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回山莊,若翾直奔小白臉的房間

了,又被弟媳叫了回來,伸手要銀子。

理由很充分:“爹娘都給了銀子,當哥的不能少。”

秦二:“……”

弟媳又說:“哥你是千戶,有月例了,是獨立個體,給錢不能比爹娘少。”

秦二握着威風凜凜的大刀,語氣很冷:“我是爹娘養的,俸祿歸爹娘。”沒錢給弟送禮。

若翾收回手,鄙視這厮:“這麽大個人了都,還爹娘養,啧啧!”

秦二眼角突突,握緊了手中威風凜凜大刀的手柄。

若翾鄙視完,想了想,轉身沖她未來婆婆笑得甜膩膩的說:“侯夫人,二公子的還沒給。”

晉陽候夫人:“……”

秦二:“……”

長興街街口。

秦壽呼哧呼哧喘氣的把扛着的易拉寶扔地上,摸一把密汗,又瞅瞅沒個人影的長街,紅撲撲的小白臉擠成了包子。

就該讓哥把鋪子換成南街的,沒個人怎麽擺攤?好糾結!

百搭把扛着的桌椅放下,按着小公子的要求擺好,然後回頭一看,睜大虎目糾結:“小公子,一條長街人影都沒有,桌椅擺這也沒用,不如不擺了。”

鐵柱把橫幅拉開,紅布蓋了他一臉,包在橫幅下的臉頓時黑了,把紅布扯下,抓了一個拳頭的印子:“老百沒說錯。”

秦壽回頭瞪他們一眼,兇殘極了:“我媳婦說這裏擺就這裏擺,你扯橫幅做什麽?放下,你放下!”看個粗漢子扯他媳婦的橫幅,秦壽大怒,沖上去抓了橫幅,一陣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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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小公子住手要扯斷了。”

嘶——

秦壽呆了。

鐵柱抱着扯斷的一截,粗壯漢子的臉愣住,看着小公子搖搖欲墜的模樣,愧疚了,感覺自己做了件天怒人怨的慘事——

百搭不懂幾個字,但這橫幅上的字他看着就喜歡,看被老鐵撕了,一陣肉疼:“可惜這麽好的字,老鐵個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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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大白天想幹什麽壞事呢?!

若翾來了後,秦壽紅着眼珠子,拉着媳婦的袖子,哭訴:“媳婦斷了。”

若翾木了臉。

秦壽抽鼻子指控:“橫幅斷了,粗漢子弄斷了,粗漢子還揍我了。”媳婦快湊趴粗漢子。

若翾:“粗漢子在裝修鋪子,怎麽撕了橫幅的?”

秦壽頓了下。長生小胳膊小腿扛不動桌椅,他把長生扔鋪子換兩粗漢子出來了……

若翾把小白臉擰過來,玩弄着他的嘴,扯出各種動物嘴形狀,沒好氣道:“個大男人打不過粗漢子找媳婦,丢人知道嗎!”弱雞仔一只,不揍你揍誰?

秦壽一顆癡愛媳婦的心碎成了渣渣,梗着脖子把媳婦玩弄他嘴的手拉下來,理直氣壯:“我媳婦能打,為什麽要丢人。”

若翾:“……好有道理的樣子。”

秦壽挂着淚珠子得瑟了,回頭一指粗漢子,兇殘道:“媳婦快把他打趴!”橫幅被粗漢子撕了,他要找粗漢子拼命的,可一看粗漢子比牛還壯實,擰起他跟擰小雞仔一樣一樣的,頓時就洩了氣,捏了捏沒肉的胳膊,蹲桌角哭。哭着哭着就兇殘的瞪着粗漢子,等媳婦來把粗漢子打趴。

他絕不承認他撲上粗漢子打不過就咬,咬了兩口被另一個粗漢子擰起來扔桌角的,絕不承認!

鐵柱把撕了的橫幅中間打了個結,看着不倫不類,但粗漢子的腦袋只能想到這麽把橫幅接起來了,沖着女大夫稍頭:“女大夫,這樣成嗎?你可別看小公子長得矮小,力氣可不小,兩下就撕斷了布條!咬人還挺疼的!”

秦壽:“……”

若翾:“……”

“嗷!”秦壽吼了一嗓子撲倒媳婦懷裏,沖着粗漢子怒:“揍死他媳婦揍死他,欺負人他嗷嗷快揍死他!”罵他矮小,說這麽大的大實話肯定是要被雷劈的,肯定。

若翾木着臉将小白臉擰下來:“橫幅你撕的,人你咬的。”

秦壽不嚎了,小白臉僵硬。

若翾擰起小白臉朝粗漢子砸了過去,小白臉兩眼冒煙,揪着粗漢子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擰。

鐵漢子流血不流淚,生生被小公子擰着肉壯漢的臉扭曲了。

……

義診。

一桌一椅一男一女。

路過的人看一眼,又看一眼杵在男女身旁的告示,寥寥幾個字,上面畫着一副鋪子裏大夫給病人的診脈圖,還有小童忙碌抓藥的身影。

有好奇的上前問兩聲,知曉這一男一女是來義診的,大覺驚奇。

“兩位大夫來義診?不見藥箱何為義診?兩位年紀輕輕可真是大夫?”

被質疑。

若翾木了臉。

秦壽撅嘴不樂意,這人嘴巴真臭:“我媳婦可厲害了……”

若翾在小白臉手心勾了勾,小白臉一個激靈,一股熱氣從手心裏竄到了腦袋上,小白臉悄悄紅了,巴巴的看着他媳婦,兩眼珠子含着春水。

若翾沖質疑的人笑道:“你最近幾天晚上睡覺總是打呼嚕,早上起來覺得胸悶,總覺得睡不醒,眼睛很多眼屎是嗎?”

中年人一愣。

若翾接着說:“你這兩天說話嘴很臭,看什麽都沒食欲吧。”

中年人的臉轟的紅了,剛圍着的兩三個人也捂着鼻子離他兩步遠,神色怪異的看着他。中年人下意識的閉嘴,尴尬的站着瞪眼說話的姑娘頗有點惱羞成怒。

若翾摸了下小白臉的大腿,小白臉挺直胸膛梗着脖子,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套文房四寶來,拿毛筆的手有些抖。

“媳,媳婦你說。”

“他的肝上有濕氣,有點炎症,不嚴重。每天早上熬八寶粥來喝,黑豆多放點;另外去藥鋪抓一副黑枸杞用來泡水喝,五天後口臭就能清除,晚上睡眠能改善。”

小白臉寫好方子後,不甘不願的遞給嘴巴臭的人。

中年人愣愣的接過方子,有些傻:“只要吃豆子就成?”他這些天因為突然嘴巴很臭,媳婦和兒女都離得他遠遠的,也到藥鋪抓了幾次藥,可吃了兩天,都不見效果,還燥火難捱。

若翾點頭。

中年人将信将疑,圍觀的人也是指指點點,即便是義診,也沒人貿然上前詢問,他們自認為自己是健康人,不會有病也無需看病。

中年人抓了藥方走了,他沒覺得自己睡不好胸悶嘴巴臭只要吃豆子就能吃好。他喝了兩天南安堂裏大夫開的藥都不見成效,這個小姑娘說吃豆子,他是不信的。

人散開後,再有路過的人都只是遠觀的看兩眼就走開了。

秦壽挨着他媳婦排排坐,沒人來他更歡喜,看着他媳婦,手不安分的摸上媳婦放在大腿上的手,眼珠子有點暈,咕咚咽口水說:“媳婦,那人嘴巴真臭,吃豆子真能好?”

若翾把做賊的那只手拍開:“老實點。”大白天的想幹什麽壞事呢?

秦世子不樂意了,他要勾搭的是自己的媳婦,他怎麽不老實了?“媳婦,摸一下。”

若翾往他手背上摸了把。

滑溜溜的,老嫩了。

秦世子滿足了,沖着媳婦嘿嘿樂。

☆、【103】我才是二貨,純屬勾引人犯錯嘛

中午了,長生跑來叫他家少爺和女大夫回府吃飯。

秦壽被太陽曬得有些暈,有氣無力的靠在他媳婦身上。他媳婦讓他回府歇着,可他不樂意離開媳婦身邊,靠着媳婦太陽曬人也覺得值。

擡頭瞟了眼長生,摸了摸肚子跟媳婦說:“媳婦,回家吃飯了。”一個上午了,就給嘴巴臭的人開了個方子,攤子前冷冷清清的,這些人不識好歹,他媳婦來義診,居然沒人來看病,哼!

若翾問小白臉:“你回去,吃完給我送飯來。”

秦壽不樂意,媳婦不回去吃飯,他肯定是不回去吃的:“那我陪着媳婦。長生,你回府去送飯過來,跑快點。”

長生有些呆的看着他家少爺。

若翾木着臉:“鬧什麽,回府喝藥。”

秦壽想了想跟長生說:“讓娘找個罐子把藥湯裝好送來,你跑着來。”

若翾死魚眼。

把小白臉擰起來扔開,招呼長生把易拉寶收好,桌椅就放着,打道回府。

秦壽拉着他媳婦的袖子,偷偷的樂。

若翾前腳剛走,後腳佟老頭就背着手從拐角的巷口出來,看眼拉着他閨女走的白眼狼,只覺得眼睛疼,牙也疼。又看眼留在大樹底下的桌椅,老臉沉了沉,甩了袖子擰着蠢貓的尾巴轉身走了。

阿貍踢騰着四個爪子,沖着佟老頭喵喵叫,貓臉兇殘。

回府吃完飯灌了小白臉藥膳,來了一遍分筋錯骨手,把小白臉擰起來扔床裏邊,脫了鞋翻身上去,打算午休。

秦壽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纏纏綿綿的聲音聽得人耳紅心跳。若翾木着臉在小白臉的腰上掐了把,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別太過了啊!”喊得這麽賣力,想被xx嗎?

秦壽将紅撲撲的臉埋在枕頭下,腰被媳婦一戳,身上酥酥麻麻的,兩手用力揪着枕頭,甕聲甕氣:“疼嘛!”

這一副享受又隐忍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若翾想踹他下床,每天都來一遍分筋錯骨手,又不是今天才疼的,磨了磨牙:“閉嘴,睡覺!”

秦壽嗯嗯唧唧,不想睡,抓着枕頭把臉埋進去,紅尖的耳朵也想埋進去,支支吾吾中有點蕩漾了:“媳婦,有點熱!”

若翾突然想到今天換了藥方,藥膳裏加了靈芝和鹿茸,眼角一抽。把腦下的枕頭抽出來砸小白臉後腦上:“睡覺!”斷子絕孫呢,喝點補藥就開始想美事,個不要臉的。

秦壽把媳婦砸過來的枕頭抽走,擡頭水汪汪的看媳婦,很委屈:“媳婦,睡不着,好熱!”身體裏有股幽火在燒似的,燒得他心口難受,骨頭都軟了。偏偏這股火燒了還沒有汗出來,就渾身發燙,脖子和臉都燒紅了,他難受,又說不出話來算是哪裏難受。

若翾翻了個身背對他。

秦壽眼珠子都直了,伸出手往他媳婦身上戳。

若翾郁悶喊:“我才是二貨啊。”明知道小白臉身殘,上次吃多了牛鞭鹿茸癱了,還敢往他藥湯裏加鹿茸,馬丹,小白臉又激動了吧。

秦壽咽了口唾沫,覺得越發口幹舌燥了,微微蹙眉:“媳婦……我是不是又病了?胸口有點悶,有點難受。”

媳婦的分筋錯骨手剛開始疼後來是享受的,可是今天……秦壽紅撲撲的小白臉有點白了……

若翾想了想,翻身回來,把小白臉掀翻,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小白臉腦袋兩側,居高臨下壞笑道:“難受噢——”

秦壽呆了。

這這這這他媳婦……

秦壽一張小白臉紅得滴血,只覺得自己噴出去的呼吸都是灼熱急促的了。

發直的眼珠子盯着媳婦露出的雪白雪白的脖子……

咕咚!

秦壽溜圓了眼珠子,覺得鼻子癢癢的。

“唔——”

若翾手一抖,差點撲倒在小白臉的身上。

卧槽!

小白臉叫得太甜膩,純屬勾引人犯錯嘛!

果斷出手,把小白臉掀翻。

秦壽:“……”

……

晉陽侯夫人掐着時辰拿了嫁衣過來給她未來兒媳試衣。

“起來了,快來試試這嫁衣合不合身,在有三日就成親了,有個不合意的也可以趁早改了。”

伺候的丫鬟捧着嫁衣笑着朝世子媳婦走過去:“也不用脫身上的衣服,直接穿上就成。成親的時候呀,還得穿好幾件裏衣呢,來,伸手。”

若翾覺得自己是沒睡醒,有些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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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首v我是更一千五……啊呸!是更一萬五呢,一萬五呢,還是一萬呢?撐下巴思考中!

小白臉:閨女,一萬五!

女大夫:……不是兩萬嘛?

☆、【104】媳婦,晚上去爬牆呀!!!

晉陽侯夫人看着好笑:“嫁衣是連夜趕制出來的,針線活怕沒那麽細致,回頭我讓丫鬟在仔細着些。”

伺候的丫鬟拿了嫁衣麻溜的她穿上。

若翾木了臉。

未來婆婆給準備嫁衣。

準備嫁衣。

嫁!衣!

晉陽侯夫人看着穿上嫁衣的兒媳,愣了下,眼裏閃過驚豔,而後抿唇直笑,上前兩步看過後,手伸到了兒媳的柳腰上。若翾一抖,差點抓了未來婆婆的手來了個過肩摔。

伺候的丫鬟低聲直笑。

晉陽侯夫人也沒折騰兒媳,試衣後滿意了:“合身,腰上在改改就成。脫下來吧!”

伺候的丫鬟笑着應和,脫衣的時候手伸到世子媳婦腰上頓了下,又低聲笑着。

若翾木着臉,耳根有點紅。

晉陽侯夫人走後,她才長長出了口氣,趁着沒人呲着牙揉腰,沒有剛剛那股顫栗的感覺,臉有點扭曲。

秦壽趴着門亮晶晶的看媳婦:“媳婦,該去義診了。”

他媳婦穿嫁衣可好看了可好看了,嘿嘿!

小白臉紅得發燙。

若翾頓了下,淡定的轉身朝小白臉招招手:“你剛剛看到了什麽?”

秦壽跟只哈士奇似的,搖晃着短尾巴跑到媳婦身邊,羞紅的臉癡癡道:“唔……好看……”

若翾死魚眼。

秦壽趕緊握着媳婦的手急急的說:“媳婦穿嫁衣真好看真的,娘都看直眼了都。”

若翾呲牙:“還有呢?”

秦壽的臉轟的紅了,脖子也紅了,含春的看眼媳婦又慌忙低頭:“娘摸媳婦的腰了,娘怎麽能摸媳婦的腰呢,娘真讨厭真讨厭!”到最後小白臉有點黑撅嘴不太樂意,就算是娘媳婦的腰也不給摸的,媳婦是他的,他都沒摸。想到媳婦又軟又細的腰,小白臉的手抖了下。

“沒了?”

秦壽擡頭茫然的看媳婦,随後大驚失色,眼珠子在媳婦身上左看右看:“娘還摸了哪了媳婦?”

若翾:“……”

秦壽暗暗咬牙:“媳婦?”娘肯定摸媳婦了,肯定摸了,媳婦臉都木了。

若翾在小白臉撅起的嘴上擰了把,然後把人擰走了。

秦壽無賴的抓着他媳婦的手不松開:“媳婦,娘說你該回娘家的,因為要出嫁了,出嫁前三天新人是不能見面的?媳婦,你回若府了,我晚上去爬牆呀!”

若翾想想晉陽侯夫人給縫的嫁衣,又想跟小白臉同進同出睡一張床都沒人廢話,要結婚了未來婆婆跟小白臉在趕人了?捏捏小白臉手臂上的肉,略遺憾:“牆太高,你爬不上去。”

秦壽張嘴就說有長平,又愣住了,眉頭蹙着,長平癱了,現在都是長生在伺候他吃喝拉撒的。

“不怕,有哥!”底氣很足。

若翾輕笑了聲在他手心勾了下:“晉陽候府挺好的,走吧。”她來晉陽侯府都沒人說壞了規矩,壞了她的閨譽,那其他規矩也就用不着守了,頂多結婚前一天晚上回若府上個花轎就是了……

秦壽眼珠子亮了,緊緊的抓着他媳婦的手。等晚上回家吃飯他就跟娘說他媳婦不回若府出嫁,娘要是反駁他他就理直氣壯的吼回去媳婦說不回的,嘿嘿。

……

安平侯府接了聖旨後,就敲鑼打鼓的開始張羅親事了,侯夫人敏氏把親事攬了,大肆操辦做到嫁親閨女也不過如此了。

小老婆楊氏養胎,看着敏氏所作所為笑了聲,沒在這時候出去給敏氏添堵,躲在芙蓉院清閑着。

若侯爺撐着半殘的身子去了寶音寺,庶女眼瞅着就要出嫁了,在待在寺廟裏就不合适了。只是他沒想到,寶音寺這一趟,他沒有接到人。

主持大師的弟子跟他說庶女不在寺廟的時候,他只覺一口血就要嘔出來。上次為了線裝書一事,大侄子來寶音寺說過庶女不在寺廟裏祈福,他只當大侄子一介男子不便入寺廟香客女眷後院,沒見着庶女實屬常态,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庶女是在玩弄他啊……

若侯爺嘔了一口血。

豎着上寶音寺橫着被擡下山,若侯爺撐着一口氣進了大侄子的院子,翻着眼珠子問攤床上的大侄子,他是哪碰上不孝庶女的。

若子钰看眼伯父,垂下眼簾,聲音有些冷:“二妹是在南街跟個男子手拉手的……”

☆、【105】媳婦,他罵我綠王八!!!

若子琪約了幾個狐朋狗友鬥雞。

手裏晃着玉佩斜着眼睛晃悠在大街上,沒看到什麽稀奇的玩意,正無聊。

跟着的小厮看眼前方巷子裏拐出來的兩人,神色一凜,湊到他家少爺身邊嘀咕:“大少爺,那是二小姐!”

二小姐說要給大少爺治病生娃多炖牛鞭吃的!把大少爺氣得不輕,他也受了大少爺一巴掌,二小姐他記得比誰都牢,不會看錯的。

若子琪朝小厮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愣了下反手就給了小厮一巴掌,怒:“她算什麽二小姐,奴才秧子生的賤骨頭也配侯府小姐。”

伺候的小厮忙認錯,被打了臉不敢捂着。

若子琪哼了聲,回頭看眼奴才秧子生的庶妹青天白日的跟個男人勾勾搭搭,陰險的笑了,把甩着玩的玉佩塞褲腰,下巴一擡:“跟上去。”

領着小厮氣勢洶洶的追了上去。

秦壽拉着他媳婦在逛街,兩人站在包子鋪前等包子吃。

等包子到手咬了口,秦壽的嘴就撅了。

“沒媳婦做的好吃。”

若翾死魚眼。

秦壽把咬了口的包子遞給媳婦吃。

若翾搖頭她不餓。

秦壽吃着不得勁的包子,心裏就想着心愛的糕點了,眼珠子亮亮的:“媳婦我們去吃芙蓉糕呀,還有水晶糕!”

若翾提醒他:“我是來義診的。”

秦壽眨了下眼睛,吃得流油的嘴抿着:“吃完在去。”想了下,又理直氣壯:“反正沒人來看病。”

若翾:“……”

“好啊!死丫頭!可算讓我給逮找了啊!”若子琪領着人沖上來,沖着庶妹笑得那叫一個詭異,視線落到兩人相握的手上,眼神就變得輕浮了。

秦壽咬着包子盯着冒出來的人:“你是什麽人?”

若子琪嗤哼一聲,看庶妹抓着的男人長了個小白臉,斷定這男人是個吃軟飯不中用的,臉色就精彩了,一指頭指着小白臉:“你是什麽東西,敢問本少爺是什麽人!不過是個伺候娘子的玩意,滾一邊去!”

秦壽嚼着包子小白臉陰沉沉的。

若子琪才不把他放在眼裏,頭一轉,沖着庶妹幸災樂禍了:“大白天跟個男人在大街上厮混,沒嫁就給晉陽候府那病秧子帶着綠帽子,啧啧,病秧子當了綠王八了哈哈。”

秦壽把沒吃完的包子朝他嘴巴砸了過去。若子琪張口大笑,還剩一口的包子砸進了他嘴裏,被噎住了。

秦壽不解氣,抓了他媳婦上前,往他褲裆踹了一腳,恨恨道:“我讓你這輩子都沒當綠王八的份,踹死你踹死你個龜孫子——”

若翾:“……”

若子琪被包子砸了嘴正怒目而視,沒防備被踹着了,捂住褲裆嗷嗷的嚎叫。伺候他的小厮上前擋,卻也遲了,他家少爺已經被踹了個正着。

秦壽喘着粗氣,盯着該死的龜孫子十分兇殘,只可惜踹出去五六腳就踹着了龜孫子的斷子絕孫根一下,很是不解氣。

“媳婦,弄死他,弄死他!”

若翾:“……”手好癢,總想紮人。

若子琪捂着褲裆躺地上打滾,嚎叫的嘴裏還留着可疑的包子油。伺候的小厮看眼二小姐和踹少爺的小白臉,渾身哆嗦了,不敢挑刺,轉頭在他家少爺身邊慰問。

秦壽還不爽,要上前在踹兩腳,被他媳婦拉住了。秦壽轉頭委屈的看媳婦:“媳婦,他說我是綠王八。”快紮死他,紮豬一樣一樣的,快!

若翾終于想起來這人是誰了,然後就呵呵了。

“……這次,你想生孩子,我都接不了這個業務了。”上次遇到還能拍着胸脯保證接生孩子業務的,褲裆被小白臉踹一腳……若翾嘴角一抽,略同情,小白臉這幾天打坐練氣靜心,雖沒內力,但打小跟着秦二練過秦家槍法,皮毛總是會的,那一腳下去,她都覺得疼。

若子琪疼得說不出話來。

若翾雙手一攤,遺憾不能賺他生孩子的錢,勾搭着還沖人運氣的小白臉拍拍屁股走了。

伺候的小厮看他家少爺疼得說不出話來,急得不行,看二小姐拉着那男人要走,想喝斥留人,又沒那膽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走遠後,拉了個站得遠的人去安平侯府快找人來。

☆、【106】哥晚上爬牆去做了那只綠王八

若子琪被擡回了安平侯府,正在對婚親流程的敏氏聽到小厮跑來禀報,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嬷嬷急得不行,掐着夫人的人中,看着夫人沒暈死又緩過神來了,方才松了口氣,心中也是恨得不行,好好的少爺怎麽出門一趟就出事了,忍着淚勸慰:“夫人,夫人您可得撐着,少爺還不定什麽情況夫人,會沒事的,少爺會沒事的。”

敏氏抓着嬷嬷的手抓出了兩道血痕,站起來又跌在嬷嬷的懷裏,身子都是軟的:“沒事的……我的琪兒不會有事的……沒事的……”

嬷嬷和丫鬟撐着夫人直奔少爺的屋子。

若子琪暈了,大夫在檢查他的斷子絕孫根,敏氏進來後,大夫起身給了一小瓶藥,內服的,只是止疼的。

嬷嬷接了藥,敏氏抖着手問:“我琪兒的身子呢,真的傷了根了?他還能不能……”

大夫搖搖頭,遺憾:“踹着了,日後想要子嗣怕是艱難。好好養着吧!”

敏氏兩眼一黑,暈了。

……

秦壽摸着肚子拉着媳婦一臉幸福的從酒樓出來,走兩步打個嗝,小白臉紅撲撲的:“媳婦,我們去茶館聽書呀,長生說說書的老頭可厲害了,能只過去未來五百年事,娘說他成精了。”

若翾死魚眼,再次強調:“我來義診的。”

秦壽搖着媳婦的手,眼珠子亮晶晶的:“不怕,義診不收銀子,我們去聽書呀。”

若翾:“……”

擡腳就走,秦壽的嘴就撅了,幽幽的看他媳婦。

若翾走了兩步停住,拉着人走了另一個方向。

秦壽心塞了。

被媳婦拉着回了長興街,遠遠的看到樹底下擺着的攤位上,坐了個人,走近兩步,還到桌上還蹲着只貓。

若翾頓了下,擰起小白臉扔進就近的巷口,閃身壓了上去。

佟老頭戳着貓頭,本就不太爽的心情在這幹坐了兩個時辰沒個人上來看病後,更不爽了,偏偏手裏這只貓還不讓他戳頭,爪子比刀子還鋒利,沖着他兇殘的叫還抓,佟老頭哼了聲,把貓頭按在桌上,碾壓。

“不安分扒了你的毛烤貓吃,哼……”突然轉頭看向不遠處,空蕩蕩的街上沒幾個人走過,佟老頭臉色難看。

秦壽被媳婦壓在牆上一顆世子心砰砰跳得厲害,他媳婦還拿頭頂着下颚撓癢癢,秦壽就頂不住了,扭着身子在他媳婦身上拱火:“媳婦,壓着我了。”

若翾一巴掌扣在小白臉的嘴上,木着臉:“別出聲。”阿爹可靈敏了,阿爹知道她回來肯定得跑,那怎麽行,以後醫院可是要阿爹坐鎮的。

秦壽不吭聲了,垂着眼梁看捂着自己嘴的那只手,白白嫩嫩的,好想咬一口,他也是這麽做的,舌頭就添上了媳婦的手心,等他回神時,他媳婦正黑着臉把她的手心往他胸口蹭,還嫌棄道:“髒死了,個不講衛生的,亂舔什麽。”

秦壽一張小白臉轟然一聲紅了白,白了黑。

他媳婦蹭着他胸口擦完他的口水,把他擰起來踩着牆壁跟鬼一樣跑了,還樂呵呵的跟他說:“小白臉,帶你去聽書呀!”

秦壽:“……媳婦你真好!”

……

聽完書就回了晉陽候府,若翾鑽進壽硯閣給小白臉準備藥浴,秦壽撇下媳婦撒歡的往哥院子跑。

半道上長生把他家少爺攔了下來,苦着臉說:“少爺,你把安平侯府大少爺給踹成不能人道,他以後要斷子絕孫了,侯夫人說要把踹他兒子的混賬抓出來鞭屍的。”

秦壽臉一黑,咬牙切齒:“便宜他了就斷子絕孫。”

長生苦大仇深:“少爺,安平侯府大少爺的小厮沒認出是少爺,可認得女大夫,侯夫人不定怎麽對付女大夫呢,還有啊,侯夫人讓那小厮畫少爺的畫像了。”

秦壽哼一聲,轉頭撲進哥的院子,然後撲倒哥身上,嚎:“哥他罵我是綠王八揍死他哥!老巫婆要把弟鞭屍,快把老巫婆鞭屍。”

秦二癱了臉:“怎麽回事?”

秦壽賴在哥的背上,勒着哥的脖子一臉兇殘的事情的經過噼裏啪啦的講了,不帶一點誇張的。

秦二聽完握着威風凜凜刀柄的手頓住,猶豫着要不要松開:“弟媳的哥?”弟一腳能把人踹得不能人道?

秦壽糾正他:“不是一個娘生的,哥什麽哥!”

秦二點頭:“弟媳都沒動手。”

秦壽怒:“媳婦給他紮針了,就紮斷子絕孫根了……”怒完小白臉愣了下全黑了,他媳婦給那綠王八紮針了,往綠王八褲兜裏紮的,他都看見了,轉身就跑,要跑出院子了,突然想起來是要哥去揍死綠王八的,忙跑回來沖着哥的面門急沖沖吼:“哥晚上爬牆去做了綠王八,等我啊哥。”吼完,風一陣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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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感謝【旺財旺旺旺】親耐滴的五分評價票票麽麽噠

灰常感謝【上演,誰的憂 】親耐滴的1顆鑽石;【我要離開卅】親耐滴的了1朵鮮麽麽噠晚上讓秦二去暖床,果斷滴。

☆、【107】娘你別進來,你兒子光着屁股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壽腦袋都要塞碗裏了,眼珠子卻盯着他媳婦,半碗飯下去眼珠子沒有滾動一分。

秦二吃自己的。

晉陽候在宮裏吃太子的,稍晚才回府。

晉陽候夫人吃兩口飯看小兒子盯着他媳婦下飯的模樣實在想笑,幹脆放下碗,拿帕子抿了抿嘴角,掩住笑意,伺候的丫鬟上前倒了碗魚湯,她接過喝了口清齒後跟兒媳說:“翾兒,壽兒又鬧你了?”

秦壽盯着他媳婦,不滿的沖他娘嘟囔:“我沒鬧媳婦娘。”

若翾頓了下,轉頭給小白臉塞了一勺子飯。小白臉能看到她朝若大少爺褲裆裏紮針,真是亮瞎眼了,只是這一副他吃虧受辱的模樣,是想怎麽樣?

秦壽撅嘴吃了,可眼珠子依然沒動,就盯着他媳婦,嘟嘟囔囔很委屈:“媳婦,我還要。”快安慰他一顆破碎的世子心,媳婦竟然紮別的男人褲裆……心好痛……

若翾又給他塞了一口飯。

秦壽幹脆把自己的碗扔給哥,移着凳子挨着媳婦一副要投喂的姿态,一張小白臉理直氣壯:“要吃媳婦碗裏的。”

若翾把碗推給他。

秦壽急了:“不是給我碗,要媳婦喂的。”

若翾死魚眼。

晉陽候夫人笑眯眯的,眼睛裏有些濕潤,拿帕子按了按眼角,才沖着小兒子道:“壽兒好好吃飯,別鬧你媳婦。”

秦二看眼蠢貨弟,默默嘀咕一聲幼稚。

晉陽候夫人離得近聽着了,看眼二兒子;秦二癱着臉看着娘,把飯吃完走人。

秦壽抓着他媳婦死皮賴臉要投喂,看哥要走,沖着哥喊:“吃飽了哥?吃飽等我一起上茅房呀。”

若翾:“……”

晉陽候夫人笑得不行。

……

吃完飯若翾擰着小白臉回屋泡藥渣。

秦壽抓着門框沖他媳婦喊:“媳婦,要跟哥去茅房的,回來在泡澡呀,快松開。”

若翾木着臉:“老實點泡澡。”

秦壽憋着臉:“可我我我我要尿尿……”

若翾手一動,把小白臉從門框上扒下來扔進屋:“憋着。”

秦壽急了:“憋不住了媳婦。”哥跑了他還怎麽去爬牆揍死綠王八。

若翾把他扔起來三兩下剝了個幹淨扔進浴桶,呲牙:“憋不住尿浴桶裏呀。”

秦壽被噎住了,臉上被濺起的嗖水味洗澡水淋得濕漉漉的,狼狽的坐桶裏露出個腦袋,兩手捂着斷子絕孫根,哭着看他媳婦,張嘴要哭訴他媳婦就朝他腦門紮了一針。

秦壽:“……”他還要跟哥去爬牆做了綠王八的,可泡完嗖水味洗澡水,媳婦還要紮他梅花針……好焦心好着急。

晉陽候夫人來敲門,若翾正在床上給小白臉紮梅花針。

秦壽頂着梅花針艱難開口:“媳婦娘來了,快給蓋被子。”他還光着呢,斷子絕孫根都露着。

若翾一本正經說:“害羞什麽,你身上你娘哪沒看過?”

“我我我我斷子絕孫根都那麽大了,娘不給看。”秦壽急匆匆吼,吼完愣了下小白臉白了紅,紅了發紫。腦門上的銀針一顫顫的,想捂着斷子絕孫根,可他兩只手都紮滿了梅花針,動一下軟軟的針跟着晃一下,可刺激了。

若翾的臉精彩了,伸手往小白臉小腹上按了按,煞有其事的跟着點頭:“是挺大的,嗯!挺大!”

笑眯眯起身,把屏風一拉,橫着攔在了床前。

秦壽被他媳婦摸了把小腹,差點激動得從床上蹦起來,又被媳婦一打擊,悲憤了,想捂臉手擡不起來,幹脆在床上翻着眼皮裝死。

晉陽府夫人進來後看眼屏風,就笑着跟兒媳說:“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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