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回合,咱們先溫習溫習以往的招數
就不要出去了,老實在這裏呆着。”
當天下午,我們從客棧裏到了桃花河邊上的一處空地,兜兜很是興奮的同他舅舅一處坐在小河邊釣魚。
“我打探過了,梅溪縣另一頭雖然就是西裏國,可兩國之間沒有來往,邊境是看得很嚴的,慶之他們想要過去,只能走暗道,早前兩國還有邦交之時,這個地方便是重要的易貨集市,後來漸漸查封,商人便建起了暗市,後來發展成為暗道,就是兩國商人挖出穿越邊境的暗道,在暗道裏交易,陸慶之之所以會有西裏國的寶石生意,便是發現了這條暗道,和那邊的人取得了聯系,他們之間雖然合作了這麽久,可彼此的信任度還是十分有限的,更何況,對方是個公主?”
“哥,你是陸慶之的珠寶是西裏國的公主直接提供的?所以賀王爺才急于······?”
“沒錯。”
“那公主賣出寶石想必也是為了錢。”
“沒有錯,大榮賀王爺有野心,人家西裏國就沒有麽?西裏國缺的是兵器,以及制作兵器的配方!”
“所以西裏國也有細作在大榮,而大榮的細作長年探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想來也是被對方發現了,所以慶之這一回處境是十分兇險的!”
“如果被西裏國的人發現,他活不了,如果他沒有完成任務,那回來以的賀王爺也會放過他!”
“你說的對,這二十裏慶之只要拿到對方的布防圖,順利回來,那第一關就算過了······”
“第一關?還有第二關?”
“如果他拿到了布防圖,那西裏國定然會千裏追殺,我說過了,大榮在他們國家的密探,肯定也就會有殺手,只要他肯出錢,殺手會像蝗蟲一樣撲過來······”
我臉一白。
“這樣一來,豈不是沒有了活路······”
“也不是,慶之有自己的計較,但是,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所以,我不能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聽完哥哥那一席話,我手腳冰涼的坐在小河邊半天回不了神。
“那祝新月······”
如果事情這麽兇險,祝新月在身邊難道不會有所妨礙?
“她?她和慶之一齊去西裏國交易,你說若是慶之得手之後,西裏國會如何對付她?這于這次的計劃,她半點不知情,也是賀王爺的意思,祝新月以為只是單純的珠寶交易而已,她是賀王爺安排給西裏國的人質!”
原來這就是比死更折磨人的方法······
“咱們先離開吧~”
“可慶之說要我在這裏等他二十天······”
“沒說不等他!”
“障眼法,懂不懂?”
“哦,那走吧!”
馬車坑次坑次的行駛在泥濘的官道上,兜兜早已失了原本的新鮮勁,沒精打采的坐車內,手裏拿着他那把木劍,看着外頭雨絲飛舞着飄過。
“還以為這次能騎大馬,還能叫我做一回江湖劍客!可是天天叫人家坐這種破車,哪裏也去不了,好難過······我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說好的游山玩水呢?”
兜兜小朋友一臉控拆的嚷開,嘴巴翹得老早,倒叫他精致的小臉更顯幾分可愛。
阿梅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白嫩嫩的小臉,小包子更加嫌棄的說:“不要這樣子,我是有娘子的人!”
“我摸一把又少不了你一塊肉!”阿梅不以為然,反而有些意猶味盡。
“你不要對我有其他的想法,我告訴你,我娘說過了,這輩子我只能取一個老婆的,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那條心!不然将來梅姨你嫁不出去可怨不得我!!!”
“······”阿梅簡直要憋出內傷。
“這是個小孩麽?難道是人參精變的妖怪?”
小包子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抱着他的木劍神色嚴肅的看向車簾外,一副本大俠完全不想跟你這種白癡女人再作任何糾纏的樣子
“好了,過了這裏,就帶兜兜下車去轉轉好不好?”阿梅逗他。
“那你答應我不對我有什麽不該有的想法!”
“你個小屁孩,什麽叫做不該有的想法?我特麽是你大姨好麽?沒大沒小!”說着便朝小包子額頭賞了他兩個爆粟。
“你梅姨是我的,是你個小鬼不要起什麽不該有的想法才是!”哥哥忍不住插話,阿梅臉上立時現出同分緋色。
“太好了,梅姨終于有人接手了!我再也不用擔心她會嫁不出去了!”
“······”
“小鬼,這都哪裏學來的?”
“阿呆說要是将來我敢跟別的女人亂來,她就要打死我的,所以梅姨還是嫁人的好。”
“······”
“阿呆又是跟誰學的?”
“阿呆是跟她新娘親學的,她的新娘親每天都會這麽跟她爹說一次,所以阿呆看到我也會跟我說一遍,她說做夫妻的都要這麽說的,所以下回看到爹爹,我也要教一教他,總感覺他做人相公還是不大合格,阿呆的爹就很會做人相公!”
“······”
“對了舅舅,如果你要讨我梅姨做老婆,那你不就是我梅姨的相公了嗎?”
小包子探出半個頭去問。
哥哥眯着眼笑,似是很享受“我梅姨的相公”這個稱呼。
“你個臭小子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我只是覺得做人相公其實挺難的,阿呆說他爹現在就在從頭學起,所以舅舅不如你也學一學,學好了我梅姨才會歡喜你!”
“兜兜好像很內行啊?不如你教教我?”
“倒也可以,不過舅舅你必須先拜我為師才可以,不然就只有你老婆我梅姨能教你了!”
“那舅舅還是要我老婆你梅姨來教,你這個師我拜不起!”
“舅舅快看,那裏冒了黑煙!”
聞言,我拔開簾子,哥哥所幸将車子停了下來。
“那不是梅溪縣的方向。”哥哥說。
我看向那團黑煙,細雨紛飛中那團黑煙緩緩改一朵蘑菇雲在空中緩緩擴散着。
“怎麽回事?”
“應該是什麽東西炸開了,看來他已經行動了!走吧,咱們要快!”
于是哥哥不再與小包子東扯西扯,馬車飛快的奔跑起來。
入夜之前,馬車拐進了一個名叫奉賢村的地方。
“今天晚上阿梅帶着兜兜先在這村子住下,這村子裏有我的人,他們會在暗中保護你們,就算有什麽危險,這裏地勢複雜,如果不是熟悉地形的人,是很難混進去的。”
“那你了?”阿梅問。
“我和琪兒有事要辦!”
“兜兜是男子漢,會保護自己,聽梅姨的話對不對?娘親過幾天就來接你,好不好?”
我撫着他的小臉,輕輕在他額上印上一吻,此行兇險,我不能讓他再冒一點險!
“好!兜兜會保護梅姨,娘親你早點來接我!”
奉賢村的村民王大勇在屋外接過他們,朝我們點了點頭便進了裏屋,并不多說什麽。
“放心,我跟他們是過命的交情,他們會保護好孩子!”
“走吧!”那人眼神堅毅,哥哥安排的人,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路上所見的那團黑煙,叫我心裏無端煎熬,隐隐的總覺得出了什麽事情。
回轉的路上,自然是騎馬要快上許多,只是夜行的速度和白天比不得,待我們回到梅溪縣時,哥哥便從包裏摸出兩套衣裳出來與我。
“既然是掩人耳目,那這個扮相自然也是要變上一變,你尋個地方換換,作男人打扮吧,咱們這會子便是過來這梅溪縣做綢段營生的商人!夜間住原來的客棧,白日裏去各大綢緞莊子裏多晃晃,做戲,要做全套!”
“好。”
依言換過衣裳,我換成小厮的樣子跟在哥哥後頭,喚了聲:“爺,天亮了,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不錯,轉得挺快!”
“但是你有見過大白天休息的商人嗎?”
“是,小的明白。”
許是心裏緊張,兩個日夜不曾入眠,雖然腳下有些打漂,頭腦有些發暈,可看着,神色竟也無異,白日裏在各大綢緞莊裏子轉,卻也打聽到許多得用的消息。
比如說昨日那鄰近的西裏國傳來了很大的炸聲,聽說是附近的礦山叫人給點了幾車火藥,又說是大榮的奸細混了過去作亂,忐忑間已是夕陽西下,回到客棧裏,哥哥又點了鍋肥美的桃花魚,可這回我卻無心享受,随意往嘴裏拔拉了兩口便作了罷。
“多吃一點,事情才剛剛開始,我懷疑昨日的動靜是慶之所為,只是就算是走的地下的暗道,按着腳程,他也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準備火藥,我想······那一定是慶之預先安排的······”
“地下?那會不會有危險?”一聽這話,我後背立時冒起了冷汗,要是塌了······要怎麽辦?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麽了!”
“炸開的黑雲已經到了西裏境內,他如果那個時候來一招偷梁換柱,置之死地而後生······豈不是最佳時機?”
“怎麽說?”
“先預先安排火藥埋下,等待時機點了火,制造混亂,安排自己受重傷,最好是面部受傷,而後本人要以趁亂逃現場,這是他唯後的機會,預先安排另一個自己代他去西裏國完成任務,西裏國兵器一直是弱項,如果他再巧妙的作些安排,便能因為這場混亂,讓另一個息順利見到公主,混進公主的陣營,而後或是偷,或是用其他手段,拿到東西之後再立時給大榮細作帶出來,只是如此一來,另一個陸慶之逃脫便成了問題······或許他從為就沒有想過要逃脫······只是從此以後,陸慶之便再是陸慶之了!這樣做雖然也許能夠保得一命,可損失同樣慘重,不過沒有什麽比命更重要。”
“聽懂了嗎?”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懂也沒關系,只需要在這裏等就是,今晚不來,明晚也會來,或這兩天不回來,咱們也不用再等了,該幹嘛幹嘛去!”
“不是有二十天要等嗎?”
“說你傻你還不信!”
“······”
五十四:不停不停生娃
夜裏的風很大,我睡倒在床榻上如同煎鹹魚一般翻來覆去不安穩,呼嘯的風聲自窗口刮過,沙沙的樹葉聲,框當的框當的窗戶被吹打的聲音混雜着傳來,直到後半夜,我才迷糊的睡着,恍惚間只覺被窩中忽然吹來一陣冷風,我一個激靈醒轉過來。
黑暗中一個模糊的身影就趟在我身邊,淡淡的血腥氣傳入鼻間。
“噓······是我。”他捂住我的嘴,阻了那即将出口的驚呼。
我轉過身子回抱住他,懸在半空的那顆心忽的落了地。
經歷過才知道,什麽甜言蜜語,什麽風花雪月都是虛無缥缈的,只有懷抱裏這個實實在在的溫暖身驅,胸膛裏咚咚跳動的那顆心,才最能撫平人心。
他緊緊擁住我,唇舌覆下來,不帶絲毫情,欲的吻細細落在我額上,鼻間、唇上。
“三娘,陸慶之已經死了,你面前的我,是個沒名沒姓的窮小子,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了,你還要不要我?”
我撫上他瘦了一圈的臉,湊上去依在他胸口,耳邊傳來規律的心跳聲,竟奇異的叫我感覺安心許多。
“我什麽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
“賀王爺一心想要打入西裏國,這手上所有人脈,鋪子,銀錢都已經交給了那個叫做陸慶之的後生,往後會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代替我去鑽營,而我,要想好生活下去,只能變成一個默默無聞的窮小子。”
“三娘啊,往後為夫要靠你養活了,你可以待我好一點吶!”
“不好意思啊,老娘從來不養沒鬼用的廢物,想要吃飯,就老實給我幹活!”
“······”
“為夫有沒有鬼用,會不會幹活,不如三娘再體驗一把?”
“一把怎麽夠?”
那夜,被翻紅浪,浪裏個浪,一直浪到了天明。
自此,何家沽酒鋪裏便來了個俊俏的夥計,額上一道深刻的疤痕,卻也掩不了他清隽的容顏,只這夥計有個毛病,平素不聲不響的幹活,一沒事就喜歡同老板娘眉來眼去,倒叫整個平安縣的人都看了回大笑話,都道那何家沽酒鋪的寡婦沒甚眼光,是個只注重皮相的粗淺婦人,挑個上門相公挑大半年,最後卻瞧上個做長工的夥計。
“半只燒鴨,一只燒雞,再沽兩斤醉紅顏。”客人甲立在窗下指着裏頭懸挂的食物說着。
那個被人喚作小六子的夥計只呆呆啥傻傻的瞧着美人掌櫃傻笑,壓根就沒聽見客人不滿的喚了他好幾聲。
“喂,你聽到沒有?”
“什麽?”
“半只燒鴨,一只燒雞,再沽兩斤醉紅顏。”
客人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又重得一次。
小六子不甚在意的笑笑,依言切了肉食給客人,又沽了酒上來遞過去,卻忘記問人家要錢,就忙着将人趕走了。
“照你這麽個搞法,我這鋪子八成熬不過這個冬天!”
我放下賬冊,欲去後頭尋兩把瓜子來磕一磕,也好打發打發閑暇時光,小六子忙笑眯眯過來扶住我。
“呀,你小心着點肚子,莫叫這板凳給磕着了,想要什麽我給你取來便是!”
小六子小心翼翼将我扶回房裏,又飛快的跑回去将我用着的暖水袋取來塞進我懷裏,便傻呵呵的摸着我那挺得老早的肚子樂。
“三娘,你說這回咱們給璟兒添的是個弟弟還是妹妹?”小六子蹲在我跟前,将耳朵湊上來細細聽那高聳的腹內是否有甚動靜。
曾經以未來有過千萬種期許,可是我沒有想到,最後我會輪落得跟林小七老娘一個德性!!!陸慶之這個渾蛋簡直就是個标準的掃把星!
我簡直就不想理他,五年間叫我不停不停生,這都是繼兜兜之後第四個了!!!!簡直就是令人發指!禽獸不如!
見我不出聲,小六子自顧說道:“娘給取的名字是何炎琰,可這胎若是個姑娘,叫這麽個名字确是霸氣了些!不過沒關系,霸氣些也省得叫別個欺負了去!”
“······”這貨管去世的何婆子叫娘叫得溜極了。
“說起來還是娘了解我,就知道我一溜兒生的全是帶把的,所以給取的名字也全是男子的名兒!”
“······”呵呵!
“不過,這回我到真希望是個姑娘,咱家都是臭小子,要再來個姑娘,那得多嬌貴!”
“······”
“老婆你疼疼我,最近越發對我不上心了,家裏的蘿蔔頭個個你都疼到骨子裏,可今天同我說過的話加起來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這樣不好!我多失落??”
“······”
“莫不是這幾年老婆的胃口叫我喂大了,嫌棄我滿足不了你?”說罷騰的站起來朝外頭新來的丫頭叫道:“荷葉子,晚上給你六哥炖碗牛鞭。”
十歲的荷葉子響亮的應一聲,就屁颠屁颠跑去集市了,這丫頭本是個流浪各地乞兒,去年冬天餓暈在我家門口,叫小六子給撿了回來,從此便對小六子唯命是從。
“······”欲哭無淚!欲哭無淚!!我是個孕婦啊你個禽獸!
“璟兒明日應該回來了,你快去準備些他愛吃的東西備好,還有林小七過幾日洗三,我上回給她家那小子做的衣裳你拿出來曬曬,今天日頭足,楚丘的尿布你再拿出來曬曬,子俊的鞋子也該換了,那小子腳長了些,也不知道我去年做的還能不能穿上,你去叫他過來,我給他試試。”
“······”小六子哀怨的将我望住,委屈極了的模樣,倒叫我差點憋不住破了功!裝!大把年紀了,你還以為自己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人麽?搞這以矯情做甚?
“是不是在你心裏,不論是璟兒還是子俊或是楚丘,或是小元,都比我重要?”
忽而嚴肅起來的小六子緊鎖眉頭,俊臉拉得老長,氣得不輕的樣子。
“······”那是你親兒子!你是親爹啊!!!這話問的!!!
“就是肚子裏的琰兒都來得比我重要麽?”
“嘶······”我眯起眼作出個牙酸的樣子。
“怎麽了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那人立時焦急的低下身子左右查看着我是否哪裏不适。
“酸!牙都給酸倒了!”
“吓我一跳!下回可不許這麽頑皮了,再被你吓幾回,回頭小之之都得吓出毛病出來!”
“還有這作用?那你怎麽不早說啊?早說我早就用上了!”
“······”
“荷葉子,你六哥我明晚還要喝牛鞭湯,後天也喝,連着喝他一個月再說!”
“······”算你狠!
“別鬧了,快去幹活去,乖啊!”眼瞧着太陽高高的懸在天上,不把那些個物件曬出來實在是浪費了個這麽好的天。
小六子見我溫聲軟語的,忙樂呵呵去忙開了。
孝期三年一過,我便與小六子正兒八經成了親,如此便過上了不停生娃不停生娃的悲催日子,可幸的是我那夫君小六子對我還算言聽計從,除開生娃這一項!!!日子到也過得還算和美。璟兒如今十二,去歲将将考回了個秀才,現下正在當年何潤生所在的青雲書院讀書,另外三個孩子叫他們舅媽接去雲州玩兒了,待我将肚中這個生下來,便叫哥哥将他們接回來。
阿梅嫁與我哥哥已是第三個年頭,婚後小梅子便同哥哥一起便搬去了雲州,兩口子恩恩愛愛的,羨煞了旁人,而本以為會順順利利的林小七和錢江的姻緣卻是頗費了些周折。
我家老二小元出生的時候,林小七的鋪子已經在雲州開了六家分鋪,沉迷于掙錢,并且立志要掙好多錢的林小七終于意識到,當銀子如流水一般嘩嘩而來,她的青春年華也如同流水一般嘩嘩而去,而那呆子錢江一心只在開分鋪!開分鋪!竟從不曾提起二人将來是否有個章程,年歲漸長,恨嫁之心俞發盛了。
一日趁着錢江不注意,便想勾搭了新鋪子裏的跑堂的夥計回去成親,反正她林小七一向對跑堂的俊哥哥印象十分好!不想她這廂連俊哥哥手還沒牽到,就被那氣呼呼的錢江給捉回去壓到牆角給輕薄了去,林小七心下一喜,以為自己多年的守護終是要開成正果了,哪知錢法統共輕薄了她那一回,便不再對她下手。
林小七盼星星盼月亮,就是不見那白面書生扮相的錢江有下一步的動作,于是再一次的心死,可心已死的林小七不甘心啊!于是再一次将她那雙魔爪伸向了鋪子裏的跑堂俊哥哥,這回到是牽到手了!不怕死的林小七以為這會自己終将成功的嫁将出去,沒成想地錢江在第二日就學了把陸慶之,一把銀票将那跑堂俊哥哥給哄得遠走他鄉!
于是林小七第二次勾搭男人失敗!這回錢江到是沒有将她壓在牆角了,而是直接喂下一碗春藥推進房裏就将她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