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5)

秩序。”

子鮑冷笑着說:“這麽輕的罪?對我來說,不疼不癢,太沒意思。”

大人止了笑聲,一臉嚴肅的說:“少在這跟老子耍嘴皮子,敢動我的人,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來人吶,把他倆抓起來。”

“是,大人。”幾個小兵拿着長刀頂着子鮑和安帥傑。

“我看誰敢。”小準帶着人破門而入,惡狠狠地說。

大人見人進來,不驚不慌的說:“看來這倆小子是有備而來的,敢跟大人叫板,我看你們是膽大包天了。”

子鮑冷笑着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塵,找了一個椅子潇灑的坐了下來。

大人臉色黑了,氣憤的說:“把所有人都帶走。”

小準拔出大刀,放在大人的脖子上說:“看是誰把誰帶走。”

大人這下慌了神,一動不敢動的對小準說:“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小準說:“讓你的人都退到一邊。”

大人命令道:“你們都退下。”所有手下都靠去了一邊。

子鮑問道:“吳雙在哪?”

幹娘吓得也是吞吞吐吐的說:“她在二樓。”

安帥傑氣憤的對幹娘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應該慶幸你不是男人。”

子鮑說:“帶我們去。”

幹娘點點頭說:“好。好。跟我來吧。”

小準帶着手下,在一樓監視着大人這些人。

子鮑跟安帥傑上了二樓。

☆、25

推門而入,映進眼簾的是吳雙憔悴的依靠在床邊,看着就讓人想保護她。

安帥傑立刻上前扶起吳雙,見安帥傑來了,吳雙一頭紮進了安帥傑的懷裏哭着說:“你怎麽才來救我?”吳雙早就盼着安帥傑能早些來了。

安帥傑一邊為吳雙松綁一邊安慰的說:“我帶你離開這裏,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遇到危險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晚來一步的子鮑看到這一切,臉色頓時大變,直接返回一樓,氣沖沖的對小準命令道:“把這裏給我封了。”

小準遵命的說:“是。”

這下倒是把子鮑氣壞了。

兩天後。

吳雙一直跟在安帥傑的身邊,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子鮑的身影了,就連子杵臼的身影也兩天不見了,他們兩個神秘消失了?

不是,他們兩個是去辦他們的正事了,如果不是吳雙這次出現意外,子鮑跟子杵臼的計劃不會提前。

杵臼府內,子鮑跟着杵臼還有許多忠心大臣在商議着一件天大的事,那就是改朝換代,換了眼前這個不起作用的君上,這個君上是宋成公的弟弟,自從宋成公死後,他就殺死了太子跟大司馬公孫固,自己做起了君上職位,命名宋後廢公,不得已,子鮑跟子杵臼才會在他面前裝作不務正業,讓他放松緊惕,才好實施計劃,眼看這個宋後廢公越來越過分了,甚至想要監控一切,掌握一切,就連子鮑身邊的人他都不放過,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子鮑說:“他竟然把吳雙賣進了妓、院,這不是明擺着給我下馬威嗎?咱們再不動手,他可真是無法無天,把咱們當做病貓看了。”

子杵臼說:“他做君上快一年了,差不多也該做夠了,晚上就動手。”

一大将打扮的男人說:“主子,我已經按着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子鮑說:“晚上等夜深了就動手,你們出去吧,好好休息。”

所有參與秘密計劃的人都退了下去。

只留下子杵臼跟子鮑兩人。

子鮑輕松地說:“這一刻終于到來了,等你坐了君上職位,我也就自由了,你答應過我的事還記得吧?”

子杵臼笑着說:“沒忘,等我做了君上,誰敢不聽我的,那就是死路一條。”

子鮑淡淡的說:“別人死不死我不管,重點是我不會娶媚兒,你随便将她許給某個大将或者門當戶對的就行了。”

杵臼微笑着說:“祖母那邊我不好交代呀。”

子鮑說:“那我就娶了吳雙,如果媚兒願意做小的妾,那就嫁我好了。”

杵臼意料之中的樣子說:“我就說吧,你喜歡那個女廚子。”

子鮑不承認的樣子說:“我只是拿她做掩護罷了,怎麽可能喜歡她呢,你也不想想,我什麽身份,會喜歡一個女廚子?只是還沒玩夠罷了,一個人多逍遙自在呀。”

杵臼說:“要不然你做君上,這下沒人敢拿你怎麽着了。”

子鮑不樂意的說:“我不做,一點自由都沒有,不如做我的公子比較自在。”

杵臼說:“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你擺平的。”

等到了深夜,他們出發了。

各號手下安插在宮裏四周,就連宋後廢公身邊的人,也成為了子鮑,子杵臼他們的人,衆人都不是很忠孝宋後廢公,都知道他是用了什麽手段才當上了這個君上,所以早就希望能有人整治他。

若是民心不服一國之君,那麽他早晚會滅亡。

只見經常跟在宋後廢公身邊那個手下,走到杵臼跟前,小聲說:“他剛剛休息下。”

杵臼對着其他人擺了擺手,埋伏在周邊的人拿着武器走了出來,貼在牆邊等候下一步命令。

而杵臼跟着那個手下輕輕推開門,走進了宋後廢公的寝宮,只見宋後廢公安靜的躺在座椅上,呼呼大睡。

杵臼打開門對着門外的人命令道:“進來吧。”說完,看了最後一眼宋後廢公,走了出去。

走進來幾個手下,是宋國杵臼身邊最貼心的手下,剛要靠近宋後廢公時,宋後廢公一把将他的貼身手下擒住了,問他:“寡人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待寡人?”

手下說:“你在裝睡?”

宋後廢公輕笑兩聲說:“想害寡人,你還嫩點。”

手下說:“你殺了太子,你不應該坐在這個君上的位子上,你別得意,還有一點你沒想到吧,我是杵臼的人,是公子将我安插在你身邊的。”

說到這時,子鮑與杵臼一同走了進來。

宋後廢公哈哈笑了兩聲,看着子鮑跟杵臼說:“兩個毛都沒長齊的東西,竟敢來殺寡人。”

看宋後廢公這态度一點都不畏懼,反而很有把握能逃出去似的。接着對門外人命令道:“抓住他們兩個,寡人重重有賞。”

打着有賞的頭號,還是沒人出來保護宋後廢公,所有人的态度都是站在杵臼這邊的。

子鮑冷冷的說:“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再叫你一聲二叔,我也只能說,你這一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真以為我們游手好閑,貪圖享樂嗎?”

宋後廢公慌了神,怎麽會沒一個人上來幫他呢?難道全是杵臼,子鮑的人?

杵臼淡淡的說:“做了一年君上,也該知足了吧?”

宋後廢公苦笑着說:“看來是寡人大意了,居然沒想到你們只在使障眼法。”

子鮑打斷的說:“還稱呼自己寡人呢?現在你已經不是了。”

杵臼冷笑着走了幾步,整個房間都是猙獰跟安靜的。

宋後廢公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的一切。

子鮑說:“辛苦你了,一年來,你一直派人監視着我跟杵臼,你也夠操心的了,該是時候休息了。”

杵臼拿出弓箭,對着宋後廢公比劃了比劃,說:“不過,我是真的喜歡打獵,不是為了騙你,哈哈。”

瞧瞧他倆,這時真的好酷,而吳雙卻沒有看到,在吳雙心裏,子鮑跟杵臼仍然是坐吃山空的男人。可惜可惜,她沒看到。

子鮑說:“不要跟他廢話了,剩下的交給他們吧。”

杵臼說了最後一句:“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配做一國之君。”

說完兩人走了出去,剩下來的就交給了宋國杵臼身邊的人了。

宋後廢公只說了最後一句話:“寡人後悔,當初沒有将你們兩個小子一起殺了。”

##

........宋後廢公被殺死了......

在衆多人的幫助下,他們計劃順利的殺害了宋後廢公,沒有費一點吹灰之力,順利的讓人感到意外。

連夜處理完,随之不到天亮,就上了朝。召開新君登位大典,大臣沒人反對,都很支持。至于百姓則是順其自然,不該他們言論的事情絕不議論。

就這樣,子杵臼登位了,很受百姓愛戴的一國新君,也備受大臣們敬佩。

這下宋國就是國泰民安的狀态了。

再說宮裏,宋襄公夫人,也就是子鮑的祖母,說說她吧。她當然不反對殺掉宋後廢公,因為他兩人是對立的,就像是兩只老虎,不容一山。

這天,兩個手下來向宋襄公夫人複命。

手下說:“參見太後,您讓小的辦的事已經辦好了。”

太後問:“死了嗎?”

手下說:“死了,埋了。”

太後聞過則喜,眉鋒高揚的說:“做得好,哀家要重重的賞你們。”

手下笑盈盈的說:“謝太後。”說完退了下去。

究竟是什麽事能讓太後如此開心?

再說子鮑這裏,如今君上已經換了人,他與子杵臼關系相當好,好的沒話說,跟一個人似的,這下更加自由的多,再也沒有人監視着他,再也不用裝作游手好閑,不務正業了。

來到萬福樓,走了進去,很少見他臉上挂着笑容,而今天他是笑着進的門,這倒是把彩虹奇怪的不輕。

彩虹質問道:“子鮑,你這是遇到啥好事了?這麽開心。”

子鮑微笑着說:“天大的好事。”說完又看了看四周,生意沒有以前好了,問了句:“吳雙呢?”

彩虹遮遮掩掩的回着:“吳雙?”

彩虹在奇怪子鮑這是怎麽了?

子鮑瞧彩虹表情不對,接着問:“怎麽不說話?”

彩虹吞吞吐吐的說:“她不是...”

還沒說完,吳雙就蹦蹦跳跳的過來了。

吳雙高興地說:“大老板真是稀客,這麽巧,我也是過來玩會兒。”也不知道吳雙是不是高興過頭了,怎麽會如此說話,這明明就是子鮑的店好吧。

盡管彩虹對着吳雙使了好幾個眼色,吳雙愣是沒看彩虹一眼,彩虹真是幹着急使不上力。

子鮑看着吳雙兩手空空,還是蹦蹦跳跳的回來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好好管管,就要上房揭瓦了。

子鮑直接攔住吳雙,問:“去哪了?”

吳雙說:“什麽去哪了?我剛從家裏過來。”

“不想在這裏幹了是吧?”

“不是吧,大老板,您的記性這麽差?咱們兩個已經沒有關系了,是您親自把我從這裏趕出去的,您忘了?”

子鮑這才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他親口說的,讓她在自己眼前消失,看來真是忘了。

子鮑有些尴尬的松開了抓着吳雙的手,說:“我怎麽不記得。”

吳雙說:“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子鮑抓住吳雙的胳膊,直接拉到了二樓。

二樓雅間,有着大片陽光的地方,兩人坐了下來。

吳雙用力掙開他的手說:“幹什麽拉拉扯扯的?”

子鮑厲聲道:“咱們的口頭協議照樣繼續,別忘了我的身份,若是不聽我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

吳雙倒也有些害怕了,但也不是很想再繼續跟子鮑有任何關系,可是自己不僅沒有地位還沒有權勢,怎麽跟子鮑反抗啊,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吳雙說:“讓我在你眼前消失的人是你,讓我回來的人又是你,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就沒轍了?”

子鮑說:“可你就在我身邊不是嗎?”

吳雙說:“那如果我死了呢?如果我失蹤了呢?難道你離了我就不能活了?再找一個女人跟你演戲不就好了嘛?幹嘛非要拉上我?”

子鮑說:“我說過,這是一個秘密,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廢話少說,一切按我說的辦。”

吳雙內心切了一聲,眼神狠狠的白了一眼子鮑那張讨人厭的帥臉,這男人太不講理了吧。

吳雙說:“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擔心他知道咱來的事,心情會不好,所以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子鮑自然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子鮑淡笑的說:“以後你生活在我的府內就好了,不會有外人看到咱倆在一起,放心好了。”

什麽?

吳雙大吃一驚的問:“我住進你的府內?為什麽?我不去,我有住的地方。”

子鮑不耐煩的說:“明天我派人接你,一切都會給你安排好的,但是,如果明天我的人沒有接到你,我可是不會對你客氣了。”

吳雙感到很不自在,如果真的答應子鮑,那安帥傑怎麽辦呢?現在自己跟安帥傑在一起很開心,一切都很太平,可為什麽偏偏子鮑跟自己過不去呢,死盯着自己不放手,難道他喜歡上自己了?

但是又想到安帥傑的安危,吳雙心軟了,子鮑的勢力是吳雙看到眼裏的,若是把子鮑惹急了,他會不會傷害安帥傑?傷害自己倒沒什麽,若是傷害安帥傑,那豈不是自己連累了他?可千萬不能惹事。

☆、26

再說子鮑這裏,他正和杵臼在共用午膳,進來一男人,捧着拳,彎腰低頭的說:“主子,奴才沒有找到吳雙姑娘。”

子鮑質問道:“她對那裏不熟悉能去哪?仔細找了嗎?”

“奴才打聽過了,客棧小二說吳雙姑娘跟她朋友出去玩,出去後就再也沒有見她回客棧。”

“知道了,出去吧。”子鮑面色難看的說。

“奴才告退。”說話這人正是曾經去大牢救吳雙的藍衣男人,他是子鮑的貼身手下。

藍衣男人退出去後,杵臼邊吃邊問子鮑:“跟朋友出去玩?看來真的不是一般人吶,明知道你的身份還不把你放在眼裏。”

子鮑勾起嘴角淡笑的說:“有意思。”

杵臼瞧子鮑這表情不太對勁,只有他感興趣的才會說出有意思這三個字,難道子鮑對吳雙有興趣了?杵臼忍不住問:“三弟,你該不會對那個女廚子有興趣吧?”

子鮑冷笑着說:“荒唐,她也能入我的眼?只是覺得她與衆不同。”

杵臼撇了撇嘴,吃了口米飯,慢慢的說:“都已經用與衆不同這個詞來形容她了,懸喽。”

子鮑咽下口中雞湯,拿起擦嘴布擦了擦嘴角,面帶着笑意說:“她不是我喜歡的女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

杵臼點點頭,不相信的眼神瞅了一眼子鮑,漫不經心的說:“但願吧。”

子鮑回了一個很确定的表情,嚴肅的說:“絕對不會喜歡上她。”

杵臼差一點将口中的水噴出來,連忙起身扭向一旁,咽下水後,笑哈哈的對子鮑說:“子鮑,有誰比我還了解你?好吧,我相信你不會‘喜歡上她’。不說了,咱吃飯。”

子鮑擦擦嘴角,冷冷的說:“不吃了,不知道你剛剛有沒有将口水濺到菜上。”

杵臼抖抖肩,笑着坐下說:“恐怕不是因為這個吧,是不是在想那個女廚子跟她朋友去哪了?”

子鮑白眼看了一眼杵臼,握着拳頭,壞笑的走向他,平靜的說:“杵臼,是不是想跟我較量一下?”

杵臼連忙擺手的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要吃飯了,都快餓死了。”

子鮑接着也坐了下來,不耐煩的對下人說:“菜的味道有點淡,這個拿去重新做一遍。”

杵臼瞧子鮑這臉色定是在吃醋,沒再多說什麽,而是嗤笑兩聲,子鮑除了冷眼相看之外,又多加了一句說:“我發誓,我肯定不喜歡那個女廚子。”

杵臼說:“我信。”又忍不住笑了幾聲。接着說:“從小一起長大,能找到第二個了解你的人,難喽!”很神氣的表情。

子鮑也被杵臼說的心裏亂了方向,摸不準自己究竟是什麽情況。

再說吳雙這裏,她吃過午飯後,接下來就是等着晚上的到來,她一直尋找逃出去的時機。終于到了晚上,本想着是用過晚飯才去‘掙錢’,沒想到連晚飯都給她免了,直接硬拽塞進了馬車裏,吳雙自然知道能用上這質量的馬車,肯定不是窮人,但為何偏偏抓她呢?難道因為她長得美麗,好賣錢?

她心裏害怕極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一概不知,萬一這一次遇難,可如何是好?提心吊膽的坐在馬車裏,眼珠子轉來轉去,腦子不停地再想辦法,馬車搖搖晃晃行走了好大一會,終于停下來了,兩個男人将吳雙的頭又蒙了起來,并且塞住了嘴巴,從一個後門進去,是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兩層樓。兩層樓全是亮通通的,十分溫暖,等越走越近時,便覺得裏面越來越吵鬧,好像人很多,男男女女的聲音都有。

只覺得自己被輕輕放在一張似床的東西上,一個女人浪裏浪氣的說:“走吧,一分錢都沒少你們的。”

其中一個男人對那女人說:“看嚴點,別讓她跑了,壞了事,你的腦袋可是要搬家的。”

那女人不恐不慌的說:“花這麽多錢買來的,我怎麽可能讓她跑掉?放心吧,現在她是我的人,進了我這院子,還沒一個姑娘能逃出去呢,裏裏外外都有守門的,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她了。”

聽了這話,兩個男人才速速離開。

吳雙心裏更能确定這是哪裏了,也明白自己的處境,若是敢反抗那肯定是一頓毒打,若是順從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可以讓他們放松緊惕,但若是真的順從了,那是怎麽個順從法呢?

唰一下,套在頭上的黑布被揭開了,只瞧見站在跟前的是一個長滿皺紋的老女人,打扮的卻花枝招展,身上還散發一股惡劣的濃香味,她只是嘴角一提,不屑的瞅着吳雙,說:“知道這是哪嗎?”

吳雙搖搖頭,無辜的眼神格外水靈,裝作乖巧懂事的微笑着。

女人接着說:“這是妓、院,想做這個嗎?”

吳雙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直強顏歡笑,強忍着淚水不流下,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看着那女人,低下頭一言不發。

那女人更加厲聲着說:“來了這地方,沒人贖身,是不可能出去的,我這的規矩,進門前三天不接,客。你先打雜,學着外面的姐姐們,她們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吳雙連忙點點頭,笑盈盈的說:“我會好好學習的,不壞了這的規矩。”沒想到還有這麽好的規矩,前三天不接客,那豈不是有足足三天的時間想辦法逃出去嗎?天助我也。

那女人又來一句:“但若是有哪位大爺願意出高價要了你,那也是好事,可以破了規矩,讓你接,客。那時候你千千萬萬不要反抗,否則,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嗎?”

吳雙剛剛踏實點的心髒又提到了嗓子眼兒,第一,自己不殘廢,第二,自己長得怎麽着也是美女級別的吧,第三,自己該想個辦法,絕不能讓哪個大爺看上自己,更不可以有想要她的沖動。

吳雙用力點着頭,笑着回答道:“我該叫您什麽呢?我來到這就沒想着出去,從小命苦,沒有父母,好不容易有個地方可以養活我,我一定會珍惜的。”

那女人柳眉揚起,抽動着嘴角,妩媚的大笑兩聲,說:“這性子真像我那大女兒仙仙,你叫什麽名字?”

吳雙心裏不停在作嘔,還大女兒呢,還仙仙呢,等我出去了,先把你這裏端了,我非讓子鮑把你這裏鏟平不可,等着瞧吧,敢欺負我的話,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吳雙裝作友好的樣子回答着:“我叫吳雙,我可以像您大女兒一樣呀,我要不然以後叫雙雙吧,多好聽。”

那女人倒是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來了一個像仙仙一樣順從,并且乖巧聽話的女兒,何樂而不為呢,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在培養出來一個好苗子,定是可以掙很多錢。

那女人樂呵呵的說:“以後叫我幹娘,你可瞧好了,我這裏什麽人都有。”她一邊說一邊指着屋裏和門口的幾個壯男。意思是在警告吳雙,想逃出去那是癡心妄想。

吳雙不停地在點頭,在這麽點下去,估計脖子快斷了。

那女人手指勾着吳雙的下巴說:“姿色不錯,就是有點呆頭呆腦,不過以後我會好好教你的,來,跟我下樓走一趟,去看看你那些姐姐們是怎麽做的。”

☆、27

幹娘命人給吳雙松了綁,拉着她下了樓,這就是所謂的掙錢的聖地,望着一樓人多聚衆的陣勢,吳雙心裏有些發毛,那些女人穿的可真少,原來古代人也很開放,她們穿的花花綠綠,薄的可見肉,各個長得也有幾分姿色,不是絕世美女,但也不是醜的反胃,身材都還可以,吳雙邊下樓心裏邊分析着。

吳雙還穿着子鮑送給她的華貴絲綢衣,出現在這場合,那算是頂頭級的重量級了。

幹娘其實心裏也有數,但只要能掙錢,她可不管這丫頭是什麽來歷,穿得再高貴,只要進了這地方,那就是一個鍋裏的食物,用不着分個貴賤。

幹娘帶着吳雙走進了人群,邊走邊看,邊看邊教,很多女人用打量的眼神對着吳雙盯來盯去,擦肩而過時還能嗅到和幹娘身上一樣的香味兒!那勾人的眼神能讓男人神魂颠倒,吳雙扯了扯嘴角,幹笑着向她們示意友好,(⊙o⊙)一定要笑的很逼真,讓她們感受到自己的真誠,也許她們是真的缺錢花吧,都不容易,不然有哪個女人願意做這種爛事呢?

穿紅衣的女人柔聲麻音的說:“呦~!幹娘,又來一個新人吶?”

幹娘兩手上前,幫這個紅衣女人往下拉了拉衣服,都已經露出了半邊球,再往下拉都快要光了,幹娘滿臉的笑容,也許她眼裏這些女人全是掙錢機器,或者掙錢寵物,一定要好好對待,幹娘說:“紅兒,以後多教教她,她是雙雙,新來的妹妹。”

紅兒騷笑了幾聲,說:“沒問題呀,等我忙完。”話剛說完,就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了小蠻腰,一把摟過去抱回了房,兩人還親親我我的。

這一幕幕被吳雙看在眼裏,惡心到心裏。頓時聯想到了自己的處境,若剛剛那個又老又髒的男人懷中抱的是自己的話,那豈不是比死還要難受?簡直是生不如死呀。天吶,在這熬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怎麽樣才能讓這男人害怕自己?嫌棄自己,惡心自己呢?

幹娘看吳雙在那發呆的樣子,笑笑說:“雙雙,是不是在思考怎麽學習姐姐們啊?”

吳雙‘呵呵’幹笑着說:“是啊是啊。”是你個頭啊,我是在思考怎麽逃出去,我學習她們?呸~!等我出去了,先收拾你這個幹娘,讓你在這裏禍害女子。

幹娘摸了摸吳雙那白裏透紅的臉蛋兒,牽起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看着很心愛似的,繼續往其他地方走去,這一樓可真大,這女人哪來的這麽多錢?倒蠻有本事的嘛,這場合比派對還要有氣場,哎,可憐的女娃呀,自己上輩子造的什麽孽,竟然會一遭接着一遭的遇到這種倒黴透頂的事。

吳雙此時覺得後背一陣發癢,回頭一看是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正在摸着自己,吓了一大跳,(⊙_⊙)?他做什麽?

醉酒男人暈乎乎的說:“來讓我親親嘴兒,瞧你長得水靈靈的,嫩的都要掐出水兒了,啧啧麽麽。”邊說變流着哈喇子,還發出親人時候的聲音,簡直是惡心死人不償命。

趁着幹娘不注意,吳雙趕緊沖着醉酒男做了一個非常可怕加醜陋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抽羊癫瘋了,臉歪嘴斜的晃着腦袋,醉酒男看到這樣,瞬間瞪大了眼,失去了興趣,大概醉意也清醒了一半,他嘟嘟囔囔的說:“一定是我喝醉了,看花眼了,怎麽把你看成了美若天仙的美人兒了?滾滾滾,滾一邊去。”

吳雙像中了頭獎一樣,內心在感天謝地,興奮到了極點,她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是陷在一個無極限的悲催世界裏,人生地不熟不說,還不知道怎麽從這裏出去,大門在哪?院子有多大?這些一概不知,等天亮了或者等他們都熟睡了,去查看查看場地,做一個心裏地圖,相信老天爺一定會幫自己的。

幹娘端着一個碗走向吳雙,吳雙的心一直都在懸着,如果心再小點,早就蹦出來了,等走近時,聞到一股酒味兒,幹娘說:“雙雙,把它喝下去。”

吳雙此時很想讓自己會些武功,或者會隐身也好,那就可以趕緊的、麻溜的、逃出去了,這鬼地方真的不想呆了,喝什麽酒啊,憑什麽?如果喝醉後自己失身了怎麽辦?不過一小碗酒對她來說不會喝醉,倒是可以裝醉,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刻到了,吳雙加油,她這麽想着接過碗,裝作不會喝酒的樣子,煙眉緊鎖,小紅唇硬扯着嘴角,表情痛苦的樣子,用舌尖舔了一下,幹咳兩聲,說:“好辣,幹娘,雙兒不會喝酒,萬一喝醉怎麽辦?別再給您帶來笑話。”

幹娘聞過更喜了,笑着說:“喝醉了那就去休息,誰敢笑一聲試試看,幹娘不輕饒他,也不看看我是誰,在這地盤上,出了官爺,沒人敢跟我對着幹,喝下去。”

吳雙抿一點,咽一點,這也是酒?吳雙的海量,這點酒對她來說跟水似的,千杯不醉說的就是她這號人,幹娘瞧她喝酒吃力的費勁,幹脆擡起雙手幫她灌了下去,吳雙這次真的被嗆到了,咳的臉色通紅。

紅衣女人一邊攏着衣服一邊走了過來,看她這姿勢和這表情,剛剛跟那臭男人在屋裏肯定很爽,幹完了事這皮膚真是紅潤有光澤呀,紅衣女人脖子上還挂着口水,用手絹邊擦邊說:“幹娘,瞧瞧你把雙兒妹妹嗆得,這小臉兒都紅的發紫了。”

呸!紅得發紫。。。我看是你們的心紫的發黑吧。

吳雙笑盈盈的說:“我沒事,多鍛煉鍛煉酒量是好事,日後定是要陪客人喝酒的嘛,幹娘也是想讓我盡快學會這裏的一切,不怪幹娘,只怪雙兒笨,連酒都不會喝。”說着說着就裝作暈乎的樣子,先是腳站不穩,後是說些胡話,接着說:“哈哈哈,怎麽有兩個幹娘?還有兩個紅兒姐姐,這房間也動了,你們快看,還在轉圈,+_+”說這些她們會不會認為自己真的醉了?要不要做說些什麽?

幹娘對着紅兒試了一個眼色,紅兒就托着雙兒搖晃的身子回了房間,還好房間裏沒人,紅兒将吳雙扶進房間後,吳雙裝作倒頭大睡,還打着呼嚕,睡的很香,還說夢話:“幹娘,我一定會好好幹,一定。”

紅兒頓時變了臉,像換了一個人,使勁掐了一下吳雙的胳膊,吳雙當然很疼,可是她只好裝作不知道,沒感覺,只是淡淡地說:“誰咬我?原來是小狗,幹娘,我一定掙很多錢給你,你不是說讓我做頭牌什麽的嗎?我答應你,一定不讓你失望。”

紅兒更氣,直接給了吳雙一個嘴巴子,冷冷的說:“下賤的女人,就憑你也想在這混出名?頭牌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吳雙心裏有了數,這紅兒也太笨了,古代的女人真是好騙,哎呦!剛剛打的一個嘴巴子也太疼了吧,此時的臉還熱辣辣的呢,紅兒力氣真大,聽紅兒說完剛剛那句話,吳雙就不在說什麽了,扭過身呼呼大睡起來。

紅兒這才摔門而出。原來紅兒是擔心吳雙搶了她的風頭,以為誰稀罕似的。

再說安帥傑吧,他跟吳雙約好,可一天沒見她人,稍微有些不耐煩,就去了客棧,問店小二:“昨晚我送過來的那位姑娘還沒有下樓嗎?”

“我哪知道,我能每一刻都看着她嗎?我這麽忙,店裏的客人來來往往的,誰注意她呀。”

安帥傑聽到這裏,徹底怒了,打了店小二一拳又問:“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說。”

店小二這下老實了,害怕的說:“我真不知道啊,好漢饒命吧。”

安帥傑氣憤的又說:“是不是有人接她走了?”

“沒有,好漢饒過我吧,我只是一個打雜的,我又不能每一刻都觀察着那姑娘,您再問我也是找不着人吶,不如您現在快出去找吧。”

安帥傑松開店小二的衣服,一臉擔憂,吳雙究竟能去哪呢?她不可能跟她哥哥回去,說好的帶她去玩,可已經一整天了還不見人,不對勁,她不是一個食言的女子,難道真的有什麽不測?

安帥傑直接上了樓,剛走到吳雙門口,看到門前地上留下了他送給吳雙的小雕刻,連門都沒有打開,還上着鎖,東西卻拉在了門口,細細觀察,還看到了有男人的腳印,不好,吳雙定是出事了。

安帥傑撿起地上的小雕刻,放入懷中口袋,下了樓,臨走前對着店小二留話道:“如果她回來了,告訴她,我來找過她。”

店小二捂着嘴角,點着頭說:“一定會轉告的。”

第二天。吳雙被門外吵鬧聲驚醒,昨晚睡時連衣服都沒有脫,所幸起床直接穿上鞋子便走了出去,出門一看兩個女人正吵得臉紅脖子粗的你一句她一句。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吳雙趕緊上前拉開她們,并詢問道:“兩位姐姐,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吵得這麽厲害?若是讓幹娘聽見,肯定會不開心的。”說完便四周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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