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冷酷嗜血?
劉聰掐着我的兩頰,“還想知道什麽?一并問了。”
“我從來沒這麽想。”我不敢再激怒他,一旦激怒他,受苦的只有自己。
“嘴裏這麽說,心裏可不是這麽想。”他冷冽的話,冰冷了浴桶中的水。
“我都說了不是,你還想我怎麽說?”我怒道,被他激得忍無可忍。
“這就是心虛。”他冷涼的唇觸着我的頸項。
忽然,側頸傳來一股刺痛,我尖叫起來,驚恐地推他。
劉聰索性抱高我,埋在我的胸脯上,啃吻我的乳蕾,好像要整個兒吞入腹中。絲絲的銳痛一陣陣地襲來,我痛得四肢發顫,腳尖縮緊,用左手捶打他的背,卻像是打在一堆棉花上。
爾後,他抱着我出浴,将我扔在床上,我立即爬起來,但是,他很快就壓下來,輕而易舉地壓制着我,讓我動彈不得。
作者題外話:吼吼,二更駕到。想知道接下來劉聰怎麽對待容兒嗎?那就趕緊把本文收藏到個人中心的書架哦。
60收三更哈,動動手指頭,收藏一下,給慕容一點碼字的動力。
太殘暴(三更)
恐懼,再一次滅頂。
“不要……饒了我吧……”
“你這麽美,我怎麽舍得放過你?”劉聰将火熱之物抵在我的身下,“假若你再抗拒,你的左手會像右手一樣,廢了。”
太殘暴!
男女的力道懸殊太大,他知道如何鉗制我,如何令我毫無反抗之力,在他的強悍與兇狠下,我唯有放棄反抗,因為,他是刀俎,我是魚肉,任他宰割。
這一次,還是很痛,他粗暴地挺進我的身子,那種被侵犯的、撕裂的痛,唯有咬唇忍受。
血氣彌漫,淚水滑落。
劉聰猛烈地沖撞,毫不憐惜,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他的怒火與欲 火。
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這是群鬼亂舞的地府,這是荊棘叢生的萬丈深淵,随着他一次次地淩虐,我一丈丈地掉入深淵,被黑夜掩埋,被欲 火焚燒,被疼痛包圍,身心撕裂,灰飛煙滅。
——
又是淩亂、瘋狂、痛入身骨的一夜。
破曉時分,朝陽沖破雲層,綻放出瑰麗、絢爛的萬丈光芒。
劉聰在我耳畔喃喃地說着屋外天亮的景象,讓全身癱軟的我趴着,擡起我的腰臀,分開我雙腿,緩緩進入。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我如死一般讓他擺弄。
本就沒有了力氣,他的撞壓使得我的腰臀趴倒下來,他就覆在我背上,微擡我的臀,不緊不慢地抽 動。
心已死,軀殼經受怎樣的折磨,無關緊要了吧。
冰涼的唇落在我的背上,慢慢炙熱、濕潤,我昏昏沉沉的,全身早已酸麻不堪,只覺得這鋪天蓋地的黑夜永遠不會消失,永遠不會天亮。
這日,日上三竿我才醒來,劉聰為我打點一切,我什麽都不用做。
我知道,他決定帶我走,不會讓我留在洛陽,我應該怎麽辦?
吃過午飯,他為我穿上男子衣袍,說帶我到另一處安全之地。
身上陣陣發冷,我如何擺脫這個地府魔鬼?
他擁着我策馬奔馳,刮面的春風凜冽如刀,我着急地想法子,越想心越亂。
不知為什麽,駿馬突然停了,凄厲的嘶叫聲劃破天空。劉聰勾攬着我的腰,冰冷的唇觸着我的腮,“有人來救你了。”
心中狂喜,一定是表哥!一定是他!
劉聰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讓我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洛陽,卻沒想到表哥早晚會發現我失蹤。
“容兒!”正前方有人叫道。
“表哥。”我回了一聲,沒錯,是孫皓。
“你不能帶她走!”孫皓揚聲道,語聲中微含怒氣。
“我帶誰走,與你無關!”劉聰冷寒道,“再者,容兒已是我的妻,她不跟我走,跟誰走?”
“皇後……”
是碧淺的聲音,焦急,擔憂。
孫皓磊落道:“我不想傷你,你放下容兒,我放你一馬。”
劉聰狂妄道:“區區十幾個人,你以為我打不過嗎?”
作者題外話:三更駕到,寶貝們給力支持我哦,收藏在哪裏?收藏有木有?
100收4更,話說寶貝們可以參加“送U幣活動”哦,輕松參加,輕松得U幣。
我寧願死
我知道,劉聰武藝高強,騎射 精湛,十幾個護衛未必能攔得住他,表哥有把握救出我嗎?
“放心,這些小毛頭,我還不放在眼裏。”劉聰淺啄我的唇,“別妄想孫皓能救你,他還沒這個本事。”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淡漠道。
“假若你不想容兒受傷,就讓容兒在一旁等着。”孫皓朗聲道。
“乖乖地坐在馬上,不要亂動。”劉聰吻我的唇,火熱纏綿,短促有力。
他故意在衆人面前吻我,激怒表哥,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劉聰的女人。
什麽都看不見,只覺得郊野的風很冷。
刀劍相擊的铮铮聲很刺耳,雖然眼前一團黑影,但我知道,這場打鬥非常激烈。
表哥的武藝不及劉聰,加上十餘個護衛也未必打得過劉聰,勝負可以預料。
無論如何,我不能跟一個殘暴的男人走。
戰況一定很慘烈,慘叫聲接連響起,我緊張得握緊拳頭。
有人靠近我,是碧淺低聲叫我,我掙紮着下馬,她立即扶着我,我小聲說了一句。
“表少爺受傷了。”碧淺驚道,“其他人都死了。”
“看在容兒面上,我饒你一命。”劉聰雲淡風輕地說道。
碧淺拉着我後退,說劉聰走過來了。我立即用她給我的金簪抵在胸口,“別過來!”
劉聰的聲音無比冷酷,“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帶着你的屍首走!”
我絕烈道:“那麽,你就帶着我的屍首走!”
“為什麽?”他怒吼,“你就這麽不願跟我走?”
“是!要麽我死,要麽放手,你選!”
“我知道你不會死,你只是以死逼我放手。”他自信道,笑得很悲傷。
“假若可以選,我寧願死!”我可以忍受他的淩虐,但無法忍受被他淩虐一輩子。
忽然,前方傳來利刃刺入血肉之軀的輕響,清晰入耳。
碧淺說,孫皓趁劉聰和我說話,從背後偷襲,寶刀刺進他的身子,鮮血四濺。
緊接着,碧淺扶着我上了一匹馬,匆忙離開。
劉聰沒有追來,我禁不住想,照他的脾性,他一定怒火焚心。
——
碧淺昏迷,所幸表哥來金墉城看我,這才發現我被人劫走。
孫皓當即派人在金墉城附近找我,又幸運地遇到我,從劉聰手中救了我。
他很自責,怪自己疏忽大意,讓我受了這麽多苦。他恨不得仗劍去殺劉聰,拳頭不停地打牆,碧淺多番勸解,他才不再做傻事。
我安慰他,他不聽,最後我不得已道:“表哥,你再這樣,不是讓我更難過嗎?”
聽了這話,孫皓才恢複常态,安排好一切後回京。
碧淺服侍我沐浴時,驚得抽氣,我知道,身上都是劉聰留下的瘀傷、血瘀。
作者題外話:一更來也,今天還是2更保底,50收3更哈。
慕容正在舉行“送U幣活動”,寶貝們熱情參與哈。
帶着青銅面具的公子(二更)
“皇後是不是……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人!”她難過地問,“疼不疼?”
“還好。”我竭力揮去存留在腦中那可怕的回憶與那個魔鬼的兇悍。
沐浴後,她服侍我就寝,“奴婢會陪着皇後,表少爺也加派人手守着,皇後安心睡吧。”
很快的,我昏昏地睡去,只是噩夢連連,那種種不堪、龌龊的記憶糾纏着我,不讓我安生。
兩日後,表哥說,劉聰應該離京了,讓我放心,好好調養。
司馬穎回邺城後不幾日,增封二十郡,拜丞相。河間王司馬颙上表,冊立司馬穎為皇太弟,兼丞相一職。于此,司馬衷下诏,廢皇太子司馬亶,立司馬穎為皇太弟。
三月,拜司馬颙為太宰,東海王司馬越為尚書令。
表哥說,皇帝的車辇、冠冕等天子用物都送到邺城,司馬穎無不接受,僭侈日甚。
他為什麽這麽做?
以我對他的了解,以他的才智謀略,絕不會做出這等無視國君的事。
我不敢想,他的變化,是不是因為我?
雖然總是擔心劉聰再次劫我,可是,有碧淺日夜的陪伴與開解,那種種的擔憂、驚懼慢慢消失,心境也慢慢開朗,只是有時還會從噩夢中驚醒,有時想到司馬穎就會淚落如雨。
四月,暴盲症終于好了,我的眼睛重見光明。
人間芳菲四月天,碧淺說那幾株荼蘼過幾日就謝了,凋謝之前應該去瞧瞧荼蘼的風姿。
這日,她拉着我出來散散心,身後跟着兩個護衛。
開到荼蘼花事了,春華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