好氣又好笑地問他:“疼你怎麽不說?嗯?”
“奴家......奴家不覺得疼......”這是實話。等她說了,他才感覺到身下那一處龜頭上有些辣絲絲的疼。
“沒、沒事的!箱子裏有給那處去傷的藥膏,塗、稍微塗一點就好了!”他見她皺眉不說話,倒仿佛做了壞事的是他一樣,連忙出聲安慰她。
“我來給你塗。”
薛梓珂拿着一個小木勺,刮了厚厚的一層白藥膏,又令他坐在床沿,一根紅嫩的肉棒豎立在腿間,龜頭突突吐着些透明的涎水,好不淫蕩。
“啊~涼涼的~好舒服~”
Advertisement
她聞言一笑,玩兒似的,把藥膏一層又一層地塗在他的肉棒上。本來只需要在傷處薄薄塗一點就可以了的,她非要把他整個下身塗得一片白黏黏。薛梓珂一眼望去,在他白嫩的腿間,挺立着一根被乳白藥膏裹滿了的肉棒,覺得仿佛更有一番淫邪美。
于是又問他讨了手巾去給他肉棒慢慢按摩,吃了他不曉得多少嫩豆腐,只揉得他羞憤欲死。薛梓珂等按摩到吸收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便拿開手巾,看見肉棒上雖還有些乳白色,底下的肉色已經全顯上來了。
她見狀更不客氣,扔了手巾就往他身上爬,面對面坐到他腿上,一手握着,對準了花穴後就用力下坐,噗哧一聲,肉棒已經混着水液全插進她的花穴。
薛梓珂笑着,雙手掰開花穴給他看。本來一根粉白粗長的肉棒,現在在紅嫩的花穴外頭只露出了小半截,加上顏色鮮明,畫面沖擊力之大,他羞得連忙閉上眼,再不敢看。
她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地笑着,下身毫不含糊,屁股一砸一砸地狠命上下起坐,換着法兒使勁操弄他,從上半夜直到下半夜。
最終在他的一片耐不住的呻吟裏,在不知道第幾回,将他囊袋裏的精水給全逼出來的時候,薛梓珂子宮內一陣痙攣,爽到連喘氣也不能,只把孕精一股一股地,全灌到他的小肚子裏去。
早上的日光明晃晃的,把薛梓珂刺得有些睜不開眼。她習慣性地蹭蹭枕邊人白嫩細滑的胸膛,等聽到一聲嘤咛的時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再者這人身上也沒有紀言初慣有的奶香。等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這下才算是給驚得完全清醒了過來。
“大人......”
她現在抱着他的緊窄腰身,兩個人身上都光溜溜地躲在被窩裏,雙腿交纏,那小倌袒露了好一大片胸膛,細膩柔嫩的肩膀裸在被子外頭,他低着頭,一雙眼含波帶水地看着她,臉上滿是柔情蜜意。
薛梓珂一怔,問道:“現在幾時了?”
“巳、巳時了......”那小倌顯然沒有料到她這樣講,一時半會有些反應不過來。
薛梓珂聞言默不作聲地翻身起床,開始穿衣束發。
“大人,這些事請讓蘭兒來做......”那小倌也不顧自己還光着身子,急急忙忙就要替薛梓珂将長發從外衫領中攏起,哪想到起身動作太急,腳下反而被團團錦被絆住,眼看着面朝下就要摔倒的時候,是薛梓珂聽見了動靜,回過身來及時扶了他一把。
“不必了。昨晚上辛苦你了,我......有些醉,不知道有沒有弄疼你。你還是躺回去多休息休息吧。薛梓珂又及時松開手,俨然是準備一夜過後兩不相幹的态勢。
那小倌察言觀色,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她的心思。昨夜還是肢體交纏的枕邊人,到了天明卻狠心要永訣,固然他是個青樓男子,本該對此見慣,卻因為頭一夜出來賣身的緣故,他總還是有些無緣無故的清純癡心,生了一些不屬于他的妄念。
于是他心下先是一沉,再看薛梓珂果然是轉身就要走的意思,連忙心中一急,也不管昨晚被她折騰得快要散架的身子,強撐着撲過去就摟住她的腰,只是還未等開口,眼淚已經不自覺地自臉頰邊流下來了。
“大人.....大人還會來看看我嗎?”他哭得淚眼朦胧,攀在她身上的手臂緊緊收攏。明知道是逾矩,仍然不肯松手。
因為姿勢不方便,他怎樣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卻仍然聽見身前人側過頭,恍然一聲嘆息。
“或許會來,或許不會來,你不必再等我了。”薛梓珂嘆道,“歡場薄幸,你鸨爹爹理當教過你的。若是他沒有教會你,那我來教你。”
她果然毫不猶豫地将他環在她腰上的手拉開。他被拉開了,又不依不撓地抓住她的衣角。薛梓珂動作間不念故情,将他柔軟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細掰開,任他整個人無助地滑落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她卻頭也不回,拉開門大踏步地走了。
過了很久以後,鸨爺眉開眼笑地上來了,門外就能聽見他高高興興地笑道:“你小子昨晚上是遇見貴人了!你知道那姑娘給了你多少銀子嗎,說出來也不怕吓着你。”
鸨爺剛推開門,就看見有個人趴在地上,先是吓了一大跳,等仔細看清楚了,連忙去把他扶起來,拿了懷裏的白巾給他擦淚。
那小倌哭得抽抽噎噎地,埋頭在鸨爺懷裏哭訴道:“她看不起我......她、她嫌我身份低下......我求她來看我,她不肯,嗚嗚嗚嗚......”
鸨爺默不作聲地聽他怨天尤人,怨時機不好。那小倌哭得鬓發散亂地從他懷裏擡起頭,問他:“她看模樣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爹爹你說,我若是個門當戶對的公子,她肯不肯娶我?”
聽了他的問話,鸨公強笑道:“你不要犯傻了,你便是個皇子,姑娘要是不喜歡,也是不肯娶的。”他探手摸他的頭,摸了一手津津的汗,“要是喜歡,只看了一眼也會喜歡,要是不喜歡,同你睡個百八萬次也是不喜歡的。說來是我沒把你教好,我以為你總不至于這麽傻。”
“別人要是不喜歡你,你還死纏爛打上去,那就是犯傻了,怪不得她這樣狠心。你對她來說,是困擾,困擾懂不懂?你怎麽就看不出來,來這樓裏的,絕不是想到樓裏睡出個夫君。”
鸨爺嘆了口氣,将白巾又疊好放進懷裏,推推他腦袋,很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看你這樣,叫什麽樣子。”
“按照她們文人的話來說,就是別為個人這樣沒骨氣。她不喜歡你,是你們不合适,大不了繼續找就是了。天大地大,邊走邊看。總有人喜歡你。”
“等到那個人來了,管你是身份低下的青樓人,還是門當戶對的公子,只要她喜歡,她都會娶你。”
那小倌聞言止住淚,讷讷問道:“爹爹,可是我現在心裏只有她。您說,是不是我長得不夠好看,性子不夠溫柔,又不大會為人處事,她才這樣不肯要我?”
“我覺得你很好,你什麽也不用改。會有人要你的。”鸨爺伸手替他拭去眼角邊的淚水。
“可是爹爹,你說的那個命中注定的人,她會來嗎?要是她一輩子都不來怎麽辦呢?”
“确實很多人的命定人,等了很久也沒有來,等不牢了,他們就轉身嫁給将就的人。但是有什麽關系,你自己自尊自愛,不要放棄,不要失望,過好這一生已經足夠。”
“當然了,你要怎樣選擇,都随你的心意,你自己高高興興的,別人就插不上嘴說三道四。”
“我來是同你講,那姑娘給了一百兩銀子,足夠給你贖身了。她跟我說,如果你想,你可以拿着這筆錢,出去做些小本生意。”那鸨爺終于笑道,“就算咱們的花樓已經辦得夠好,可是在這樓裏面的,誰不是可憐人,誰不是想方設法地要出去。你趁這個機會,出去也好。”
“外面的路就算坑窪,自己摸爬滾打,也比在樓裏掙父母皮肉錢要強得多。”
那小倌聞言垂下眼,默了片刻,眼角又流出新的淚。他喃喃道:“她其實什麽都好,她只是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