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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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穿越之青雲通天路

作者:漫步長安

文案

定國公此人,文韬武略,出塵絕豔,是長在懸崖峭壁上聖潔的天山雪蓮。

京中女子嬌羞捂臉,如能得定國公一眼,便是上天入地也要将那星月摘下來奉在他的眼前。

而她卻是地裏随處可長的莊稼,如蘿蔔白菜一樣的平凡,一茬一茬地往外拱。

當天山雪蓮和大白菜配在了一起,也能烹出絕無僅有的美味佳肴。

內容标簽:宮廷侯爵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易青钰,華娘(天賜) ┃ 配角:安城郡主,榮婉儀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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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驚魂

“天賜,天賜醒醒,快醒醒,起來了。”

誰啊?聲音真好聽,她翻了一個身,不打算理會這個魔聲穿耳,開什麽玩笑,好不容易挨到一個周末,正是窩懶的好時間,誰要這麽早就起來啊?

還有那個天賜是什麽鬼,她認識嗎?

“賜姐兒,我的好賜姐,快點醒過來。”迷人的嗓音帶着清風一樣的醇厚濃香。

幹嘛他一直在她的耳邊叫這個人的名字啊?煩不煩啊,她真的不認識什麽天賜地賜,自己也不是叫這個古怪的名字。

男子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呢喃着,帶着寵溺,還有一點點焦急,好困啊,能不能讓她好好睡一覺,前兩天沒日沒夜的加班,早就盼着這個周末了,能無所顧忌的大酣一場。

也真是不識趣,一大早就來擾她的清夢啊,伸手摸個枕頭把自己捂起來,可是發現自己動不了。

“天賜”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她忍不住想曝粗口,還有完沒完了?可是想了想,又不願去苛責有這樣聲音的一個男子。

她張張嘴,帥哥,這裏沒有他要找的人,你到別的地方去叫吧,讓我好好睡一覺吧。可是任憑自己使盡全力,卻發現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這下急了,嘶着嗓子用力的去喊,就越是慌亂,焦急和恐懼讓她拼命的想醒過來。

這是一個惡夢,快醒過來!

但感覺身體被什麽壓住了,動彈不得,她使勁想掙脫,心裏吶喊快醒過來,快醒過來,可是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死死的按住了,這種恐怖的感覺,從來都不曾有過。

突然,喉嚨一松,發出一聲尖叫,人猛地醒了過來,張着嘴大口的喘着氣,用手撫上心口,驚魂未定地喘息着。

像頻死的人一樣,貪婪地吸着新鮮的空氣,額上的汗珠滴下來,流到她的臉上,她緩慢的睜開雙眼。

入目一遍漆黑,心下納悶,怎麽這麽黑,難道晚上又停電了?明天記得要去物業那裏問下了,是不是她的電費忘記交了?

她眨眨了眼,一會才适應這樣的黑暗。

這裏哪裏?

只見四周都是黃土堆砌的低矮的土屋,地面坑坑窪窪,四周散落着一些亂木,正中間低臺上有一尊斑駁不堪的泥菩薩,看上去荒蕪已久,破敗不堪,這明顯是一個年久失修的破廟。

她怎麽會在這裏啊?難道碰上什麽靈異事件了?或是有人惡作劇?究竟到底是誰會開這樣的玩笑啊?

用力眨了眨眼,眼前的景像還是沒有變化。心下頓時慌了,想着是不是該喊救命?待清了清嗓,咦,她的嗓子什麽時候這麽清脆了?

正詫異着,轉眼就發現在角落裏的暗光,那是一雙漆黑的雙眸。

不遠處的牆角坐着一個男子,即便他沒有起身,也能看出他的身材修長。

她“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這裏居然有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根本不認識的男人,這不會是個壞人吧?他不會想要殺人滅口吧?

黑暗中,男子痛苦的皺了皺眉:“閉嘴。”

這個聲音不是剛才聽到的聲音,她四周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發現還有其它的人,難道說剛才聽到的聲音是自己在做夢嗎?

還是自己碰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她趕緊捂着嘴巴,把嘴裏的還來不及喊出的驚呼咽了回去,緊張又驚恐地望着那個男子,只見他幾乎與黑夜合為一體,身着深色衣裳,一動不動的靠在牆角,如果不是他寒星一樣的眸子,根本就發現不了。

看他靠着的姿勢,似乎很吃力的樣子,剛剛他的聲音,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痛楚。那雙利眼定定的看着她,又好像穿過去看向外面黑夜,她順着他的眼看過去,發現破廟連門都沒有,風從外面直接灌了進來。

腦子裏莫名閃過一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

詭異,死一樣的寂靜,兩人對望着,誰也沒有再開口。

外面風呼呼的刮着,夾雜着樹葉急速搖擺發出的哨聲,黑夜像一個巨大的怪獸一樣張着大口,仿佛要把一切都吞噬。

直到胃裏翻攪的痛襲來,她才收回僵直的,撐起雙臂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身體僵硬,整個人極不科學的扭曲着,扒在冰冷的地面上。

強忍痛楚嘗試活動了一下脖子和四肢,努力着撐起身,坐了起來,對面的男子依然目無表情的看着他。

她也看着那個男子,心裏奇怪的漫出一絲奇怪的感覺。

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衣服的料子不是她平時所穿的,是一種類似純棉的料子,摸上去棉軟細膩,寬大的袖口,長及腳踝的裙擺,且衣服的樣式也很奇怪,層疊繁複,有點像是古裝,她心裏一驚。

手碰到了身前,沒有摸到熟悉的觸感,這明顯要小上許多。

還有這雙手,也不是自己的,看上去明顯要細瘦很多,這細幼的身體,顯然還是一個半大孩子才有的樣子。

她又趕緊摸了下自己的頭,順滑如絲的長發直達腰際,不是她的披肩大波浪。

這根本就不是自己!

她心裏一突,眼下的情況簡直匪夷所思,不知道這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大大超出了以往所有的認知。

揉着自己僵硬的脖子,眯着雙眼,努力讓自己适應眼前的黑暗。

角落裏的男子依然沒有動靜,但是寂靜中傳來的微弱呼吸聲,讓她知道那個男子還在。黑洞洞的門口像怪獸張着的大嘴,寂靜的夜讓人發悚。

尤其是這樣的荒郊野外,對黑暗的恐懼陣陣襲來,總感覺四周都藏着不知名的怪物,冷不丁就會竄出來。人越害怕越會去想恐怖的事情,她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異形生物,吓得抱起身子,哆哆嗦嗦的往男子那邊挪過去。

待爬到男子的身邊,借着門外微弱的月光,終于看清了男人的樣子。

天哪,她不由自主地眼大了雙眼,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男子?

長眉入鬓,墨玉般的雙眼濃得化不開,如玉的容顏,在黑暗中越顯瑩潤,削薄略顯蒼白的唇緊抿着,這樣一個絕色男子,窮盡她畢身所說的詞彙都不足以描述他容貌的萬分之一,他就靠在那裏,鴉青色的頭發披散開來,配上淡漠的神情,宛如天上的神。

她張了張嘴,莫名的感到口幹,以往二十五年的歲月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男人,那出塵絕豔的長相,讓任何見到他的人都會感到自己渺若塵埃。

男子的眼神看了過來,她緊張的手足無措,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赤紅的臉,但是胸口咚咚的心跳卻出賣了她。盡管美男始終都保持着木然的神情,可是她還是小心是蠕行着,慢慢地靠了過去。

他似是皺了皺眉,并沒有出聲阻止,她心裏一喜,挨過去學着樣子靠在牆上。

濃濃的血腥味直沖鼻腔,看着旁邊剛閉上眼睛的男子,這才發現不對勁,只見他臉色青白,腹部全是鮮紅一片,明顯受了很重的傷。

受了這麽重的傷,會不會死?。她爬起來,半跪在男子的身前,想掀開衣服查看傷口。一只修長的如白玉雕成的手按住了她的手,她擡起頭,驟然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眼。

她手心粘膩,無措解釋道:“我想看看你的傷,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不用,已上藥”他的聲音如泉水入壺,清洌如玉,眼神已從剛才的木然,變成了森然的冷洌。

“哦,那就好。”她喃喃着。

那雙眼又閉上了,長長的睫毛蓋下來,像兩把扇子。

過了一會,胃裏又是一陣攪痛,她才發覺是又冷又餓,想着能不能找些東西充饑。于是掙紮着爬起來,踉踉跄跄摸着前行。

她在神像四周摸索着,好半晌,看着滿手的灰,不由得嘆氣,居然什麽也沒有,這個地方應該早已荒廢多年,看樣子已很久沒有人來添香油了。

頹然地靠在神像旁,她認命的閉上眼睛,努力忽略餓得發慌的肚子,什麽吃的也沒有,還是省些力氣吧。

爬回到男子身邊,她靠了回去,男子靜靜的,受了那麽重的傷連哼都沒有哼一下,也是個能忍的。

她不敢閉上眼睛,怕一閉眼就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打得她是措手不及,一點頭緒也沒有,腦子裏一片空白。

黑暗中,男子似乎動了一下,她吓得抱住自己,等了一下,又沒有動靜了,才放松下來,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之前又發生了什麽慘烈的事情?追殺?還是逃難?她胡思亂想着,約一個小時過後,轉頭看看,美男子應該睡着了。

從醒來到現在是又驚又懼,支撐到現在她已身神俱疲了管不了那麽多了,不去想這個詭異的事情,也許明早一睜眼,發現不過只是個夢,那該多好。

她也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數着山羊,強迫自己趕快入夢,許是太累了,居然很快睡過去,黑暗中,男子睜開了眼,幽黑的眼神在黑夜中散着冷光,忽暗忽明,定定地看了她好大一會,才又緩緩閉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新文開坑,作者保證絕不棄坑,請大家放心跳。

☆、野外覓食

清晨的陽光從門口和狹小的窗口照了進來,灑下片片白灼,光亮刺得她睜開了眼睛,伸展了一下四肢,用手去擋住那刺目的亮光。

不對,這手好小!

翻身坐起來,她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還是昨天見到的那個破廟,夜裏那個不是夢,自己真的是撞了萬年大運,穿越了!

旁邊的男子也睜開了雙眼,屋外清晨的亮光從門口照在他蒼白的臉上,容華更勝前夜所見,光彩逼人!

她扶着自己發暈的額頭,胃裏發出的咕咕大聲讓她差點紅了臉,在這樣一個絕世美男的面前,仿佛這樣不雅的聲音也是一種亵渎。

同手同腳地爬起來,不敢擡頭看他,心裏祈禱希望他剛才沒有聽到,要不然丢臉死了。

捂着抗議不休肚子,祈求它不要再叫了,這五髒廟也是心急,再不弄點吃的,恐怕都要造反了。

那個男子應該和她一樣,也是昨晚到現在滴米未進,怕也早已餓壞了,得趕緊弄些吃的才是。

男子用手捂着腹部,衣服上血跡斑斑,從昨晚上到現在都保持靠坐姿勢,顯然是傷在要害部位,恐怕都不能輕易移動,更別說出去找吃的了。

這荒郊野外的,應該會有一些可以吃的野菜野果。她爬起來,扶着門框正要出去,身後遞過來一把烏黑的匕首。

男子語氣冷淡:“山中怕有野獸,拿着防身。”

“嗯,好咧。”沖美男子甜甜一笑。

她高興的接過來,抓在手裏,匕首發着黝黑的光,手柄處磨得發亮,顯然它的主人經常使用它。

走出來才發現,這個破廟在一處山坳裏,半邊已癱塌,土塊倒了一地,看上去搖搖欲墜。門前一片空地,曠野上長滿了雜草,四面青山圍繞,周圍生長着茂密的樹木,空地上雜草叢生,人跡罕至。

清早的空氣卻是分外的新鮮,薄薄的白霧像一條輕紗缭繞在山林間,初升的朝陽從山的另一邊爬上來,伴随着萬丈霞光。她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沐浴在晨霧中,清新水潤,渾身的毛也都舒服的立了起來。

随手拾起一截木棍,拄着往山裏走去,幸好現在是初夏,萬物生長,山林中長滿了各種的植物。一些常見能吃的野菜她都認識,像荠采,灰菜之類的可都是可以吃的。

很快就找了一些蘑菇和山蔥,還有一些灰菜,這個季節灰菜十分的鮮嫩,可是沒有容器,得想辦法把食物煮熟,她想了想,往更深處走去。

終于被她找到一片竹林,這片面竹林隐在群山之中,郁郁蔥蔥,枝繁葉茂,可惜這個季節沒有竹筍可以挖,要不然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食。

沿着竹林轉了轉,選中一個最粗的下手,用匕首輕輕的試了試力道,沒想到竹子就轟然倒地。

吓得她差點跳起來,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雙手,手上皮膚細嫩幼滑,手心略有一點薄繭,翻來覆去去研究了一會,莫非自己這個身體擁有什麽神奇的力量?

又找幾棵樹做了試驗,結果不費吹灰之力就砍倒一人都合抱不過來的大樹,輕而易舉就把大樹搬了起來,萬沒想到本尊是一個大力女,這個發現她興奮得幾乎要蹦起來。

她把砍下來的竹子,按竹節切成一段一段的,然後截成幾個竹筒,這樣就可以當作容器用來盛食物。

因為力大無比,所有這些事情做下來,完全不費吹灰之力,讓她又忍不住得意起來。弄好後一起用裙擺包起來,輕快地往破廟趕。

在破廟的後面,有一口山泉,雖然小,但泉水清澈見底,手掬起一捧,無比的清甜。這個發現着實讓她驚喜,本來還想着,等下去山林裏找下,哪裏有小溪泉眼之類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古人是真有大智慧,當初把廟建在這裏,恐怕也是看中了這屋後的泉眼,往來燒香還願的也能歇上一歇,取水也方便。

在廟後面的空地上,她清理出一塊平坦的地方,用四周撿來石頭搭出一個小竈,小竈裏面塞上幹草枯枝,把裝水的竹筒放在上面,為了把火燒起來,她試着用石塊摩擦起火,忙活了半天,火都沒有燒起來。

男子被那嘭嘭的聲音吵醒了,大約實在是看不下去,随手從懷裏掏出一樣物事扔了出去。

屋內飛來一個物體,準确的落在了她的面前,她張了張嘴,這特麽的真是精準啊,自己是不是又丢人現眼了。

撿起從裏面丢出的紅封長條狀的物事,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真是蠢死了,一心想着磨石取火,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叫火折子的東西嗎?

她對着裏面道:“謝謝。”

沒有人回應,她聳聳肩,也不指望那人會搭理她。

很快火就燃起來了,等水燒開,她往裏面扔進一塊布,那是從她內衫上撕下來的,已在水裏洗淨了,等布被煮滾了幾滾,撈出擰幹。

男子還閉着眼睛,感覺她走近,長長睫毛向上刷了一下,露出黑潭一樣的雙眼。她小心掀起他的衣服,看着她手上端着的東西,這次男子沒有制止她的動作。

她快速的翻看男子的傷口,傷口二指深,從胸口拉到腹部,上面灑過金創藥,血早已止住,看來男子的金創藥十分有用,但傷口皮肉外翻,猙獰恐怖,加上周圍沒有清理的幹涸血跡,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麽重的傷都沒不見這個男子叫一下,這份忍耐力真讓人佩服。

她用沾了水的布仔細的把傷口擦幹淨,白玉般的皮膚上,猙獰的傷口雖然早已止血,,但是傷口看來依然讓人心驚肉跳,灑上他身上之前的金創藥,小心的用身上撕下來的布條綁好。

做好後,她擦着額頭的汗珠,看着男子如玉的容顏,展顏一笑:“稍等,給你做好吃的。”

用另外一個竹筒裝上水和洗淨的蘑菇和灰菜,放上去煮,很快水就開了蘑菇的香味飄出來,她都忍不住吸了口水。

等煮好了撒上山蔥,拿着用竹子削成的簡易筷子,先遞給了他,男子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有點挑剔的看着手中的筷子,最後還是默默拿起來,接過食物優雅的吃起來,墨玉般的眼神看不出情緒。

沒油少鹽的食物肯定說不上多好吃,除了山菌獨特的鮮沒有其他的味道,可是餓急了的人來講,無異于珍馐。

男子可能失血過多,精神肯定不濟,不一會又睡着了。

從昨天到現在,他總共只說了一句話,看來平日裏并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人。她坐在門口,托着腮,心裏想着接下來怎麽辦。

看目前的樣子,他們最近哪也走不了,丢下他一個人的話,她又不知道走去哪裏,當下的社會是個什麽情況她是兩眼一抹黑,如果是太平盛世還好說,萬一是亂世,孤女上路那就是找死,眼下,還是等他的傷好了再作打算吧。

季節雖已入初夏,但到了夜間還是有點涼的,再說還有一個身受重傷的人。于是她房前屋後一頓扒拉,用幹草在男子他旁鋪了一個席,鋪得厚厚的,壓上去居然有松軟的感覺。

輕輕把男子搬起放到上面去,這麽大個子的男子,她居然輕易的把人就抱了起來,還是标準的公主抱,她自己都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看看自己現在這個小身板,舉目望天,這特麽的反差太大了,真讓人淚奔。

枯黃的草和絕世的美男,強烈的視覺對比,玉顏黑發,映襯着殘垣斷壁,觸目驚心!便是破敗如厮的廟宇也陡地神聖起來。

在她轉身離去的瞬間,男子的雙眼陡然睜開,眼神複雜的盯着她的背影。

她在屋前屋後的一通轉悠,心裏正想着該怎麽解決接下來的生計問題呢?男子的外袍已被她洗了,黑底暗紋的稠料,綴着精美的繡花,絕非常人所有。

思忖着這樣的衣服應該能當些銀兩吧,換些眼下要用的生活用品也是好的。

傍晚男子又醒來一次,重換了一次藥,晚上倆人又吃了一頓蘑菇湯,勉強算是把今天混過去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看着男子又閉上眼睡着了,她悄悄的爬過去,偎在了他的身旁邊,聞着他身上冷冽的氣息,莫名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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