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高婉遇害

在蘇繡被處死不久之後,流放地就傳來了蘇家一家被泥石流掩埋喪命的就消息,就好像一切被計算好了一樣,不容有失。

早膳時分,許承言坐在那裏喝着粥,雲璟和柳玉寒一起走進來。

從她回到王府後,她還是自己住在原來那個房間裏面,她把流光閣轉交給了一位叫“之桃”的女子。

“你起來得這麽早。”雲璟坐下來問道。

“習慣而已。”許承言回答。

雲璟能感覺得到,許承言在若有若無地與他保持着關系。

“王爺,容我提前離開,告退了。”許承言施禮後離開,就她獨自一個人形單影只地。

柳玉寒用過早膳後,一直在尋找着許承言。終于,在荷花池旁找到了正在看書的許承言。

“有什麽事情嗎?”許承言說。

“你在做什麽,同情我嗎,為何要避開雲璟,你不是喜歡他嗎?”柳玉寒氣急敗壞地問道,她以為許承言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讓她。

“喜歡歸喜歡,我已經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了,你與他婚書為憑,這是我沒有的待遇。”許承言平靜地說,而今她不比之前情緒起伏頗大,她只是呆在這裏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這樣就認命了?”柳玉寒說。

“若能大獲全勝,他登基之後,你是皇後,而我不過是人生過客,這是我們這些人的宿命。”許承言說。

“你看到多遠?”柳玉寒看着許承言問道。

“很遠,那個遠方,雲璟的身邊沒有我!”許承言說。

這個時候,有人來報,太子妃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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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婉走進來的時候,當真是生怕別人認出來,裹得嚴實。

“不知太子妃有何事來府?”柳玉寒坐在主母的位置問道。

高婉看着坐在旁邊的許承言,她不明白這個口口聲聲要幫太子的人如今怎麽會坐在這裏?

雲璟從門而入,柳玉寒和許承言立刻施禮。

雲璟看了一眼高婉,就坐下來。

“終于知道柏楊是什麽人了吧!”許承言看着高婉說道,“結果不過就是我們幾個鬥得你死我活,人家坐收漁翁之利。”

高婉看着許承言有些嘲諷地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麽,怎麽能好意思坐在這個府上,你不知道你已經被寧王休了嗎?”

許承言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太子都是傀儡了,你還有時間和我鬥嘴,你若當真閑着無事,回去先把周安給滅了,以防他把消息傳給柏楊。”

高婉看着許承言有些驚詫,她不知道還有什麽是許承言不知道的。

“求求寧王救救太子。”高婉哀求道。太子對柏楊深信不疑,她一說柏楊不好,太子就會大發雷霆。

雲璟看着高婉,拒絕道:“對不起,我恐怕沒有什麽理由要救他。”

高婉辯解說:“一切都是柏楊所為,根本和太子沒有關系!”

雲璟不說話,看着許承言。

柳玉寒将高婉扶起來,說:“今日,太子妃請回吧。”

高婉有氣無力地站起來,垂頭喪氣地離開。

“她中圈套了!”許承言說,“柏楊分明就是故意讓她看見,然後看她的反應的。”

“有什麽辦法?”柳玉寒問。

許承言有些冷酷到近乎無情地說:“外人的事情,我本不打算插手的。”

柳玉寒看着許承言,她變了,從前的醫者仁心,竟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今早接到消息——太子妃高婉被刺死在品街。

刑部接到案子後亂成一團。

而太子更是頹廢不已,他所鐘愛的女子竟然死了,他不能接受。

聽到這個消息後,許承言倒是頗為平靜,偶爾在所有人都不曾察覺的時候不免嘆息一聲,苦笑着。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離開柏府的時候,許承言最後的那句話,無疑就是給柏楊下了戰書,這個戰書最後導致的結果只有一個人能活。

所以,她為了能贏必須冷血,她不能再看着自己的父親再錯下去了。

仵作驗屍後的結果是被人用鈍器砸死,死于子時。

而根據太子府下人的口供,太子妃曾經回來過就再也不曾出門,太子府也沒有可疑人士出入。

雲璟将聽到的消息分享給了柳玉寒和許承言。

“內部人幹的。”柳玉寒頗為肯定的說道。

許承言卻搖搖頭:“沒看到太子妃屍體的狀态恐怕也不好判斷。”

“若是有,也是要德子那樣的高手。”雲璟說。

“太子妃見我們的時候,裹得十分嚴實,如果再這樣的條件下,任何人都可以是太子妃。”許承言說。

“範圍一下子就擴大了。”柳玉寒說。

雲璟卻搖搖頭,說:“不對,只有一個人會那樣做!”

柳玉寒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一樣,認同地點點頭。

“他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抓到,一定會有替死鬼出來的。”許承言判斷到。

而現在,就要看看那個人選擇的替死鬼是誰了!

午後,柳玉寒被召進宮中,與她一同被召進宮中的還有蔣鏡緣和已經成為惠王妃的梁慈,還有一位就是許承言。

太後、蘇妃和文襄妃還有皇帝都在皇後宮裏面,許承言不知道這裏面賣的什麽藥。

柏後看了一眼許承言,問道:“許承言,你可有見過太子妃?”

“見過!”許承言說。

“何時?”柏後問道。

“昨天。”許承言看着柏後說。

“那麽,你可有殺死高婉的動機?下人們說太子妃時常說你的事情?”柏後直截了當地說,把矛頭直接對準許承言。

許承言看着柏後,回道:“若是想殺她,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在場之人,聽後,吃驚地看向許承言,她腦子有問題嗎,這個時候明明不能說這樣子的話。

許承言還有後話,她說:“我可不會像有些人一樣,別以為找個替死鬼,從前犯下的罪過就可以一筆勾銷,我告訴你,事情還沒完呢!”

柏後像是有些驚到一樣,微微顫動了一下。

皇帝和太後坐在一旁也不說話,這件事情皇後拜托作見證而已,他們也不打算參與其中。

當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許承言站在那裏一點沒有在怕的樣子。

柏後咽了一下口水,轉而問道:“惠王妃昨日可是去了太子府見太子妃?”

“是的!”梁慈說,“只是小坐一下就走了。”

柏後對着身邊的宮女耳語一番後,宮女就端過來一個東西,說:“可是你給太子妃的湯藥?”

“是!”梁慈說道。

“經查證,這裏面可是放有毒草。”柏後瞪着眼睛說道。

梁慈聽聞立刻跪下,說:“不是我,我和太子妃交好,我斷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柏後暗示地說。

蔣鏡緣站出來,說:“梁慈不會是這樣的人,我敢打包票,一定有人陷害她。”蔣鏡緣說着看向了許承言。

“這藥,你是在流光閣抓的?”許承言适時地問道。

梁慈看了她一眼不說話,她明白許承言在賣他人情,可是她沒做過的事情可用不着別人來擔責任。

柳玉寒拽了許承言一下子,她幹什麽,要攪局,還是要攬罪過?

蘇妃眼睛極尖,說:“側王妃,為何要拉許承言一下子,難不成你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對了,我借住在寧王府裏,王妃提醒我一下切不要亂來,如此而已!”許承言極其輕松地說道。

文襄妃看着許承言,看來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許承言說:“皇後娘娘,你可以拿着那一包湯藥就說是我們害死太子妃的,那包湯藥幾經人手,已經不知道在哪一環出差錯了。”

梁慈說:“我只是送過去而已,中間可沒有拆開來,藥房之人皆是見證。”

許承言皺着眉頭,這一點也不像是咬人的架勢,反而像是她們挖好了坑在等着你來跳進去,至于是誰跳進去,他們根本不會在乎。

問來問去根本問不出個結果,這次只不過是問問看看她們中間有人沒有人有別的心思。

在四個人走出宮門的時候,蔣鏡緣的一個動作卻說明了一切。

遠遠被她們落在身後的許承言,看到了蔣鏡緣将一個細小的針緩緩地刺入了梁慈的體內。

“喂——”

許承言喊了一聲,快步沖了過去,将梁慈和蔣鏡緣兩個隔開,蔣鏡緣在未來得及收手的時候,被許承言這一打擾,針被帶了出來。

許承言快步走了出去。

柳玉寒立刻跟上去,生怕出什麽事一樣,要是許承言有什麽事情,雲璟第一個會問責她的。

梁慈後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後腰,沒有什麽異常。

而蔣鏡緣像是沒事人一樣收好針,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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