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燭淚啪嗒滴在桌面,嫣紅暈開凝結,色澤越來越深,屋裏傳來暧昧而壓抑的喘息聲,起起伏伏聽得人面紅耳赤。
林忘混混沌沌被推到在床上,他的衣襟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盡數散開,露出白/皙光潔的胸口,他的臉頰泛着不正常的潮紅,眼睛仿佛蒙上一層水霧般,整個人散發着一股淫糜的氣息。
他在接觸到謝肖珩那一瞬間,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他的身體,又像是有誰在他體內丢了一把火苗,把他的理智全部燃燒。
謝肖珩摸摸他的臉,他就忍不住想要去靠近謝肖珩掌心的冰涼,他甚至想要更加接近,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在謝肖珩接近之時主動靠進了謝肖珩的懷裏。
謝肖珩的眸色越來越深,他驚訝藥物的作用,又覺得眼前的林忘着實賞心悅目,就像是一朵他原先以為是含苞待放的雪梅在他面前綻放開來,裏頭裹着的其實是濃烈而豔麗的玫瑰,有着異樣而反差的美。
他撫摸上林忘的身體,林忘頓時劇烈的抖了一下,繼而像是汲取清泉的荒漠旅人往他身上靠,謝肖珩勾了笑,逗着貓兒一般的摸摸他的乳首,他反應更加劇烈,猝然瞪大了眼,整個人僵住了。
林忘在浴火裏沉沉浮浮,他從未經歷過這樣令人驚恐的感覺,身體的每一寸都渴望被撫摸,就連在前幾次性/事中從未有過反應的下/身也高高翹起。
他本能的想要伸手撫慰自己,卻被謝肖珩抓住了手腕,他所有的尊嚴在這一刻都抛卻,扭動得如同失水的魚,求饒道,“給我,給我……”
他心裏清楚自己此刻有多淫、亂,卻又無法阻止身體的反應,在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之中,謝肖珩握住了他的下/身,他一個打顫,尾脊骨酥酥麻麻,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卻有帶點鹹腥的指探入了他的口中,謝肖珩調笑的音色響起,“嘗嘗你自己的味道,你流水了。”
林忘被這樣猥亵的言語刺激得渾身發抖,但身體卻迎合着謝肖珩的動作,謝肖珩挑弄着他的舌頭,把他的舌頭拉出來含進自己嘴裏啜着,兩條滑膩的舌攪和在一起,留下晶瑩粘膩的津液打濕了兩頰。
林忘嘴裏混雜着自己和謝肖珩的口水,等謝肖珩松開他,卻用一種蠱惑的口氣附在他耳邊道,“咽下去。”
他的身體早就不是自己,鬼使神差的合起了雙唇,咕咚一聲将口中的東西盡數咽了下去,他抛卻了羞恥,被藥物控制的身體只能聽令于掌控他的謝肖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想要緩解身體的燥熱,不由自主的向謝肖珩湊去。
謝肖珩眼睛都紅了,他盯着林忘濕漉漉的唇角,一把将林忘從床上撈了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身上,林忘軟趴趴的任由他擺動着,雙手不自覺的環住了謝肖珩的脖子。
林忘的胸口靠着謝肖珩,仿若是主動将胸前殷紅而挺立的兩點送到謝肖珩嘴邊,謝肖珩往精致的一點吹了口氣,啞聲詢問,“想要朕做什麽?”
林忘也不知道,他遵循本能的嗚嗚着,“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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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肖珩一掌捏着他的臀肉,用早就堅/挺的硬物去摩挲林忘濕漉漉的入口,“哪兒癢?”
林忘整個人埋進謝肖珩的身體裏,羞赧令他閉上了眼,緊緊閉着嘴不肯再講。
謝肖珩不會如他所願,逼問道,“是乳/頭癢,還是後面癢?”
林忘羞恥得渾身通紅,謝肖珩不肯放過他,惡狠狠在他肩胛上咬了一口,命令道,“朕要你說。”
對謝肖珩埋藏在深處的恐懼使得林忘奔潰的開口,“都癢,哪兒都癢。”
他明明知道自己說的話語有多淫亂,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林忘被折磨得不禁流淚,與此同時,謝肖珩一口叼住他胸前的乳首,他被刺激得劇烈顫抖,一道白濁噴灑在他和謝肖珩的腹部上,黏膩而淫糜。
謝肖珩拿牙尖磨着林忘的乳首,他有一顆磨損的尖牙,擦過皮肉讓林忘有種自己的乳首要被咬破他錯覺,林忘心裏害怕,但又無法抗拒這觸碰,謝肖珩大力吮/吸着,親得啧啧有聲,聲音聽在林忘耳裏,更像是一道催情劑,讓他熱得快要融化。
謝肖珩的下/身在林忘動情的入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他音色低淳,故意過而不入,一點點引誘意識混沌的林忘,“癢麽,想要朕進去嗎?”
林忘難受得扭動着腰,他的入口又熱又麻,竟是渴望着有硬物能狠狠的将自己貫穿,可他說不出那些淫語,只能用一雙水霧霧的眼乞求的看着謝肖珩,希望謝肖珩能滿足自己。
謝肖珩被他眼裏的情/色勾住了,他想到那日光一般炙熱的少年,呼吸沉重,身上的人仿佛變成了他渴求之人。
他情不自禁轉而去親吻林忘的唇,力度之大像是要把林忘吞進肚子裏,手上也沒閑着,擡起了林忘的腰,一個挺入,直直貫進了緊致軟熱的入口,林忘的喘息聲全被淹沒在吻裏。
謝肖珩掐着林忘的腰抽/插着,一下下都挺進最深處,林忘随着他的動作而颠簸着,白花花的肉/體上染了汗,垂到腰間的頭發黏糊糊的纏在自己和謝肖珩的身上。
他被肏得雙目失神,全身的感覺都彙聚到了的身下,謝肖珩的性/器粗長無比,讓他有一種要被貫穿的錯覺,他甚至能描繪出盤旋在謝肖珩性/器上的青筋,林忘大口大口喘着氣,攀着謝肖珩的脖子被謝肖珩肏得一颠一颠的,逐漸的便有些受不住了,啜泣的求饒,“太深了,太深了……”
他想要逃出謝肖珩的懷抱,卻被謝肖珩死死掐着腰坐着,這個姿勢使得謝肖珩的性/器進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林忘連呼吸都不能,顫抖的達到高/潮。
兩人身上都是汗,空氣裏漂浮着淫糜的氣味,謝肖珩把林忘擺成後入式,抽出自己的性/器在林忘的入口戳着,他氣息淩亂的問身下人,“是誰在肏你?”
林忘被欲/望支配着,起先兩手抓着枕頭搖頭不肯講話,謝肖珩拿手指在濕漉漉的入口抽/插着,又抓住林忘的性/器,整個人覆蓋在林忘身上,湊在他耳邊,“要誰肏你?”
林忘被折磨得什麽尊嚴都不要了,哭得稀裏嘩啦,哽咽而崩潰的喊着,“要陛下,要陛下肏我……”
謝肖珩猛的将性/器插入他的體內,發了瘋一般的操弄他,他們像野獸一般的交/合,除了肉/體上的欲/望,其餘一切都抛之腦後,林忘的呻吟聲在半夜裏顯得淫亂不堪,整個閣樓彌漫着淫糜的氣味。
——
還有一個時辰便是早朝,常恩徘徊在閣樓外,昨夜那聲音都傳到外院來了,莫說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就是他這殘缺之人聽了都難免要渾身燥熱。
他猶猶豫豫的到門口去喚,“陛下,該上早朝了。”
裏頭半晌沒有動靜,常恩壯着膽子又喊了一聲,屋裏才終于是傳來謝肖珩慵懶的音色,“外頭侯着。”
常恩咋舌,感慨這年輕人體力就是好,又吩咐宮人在等着謝肖珩的召喚。
而屋裏,謝肖珩注視着縮到了床邊的人,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昨夜是誰求着朕肏你,這才過了多久,便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林忘一醒,關于昨晚的記憶便鋪天蓋地将他淹沒,他是如何乞求謝肖珩,又是如何下賤的在謝肖珩身下求歡,一絲細節都沒有放過,他煞白了臉,就像是一個被判了死刑的囚犯,渾身顫抖的縮進了床角,不肯再接近謝肖珩的身邊。
吃飽喝足的謝肖珩難得好心情不與他計較,只是身子一橫,将林忘猛的拉到自己面前,狹長的丹鳳眼裏盡是諷刺而嘲笑的意味,“朕以為你多清高,原來也不過如此。”
林忘臉上的血色褪得幹幹淨淨,他想反駁謝肖珩的話,但雙唇抖了抖,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身上布滿的是謝肖珩留下的痕跡,體內甚至還有沒清出來的污濁,他帶着這副身軀,如何說出為自己辯解的話。
謝肖珩原先還想再嘲諷幾句,只是忽然之間,見到林忘失神的眼裏慢慢聚滿了水花,然後無聲無息的流下兩行清淚,神情瞬間頓住,氣惱無比,怒斥,“你哭什麽?”
林忘閉上了眼,淚水卻依舊淌出來,謝肖珩越發惱怒,狠狠的推開林忘,繼而翻身下床,吩咐外頭的宮人進屋伺候他更衣。
林忘心裏一片絕望,他拿被褥将自己包裹了起來,聽見謝肖珩冷笑道,“昨夜朕很滿意,但願你以後每夜都如此,而非如同女子一般哭哭啼啼惹朕生氣。”
一字一句如銳利的尖刀把林忘各得體無完膚,他強忍痛苦,擡眼便是見到打開的門,幾個宮人低着頭進來,而走在最後頭的小馮子見到了他,瞬間僵在了原地。
林忘悲痛欲絕,他想要保存的唯一一點尊嚴也消失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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