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7)
”許諾紅着臉說。
勝男擡腳要向外邊走去,說:“那我去問問石文正好了。”
“不許去!”許諾急了。
“那你還不老實交代?”菲兒在許諾身上撓癢癢。
“交代什麽?”許諾繼續嘴硬。
“交代石文正怎麽跟你表白的,表白後還做了什麽?”勝男也過來在許諾身上抓癢癢。
“就是,快說!”菲兒說。
“表白還能怎麽說,就是——”
“就是什麽?”菲兒和勝男追問道。
“就是說喜歡我呗!”許諾的臉更紅了。
“我不信,還說什麽了?”菲兒不依不饒地問。
“還說他一直就喜歡我。”
“完事呢?”菲兒又問道。
“你臉這麽紅的真正原因。”勝男問。
“不和你們說了。”許諾羞得不說話了。
“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接吻了。”菲兒笑得那叫一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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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許諾拿毛巾蒙住臉說。
“不知道就是承認了。”勝男說。
“你們兩個壞蛋。”許諾又羞又怒地說。
“石文正是個壞蛋才對,這麽長時間才對你表白。”菲兒咯咯笑個不停說道。
幾個女生在帳篷裏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好不熱鬧,正在外面準備夜宵的幾個男生都被感染了。
夜幕降臨,星星也在羨慕這群朝氣蓬勃的青年。
“快來吃,魚烤好了。”翰澤招呼大家吃魚。
“真香!”菲兒不吝地誇獎道。
“謝謝!”翰澤聽到誇獎很開心,拿起一條大的遞到勝男面前說,“這個給你,菲兒說好吃。”
勝男接過說:“謝謝你!”
翰澤聽了有些不高興,說:“你就非得和我這麽客氣嗎?”
勝男正色道:“這是禮貌。”
翰澤心裏回道:禮貌?等出了國,我讓你還跟我講禮貌。
這邊朱尚把烤好的肉串,放到盤子裏,又把高冰拿過來的幾樣海鮮烤上了。
石文正坐在許諾旁邊,滿眼桃花的看着許諾。兩個人在明确了關系後,突然覺得距離近了許多,好像這個世界只有彼此。
“你看文正多幸福。”白翌晨對高冰說。
“他們算是修成正果了,而且我保證他們一定會幸福。”高冰說。
“這麽肯定?”白翌晨問道。
“他們都不是朝三暮四的人,這麽多年同學還不知道嗎?”高冰羨慕地說道。
“也是,”白翌晨點點頭,“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幹杯!”
“我們說好了,過年我來組織大家來這裏露營,我看到時候你們誰敢不來?”菲兒說。
“我不來。”朱尚說。
“你不來正好,消停。”菲兒說。
“你不來才消停,你讓大家說說,我們幾個這三年誰說的話最多。”朱尚反擊道。
“我樂意說話多,嘴長在我鼻子下面我願意。”菲兒晃着腦袋說。
“你們兩個應該幹一杯。”白翌晨提議。
“為什麽要和他幹杯?”朱尚問。
“你們這三年說的話差不多一樣多。”難得白翌晨說出這樣的話。
菲兒站起來,舉起啤酒說:“我同意,來!朱尚幹杯,謝謝你這三年帶給我的快樂。”
朱尚也站起來,酒杯碰到菲兒的酒杯說:“同樣謝謝你,這三年帶給我的快樂。”
兩個人一飲而盡。
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兩個人,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倒叫人有幾分傷感了。
“我姜菲兒永遠把你們當成朋友,永遠都是。”菲兒有些喝多了,“我這人說話向來直來直去,自認為做事也坦坦蕩蕩,當然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這麽多年就交了你們這幾個朋友。你們是經受住了我的考驗的的人,我沒有你們那樣聰明,也沒有你們那麽優秀,可我肯定我不傻。有些事我不是看不明白,只是我不想說破而已。”
“這我還真沒看出來。”朱尚撇着嘴說道。
“讨厭!”菲兒說。
“可我喜歡你,我就喜歡你,喜歡你不會玩心計,喜歡你直來直去。”朱尚帶着調侃又摻雜着認真說道,“我朱尚也永遠都是你們的朋友。”
我們永遠是朋友。
☆、陰謀
商場
葉欣怡和陳美娜在挑選着衣服,可葉欣怡總是搖頭,一臉的不滿意。
“欣怡,這件不錯。”陳美娜說。
“你什麽眼光啊,這是中年大媽的款式,你還叫我試。”
“你看你都逛了兩小時了,就沒有一件喜歡的?”
“沒有。”
“你先買幾件,過些天去國外再買多好啊!”陳美娜說。
“到時候再說吧!”
“你和翰澤在一個學校,你可以叫他陪你去看衣服啊!”
葉欣怡沒說話,假裝在看衣服,她知道想叫翰澤陪着自己只有畢勝男不去留學。
“姜菲兒,你怎麽在這兒?”陳美娜看着從試衣間出來的菲兒說。
“怎麽?行你來不行我來嗎?”菲兒開口就不留情面。
“瞧你這說的什麽話?”陳美娜回道,“只要有錢有什麽不行來的。”
葉欣怡過來說:“今天怎麽就你一個人?你的那兩個好姐妹呢?”
“忙!”
“忙?”陳美娜哼笑了一下說,“我看你是被甩了吧?”
菲兒瞥了陳美娜一眼說:“我們許諾今天忙着去報考了,勝男忙着準備和翰澤出國的東西,更忙。”
菲兒知道葉欣怡最不喜歡聽這樣的話,那我就偏說給你聽,氣死你!
葉欣怡怒目圓睜,陳美娜接過來說:“出國,我們欣怡也出國,而且和盛翰澤是一所學校,到時候兩個人在一起會更忙,她畢勝男有什麽準備的。”
菲兒不屑地說:“一所學校,就是在同一屋檐下,該不喜歡照樣不喜歡。”
菲兒換好衣服去付款,發現有未接來電,就打過去說:“媽,我這付完款就完事了,這就回去了。”
“小姐,請問您是刷卡還是現金。”導購小姐有禮貌地說。
“刷卡。”菲兒去包裏拿錢包,随手把手機放在收銀臺上了。
葉欣怡給陳美娜使了一個眼色,陳美娜心領神會,走到菲兒身邊說:“姜菲兒,你也不仔細檢查一下衣服有沒有瑕疵啊?”陳美娜拿起衣服在菲兒眼前晃。
這邊菲兒的電話還沒有鎖上,葉欣怡拿過電話迅速給勝男發了一條短信:石文正要給許諾一個驚喜,十一點在翠山別墅三區十五號,千萬不要告訴許諾。
葉欣怡發完短信就給删了,還将勝男的電話設為了“阻止此來電號碼”,又将手機放回原處,過來拉着陳美娜說:“走吧,這商場的東西能有什麽不妥的。”
“讨厭,貓哭耗子假慈悲。”菲兒看着兩個人的背影說。
勝男看着短信,自言自語地說:“都表完白了,還有什麽驚喜啊!戀愛中的人真是瘋子。”
說是這樣說,可勝男一點沒懷疑這條短信的真實性。
下電梯時陳美娜問葉欣怡:“你剛才給畢勝男發短信了吧?”
“就你聰明?”
“你就說是不是?”
“是,我叫她十一點去翠山別墅。”葉欣怡說。
“她能去嗎?”
“用姜菲兒的電話發的她肯定去,等她去了看我怎麽收拾她。”葉欣怡露出兇狠的表情。
“你真有手段。”陳美娜誇贊道。
看着兩人的背影,一直站在她們後面的林麗麗完全驚呆了,她們要對畢勝男怎樣?畢勝男是不是有危險啊?
葉欣怡和陳美娜匆匆趕往翠山別墅,為勝男準備一場意外的“驚喜”。
勝男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收拾東西去了短信上的地方。
林麗麗坐在長椅上糾結着,心裏在進行激烈的鬥争。
葉欣怡肯定要對勝男做些什麽,肯定不會是好事,一定是阻止勝男去留學的事,這樣葉欣怡就可以和翰澤一起去。勝男不去留學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她不會見到俊賢學長,這樣自己的機會就大了。
“因為你還是我的朋友!”不知為什麽勝男對她說的這句話突然冒了出來。
不行!要是畢勝男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以後可怎麽面對她?怎麽面對俊賢學長?怎麽面對自己啊?一支鋼筆已經讓我這十年來不能坦然面對了,勝男的安全我怎麽承受得起啊?
打電話給勝男,可手機一直無人接聽。
林麗麗上了出租車,直奔翠山別墅。
對,打電話給盛翰澤,他一定知道翠山別墅。
翰澤正在和朱尚打壁球,手機響過幾遍都沒聽見。
“接電話啊!接電話啊!”林麗麗這邊都要急哭了,“翠山別墅!葉欣怡!葉欣怡!對!白翌晨,白翌晨一定知道!”
“喂,”白翌晨一邊開車一邊說,“哪位?”
“我,”林麗麗有些語無倫次,“我,林麗麗。”
“林麗麗?”白翌晨有些納悶,林麗麗怎麽會給他打電話,“什麽事?”
“你知道葉欣怡翠山別墅的家嗎?畢勝男有危險!”
“你說什麽?”白翌晨一腳踩住剎車。
“葉欣怡騙畢勝男去了翠山別墅。”
白翌晨腦子迅速旋轉着,他在思考林麗麗的話是否真實,說:“我怎麽相信你?”
林麗麗這邊都要瘋了,聽見白翌晨這樣說,氣得不行,說道:“你愛信不信,我就知道她們要去翠山別墅,我已經在路上了,你快告訴我她家在幾號。”
“你這樣做不會是調虎離山吧?你可以打給勝男叫她不要去就行了。”白翌晨絕對是冷靜的人。
“你——”林麗麗手都氣得哆嗦了,“你就這麽不相信我,我調開你有什麽好處,我告訴你,畢勝男電話打不通,真的發生什麽事別怪我沒提醒你。”
“好,你聽好,翠山別墅三區十五號。”
白翌晨瘋了一樣的開車朝翠山別墅駛來,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超了多少車。
林麗麗不斷地給翰澤打電話,通了,“盛翰澤,你快來,勝男有危險。”
“你說什麽?”
“葉欣怡把勝男騙去翠山別墅了。”
“你說的是真的?”考慮到林麗麗和葉欣怡的關系,翰澤不得不問一句。
“愛信不信,白翌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自己看着辦。”
翰澤二話不說拉起躺在地上的朱尚就往外跑,朱尚邊跑邊說:“你幹什麽?這是去哪兒?”
“別問,開車門。”
“去哪兒?”
“開門!”
翰澤搶過朱尚手裏的鑰匙,開門坐在了駕駛座位上。
“你瘋了,你還沒駕照呢?”朱尚說。
“勝男有危險,葉欣怡騙她去了翠山別墅。”翰澤說道。
“下來,我開,你現在的的狀态不能開車,我來。”
因為朱尚的生日是二月份的,已經有了駕駛證。
“你能再快點嗎?”翰澤一直催促着。
“你怎麽能确定林麗麗沒有騙你?”
“她騙我幹什麽?就是騙我我也得去。”
朱尚知道翰澤已經失去理智了,即使是騙他也要讓他心服口服。
勝男第一次來這裏,有點陌生,想給給菲兒打電話才發現電話忘了帶了。看了示意圖,可還是費了一些時間才找到短信中的地址。
門是虛掩着的,勝男推門進去。看見葉欣怡正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笑。
“葉欣怡?”勝男知道這不是葉欣怡該出現的場合。
“是我,你有些遲到了哦!”葉欣怡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微笑。
“你想怎樣?菲兒呢?”
身後的門被關上了,傳來陳美娜的聲音:“不想怎樣,和你敘敘舊。”
“我要回去了,和你們沒有什麽舊情可敘。”勝男轉身向門口走去。
“想走?”葉欣怡冷冷地說,“今天你是走不了了。”
“你們想怎樣?”勝男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不怎麽樣?就是想叫大家看看你最醜陋的一面。”葉欣怡說。
陳美娜過來要抓勝男的胳膊,勝男順勢把陳美娜推到一邊,葉欣怡又過來糾纏,勝男出拳,可葉欣怡也是從小就學習跆拳道,身手也不錯。兩個人打到了一起,陳美娜緩過來也來幫忙。她們兩個本來不是勝男的對手,可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把将勝男的胳膊抓住。勝男回身朝着那個人的裆下踢去,那人吃疼,手松了一下,勝男想脫身,可沒有掙脫開。
“葉欣怡,你到底想怎樣?”勝男大聲說。
“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說着葉欣怡端着一杯水過來要給勝男灌下去,勝男哪裏肯喝,無奈壯漢捏着她的下巴,葉欣怡硬是将水灌了下去。
勝男被壯漢拉到房間,扔在床上。
“你走開,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勝男聲音顫抖地說。
“犯法?”葉欣怡走進來說,“他還沒想對你怎樣,是你想了吧?看來這藥勁還真不小。”
“你給我喝了什麽?”
“好東西,能叫你體會男女間最美妙的東西。”
“葉欣怡,你不是人。”
說到這兒勝男自然知道自己喝了什麽。
“你才不是人,是你搶走了翰澤,是你迷惑了翰澤,翰澤本來是我的,都是因為你。”葉欣怡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到勝男身上。
“翰澤不會喜歡你這樣歹毒的女人的。”勝男說。
“沒有你的話翰澤就會喜歡我,如果說我毀了你,翰澤還會喜歡你了嗎?”葉欣怡笑得陰森恐怖。
勝男覺得渾身發熱,口渴,一股股從來沒有過的熱浪由下向上襲來。她盡全力控制着,可她怎麽會知道,葉欣怡給她下了三倍的藥量。
陳美娜匆匆走進來說:“有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馬路就是一個大的溜冰場。
昨晚下雨,半夜下雪,早上降溫,這配合堪稱完美。
☆、救人
陳美娜匆匆進來,說:“有人來了!”
“誰?”
陳美娜走到葉欣怡身邊說:“林麗麗。”
葉欣怡一怔:“她怎麽來了?”
“不知道,她一直在那裏砸門。”
“放她進來。”
“畢勝男,畢勝男。”林麗麗進來就開始喊。
“你說林麗麗是來幫我的,還是幫你的?”葉欣怡問勝男。
勝男真的不知道林麗麗是敵是友,她現在已經分不清了。
“勝男,”林麗麗沖進房間看見臉色粉紅的的勝男說,“勝男,你怎麽啦?”
“你要是來幫我的,你就快走,這裏危險!”
林麗麗頭一次大聲對葉欣怡喊道:“葉欣怡,你到底對勝男怎麽樣了?這個男人是誰?”
“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小女傭的人,難不成你一直是她派到我這裏的卧底嗎?”葉欣怡斜視着林麗麗說。
“我和勝男小時候是很好的朋友。”林麗麗說得理直氣壯。
“朋友?”陳美娜大笑着說,“真好笑。”
葉欣怡示意壯漢把林麗麗綁起來,自己拿過DV,對着勝男開始錄像。這邊林麗麗哪能消停地讓人綁起來啊?可她的大腿還沒有壯漢的胳膊粗呢,就剩一張嘴在戰鬥着——罵人。
“你走開!”勝男想去推開葉欣怡,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熱嗎?”葉欣怡一邊拍一邊說,“把衣服解開就好了,來,我們幫你。”
“住手!”林麗麗哭着喊道,“葉欣怡你這個壞女人。”
“走開!”勝男有氣無力地說。
陳美娜過來要解勝男的衣扣,勝男還保留着幾分清醒,一口咬住陳美娜的手指。
陳美娜費力撤回手,擡手要打勝男,葉欣怡說:“住手,打壞了,畫面就不美了。”
陳美娜朝勝男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腳說,“這裏不影響畫面。”
疼,揪着腸子的疼,勝男在忍着,要忍着疼痛的折磨,還要忍着藥物帶來的折磨。她要着火了,她想要自己立刻就死掉。
“來,把衣服脫了才好看,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好身材,自己脫,這樣才刺激。”葉欣怡引導着勝男說。
勝男在用自己的意志力來克服藥物的作用,可她快要堅持不住了。陳美娜又過來解勝男的衣服扣子,不過這次加了小心,勝男拼命抵抗。
“陳美娜、葉欣怡,你們不得好死!”林麗麗繼續罵人。
“誰先死還不知道呢?”陳美娜傲慢地回道。
“葉欣怡,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勝男用最後的理智提醒葉欣怡。
“犯法,這是你自願的,你就是個賤女人。”葉欣怡毫不畏懼地說。
“我要到法院告你,葉欣怡。”林麗麗喊道,“我是目擊證人。”
“目擊證人?好!那就讓你也嘗嘗銷魂的滋味。”葉欣怡示意陳美娜去拿藥。
“你們住手,不可以,林麗麗快走。”勝男掙紮着站起來撲向葉欣怡。
“怎麽着,還想來點情調嗎?”葉欣怡看向站在旁邊的高大男人說,“讓我們這位猛男伺候伺候你怎麽樣?”
其實葉欣怡沒有想把勝男禍害到那個地步,她只想拿這段視頻來威脅勝男不叫她出國。如果事情真的做絕了,她自己都敢保證翰澤和俊賢一定都會拿着刀搶來殺了她。
“你卑鄙!”勝男咬着牙說。
“不要!”林麗麗喊叫着,“救命啊!”
陳美娜正和壯漢要合力給林麗麗灌藥,林麗麗死命閉着嘴,一點縫都不留。
“讓你叫!”陳美娜給了林麗麗一腳。
林麗麗的手腳都被綁着,疼的倒在地上罵道:“你這條狗,你就是葉欣怡養的一條狗。”
“我叫你嘴硬!”陳美娜又給了林麗麗兩腳。
“住手!”勝男爬過去拉住陳美娜。
“沒看出來你們感情這麽深啊!”葉欣怡過來朝勝男的後背就是一腳,“那就叫你們一起來。”
葉欣怡和陳美娜兩個人朝着勝男和林麗麗一頓拳打腳踢,手裏的DV搖晃着記錄下了一切。
勝男又被拉到床上,藥勁已經完全起作用了,勝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用手要撕扯衣服。
“不要!”林麗麗哭着說道,“畢勝男,不要!你不是最有自控能力的嗎?不要!”
勝男找回了一點理智,眼前都是模糊的,她感受到了身體的渴望,她在竭盡全力控制着,不叫自己做出難堪的表情和動作。這些都被葉欣怡手裏的機器錄了下來了,在藥物的作用下,臉頰緋紅,目光迷離的勝男更顯得迷人。葉欣怡冷笑着說道:“你這張臉真是個禍害,連我看了都會心動,你說這要是傳到網上是不是得特別火啊!”
“有人來了!”陳美娜聽見門鈴聲說。
“救命啊!救命啊~!”林麗麗大聲呼喊。
壯漢用沙發巾堵住了林麗麗的嘴巴,可林麗麗還在“嗯嗯”的叫着。
陳美娜回來說:“是白翌晨。”
“他怎麽會來?”葉欣怡很吃驚地說,又把目光轉向林麗麗,“一定是你幹的好事。”
嘩啦啦~~
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白翌晨沖進房間,看見眼前的情景完全被驚呆了。一個壯漢站在一旁,勝男躺在床上,林麗麗手腳被綁着,嘴被堵着。
白翌晨過去扶起勝男,說:“勝男,你怎麽啦?”
熟悉的聲音,可看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面孔,聽見有磁性的聲音,勝男的心裏防線要崩潰了。勝男去撫摸白翌晨的臉頰,說:“我熱!”
白翌晨明白了,看着葉欣怡吼道:“葉欣怡你到底做了什麽呀!”
白翌晨放下勝男朝葉欣怡走過去,擡起手給了葉欣怡一個耳光,“你太讓我失望了。”
白翌晨看見葉欣怡手裏的DV更是氣惱,一把搶過來摔在地上。
壯漢從白翌晨後面過來就是一拳,白翌晨回身給了他一腳,兩個人打在一起。
“住手!”葉欣怡對壯漢喊道。
壯漢收了手,把白翌晨按到地上。
“勝男!勝男!”翰澤和朱尚跳進房子焦急地呼喊着。
“在這裏!”白翌晨趴在地上喊道。
“葉欣怡!”翰澤看見眼前景象比白翌晨還要氣憤,簡直要爆炸了。
二話不說翰澤上來就給葉欣怡一個大耳光,剛剛被白翌晨甩在臉上的一巴掌還在作痛,翰澤的這一巴掌卻打痛了葉欣怡的心。
壯漢松開白翌晨要去打翰澤,葉欣怡大喊道:“住手!不許打他!”
翰澤來到床前抱起勝男有些慌亂地說:“勝男,我來了!我來了!勝男,你這是怎麽啦?”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翰澤已經破了音了。
朱尚把林麗麗的繩子解開,嘴裏的東西拿出來。
“他們給勝男吃了□□。”
這句話絕對是重磅炸彈,翰澤放下勝男又沖着葉欣怡去了。白翌晨攔住說:“還是先帶勝男離開這裏吧!”
翰澤拳頭攥咔咔直響,回身抱起勝男往外走。朱尚實在氣急了,勝男怎麽可以受這樣的侮辱,她可是我暗戀的女神啊!
大家誰也沒想到,朱尚走到葉欣怡面前朝着被打的紅紅的臉上又甩了一記大耳光,有生以來說得最咬牙切齒的一句話:“你敢碰畢勝男,葉欣怡。”
白翌晨只注意翰澤了,沒想到朱尚會這樣。
“你們這群人都被畢勝男下了迷魂藥了嗎?她有什麽好,值得你們這樣做。”葉欣怡歇斯底裏的叫喊着。
“她比你善良。”朱尚說。
翰澤抱起勝男向外走去。
朱尚指着陳美娜問林麗麗:“她對勝男怎麽樣了嗎?”
“嗯,她打了勝男好多下,還踹了好幾腳呢!”她把自己的那份也算上了。
陳美娜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朱尚先是一耳光,後是一腳,朱尚兩眼紅紅地說:“你記住了:誰要敢碰畢勝男一下我會加倍奉還的。”
要想看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态度如何,就要看發生意外時這個人的緊張程度,朱尚這麽長時間都把對勝男的心思掩飾得很好,可這時他真的繃不住了。
朱尚扶着林麗麗往外走,白翌晨很理智,他撿起地上的DV也跟着出去了。他知道現在和葉欣怡說什麽都沒有用,他也不想和葉欣怡多說一句話。
幾人出去後,葉欣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她現在知道了自己做了一件多麽愚不可及的事啊!
☆、心疼
翰澤抱着勝男進了朱尚的車子,林麗麗則跟着白翌晨上了車。
“勝男!”翰澤按住勝男的要撕扯開衣服的手。
勝男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神志不清了,她熱,她要退掉衣服,可還有一丁點的理智保留着。勝男近乎哀求地說:“把我打暈!”
“不可以!”翰澤緊緊抓着勝男的手哽咽地說道。
“求你了!把我打暈!我不想這個樣子。”勝男乞求道。
“她要怎樣?”朱尚問道。
“要我把她打暈。”翰澤的眼淚流了下來。
砰地一聲傳來,勝男自己撞倒車窗上暈過去了。
“勝男!”翰澤摟過勝男哭着說,“勝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翰澤,這樣也好,勝男一定不想在我們面前這樣。”朱尚哽咽着說。
車子在一個小廣場停下來,翰澤和朱尚下了車子,白翌晨和林麗麗跑過來看勝男的情況。
“這是錄像,你看看吧,我不想讓你有什麽心理陰影。”白翌晨遞過DV說。
其實在車上白翌晨問了林麗麗剛剛在房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林麗麗如實回答,他之所以讓翰澤看錄像是怕翰澤對勝男有什麽誤會,是想告訴翰澤勝男沒受到過什麽真正的傷害。
“我可以一起看嗎?”朱尚說。
白翌晨覺得朱尚也有必要看一看,說:“沒問題,可以嗎?翰澤?”
翰澤沒說話,打開錄像,剛剛的一幕幕在放映着,看得翰澤心都碎了。回頭看着躺在車裏的勝男,翰澤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害了勝男,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勝男。
深深的自責讓翰澤痛不欲生,他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狠狠地揣上幾腳。
看到勝男被打的畫面氣得朱尚又罵又叫的:“以後別叫我看見這兩個損人,見一次我打一次。”
林麗麗又把怎麽發現這件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大家猜測着短信是怎麽發出去的。翰澤把DV裏的內存卡銷毀了,朱尚搶過DV砸了個稀巴爛。
“林麗麗,”翰澤轉頭對說,“我先謝謝你。”
林麗麗有些不好意思,說:“不用,不用,我和勝男是老同學。”
“一碼事是一碼事,今天這事應該謝你的。”朱尚說。
“我早就看她們兩個不順眼了,整天找勝男的麻煩。”林麗麗有些不公地說。
“我還想拜托你一件事。”翰澤說。
“你說。”
“這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勝男一定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所以——”
“我懂,你們放心,今天就當我沒來過這裏,我們就當沒見過面,我什麽都不知道。”林麗麗挺阚快地說。
“這就好,我不想叫勝男再受傷害了。”翰澤回頭看着車子說。
“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吧!”白翌晨提醒大家,“我帶林麗麗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等勝男醒了再去醫院。”
“不用,我沒事,就是被打了幾下,”林麗麗動動胳膊,踢踢腿,又晃晃脖子說,“沒事,你們看。”
“不去醫院我們不放心。”翰澤說。
林麗麗挨打畢竟是因為勝男,不到醫院去檢查翰澤怎麽放心。
“對,你和白翌晨去醫院,沒事最好。”朱尚說。
白翌晨帶着林麗麗去醫院,朱尚開車回了聚點。
翰澤坐在地上看着躺在沙發上的勝男,眼淚一直沒有停止過,剛才的事情就像一場夢一樣,翰澤真希望夢醒了,一切回到睡覺前。
翰澤的眼淚繼續不争氣地掉下來,任憑他怎麽控制都無濟于事,回想起錄像裏勝男遭受的欺負,翰澤的心就抽抽着疼。沒辦法,像是被下了魔咒,見到勝男受苦他就難受、心疼,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他而起。。
其實朱尚心裏不比翰澤好受到哪兒,他早就喜歡上了勝男,只是覺得沒有機會把勝男變成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想傷了哥們間的和氣。
“勝男,你醒了!”翰澤看見勝男微微睜開的眼睛小聲問道。
“翰澤。”一向堅強的勝男見到翰澤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不哭!我在呢!”翰澤緊緊抓住勝男的手,讓勝男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受到自己的擔心和自責。
“勝男醒了,”朱尚走過來說,“我也在這呢!”這話語裏包含了一些嫉妒與不甘。
勝男掙紮着要坐起來,翰澤連忙站起來扶着,勝男說:“沒事了,謝謝你們。”
門開了,白翌晨匆匆走進來,看見勝男坐在沙發上,松了一口氣說:“勝男你醒了!”
“剛剛醒。”朱尚說。
“沒事就好。”白翌晨過來說。
“謝謝你們!”勝男只能用這句話表示。
“我真沒想到葉欣怡會用這麽卑劣的手段,勝男對不起。”作為葉欣怡的朋友白翌晨覺得有必要道這個歉。
“你道什麽歉?你還把葉欣怡當成朋友?”朱尚不悅地問道。
“不是朋友,就是作為同學我也應該道歉。”白翌晨說。
“好了,你們別提這個名字,聽見我就恨不得殺了她。”翰澤咬牙切齒地說。
“不提了,勝男沒事就好。”白翌晨連忙說。
“朱尚你去給勝男倒杯水好嗎?”翰澤說。
他現在一步都不想離開勝男。
喝了水,勝男精神了許多,幾個小時前的事還歷歷在目,勝男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可怎麽能輕易忘記呢?
“林麗麗呢?”勝男問。
“我剛剛領她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沒什麽事,休息幾天就行。”白翌晨說。
“謝謝你!”勝男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林麗麗怎麽會知道這件事。”
翰澤講了事情的經過,勝男聽了心有餘悸,今天要不是林麗麗發現,後果不敢想象。
“我們也去醫院檢查檢查,”翰澤心疼地說,“我怕你受傷。”
“沒事,我不用檢查,我沒有覺得哪裏疼。”勝男說。
“必須去檢查,林麗麗說你被那兩個壞女人打了。”朱尚連她們的名字都不想提。
“對,要不我們不放心。”白翌晨說。
“真的不用,我從小練武術,這點小傷不礙事。”勝男很堅持。
翰澤最了解勝男,她要是說不去就是不去,翰澤看看白翌晨和朱尚說:“勝男說沒事就沒事,回家我會注意觀察的。”
這是叫朱尚最羨慕的事情,勝男和翰澤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勝男,你是收到了菲兒的短信嗎?”白翌晨問。
“是,上午的時候,說是石文正要給許諾一個驚喜。”
“那你一點沒懷疑?”朱尚問。
“是菲兒的手機號發過來的,我一點沒懷疑,也覺得這件事是有可能的。”勝男回答。
“這菲兒的手機怎麽到了她們的手裏的?”翰澤不解地問。
“我剛才給菲兒打電話了。”朱尚接過來說,“放心,我沒說今天的事兒,我就随口問問她在幹什麽?”
“她怎麽說的?”白翌晨追問道。
“她說就買了點東西,還在商場碰見了那兩個人,我想短信應該是趁着菲兒不注意的時候發出去的。”朱尚說。
“我分析也是這樣。”翰澤點點頭說,“勝男我們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的,你放心好了。”
“錄像呢?”勝男問。
“我們已經徹底銷毀了,你放心。”翰澤說。
“那就好。”勝男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