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陳家陶窯

收拾好用具以後,蕭晨曦就帶着小寶,準備趕集采買原料,夏冬也要去濟世醫堂看望他哥哥夏秋,所以就和他們同路。

一路上夏冬嘴沒閑着,一直問蕭晨曦各種各樣的有關食物制作的事情。

蕭晨曦落落大方,一個一個耐心的給她解答,到了濟世醫堂門口,嘴幹的要命,喉嚨都要冒煙了。“夏冬快去吧。”

“嗯,再見晨曦姐,我一個時辰後就回去。”夏冬提着食盒趕忙的進了濟世醫堂。

“哎呦,這小丫頭,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咳咳。”蕭晨曦清了下嗓子,她估計她在要說一句話,嗓子非啞了不可。

“嗯。”牽着蕭晨曦手的小寶突然嗯了一聲,拉着蕭晨曦的袖子的小手來回搖擺,“娘親,好奇寶寶,小寶也是好奇寶寶吧。”

“啊。”轉頭看了看臉色緋紅的小寶,蕭晨曦懵了一下,這發生了什麽。

“娘親,我剛才聽到了,你叫夏冬姐姐好奇寶寶,小寶也是吧,是乖乖聽話的好奇寶寶。”嘟哝着嘴,鼓着小臉蛋兒,一副天真無邪的傻樣。

蕭晨曦撲哧一聲笑了,然後應聲道,“對對對,小寶也是好奇寶寶,是聽話的好奇寶寶。”

捏了捏小寶光滑細膩的小臉,心裏羨慕萬分,這膚質好的也沒誰了,都是一起養的,怎麽差別那麽大啊。

不到短短的三天,小寶之前菜色遍布的臉蛋兒就已經被紅潤代替,而她依舊是那個模樣,除了臉色稍微白一點以外,其他什麽都沒有變化的。

聳了聳肩,蕭晨曦嘆了口氣,什麽時候才可以恢複前世的狀況,她的大長腿,她的小蠻腰,她的傲人雙峰,啊。

“娘親,娘親。”小寶看蕭晨曦的臉色一會黃一會白的,還以為她生病了,聲音有些焦急。

“沒事兒。”蕭晨曦回過神來,她在想什麽呢丢死人了,趕忙拉着小寶往前面趕去。

做鹵肉的的材料有些不夠,蕭晨曦直接去了之前的那家豬肉攤子,也就是張老漢家的,當然了也順便看看張老漢的病情如何了,不知道那些藥有沒有起作用。

豬肉攤子剁肉的依舊是張老漢的兒子,蕭晨曦若無其事的向前打了聲招呼,“嗨,老板,買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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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年輕人一把放下剁骨刀,顏色激動。

蕭晨曦知道應該是藥效起了作用,拉着小寶沒有表示,她要看看這年輕人怎麽說。

“神醫娘子,多虧了你的神藥啊,我爹才從鬼門關回來的啊,你真是神醫啊。”昨個,趙大牛不以為意,抱着試一試的态度給他爹喂了藥,結果不到兩個時辰,他爹就醒了,雖說迷迷糊糊,說話有些不清不楚,但最起碼能開口說話了。

“嗯。”蕭晨曦點頭,退了燒抗了炎症,這病也算是好了大半。

“娘子,快來啊,救爹的神醫來了。”趙大牛朝門口喊了幾聲。

“哎,來了來了,大牛哥。”一身材嬌小,模樣中等的村婦從裏屋走出來。

“這位就是救治咱爹的大夫。”

“嗯。”趙大牛點頭應道。

“來來,大夫您請。”張氏立即恭敬地請蕭晨曦進裏屋。

“不用那麽客氣的,舉手之勞而已。”蕭晨曦婉拒,這夫妻倆熱情的有些過頭啊。

“大夫進來喝杯茶水,一會留咱這吃頓便飯,你可得讓俺好好謝謝你啊。”趙大牛那熱情似火的表情,好難以開口拒絕啊。

不過在不能拒絕也得拒絕,可不能影響中午的生意啊,“實在是抱歉啊,中午有事情,實在是抽不開身,見諒啊。”

“嗯,不好意思,俺這口子就這麽實在,你才應該見諒啊。”張氏看出來蕭晨曦中午應該是有事,趕緊扯了扯自家男人。

“沒事。”蕭晨曦尴尬的笑了一聲。

“飯既然不留下吃了,那這些肉你務必得收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性命之恩了。

“嗯。”蕭晨曦不得已的收下了十來斤豬肉。

“來來,這些你給你娘拿着。”張大牛有剁了些許精細小排,包好油紙遞給了站在一旁的小寶。

小寶傻乎乎的接下了,拿到手裏時還看了蕭晨曦幾眼。

“多謝。”二人的熱情太猛烈了,蕭晨曦縱是有千言萬語最後也只得化為多謝兩字。

背着那麽多肉真是累贅,蕭晨曦要累死了,走着走着,路遇一賣陶罐的老者。

蕭晨曦正打算制作泡菜,剛好沒有裝泡菜的壇子,于是便上前詢問了陶罐的價格。

“大叔,您這陶罐是怎麽買的啊,看着不錯啊。”蕭晨曦下意識地誇贊了一句。

老者神采溢洋,驕傲的瞳仁裏自信滿滿,“那可是,我們老陳家的陶器。”還沒說完眼神就有些惆悵,哀聲嘆氣,一下子好似被抽幹了力氣一般。“哎,你要覺得好用,一兩銀子都收走吧。”

蕭晨曦皺了皺眉,看着老者的眼光充斥着疑惑,心中腹诽,老王家,陶器,“難道。”

“請問,大叔可是城南的陳家陶窯的人。”之前蕭晨曦從小老百姓的口中得知,城南陳家陶窯出了件怪事,一夜之間制陶的陶土全都變了質,硬得和石塊一般,結果接下的陶器單子沒按期完成,賠了個傾家蕩産,祖傳的陶窯與秘方都抵了出去,陳老爺因此氣血沖頭,當場就吐血而亡,陳老爺的美妾子女全都淪為牙人的票子,甚至有些直接就被賣進了勾欄娼寮抵債。

王老爺這一家人的境遇可謂是凄慘不堪啊。

老者面色一片慘白,渾濁的眸子閃躲,低頭不語。

蕭晨曦看這人的反應,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哎。”輕吐一口氣将一兩銀子遞到老者面前,“大叔,你這些陶罐我都要了。”

老者接下銀子,語氣低沉,“這些需要送到何處。”

蕭晨曦剛要和老者說地址,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急匆匆地趕過來,言語焦急,“爺爺,不好了,少爺吐了好多血,我怎麽叫他,他都醒不過來,怎麽辦啊。”少年哭的稀裏嘩啦,一副哀絕悲動的模樣。

“什麽。”老者聽後也不管蕭晨曦了,直接就推着板車往前趕,臉色更加的慘白。

這,蕭晨曦石化了一般,收了錢,連基本的送貨到家都沒了,“哎,好吧,就當是日行一善。”從那小孩的口中,那什麽少爺病的好像挺嚴重的,算了不管他了。

蕭晨曦找來一輛牛車付了二十個銅板,将所有的東西全都放在上面,然後帶着小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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