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用藥手段

就把機關安在了丁月的房間裏,沒有叫人去廚房拿面粉,兩人将妝奁裏的胭脂研成細粉,放入了用宣紙制成的小盒中,細繩扯到角落裏,丁月拉着雎寧在門後蹲下來。

雎寧想試試效果,就近試驗,不管一會進來的是枝珮還是勝玉,誰進來誰倒黴,大不了,雎寧想着賠她一件衣裳,再賠她一盅蓮子羹。

畢竟丁月都說很好喝,而且連續捧場的喝了很多碗,那可是她親自到萬家買的,站了不少時間呢。

等來的不是枝珮也不是勝玉,雎寧聽着外面有腳步聲,激動的扯扯前面人的袖子示意她開始。

丁月等着時機,在那人推門的時候猛地拉緊繩子,頭頂上的紙盒瞬間傾倒下來。

擡眼看去,那個幸運兒竟然是衛霆。

黑着臉的一身紅色胭脂的衛霆。

氣氛靜止了兩秒,黑着臉的衛霆有點搞笑,他臉上還有點懵的情緒,丁月有點控制不住的笑出聲。

衛霆視線掃過笑着的她,抿唇不語。

“對不起,對不起,抱歉,哈哈哈抱歉,我們不是要潑你的,湊巧哈湊巧。”

丁月連說帶笑,忍着笑忍得臉都紅了,衛霆又看她身後的雎寧,他的目光淡淡的,後者被吓的縮到了丁月的身後。

衛霆又一言不發的看向丁月,她笑得時候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就像一灣吹着春風的湖泊,不張揚不媚俗,獨有她自己的味道。

有點戳軟了衛霆的心。

在三廂無言之後他擡腳出去,留下兩人面面相觑。

雎寧有點忐忑,“月娘,你說衛大人會不會罵我們阿?他不會叫人來打我們吧?”

“不會,不會的吧,應該吧。”

衛霆換了身衣服,出了別院去了總督府,去了薛元音那。

他來的時候正是飯點,薛元音招呼着他坐下,給他倒了杯茶,近了他身那股胭脂的味道更加濃郁,薛元音不确定的問:“替之可是塗脂粉了?為何一股香味?”

衛霆好不容易平複好的臉又有點黑,那胭脂可是順着他的脖頸延伸到衣服上的,其脂粉味并不随着他換一身衣服而消除。

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笑容,他的記憶中那是丁月第一次臉上有別的情緒,雖然不是對着他的吧。

衛霆兇巴巴的想,這丫頭,真是慣的她。

“和一些官員去了倚袖閣,用飯吧,不說那些了。”

聽他說去了青樓,薛元音眼神有點暗淡,怪不得沾了濃郁的脂粉味,可她又不能說什麽,她看到的是,衛霆身邊雖然并不幹淨但是沒有胡亂的女人出來礙眼。

薛元音雖然也很向往千古愛情中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眷侶,但是她知道衛霆給不了她,但是她的夫君并不沉溺于美色中,這是她每每安慰自己的一點。

衛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他想要丁月,既然她不肯,那他就用別的法子。

中夜之時,丁月所住的意園進了一個身影,接着是紙糊的窗戶被捅破,一陣白煙被吹進屋內,等至一字過去,端立在雕窗下的衛霆慢慢的走進內室。

深色的床幔之內是一張熟睡着的臉,雖然已經開春,她的屋裏卻還燃着炭盆,臉被暖的浮上兩團紅雲。

衛霆淺笑,撥開圈着她的被衾,捏了捏她的臉,熟悉的柔軟再一次的被感知,衛霆深了深眸色。

把袖中的瓷瓶拿出來,将一粒藥丸放于她的口中,壺中的茶還溫着,衛霆倒了半杯給她喝藥用,茶水喝了半杯留了半杯,他低下身子唇貼在了她未喝下的水流之上。

催情的藥遇水起作用很快,丁月很快身上發熱,眼神也迷離起來,衛霆不動,看着她睜着眼掙紮着。

她慢慢貼在他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涼意,但僅僅是隔着衣物的貼着還不夠,她一只手順着交領衣袍伸進了胸膛上,撫上他的脖頸喉結。

衛霆面上不變,心裏卻是誠實的很被她!!了反應,她的手還要往下,被男人一把抓住。

丁月愣了下,略帶譴責和委屈的看着他,衛霆眼熱了瞬,理智瞬間化為烏有,他化不動為主動,吻上她的唇。

他的齒間溢出了低嘆,喚她道:“嬌嬌兒。”

是爺的嬌嬌阿,要是一直這麽粘人就好了。

時隔好幾個月再次交歡,衛霆有點沒把持住,等到欲望減退已是第二日淩晨了,抱着她共同前去沐浴,衛霆全程抱着她伺候她。

等換好被褥換好中衣,丁月安然的閉着眼,衛霆捏了捏她的臉,嗔道:“全天下得爺侍候的也只有你這丫頭了。”

他躺在她的身邊,女子感受到身邊的熱源不自主的靠過來,臉頰蹭了蹭,她嘟囔着,“阿嚴……”

衛霆幾乎是下一秒就冷了臉,他掐着丁月的臉,說:“什麽阿嚴?他是誰?丁月,給爺說清楚!”

她睡得正香,根本還沒有清醒,用勁掙脫了他的手掌,丁月翻了個身自顧的把被子全都卷到了自己身上。

背對着生氣的衛霆。

黑夜中,衛霆的眼神冷冷的盯着躺着的人,比夜更黑的是他的陰沉的臉色。

霁風剛從陵水處理那批被劫的私鹽回來就被衛霆叫到了總署,看自家主子陰沉的臉色他不由得想,他也沒做錯什麽吧?除了在劫私鹽的時候多說了幾句,多罵了幾個人,這也不關大事,吧?

“主子,那批私鹽已經運到鹿京,交于了戶部尚書會目,推出去的罪魁禍首是梅和泉,他到了監牢也不會亂說話的。”

“嗯,你去查一查丁月,着重查一個叫阿yan的人,男人。”

霁風閃過疑惑,還是躬身應道。

第二日霁風來報告,“夫人待在衛府的十幾年時間沒有見過一個喚作阿yan的人,不過在夫人12歲那年她從府裏逃過一回。”

又是逃跑,衛霆有了點趣味,還真是從小到大的倔脾氣,他問,“細細說說。”

“11歲夫人落水,之後跟着柳媽媽在點心房學本事,12歲逃出了府中,在外面待了半年時間,被府裏的小厮抓回來,是柳媽媽當了祖傳的镯子救了夫人,夫人這才免了丢掉性命,之後一直相安無事,沒有什麽要緊的事。”

“去把柳媽媽帶過來,就說許望在這,爺有話問她。”

“是。”

柳媽媽是第二日到的,她到了書房臉上都是笑着的,直到看見了坐着的衛霆,她臉上的笑瞬間沒了。

“三,三爺安。不,不知三爺叫老奴來有何吩咐?”

衛霆淺笑了下,“別緊張阿柳媽媽,就是平常的問你幾句話,你只要如實說就是。”

“是是是,您問,老奴一定實話實說。”

他拂了拂衣袍邊角,這才說了正事,“關于丁月的事,她12歲那年跑了出去經歷了什麽?或者說她遇到了一個叫做阿yan的男人,那個人和她有什麽關系?”

提到那個名字,柳媽媽臉上閃過不對,被衛霆捕捉到了。

他不急着又說:“京都的鐘家柳媽媽應該知道吧,鐘家女已經和許望到了納征之禮的進程,我想着柳媽媽隔了這麽遠肯定是趕不及令郎的成親之禮了,既如此爺邊回了許望,說他……”

“三爺!”

衛霆意料當中的被打斷,含笑着靜等着底下人把事情說出來。

“那阿嚴,是月娘在外認得父親。”

上位坐着的人聽後眉眼一松,是父親,這個回答他接受了。

“月娘逃出了府年紀又小,身上帶的銅錢都被偷了,她流落到了乞丐堆裏,也就碰到了裴興瞻,也就是她阿父,後來那人死了月娘就被抓了回來,關在了柴房裏,府裏本來是打算打死月娘的,我當了镯子才救了她一命,之後的您也知道了。”

既然沒有那個野男人,衛霆的語氣算得上是和顏悅色,“柳媽媽辛苦了,爺這就安排你去鹿京,一定能趕上令郎的喜儀。”

“嗳,是,是,老奴謝過三爺。”

給霁風一個眼色之後,衛霆翻開一本《司馬法》來看,閑閑倚着椅背,男人嘴角噙着淺笑。

柳媽媽登上了馬車,重拾了高興的心情,霁風攔住她,和氣的說:“柳媽媽,這是您的那只镯子,爺給你贖回來了,還有這些金銀,爺說這些薄物就當是您這些年照看姑娘的報酬,您收好了。”

柳媽媽若是真的對丁月好就不會為了自己兒子逼迫她,由現在看過去,只怕當初當镯子救丁月的事,也是另有圖謀。

至于為了什麽?一只镯子換一個從小看到大的兒媳婦,怎麽說這筆買賣都是賺了的。

柳媽媽一愣,連連道謝,“多謝三爺賞,老奴感激不盡。”

霁風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媽媽,三爺還說了,您當初之所以把家傳的镯子當了所圖為何他都知道,不過他也希望您得這些個想法盡早撇清了,對您,對許先生,對丁月姑娘,都好。”

柳媽媽惴惴不安的應下,她當初的确是抱着收一個未來兒媳的念頭去的,可誰又知道丁月那丫頭得了如今的造化。

萬幸的是她的兒阿,因為丈夫的葬禮守孝三年耽擱了婚姻大事,不過如今她是了卻一樁心事。

正,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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