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頭

第二天,楊嘉如被強行退了租。白城在S市有不少固定資産,随便借一間給楊嘉如還不是問題。為這事倆人又吵了一架,楊嘉如死活不肯搬,白城堅持。楊嘉如挑釁地問:“怎麽,讓你上了兩次就當我是你的附屬品了?是不是連工作都打算讓我辭掉在家專心等着伺候你。”

白城瞪她一眼,“你別不識好歹。”

“我從來就不是識好歹的人。對,我就是學不會像顧念……”

“我早和你說過了不要提她!”白城出聲吼斷她。

“我偏提我偏提。”楊嘉如不怕他越來越冷的臉,孩子氣地得瑟。

白城眸中寒光一閃,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狂吻吸吮,楊嘉如呆掉了,白城這才放開她濕腫的唇,比她剛剛還得瑟地說:“就得這麽治你。”

“你給我滾!”楊嘉如跳起來繼續撒潑,“你……”看到他猛然回頭眼底的警告,她吞了聲。

最後,她還是搬了,他告訴她,要是她不願意搬,他會天天來伺寝。他不介意買下這間房子,不怕她不給他開門。楊嘉如同意搬家,但也有條件,每個月付兩千塊錢給白城,多退少不補。白城欣然接受。

那之後,白城每周都會來楊嘉如這裏,楊嘉如有時候會對白城撒撒潑,因為他出入太自由了,她最後換了鎖,她跟白城說:“這是我家,我租的!”

白城笑,仍然每周來見她一次,不留宿,她還真像是他藏着的人。

半年後,白城突然連續兩周沒來,楊嘉如好幾次想打電話問問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可是經常能看到他上財經頻道講一些外貿貨幣的流通,知道他安然。他活得好好的卻不來了,她卻跟這個世界天都黑了一樣,楊嘉如知道,自己果斷越發犯賤了,于是,她怒了,她一怒就容易犯精神病……

說來也是巧,這天恰逢周末,金梓晴閑來無事到楊嘉如這裏借宿,倆個女人講着自己的往事,聊到半夜。昏昏欲睡中,楊嘉如聽到了門鎖響動的聲音,她知道白城來了,她對金梓晴說:“快,把上衣脫了。”

“幹嘛?”那個時候金梓晴和關曉右都不知道楊嘉如對白城撒過那麽陰暗的謊言。

“脫就是了,幫個忙。”楊嘉如聲音急急的。

金梓晴猶豫了一下,衣服剛脫掉一半,白城就按開了屋裏的燈,楊嘉如反應迅速的拉起被子蓋在了她和金梓晴的身上,金梓晴手裏的衣服還套在脖子上,看到進來個男人,立馬尖叫了起來。

白城看到床上的兩個女人,臉色當時就青了。他背轉過身,冷着聲咬牙說:“馬上穿上!”

楊嘉如不緊不慢,隔了一會兒才繞到白城面前,很男人的搓着手谄媚地笑,“嘿,小白哥,來啦?”

金梓情聽到“小白”倆個字馬上精神了,坐起身瞪大眼看着那男人昂仗的背影,“小白啊~”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楊嘉如“嘶”了一聲,說:“你這女人,不要說話。”

白城轉過身看金梓晴,金梓晴縮了下肩,其實是衣服還沒穿利索,但白城以為她像個小女人一樣在楊嘉如面前乖順,臉色更是冷了幾分。

“小白哥,這是我女朋友,給你介紹一下。”楊嘉如跳上床,摟過金梓晴說着。

缺心眼兒加有些花癡的金梓晴沒覺得楊嘉如這動作多怪,平時她們也是鬧慣了,所以她一邊用力看着白城,一邊笑笑地向他問好,“小白哥,你好啊。”

白城頓時狠不得兩眼一翻直接倒下去。他用力做了幾個深呼吸,最後甩給楊嘉如一句,“你行!”轉身便走了。

金梓晴不明所以,楊嘉如這才把當年那麽2B說的謊言全盤托出,從此,可憐的金梓晴就成為了楊嘉如的“女朋友”,莫名其妙。關曉右表示,幸好那晚她是夜班,要不白城看她們三個P得HIGH,沒準還要求加入戰局呢。

楊嘉如搖頭,“小白不會的,他不喜歡,他有精神潔癖。”所以當年,後來他和顧念“合好”的半年裏,他除了牽她的手,沒有再吻過她,楊嘉如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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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梓晴被“栽髒”後多次抱怨楊嘉如當時為什麽要撒那個謊,楊嘉如得瑟着說:“我就是要看他生氣。我不舒坦也不讓他舒坦,他一生氣我就覺得一切安好。”

關曉右對楊嘉如這種行為的評價是“最毒婦人心。”

那之後楊嘉如料定白城會郁悶一段時間,甚至會因此留下心裏陰影什麽的,果然整整一個月,白城對她不聞不問。楊嘉如這邊就HOLD不住了,說來也羞澀,自從和白城做那事兒次數多了以後,楊嘉如明明禁了三年的欲現在也會偶爾有泛濫想要的時候。自己玩吧,她又不會,而且她覺得自己玩自己挺不好意思的,手到底洗沒洗淨她都反複要懷疑。某天下夜班她補眠時夢到了白城,在她的床上,倆個人正要酣暢一番,結果她被尿憋醒了。醒後各種睡不着,于是她撩撥地給白城發了條短信,“小白哥,幹嘛呢?我剛夢到你了。”白城沒有回她短信,楊嘉如心裏罵小氣,又發短信,“小白哥,別生氣嘛,人家在你面前那也真是女人啊,你懂的。”

當晚,白城就像什麽事兒也沒發生似的來了。再見到白城,她自然奉承多一些,她覺得這也不是誰把誰當地下情人的問題,各取所需。不過見到他後她倒是想更多的只是摟摟他,吻吻他,而不是一定要做。

那之後,他倆算是暫時合解。楊嘉如還是沒事兒就找事兒的氣白城,久了白城越發淡定,在她這裏時偶爾看她叽叽歪歪找茬,他練就了一身的禪座本領。到了睡覺的時間他就把受的氣加倍還給她,她常常被整到求饒低頭,發誓再也不了。下次再接着折磨他。

兩個人似乎都很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似乎有一種默契在彼此之間流竄着。得到年假的時候楊嘉如回老家,上次過年因為初來S市所以沒有回家,騙了白城說自己過年回家的她一個人窩在白城租給她的房子裏扮空氣。不告訴白城她沒走是怕他會過來陪她,他們之間不需要更加暧昧,過年這種氣氛,更容易讓人留下回憶。這次回家媽媽問她有沒有男人,她很“誠實”地回答,沒有!她和白城算什麽,她在失眠的夜裏問過自己卻從沒敢問過他,她給自己的答案是,炮-友而已。回家也會去相親,回來跟白城講那些男人如何極品,白城一邊看文件一邊聽,她說完,他只一句,“去吃什麽?”,算是對她彙報演出的總結陳詞。

他也會和楊嘉如說,他的媽媽給他安排了哪家哪家的名媛千金,他的堂姐從國外回來必然會約不少女性朋友讓他請吃飯,他講那些女人如何有模有樣,楊嘉如一邊撇嘴一邊說:“關曉右說了,現在越是名媛越整形,你小心點別找個人造的回來。”白城對此類詛咒不置可否。于是,日子就這樣過了。

而這次楊嘉如又在年關對他發脾氣,的确如他所說,就是因為那輛跑車,他怎麽會知道呢,在他離開她後的三年裏,她最痛恨跑車的引擎聲,她當然記得當年她離開H市前他開着為顧念而買的跑車滿H市的飛奔,她笑得多大聲,心裏的尖叫就有多壓抑。所以那天他開跑車去唱K,她一瞬間就冷下了臉,她回憶過和他的很多事情,記憶裏最不願意有的,是那輛其實有承載了他倆說了不少廢話的“破車”!

這次楊嘉如決定死也不會低頭了,憑什麽總是她在忍讓!很奇怪,又長了一歲,她焦躁的心越發不淡定,對于和他之間這不清不楚的牽絆越發不安,關曉右說她,等不起了,想要個名分了。

就算再想要名分,大不了她楊嘉如受父母之命随便嫁了,這次,她也絕不低頭。他後來都猜出來她氣什麽,卻在這之前堂而皇之的惹她,這不是大過年前找抽嗎?

拖到月底,眼看臨近過年,楊嘉如的堅定越磨越淡了,她決定等到過年前給白城打個電話告訴他她回家了,也算是有臺階了,她想這次又得她低頭了,卻沒想到,這次低頭的,終于輪到他了。

當下了手術的楊嘉如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時,她就知道自己贏了,回撥電話後,倆人比誰淡定,她難得慢悠悠地說話,白城終于說:“嘉如小姐,晚上可否請你吃飯?我有幾個朋友正好年前聚一下。”

楊嘉如停了幾秒才說:“嗯吶,我今晚似乎沒啥大事。怎麽樣,你的朋友裏,能不能有适合我的?給我介紹介紹?”

白城的聲音裏似乎有笑意,他說:“成!”

楊嘉如又說:“做為回報,我把我‘女朋友’和關曉右帶去,你好好看看這倆姐妹兒,看看能不能相中哪個?這快過年了,得領個回家交差不是。”

白城語氣裏笑意不減,語氣很、十分、特別淡定,“好,成交。”

挂了電話,楊嘉如氣得原地跳腳,明明他先低頭了,怎麽自己還是被氣着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定時定點的存稿箱:

各位各位,我代表結城給大家拜年啦!!!祝大家新的一年開開心心、平平安安、富富貴貴!!乃們今天有沒有想偶?偶可是想乃們了。大過年的,結城回家吃她媽包的餃子了,存稿箱君一個人孤單單的,來看本君的親,能不能給個安慰啊?求分求花求安慰啊,包養偶吧,偶不要跟着結城這個傻女人了!!!

嗯,明天還是有更新,嘿嘿,來,咱再一段更新簡要——楊嘉如知道這家酒店是高級的,白城在這個城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現在的樣子的确有些狼狽,她巴巴地眨了兩下眼,小聲地說:“那個什麽,要是被人看到了,你就說,就說來大姨媽了。”白城氣得頰邊咬肌鼓起,頗有些要把花砸她臉上的意思。楊嘉如馬上又補了一句,“再不行,你就說剛在車上破了我的處……?”說完,她臉一下子就紅了。

明天見!!!再拜一次年,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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