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解救被綁架的人質

在這危急的關頭,有人向日兵和僞軍打冷槍,日軍鬼子和僞軍們大亂。槍客就在這縫隙中躍上毗鄰的房頂,在房子連接處,半跑半飛地離開了。打黑槍的人,不是一人,有馬頭手下暗探,也有洪民安排警察局的便衣。

櫻田惠子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她不明白,一名槍手會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和大日本皇軍叫板,猖狂至極!可是櫻田惠子也真就沒有好的辦法,因為她們沒辦法擊斃槍客。死亡通知單上說的,要給掮客教訓,已經教訓了,而且是說得明明白白,掐斷他的雙腕;假槍客個挨了一個槍子,雙膝粉碎性骨折;左和右又分別右膝和左膝挨了槍彈,這些都是下單子時說得明明白白的。這不是叫板,槍客說到做到。都說這人不是人,是槍神!對自己和木吉野夫金大牙下得死亡通知單,沒有固定日期,這是在考驗這些人的精神承受能力啊!櫻田惠子一想,渾身就冒出冷汗來。

槍客沒先把這四人按約定的給殘了,是在警告我們,他有能力實施死亡通知單的諾言。櫻田惠子心亂了,她打電話給木吉野夫說:“自己要到他那裏邊過夜。”

木吉野夫說:“那就過來吧。”

櫻田惠子來到木吉野夫的住所。這裏邊已經安排的停當,清酒日點在桌中已經擺放的規規矩矩,合子含眉低首站在一邊,像個規矩的仆人。櫻田惠子看到合子就渾身不痛快,感覺不自在。

木吉野夫從卧室裏邊出來,穿的是長袍式的睡衣,滿臉擦了化妝品,味道濃濃的。櫻田惠子眉頭緊鎖,她心裏邊很不痛快,本來到這裏是來找樂子的,要緩解一下心情,卻不想合子令她不快,木吉野夫令她更加的不快。

櫻田惠子本來就性欲旺盛,性欲要就猛烈,嫉妒心又高漲,酸味又超常發揮,你想想,她現在見到的這一切,會是什麽滋味!

其實,木吉野夫對對櫻田惠子的性事要求,只能是答對,疲于應付。櫻田惠子對性生活是毫無節制的,她能一次又一次地要,甚至她希望把男人抽的幹幹淨淨,抽剩一根骨頭一條筋。木吉野夫名正實副,他得聽人家的,就在性事上低頭了。櫻田惠子當着合子和木吉野夫的面吃了避孕的藥丸。

木吉野夫心虛了,他受不了櫻田惠子床上的惡戰,那是真刀真槍的,賣命地沖鋒陷陣,稍有怠慢,女副機關長就會對男正機關長大發雷霆。木吉野夫現在心中叫苦不疊,剛剛和合子雲山霧罩了一番,已經很是疲勞了,再進行一次沒完到了得苦戰,那是要命了。櫻田惠子啊櫻田惠子,你可是我木吉野夫的克星啊。

二位機關長在喝酒,在吃美味佳肴。合子在一邊很憂郁。櫻田惠子沒好氣地說:“你退下。”

“我的伺候您啊。”合子不想走,她想在這兒站着影響他們的情緒。

“退下!”櫻田惠子吼了一聲,完全沒有日本女人的溫柔感覺。合子含淚退下去了。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飯足酒飽,進入卧室。他們有一必練的科目要上演操作,櫻田惠子才不管你和合子有沒有前奏曲,來了就是要,要穿你要镂你。

一看到那床很淩亂,櫻田惠子就發脾氣,想到合子剛剛不久一定在這床上飛沙走石烏煙瘴氣過,就感覺很不爽快。

木吉野夫提心吊膽,他怕這場惡戰堅持不下來,甚至參戰都都舉不起戰鬥的武器。他在精神上就恐懼了,精神上失去了鬥志,在性事上就難成事。如果不能讓櫻田惠子滿意,她的脾氣一發,他更加得不能圓滿地完成任務。

木吉野夫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就岔開了話題。“槍客可是有備而來,他現在是要人頭就不取腳。他能做到他要做到的所有事情。”

還別說,櫻田惠子真就被這話引過去了。“他真的有那麽厲害?”

“當然有。你看看這幾個人,都讓他給整殘了。死亡通知單上說明要先致殘,以後看再定時間索命。而給我們的單子上可是沒有說先致殘,那就是要一步到位。”

“八嘎!這猖狂至極的支那人,我要親手殺了他,碎屍他萬段。”

聊夠了一段,櫻田惠子要本主題了。她脫了自己的內衣內褲,開始扭扭捏捏,說些風騷的語言刺激木吉野夫。可是木吉野夫槍膛裏邊已經沒有子彈了,不來電,怎麽努力也擦不出火花。來氣的櫻田惠子不管輕重,就對木吉野夫要害處下去一巴掌。痛的木吉野夫嗷嗷直叫,你想要我命啊!

“對不起,你真無能,真無能!你還不如太監禿瓢都知道搞女人,你活得不像個男人。”櫻田惠子嘴上埋怨起來,行動上折磨木吉野夫。性愛生活本來是性福的,享受的,木吉野夫現在感到的則是煎熬,受蹂躏,遭到踐踏。受這洋罪,他感到合子的美好來。合子與櫻田惠子完全不同,盒子是溫柔的,慢慢撫平他的焦慮,循序漸進地刺激他,使他慢慢激發,達到起事的好效果。而櫻田惠子,則是暴力,霸王條款

木吉野夫很努力,但心理陰影大,越努力越不成事。櫻田惠子煩躁惱怒,話語不中聽,罵罵咧咧。這更加劇了木吉野夫的無法進入狀态,木吉野夫也着急煩躁。他們折騰了大半夜,也沒有花好月圓,木吉野夫像沒有完成作業的小學生一樣的在櫻田惠子面前忐忑不安。正在這時,也一直不能入睡的合子,不合時宜地在外邊喊,盡管聲音溫柔,分貝不高,可是驚擾了交配未成的一對響尾蛇,驚吓不小。櫻田惠子一下就火氣點燃,大罵一句:“想找死啊,你快滾開!”櫻田惠子地起床,穿了衣服,來到廳裏,給助手打電話,說快來接我。

櫻田惠子回到自己的住處,把一切不得不痛快都賴到合子身上。她就對助手說:“野夫的女伺從,有通共通匪嫌疑,你明天找幾人秘密把他抓了,不要聲張,千萬不能走漏了風聲,這事要是野夫知道了無法交代。中國有句古話叫打狗看主人,但我們是以帝國的裏利益為重,只能大義滅親。”

助手領命:“請機關長放心,一定完成人物,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合資抓回來。”

櫻田惠子回到自己的卧室,很難入眠。嫉妒合子的存在,越想越生氣;槍客在她面前給她眼罩看,她又無法治她于死地 ,越想越恨!睡不着,大腦翻江倒海,搞得她頭痛欲裂。

櫻田惠子無精打采地到辦公室辦公,木吉野夫也是無精打采地到辦公室來辦公,他們都被昨晚未完成的性事攪得痛苦不堪。木吉野夫來到惠子的辦公室,說:“這幾天就趕緊把貨物運出去吧?”

櫻田惠子搖搖頭說:“還沒有準備好,不急,中間不能出了差錯。”惠子自有她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先把合子的事情處理明白。

合子被抓來了,囚禁在一秘密地點處。櫻田惠子的助手找她找到木吉野夫的辦公室來了。“機關長,有人找你。”助手給機關長使眼色。櫻田惠子會意,就起身告辭了。櫻田惠子跟着助手來到一秘密處。合子被五花大綁,嘴中還堵着一塊白布。櫻田惠子上前來,扯去堵嘴白布,說:“合子,你知道為什麽抓你嗎?”

“知道啊。”

“那就好,你坦白交代吧。”

“我坦白交代什麽?”

“你通共通匪,有重大嫌疑,我們懷疑你是安插在野夫君身邊的間諜。”

“我知道,你嫉妒我,所以你急于鏟除我,好給你讓位置。其實你也未必真愛野夫,只不過是想霸占他的床,擠走我的位置,就是這麽一點事情而已。竟然抛出了間諜的罪名來,你真不愧是特務機關長。”

櫻田惠子說:“你們都出去,我要單獨審她。”

“你不用審我,你想幹什麽,你說吧。”合子一改以往的溫良恭儉讓,話中帶有風骨。

“好,你能快人快語,那好。野夫君是我看中的男人,你痛痛快快讓位,你可以回日本去,保你不生命安全。”

“不回日本是不是就必死無疑?”

“你說呢?”櫻田惠子咄咄逼人。

“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你難道看不懂我的身體嗎,我已經懷孕五個月了,孩子是野夫君的。”

“哈哈哈,你還以為他會救你嗎?”

“當然,他一定會救我的。”

“他不會知道是我綁架你的,永遠不會知道。”

“你怎麽變得一點女人的味道都沒有了?真是遺憾,可悲。”合子心中郁悶至極。這是有一人進來了。這人戴着墨鏡口罩,滿臉的臉迷糊子,根本就看不出長相什麽樣子。他走過來對櫻田惠子的耳朵小聲說:“現在已經表明,紅團和國民黨保密局的的機構都在奉天有辦事處。”

“有詳細的分布說明嗎?”

“現在還沒有。”這人就是櫻田惠子的絕密暗探,木吉野夫不知道的一條線,櫻田惠子靠的就是這條線做殺手锏。這人說了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撤出去了,只有這人可以随時随地進入櫻田惠子的所有場所,可見此人對櫻田惠子來說有多麽重要。

櫻田惠子說:“合子,既然這樣,我們都是女人,我給你一條光明路,回日本去吧。”

“我不能回去。這裏邊有我的夢想,有我的青春時光。”

“那好吧,我也不上級你的身體,不對你用刑,你痛痛快快地寫一份投敵叛國認罪書。”

“我沒有投敵叛國,我不是間諜。”

“我說你是你就是,我說你不是你就不是。我叫你是你就是,現在我需要你是間諜,我定你投敵叛國了,你就投敵叛國了。”

“中國有句古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真是名言。我也告訴你,我不是就不是,不是的事務永遠不是。”

“那好吧,你不識時務,等着受刑吧,痛苦完了之後再寫悔罪書吧。”櫻田惠子叫了一聲來人,進來幾名浪人。惠子說:“給她用刑,直到她寫投敵叛國悔罪書後可以停止刑罰。”櫻田惠子傲慢地邁着鷹步閃着水蛇腰,走出暗室。

有了櫻田惠子的指示,特務們就堂而皇之地對合子施以酷刑,而且各個手不軟。怎麽說合子也是木吉野夫的人,手下還是得留寫情面才是,可是這些日本人,翻臉不認人。合子被折騰幾次,就流産了,鮮血順着褲腳嘩嘩直流。她唉聲慘叫,求他們放過孩子,可是晚了,他們不該他這個機會。有人電話告訴了櫻田惠子,櫻田惠子趕緊驅車趕過來。合子已經昏死過去幾次了,可是一直沒有承認自己投敵賣國。櫻田惠子看到她這樣,一點不沒有女人的柔情。櫻田惠子之所以要讓她承認自己賣國,是怕一旦走漏了風聲被木吉野夫知道了,也可以堂而皇之地高調處理。但是這合子就是咬緊了牙關不承認,櫻田惠子說:“你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你投敵叛國的事實和罪行。你們繼續審,直到她承認了為止。”

“是,機關長。”特務說。“不過,要是把她用刑過度,人死了怎麽辦?”

“那就是死有餘辜了,她自絕于偉大的天皇陛下。”櫻田惠子心裏邊産生了一個念頭,必須讓合子死,否則就沒有辦法交代了。必要的時候可做個假的悔過書,就是栽贓也得栽在她頭上,讓木吉野夫沒有翻案的可能。木吉野夫不可能永遠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旦知道,也讓他說不出口,啞巴吃黃連,憋屈且無語。

另櫻田惠子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被槍客知道了。槍客是馬頭告訴他的,馬頭是從日本特務機關中一特殊關系中,了解到的。馬頭遵照槍客的意思,去給那日本特務送兩根金條(小金條),在一家小酒館見得面。特務見到兩根黃燦燦的金條,當時他高興了,就把本不想說來的就說出來了。馬頭說:“兩根小條,不成敬意,請笑納。”

“吆西吆西。”這位日本特務,還是有些善意的,對于這場戰争持懷疑态度,對于殘忍的一些行徑,內心也很反感。

“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傳出去,因為這是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之間的事情,這是秘密的,絕密的。”

“那合子被關在那裏?”

“我不能說。”

馬頭現在不是一般人物了,他跟槍客學了很多膽識和本事。“你必須說,一定得說。”他從衣包裏又拿出兩根金條,送到特務手裏。特務說:“恭敬不如從命,小條我就不收了。”他把頭探過來,對着馬頭的耳朵嘁嘁喳喳對說了很多話。馬頭原本也是要給他四根金條的,但是他不想一下子就把他的胃口變大,就決定先給兩根,為了套合子被關押的地點就拿出了另兩根小條。

“還有什麽有價值的消息?”

“沒有了,聽說合子懷孕五個多月了,是野夫君的孩子。”特務說。“以後別給我這麽多的東西,我怕被別人知道了,究極起來犯事。”

“好啊,只要你需要,有沒有消息情報,我們都會給你的。”馬頭和特務吃完了飯,各自散去。

馬頭趕緊把這件事彙報給了槍客。槍客聽說後,決定救出合子,她還懷着孕在身,櫻田惠子也真是狠毒女人啊!馬頭問:“用不用請求洪民支援?”

“不用,我們自己的人也不要讓他們知道,就我們倆去。人多了眼雜,容易壞事。”槍客說。槍客覺得救出合子有三大好處,一是能解救兩條人命,也給自己的殺手生涯積點陰德;二是可以要挾櫻田惠子;三是可以挑起櫻田惠子和木吉野夫之間的矛盾關系。這是個一箭三雕的買賣,必須做這一單!

槍客馬頭沒有騎馬,馬頭肩挑木凳,喊着磨刀磨剪子喽,一路走去。槍客肩扛賣糖梨膏的木把,上面插滿了糖葫蘆。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奉天北郊偏僻的農房密集區。這兒是屬于五方雜地,山東人、河北人、河南人,闖東北時聚居在這裏的。合子就被關在這裏,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這兒有一處大房子,是一財主家的房子,日本人打進來時,他們變賣了一些家産,逃到北京,又轉到南京。

這家大房子的外邊有兩個便衣人,在東張張西望望,很詭異。馬頭靠近了那兩個便衣,那兩個便衣看馬頭眼不順,就找茬,往他身上撞。馬頭也身手不凡,順勢借勢一用力,将一便衣撞的一個趔趄。這兩個便衣一下子火氣被點燃,他們是日本浪人,武士道精神很重。馬頭很明顯的打鬥不過這倆浪人。槍客走過來勸架:“老總,對不起,我們路過,多有打擾。得罪,得罪。”

“八嘎!”一位浪人大罵一聲。

槍客給馬頭使個眼神。馬頭趕緊跳了出去。槍客來到這二浪人身邊,雙手輕輕一展,兩支短槍就在左右手上上下下翻飛,看得二浪人眼花缭亂,槍客舞着雙槍嗖嗖的風聲。二浪人反應過來,就向槍客撲來。槍客敏捷躲閃,用槍把,當當的幾聲悶響,二人就倒地不起了。

馬頭來到大院外牆根下,一蹲。槍客收起槍,用雙手托起馬頭的雙小腿,一用力,馬頭借勢蹿過牆頭,翻身進到大院裏邊。緊跟着槍客一個助跑,也翻過牆頭進到院裏。裏邊有重兵把守,這是櫻田惠子的秘密審訊室。

馬頭和槍客翻過牆來,大院內的人皆沖過來,槍膛上彈,噼噼啪啪地打過來。槍客對馬頭說:“趴下。”馬頭順勢趴下。只見槍客蹲下,雙手左右開弓,那些人就一個個地丢下手中的槍,依依呀呀地呻喚起來。槍客今天的發槍,槍槍不致命,點到為止。槍客練就了蹲跑功,他蹲下跑也比一般的人快。槍客進了屋裏邊,合子已經脫掉了人像,瘦骨嶙峋的,被折磨的很凄慘。“你是合子嗎?”

“是,我是合子。”合子有氣無力地說。

“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

“我的腿不行了,走不了。”

“那我來背你走。”槍客即刻背起合子。這時候同樣是大胡子滿臉糊着的人擋住了門,他還戴着個小圓墨鏡,這人說了句:“八嘎!”

槍客沒有回日本話,用國語罵了一句:“媽拉個巴子!”飛起一腳踢在那滿臉胡子人的小腹處,痛得他是龇牙咧嘴,槍客又要飛腳的時候,那人說了一句話是中國話:“是槍客?”

“讓路,閃開!”槍客用假聲說。

那人讓了路。槍客背着合子進了大院,大院裏邊,那些受了傷的浪人和幾名僞軍都被馬頭用槍逼着。他們出了大門,趕緊在小胡同裏邊穿梭。

馬頭執意要背合子,槍客就讓他背。後邊跟着幾個人,槍客沒有回頭,就用鐵蛋打出去,那幾個人随即倒地了。槍客好像後邊也長着眼睛一樣。他們最後雇了人力車,回到了住處。合子問槍客:“你們什麽人,為什麽要救我?”

“我們什麽人并不重要,關鍵是你已經懷孕了,經不起折騰。”

“是野夫讓你們來救我的嗎?”

“也差不多吧。不管是誰讓來救人的,都是救人,生命重要。”

“我已經流産了,孩子沒有了。”合子哭起來。李啓銘和方芳過來安慰她。

那大胡子戴墨鏡的人,怎麽這麽眼熟啊,槍客想。聲音更加得熟悉了,怎麽那麽像金剛的聲音啊?這不大可能啊!。踢他一腳,他就會知道我是槍客,他怎麽會這麽熟悉我啊?難道消失了的金剛會在這裏出現?他還會說日本話罵人,難道他是日本人?金釵也該回來了。槍客正想着時,金釵真的回來了。她水都沒喝一口,就說他這次去金剛的家鄉,了解到,确實有金剛這個人,金剛是孤兒,後來就失蹤了,和誰也沒有聯系了,就連他的叔叔和大姨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可是看到金剛的照片,他們說不是,絕對不是,金剛不是現在這個金剛。

金剛不是現在的這個金剛,那他就是過去的那個金剛,他不是過去的那個金剛,那他是那個金剛呢?

就是說金剛是個冒牌貨,他是否殺了那個真正的金剛冒名頂替。答案是肯定的。槍客在想,那麽他的真實身份是誰?國軍特務?共産黨的地下黨員?日本特務?都有可能。安頓好了合子,槍客把金釵叫到一邊,悄悄說,你的這個師兄,不一般,要密切關注他,如果發現他要是日本的特務的話,即刻解決了他。

要是國軍的特務呢?金釵問。

那就先放一放,必究都是中國人,進水不犯河水。槍客說。

金釵又問。那要是共産黨的地下黨也不動了,也是中國人,河魚不争海魚了。

沒錯,中國人,只要他不賣國,不漢奸,就不是我們刺殺的範疇。我們只殺日本惡人,和漢奸賣國者。

“我們什麽時候動手殺了那個日本女魔頭啊?”

“機會尚不成熟,因為他們現在防範嚴密。我算了一下殺她還是的做個周密的部署在可能。這個女人非常狡猾。”

“小鬼子現在太猖狂了,不收拾一下,我們的名聲都沒有了,怎麽稱得上是民國第一殺手的名號啊?”

“是的,名不副實了,愧對于天下第一殺的桂冠了。”槍客點頭稱是。

“那我們就要研究趕緊去殺小日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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